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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安安的感情碰上铁蛋
靳子良顿了顿,恢复了心情之后,平静的讲述了整个过程。
那天他记得很清楚,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而后,老板说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但是要让靳子良去监督。
他本来那段时间就一直漂泊在海上,反正陈家货轮三线航运,他就干脆乘坐货轮去了凤城跟兄弟回合。
到地方的时候,他按照预约地点到了一处打工楼内。
打工楼大都是一室一厅一卫,独门独户的那种筒子楼,进了房间的时候,靳子良就看见一个女人趴在地上,浑身是血。
看样子,好像……全都是下身流出来的,这让靳子良定下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因为……女人趴着的血泊里还有一枚半个拳头大小的,白色肉瘤,像是一只剥了皮的大老鼠。
他即便还没有成家,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靳子良脸色很难看,抬眸找人想问问情况,可身后的房门却关上了,被人顶着脑门子问道:
“其实我们老板早就怀疑你了,看来……”
说着,一人就拿出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正是姚大娘带着孩子出门玩的照片,虽然有军人护着,可距离很远,镜头近前还有不少穿梭的人流。
靳子良没有想到,这场商业战争会引来这么大的后患。
他的脑子从翻江倒海到心如止水整个过程,几经备受折磨,而后,这个死去的早产孕妇血肉模糊的被人拖走了。
“我在凤城待了三天,三天后,老板说要运送佛顶,即便我知道没那么简单,可我……只能告诉嫂子,不要拆检,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会把那个死掉的孕妇藏在佛顶里……
而那个死去的女人,在我回到京北之后,一直忙着调查,可是,老板的眼线一直盯着我,所以,我没有及时去码头提货。
可这期间我根本没有跟嫂子见过面,这件事……跟嫂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了这番话,靳子良肉疼的看着华木,希望自己的陈述能免去陈家航运带来的危机。
“那个死掉,又被藏在佛顶里的女人……是不是……叫闫静?”
华木淡淡的问道,靳子良猛地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的老板,是楚雄对吗?”
靳子良眼中的惊讶很快被磨平,因为,这是惊异到某一种过度时,自然下降的心理素质:
“嗯!”
“我以前不知道楚雄跟嫂子之间的商业往来,后来我知道了,可已经退无可退,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我也隐约通过其他兄弟的直言碎语了解到他儿子楚蓝宇,想要报复嫂子。
但是,嫂子九死一生,就是为了躲避这些纷纷扰扰,我就没有跟她提起过只言片语。
嫂子她……太累了,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靳子良说着,华木没有打断,又给他续了一根烟。
“好吧,事情其实很简单!”华木听完了所有的过程,当下反而轻松了一些:
“我现在以律师的身份问你:你愿意做污点证人吗?”
靳子良吐了一口烟龙苦笑着摇摇头:
“不做,从退伍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对生活没有什么期盼了,而且,我已经认罪了!”
华木目光一凝:
“你这么怕你老板?换句话说,这么怕楚雄?还有,我得提醒你一句,这次陈双“死讯”,陈家产业暂时接管人是你,你觉得自己会全身而退,又得在不连累陈家企业的情况下,光着屁股走人吗?”
靳子良苍白的笑了,摇摇头说:“我毕竟不是法定代理人,而且,嫂子她……没死,她,永远都是陈家最高领袖。”
“好吧,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
华木顿了顿掐灭烟头,随后十指交叉置于膝盖上,目光平静的看着靳子良:
“你为什么要替楚雄做事?据我所知,你完全可以去武装部担任职位,要说是为了高昂的保镖费,我有点不信!”
毕竟靳子良没有成家,他要是为了生活糊口,完全可以不服从。
“为了钱!”靳子良回答,
“你有什么地方急需用钱吗?”华木追问。
靳子良的情绪变得低落深沉,眼神十分深邃,好像早就穿透了眼前的人和实物,落在了两个月前那个天气还没这么冷的季节中。
女孩个头不高,喜欢穿中性服装,留着一头染着悬红颜色的头发,脖子上挂着金链子,下头缀着个长方形的金牌子。
上面雕刻着一条抽象的飞龙,她笑着对眼前的黑蛋说:
“我被赶出来了,我以后,再也没有家了!”
女孩的眼睛闪烁着祈求,好像希望眼前的黑蛋不要赶她走一样。
可这黑蛋却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女孩似乎等的心凉了,转身跑开了,可她刚跑出去没几步,又回头看着他说: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淑女,在十五岁的时候就遇上你!”
说完,程安安的背影就消失在了暮色中。
这句话好像让靳子良的内心有了突然袭击的些许波澜。
可对于程安安来说,这是她的心里话,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要做一个淑女,再也不会当棋子。
曾经被妹妹安宁羡慕的生活,成了她这一辈子最大的缺陷,自由?放荡?整日不知管束?
靳子良承认,他早就动了心,只是被程显视作利用的工具,他跟她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可能存在纯粹的爱情了。
靳子良也承认,当时他犹豫了,甚至内心很纠结,那话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再次改变主意追上去的时候,安安的背影已经穿过黑暗,陷入了晃眼的霓虹之中。
车水马龙,霓虹眯眼,却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直到第二天……
才得知她“碰瓷”入院,成了植物人,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医生的意思是,时间长了,就算生理机能还存在,但是肌肉也会萎缩。
当下的医学科技在突飞猛进的发展,针对脑部神经瘫痪的医疗设备也与日俱增,可是费用……
“一天就要一千八百多,我曾去见过程显,他……我承受不住……我也想过跟嫂子求救,可是……”
靳子良搓了一把脸,很无助,他确实想过求助,可是,曾经的一次疏忽,差点让嫂子连自己的命和孩子都没有了,这是他至今的一道心坎,不管如何都迈不过去。
“可能是我曾经当过兵,会擒拿散打……楚雄出高价聘用我做他的保镖,他还愿意帮我,只要我忠心,他就一直支持医疗费……”
第1001章程显的态度有问题
“程显什么态度?”华木一听,不由得那十指紧扣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安的抓握了一下。
程显,是他师傅,虽然刚才靳子良跳过去了,可华木还是听进了心里。
“不闻不问,很是平静,说安安从小就叛逆,忤逆他,他就当没这个女儿!”
靳子良此话一出,华木当下吸了一口凉气,他比谁都清楚这中间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华木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因为影响力太大,再说,程爷的名号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果在挖出来,受到波及的可不只是一件小事了。
而且这件事与本案没有太大关系。
华木很快恢复平静:“嗯,好,我先回去思量一下!”
说着,华木起身离开,靳子良却叫住了他:
“华总,我还有句话要说!”
华木转头看他:“如果我今天不是华中集团的老板,恐怕咱们聊天的时间早就到了!”
“这件事,我建议你把嫂子明哲保身就行了,至于我,无所谓!”
华木讪笑着摇摇头,他想的太简单了:
“名义上陈双已经死了,她不用明哲也能保身,倒是你,你可是当下陈家集团的暂时代理人,白纸黑字,法务证明……”
说完,华木离开了警署大院,靳子良最后一句话,他知道什么意思。
恐怕靳子良背下这口黑锅,楚雄会给安安一个妥善的处理结果,不然,他一介铁血铮铮的汉子,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低头。
而他呢?恐怕是一心赴死了。
有时候想死,还真没那么容易。
华木一边开车,一边慢条斯理的跟陈双打电话,把整个聊天过程都说了。
“你还打算装死多久?”
“跟我装死时间没关系,看来楚家这次是故意祸害了。”陈双淡淡的说道。
“何止这些?”
“一招制胜行吗?再说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你也得先掏钱啊,植物人护理费每天都很贵的!”
华木翻了翻白眼,手里的方向盘慢条斯理的打着,车速三十,跟逛街似的。
“知道了!”陈双挂电话之前,很想说一声谢谢,但是却说不出口。
毕竟曾经二人吃过路边摊,吃过小馄饨,说话从来都是骂人不带脏字。
如果突然来一句谢谢,是拉开了距离,还是……
第二天,刚亮,陈双被窗外的苍白光芒照醒了,稀稀疏疏,悄无声息,从颗粒状不紧不慢的洋洋洒洒的散落,到整片整片的鹅毛大雪倾斜而下。
柔美之中包含着霸道,把京北的大街小巷全都强行改装,银装素裹,在北风的缭绕下,足有一股忽如一夜北风来,果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炫丽场景。
同里古镇内的几颗老梅树,倒是一夜之间展开了朱红的花朵。
落在花蕊中的雪片,拧成冰晶,点点缀之,眼瞅就要把梅花瓣压折,可腊梅却如同烈火红颜一般,越凌厉,越鲜红,越寒冷,越璀璨。
巷子里,传来叫骂声,可孩子们却玩的欢,根本不听长辈的话了,即便雪片落入领子里,也不觉得凉直到玩的浑身是汗,脸颊通红才肯收尾。
欢欢和乐乐欢呼着——妈妈……看的陈双一阵心悸,真的是一天一个样。
即便妈妈这句话喊得不太真切,就像是被大雪阻隔了一样,可陈双还是激动的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只想把孩子护在胸口,紧紧的抱住。
大雪朦胧之中,矗立着宋德凯那高挺的身影,即便已天寒地冻,可他依旧穿着两层衣服,外头的军装素裹着他的身姿,相比之下倒是显得比别人单薄些许,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依旧很伟岸。
他迈着紧凑的步伐朝这边走来,肩膀上的雪片随着他步伐带动的气流而打着旋儿,落了一肩头的雪花。
“这么冷,怎么不关门!”宋德凯一进屋就脱掉了军装,爱惜的打掉上头的雪花。
见客厅的门开着,不少雪片都随着风被卷进来,落了客厅鹅绒地毯全都是雪霜。
因为室内室外的温度差异,雪片一落进来,就在地毯上融化成水,变成宛如春天的晶莹露珠挂在了鹅绒上。
宋德凯弯腰将趴在鹅绒地毯上的俩孩子,一边一个抱起来,挨个亲了一下:
“小东西,这么捣蛋,带着妹妹往外爬?”
说着,宋德凯把两孩子溺爱的放在婴儿车上,一副让你老实点的模样,瞪了一眼俩捣蛋鬼,这才上楼进了房间。
“双,你怎么也不关窗户?”宋德凯也不乐意,上前先把窗户关上。
从一进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