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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木垂眸看了一眼手里只剩下一根的筷子,无奈的放下:
“不让吃了?”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金启凡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以前他好歹能看得出来,华木对于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对陈双的感情,至少不会那么光明正大。
“你妹妹没事勾引勾引我,我已经有很好的定力了,要不然,我就被她给强了,我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老处男差点就不保了,我找谁哭去!”
华木哼哼,也不嫌弃,不就是掉了一根筷子吗?他抬手把金启凡面前那根筷子拿了过来,慢条斯理的凑了一双,还是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
此话一出,金启凡气焰很快就退了,一拍膝盖叹了一口气:
“这死丫头,我回去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这也怪不了她,在国外留学那么多年,早就被风化了,我想你也听说过关于楚蓝宇那“女人”的事情,娟娟啊,以前在国外,还和他睡过呢!”
华木也不嫌弃,继续揭短:
“不过,我这人也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如果相处的好,我确实考虑和你妹妹订下来,只是我唯一担心的是,结过婚了,她要是三天两头的泡酒吧,吃喝玩乐,分不清男女授受不亲,那我估计得三天两头的去找你讨说法!”
“嫌弃就别勉强!”金启凡护短,就算她妹妹思想开放那又怎样。
“我都这么忍辱负重了,我勉强什么?是你家娟娟看不上我,说我是老处男,没床笫之欢的经验……我也很委屈啊!”
华木这话一落音,金启凡的脸色就变了,特么的……这死妮子如今变成了什么德行?
要是被金老爷子给知道了,不得打断她的狗腿,直接锁在家里一步都不让出门了。
“那昨天还一起约着去吃烧烤?”
“嘿嘿……我和你妹妹相处的跟哥们似的,相当融洽!”
华木笑着,口气带着浓浓的自嘲,可不是跟哥们似的吗?勾肩搭背,甩着膀子在大街上跟鬼子扫荡似的。
没人喝酒了,找他,一喝多了,三局离不开华木的床上功夫,这把岁数的还是老处男!
此刻,华木想想都后背起鸡皮疙瘩,时间久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随便她说好了,反正喝完酒就把她送回家,也算是确保平安归来了不是?
金启凡的脸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这妹妹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
恰不逢时的此刻,一楼传来了一阵摔碎东西的声音,金启凡启动了轮椅自动装置,缓缓地靠近二楼的栏杆往下看。
只见楚蓝宇在大厅咆哮:“我堂堂楚家长子长孙,我要入赘?开什么玩笑?”
楚蓝宇面容扭曲,使劲的捶打自己的胸口,地上一副用来摆设增加古朴气息的青花瓷瓶碎了一地。
虽然不是价值连城,可也是高仿古董,得七八万呢。
大堂经理带着服务员忙的热火朝天,劝架的,拾掇碎片的……
可没有人不担心,今天老板正好在舍下,要是出了乱子,她们谁担待的起?
包厢里顿时走出来几个人,两位年纪相仿的老人都认识,一位是楚家长子楚雄,另一位是洋洋汽运行的老总,赵光耀,另一位女子也跟着走了出来,有些漫不经心的勾着父亲的胳膊。
在赵光耀的心里,楚家?还是以前的家大业大的楚家吗?
他就一个女儿,让楚蓝宇入赘是看得起他,将来有他汽运行业支撑,楚家还得俯首称臣呢。
当下,赵光耀负手冷哼背过面去,真是懒得多看一眼所谓的楚家子弟。
不是大门大户吗?就教育出这么个不分场合,没有规矩教养的货色?
“楚蓝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自然是楚雄。
这个儿子大事不成,小事不拘,就算是不答应入赘,可以事后在商议,当着杨总的面子就拍桌子瞪眼,砸饭店的古董,这成何体统?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反正老爸你有的是钱,就算这青花瓷瓶价值百万,您老也赔得起!
不过,我也很佩服您老,我是您儿子,说入赘就入赘?我是什么东西?我姓楚……”
楚蓝宇讥讽的笑容让他原本看上去十分英俊的脸,变得极度扭曲。
他双手一摊,说了一句极为讽刺的话,随后,招招手让大堂经理过去,也没问那花瓶多少钱,直接甩出来一沓人民币。
顿时,票子如同落英缤纷的樱花似的,落得满地都是。
大堂经理余光一扫,知道老板在二楼看着呢,她怕不好交代,赶紧招呼手底下人去捡钱。
这花瓶是店里的东西,总归有人赔偿也算是给老板一个交代。
可谁知道,二楼传来一声闷哼:“金家,不缺这几个臭钱!”
此话不高不低,可却能引起众多人的“仰慕”。
大堂经理攥着捡起来的几张百元大钞票愣在原地,不知道是继续捡还是……还给人家……?
“楚雄,看在你的面子上,这古董我就当就餐赠送了,在我的地方闹得要死要活,您老这把岁数了,也得掂量掂量分寸!
再说了,你的长子楚蓝宇,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要给他介绍对象呢?
呵,我要是你,我就吃了这口粪球子,省的滚到外头熏着旁人。”
金启凡一句不高不低的话,让楚雄的脸很是挂不住,眼瞅着就要恼羞成怒。
第996章不喜欢女人?
“啊?不喜欢女人是什么意思?”洋洋似乎没反应过来,毕竟,正常人的逻辑思维在这个年代,不会第一时间就想起所谓的性取向问题。
可老气横秋的赵光耀,一耳朵就听明白了,平日里就把独生女护的跟蝎子似的,眼下,真不想让女儿听到这般不雅的事情,当下气的一哼哼,带着赵洋洋离开了。
楚雄连忙跟出去解释,说都是媒体瞎报道的,他儿子楚蓝宇之前交往的对象是某银行行长的女儿。
而且楚蓝宇次日就曝光了艳门照,顺带着又多解释了一通,什么年轻人难免在婚前接触过一些不识大体的女人,但是现在的楚蓝宇是干干净净的。
没有和任何姑娘有说不清的关系呢。
“可是你儿子不同意入赘,这门婚事,也就咱们这当长辈的操心这些问题,如果俩孩子相处的好,自然万事大吉!”
赵光耀毕竟是靠着自己打拼,包揽了京北这周边地区一代的汽运行业。
虽然膝下无子,但是,他对女儿的宠爱不亚于儿子,就凭他有钱有势的社会地位,招个上门女婿,估摸着能踏破了门槛往家来。
只是,他不想有些事情在台面上说的太过于难堪,有什么事日后再说。
楚家闹笑话的整个过程,华木能听见,但是屁股连板凳都没分开过。
金启凡这股子火本身就压着,眼下,他是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还是先回家一趟,不知道今晚那小妮子又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实在不行,他也没法包庇了,直接给老爷子去了电话,北海市那边金家派了车,跟押囚犯似的,把金启娟给押回了家。
至于楚雄,如果不是觉得是亲生的,他真想一拐杖敲死楚蓝宇算了。
从小到大就觉得他一直在给楚家丢脸,好好的男子汉不当,竟然喜欢男人?
这事儿,要是深究起来,那叫乔梦奇的小白脸,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当时爆料出楚蓝宇是同性恋的时候,紧急的给压制下来了。
细细想想,这小白面书生还算是有情有义,知道以大局为重。
可是再看看眼前颓废的儿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门婚事要是搞砸了,你就永远不要出门了!”
一句话如同阎罗令,可楚蓝宇的反应异常平静,他拢了一把头发,讪笑着看着父亲,眼中流露出一股绝望又讽刺的眼神:
“我好几年都不在国内,最近才回国,这段时间我了解很多关于二叔家的事情,真的……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父亲,你说楚防杰为什么从小就这么叛逆?”
以至于整个楚家家族都不太待见他。
“防杰?哼哼哼……从小就不知礼数,五岁开始见着楚家长辈就不知道叫人,这种孩子天生不懂礼数!”
“你错了!”楚蓝宇苦笑着继续说道:“他是被楚家逼死的!”
楚蓝宇从小和楚防震接触的很少,因为他看不惯楚防震那副文嗖嗖的模样,但是楚防杰就不一样了。
酷爱医术,他有好几个大学同学都是拖他找关系联系防杰的。
让楚蓝宇觉得这堂弟最叫人敬佩的地方是——不受人支配,只执着自己想要追求的理想。
楚雄眼珠子一瞪,手里的拐杖已经抬高,蠢蠢欲动一触即发,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你是想到打死我呢?还是想逼死我?呵呵,也对啊……反正都是个死。
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说一句……你们这一套国内的商业交易手法,早就过时了……你看看……你自己擅自做主,可连个死人都斗不过。
要说丢脸,您老,岂不是挑着头号旗帜?而且,还摇旗呐喊,就恨不得别人不知道你蠢笨?”
…………
第二天清晨,媒体竟然挖到了楚蓝宇被父亲打进医院的头条新闻,其实,楚蓝宇也就挨了几拐杖。
便被报道的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财经报道的是他被陈家打压后一蹶不振,得了抑郁症。
娱乐新闻,拉出了楚蓝宇之前同性恋的事情加以渲染,说是受不住广大群众的歧视喝了毒药才进了医院。
至于可信度有多少,陈双就不得而知了。
清晨的阳光如水,带着入秋的清凉,就连报纸上都沾染了不少晨露的气息,只是,露气终究遮掩不住这刚出炉报纸的印刷味儿。
“双姐,我还是觉得我昨天没发挥好!哎&……”
继宗回来后就把整个过程跟陈双说了,可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此刻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陈双笑笑:“咱们村上那寡妇刘大脚,每次跟人干仗了之后,都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啥意思啊!”继宗迷糊了。
“过去都过去了,总结一下经验不就好了吗?何必耿耿于怀?难不成在重新来过,让你再主持一次员工大会?”
陈双笑看着继宗,这家伙,成长的已经很快,只是,站在不同的高度和立场,看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都不一样。
就好像,阶层的员工远远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可等你站在这个位子的时候,才知道,做老板就必须要这么做的道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也诠释了陈双将来的路,她甚至想到了古代为什么秦代年间就被成为寡人?对啊,孤家寡人……
深谋远虑的秦皇,何曾顾及过子民的理解?不在这把交椅上的君主,永远不知道后顾之忧几斤几两,平民百姓若是能体恤君王所想,所感,那恐怕,世界上就没有迂腐与圣人之分了。
朝纲,也没有君臣之分了。
夕阳渐渐落下,就挂在远处的信号塔尖儿上,像是一颗鸡蛋黄被一根签子从中间插了进去似的。
温度,也随着傍晚的风徐徐撩拨着陈双淡色的睡衣。
草坪尽头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