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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俩孩子都会爬了,生怕被草坪里的什么虫子给咬了。
陈双盛了一碗稀饭,和昨晚上剩下来的饺子,用油锅煎的两面焦脆金黄,陈双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电话叮铃铃的响个不停,陈双看了看,妈妈也不在,当下端着稀饭碗呼啦喝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对着电话筒喂了一声。
那头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是……宋少校家吗?”
“嗯,有什么事?”是个女孩的声音,陈双又呼啦喝了一口稀饭,嘴里掺杂着吞咽的声音含糊不清的问道。
可是让陈双没反应过来的是,这女的就挂了电话,啥都没说。
陈双返回餐桌前,夹了一颗煎的双面金黄的饺子塞进嘴里,这味道,外脆里嫩,甭提多香了。
陈双这快到晌午的早饭都还没吃完,继宗那边就好消息传来了:
“双姐,那马老板真是热情的很,一下就谈妥了,晌午要请我吃饭,北海市最好的饭店……一道普通的红烧茄子块儿,都得二十多块呢。”
陈双抿唇一笑:
“我们这次,是见缝插针,算是救了她们工厂,你得把握好尺度,吃饭的时候,尽量不要谈关于此事以外的事情,要是怕说错话,饭就别吃了。
反正京北大小饭店好酒好肉等几天,吃多少都算我的!”
继宗砸吧砸吧嘴,略显有些失望。
陈双道笑的很轻松,其实有些饭真吃不得,就像华木经常说的那句话——老子没吃过饭呐?
如果一顿好酒好菜就能把人留下,那么,他的身家也就摆在眼前了。
当然,不能否认对方确实是诚心的,但是咱们可以不吃,可以委婉的说,下次来京北,我请你去五星级酒店吃。
人,磨平了棱角,会行走的更轻松,但是,下坡的时候,就相当于一个圆球,一发不可收拾,这一点,一定得把握好。
很快,晚上九点多,继宗灰鼻子土脸的拿着签约合同回来了,可怜巴巴的跟陈双说他还没吃饭呢。
陈双笑的都快岔气了:“给你介绍一家海鲜酒楼,你找你姐夫,那老板绝对给你送过来,想必你都没吃过澳洲龙虾吧,这玩意儿,可是咱们陈家航运亲自从澳大利亚运过来的!”
继宗听闻此话,眼睛一亮:“听说一只都好大的个头呢!”
“可不是,钳子比你家里的剪刀都大!”
继宗点头,赶紧去书房找姐夫去了,宋德凯笑看着继宗这小子,当下打了个电话给金启凡,让人给送来。
陈双语重心长的看着继宗狼吞虎咽,幸好分量够大,还叫了一些配菜。
来到京北没几天,这小子又瘦了陈双要是在杏花村真不知道怎么跟付伯伯交代。
“明天,召集陈家所有管理人员开个会,咱们先把陈家集团的烫金大字给挂上去!”
陈双慢条斯理的说着,也跟着吃了几口海鲜,听闻此话,继宗士气高涨:
“嗯,到时候咱们陈家的根据地就算是立上牌坊了!”
陈双浅笑,继宗毕竟没吃过这种大号海鲜,陈双得亲手给继宗剪虾钳,里面嫩滑的虾肉之精髓所在,足有大拇指那般粗细,入口即化。
看似平淡无奇,可陈双心里有数,不知道楚蓝宇知道之后会不会自杀?
自杀嘛,倒是不会,听说楚蓝宇在第二天看到陈家定制的鎏金大字,正上吊塔往上悬挂的时候,他突然像是中了暑一样。
站在京北最繁华的街头,仰着头看着那大厦,整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那大厦虚虚实实与天地之间旋转了起来。
当下,一头栽倒在地,被楚雄带回去之后,气的背对着楚蓝宇直哼哼。
可楚蓝宇却全然不知老爷子在面前似的,眼神十分落寞的重复着一句话——没理由啊,为什么?
“都嘀咕了半个多小时了,到底什么为什么?”楚雄气的又要拎着拐杖上去敲。
楚蓝宇这个时候才转动了几下眼珠子:
“我是说,怎么可能?陈双已经死了,就凭靳子良那个兵痞出身的货,他怎么可能还有能力拓展市场?
先是早上老徐来找我,说是仓库里堆了一万多件奶制品,现,供应商那边因为长期无法出货和他解除合作关系……
而后,兰州牧场被收购了所有供销专售权……没有一定的经验我不信靳子良会掌握这么多商业机密,直接打通了供应商那边的渠道!”
“那你的意思是,陈家除了陈双这么个商业奇才,还另有高人?”
“今天和你见面的那个就是陈家的人!”楚蓝宇想起了今天碰面的那位高瘦的小伙子。
这次,该轮到楚雄惊讶了,他几乎有些措不及防,直到楚蓝宇见自己老爷子瞠目结舌的模样,他才哼笑着看这边出,指了指门外:
“去……你去看看你亲手卖出去的大厦……改姓了谁?”
第991章尴尬中的精品尴尬
楚雄当下打了电话,很快,一张附带大厦的照片以彩信的方式发了过来,这一看不要紧,楚雄一直严肃的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呢?陈家的老板都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罗罗也敢揣着一千多万跟他谈交易?
那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一看底子就很干净,绝对不是在商场打滚多年的老手。
可如今回头想想,这陈家集团隐藏的还真是深。
收回目光中的聚焦点,落在楚蓝宇身上:“这只能怪你无用!”
“你有用?”楚蓝宇当下就横眉反驳:
“我还在国外的时候,是您老亲口告诉我,楚家航运是如何改姓陈的过程,一样的手段,用了两次,难道您老就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楚雄气的搭在龙头拐杖的手一阵颤抖,他冷哼一声说道:
“你如果能在制定时间内搞垮陈家,至于败坏这么多钱吗?你以为楚家还是当年鼎盛时期的楚家?
你看看你二叔还在里面,你小叔……哎……你好自为之吧,为人之道,最怕的不是损失和失败,而是就算是失败了损失了,最终还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错在哪儿!”
楚雄转身就走,刚走出去两步他顿住了:“还有那个白面小子,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他,保不齐我哪天心情不好了,让他永远离不开京北!
至于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机会,明天这个时候,六福酒楼,相亲,把你那一嘴胡茬子给老子收拾干净!”
说完,楚雄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蓝宇愕然的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离父亲很遥远,可是,心头的隐隐作痛又让他时刻感受到父亲的压迫就在心间,离得又是那么近。
他舒尔垂暮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扯出一抹苍白自嘲的弧度。
很快,那对清澈忧郁的眸子变得模糊,穿透了眼前的实物,落在了一个让他极度憎恶的地方——陈双?你死了还丢了这么一颗炸弹,行,算你狠。
逞一时口舌之快倒是挺舒坦的,只是细细想来,就算明知道陈双狠,你会跟一个死人去斗吗
这是个铁一般的现实,就像是一块磨刀石,即便你再锋利,一样被磨平棱角。
楚蓝宇此刻的心情不亚于将陈双的坟给刨开,痛快的鞭尸才能了却此刻心头之恨。
再加上之后的这几天,一直有刚汇入旗下的中小型商业老板要撤股,不是他抱怨别人有私心,就是别人抱怨这货有私心。
种种迹象表明,根本就是相留一手,没有诚心要合作一同压垮陈家的心意。
这么一来,楚蓝宇的头就更大了:“到底是谁在中间捣鬼?”
挑拨离间那也得知道这些商业机密才行,什么样的人能这么清楚的知道他在做的事情?
当下,楚蓝宇整理好一切,亲自去了一趟华中集团。
十八楼,总裁办公室,华木正负手透过落地窗看着另一栋不亚于华中的大厦耸立在天地之间,两栋大厦遥遥相望。
好像站在楼顶便能感受一览众山小的视觉。
陈家集团四个鎏金大字在夕阳的余晖下,返照出刺眼的精光,让华木不得不眯着眼睛才能看清。
他真不知道是该鼓掌呢,还是该质问?
一声叩门声响起,华木这才收起思绪说了一声进来,秘书引着楚蓝宇进了办公室,泡了茶,带上门离去。
“华总,我这次来有些事请教,就不拐弯抹角了!”
楚蓝宇干脆利索的说道,华木将紫砂茶杯递了过去,让他尝尝功夫茶,楚蓝宇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你现在也知道京北商业界的风向……”
华木抬了抬眼皮,把手里的紫砂壶用开水泼了一遍,这是加热茶壶本身的热度,这样,泡出来的茶才会保存余味在茶壶内,他打断了楚蓝宇的话:
“不知道楚先生指的是哪一块?”
楚蓝宇侧目看着撒了落地玻璃窗的夕阳,遥遥相望的那栋大厦上,鎏金大字晃的他睁不开眼:
“陈家的事,我有些想不明白,陈家企业的老板已经不在了,到底是谁还能拿到那么多有关融资的商业机密,甚至连徐总的奶制品供应商都被挖了去!”
说完这句话,楚蓝宇如鹰一般的眸子细细观察华木的脸色,除了他现在京北独大,没有人有这个能力挖出来那么多内部资料。
谁知道华木懒散的抬了抬眼皮,给对方又斟了一小杯茶,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知道楚先生是怀疑我华中抢你的生意了,还是断了你的财路了,我华中家大业大,即便是日渐亏损,也能维持百年风雨不变,我会看上你那些蝇头小利,因小失大吗?”
楚蓝宇这次确实没能从华木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可他还是觉得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前一次,楚雄找过他,谈合作的事情,一起把陈家压垮,可他不答应也不拒绝,一直在那放着,跟楚雄这老家伙打起了太极。
这一点,不难想想华木背地里做手脚,挑拨离间?掌握商业机密?难道不是他?那还真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本事。
华木也直勾勾的看着楚蓝宇,他看出来对方的不信任,当下嗤笑道:
“楚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的状态,就是……”
“是什么?”楚蓝宇捏起茶杯喝了一口,功夫茶具本身就小,大都一小口也就没了。
空杯落下,楚蓝宇看着华木等待下文。
“你在和一个死人竞争,而且,一败涂地之后,疯狗乱咬人!”
华木把茶杯反过来盖在了茶具上,感觉这好茶奉错了人,好茶,就得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品才有味道。
而这一举动,是个明事理的人都知道,这是莫名的逐客令。
“你……”楚蓝宇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一天的精神都不太好,不……是从乔梦奇离开之后,他就变得神经有些敏感。
有时候半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会惊厥而起,出门去查看是不是他回来了。
“华总,这次真的是打扰了,其实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其中的原因!”
“那你了解到了吗?”华木不悲不喜,起身依旧站在落地窗前,懒散的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看似玩世不恭,可却心思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