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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撞他!”反正他的车贵,赵淑珍握着电话,冷冷的说道。
“嘭!”一声巨响,伴随着华木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他终于妥协了,靠边停下了。
随着陈双这辆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那货站在敞篷超跑的驾驶位上指着骂:
“陈双你到底是几个意思?你看你给撞的……你赔我车!”
华木吐了一口唾沫,双手叉腰怒瞪着前方离开的车辆,再看看自己半截车漆给刮掉的那副残样子。
“全靠这玩意儿泡马子,这下完了!”你说你陈双要想改嫁给我华木直说好啦,干嘛毁了老子泡妞的工具?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给他来了电话,华木心烦的接过电话:
“歪!”
“吃炸弹了?”程安安在那头骂道:“陈双的电话打不通,我怕她出事啊!”
“她娘的,别跟老子提她……”华木一副肉疼的蹲在车门处,摸了摸那得有一米多长的刮花。
这一抹,华木一副肉疼的缩回了手,嘶……哎呦我去!
那手还在颤抖,尼玛,这根本不是光刮了车漆好吗?摸上去都拉手,估摸着这车门都得换了。
程安安也不理会,大致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情况,华木突然一愣,脸色也恢复了平静:
“赵淑珍?就是所谓的二姐?钱少张那货的女人兼妹妹?怎么不早说?”
华木仰头看去,那几辆车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这货胆子真大,他就说嘛,陈双怎么可能不在乎他们之间的友谊呢?
程安安一开始并没有猜到陈双突然离开是去找赵淑珍去的。
可是从一开始的种种迹象表示,程安安不难想不明白。
在陈双家窗户外蹲点儿的那几个货,在加上陈双不知不觉的把孩子也给送走了。
她还主动约见赵淑珍这件事就更奇怪了。
前后一想,这陈双恐怕早就计划了,可不是一天两天才决定的。
所以,程安安想来想去,陈双肯定是故意要被赵淑珍给带走的,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程安安确实不知道,也想不到。
…………
“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
车上,赵淑珍手里一直把玩着那一枚小刀淡淡的说道。
这把黑色的小刀如今陈双近距离一看就是钨钢打造的,这种金属硬度极强,一般工业都是用于钻头所用。
耐高温,抗氧化,看来,赵淑珍很是喜欢这把小飞刀。
赵淑珍见陈双淡定自若,不由得展开话匣子,她绝对不会担心陈双会在这高速上逃跑。
“小小年纪,竟然在这京北卧虎藏龙之地,混出这等地位!”
赵淑珍欣赏着外头的风景,眼神却始终没有一丝的暖意,世界对她来说,是十分残酷的,如果你不狠,你就会被世界被生活践踏在脚底下,使劲的蹂躏。
“过奖了!”陈双淡淡的说道。
既然赵淑珍跟着钱少张这种生性多疑的人混了那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会怀疑陈双这次自己送上门来的目的?
她若是有备而来呢?
所以,赵淑珍并没有揭穿,而是命人从长管道下高速,先把陈双带去了狼头山以外的“扎营地”。
刚一下车,陈双整个人都懵了,这里的山林密不透风,而且植被茂盛,土壤湿润,苔藓更是有半掌那么高。
然而前来接车的人却有几十号,远处高树上,到处蹲着的都是人。
刚一下车,陈双就被绑了起来,随后一脚给揣进了一扇木门内。
陈双原本以为,这里面的地方应该是木屋,可是,脚下一空,陈双摔了下去。
一阵惨叫过后,陈双摔得差点没爬起来。
陈双在潮湿的地上疼的打滚随后,黑暗的视线渐渐被陈双适应,她才发现,这里是地下室。
可是南方的土壤潮湿,很多根系发达的植被全都深入到了地下室,头顶上的气根就跟珠帘一样,从顶上一直垂到地面。
即便是短的,也都有一米多长。
…………
“二姐,这人是谁?”一位穿着非汉族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问道。
肩膀上还挂着一副木质的长弓。
这玩意儿,在当下可是很少见了,只是看着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如此发达,便知道这长弓跟着他已经不是一两年的时光了。
普通人,没有一定的臂力恐怕根本拉不开这弓箭。
“问这么多干什么?”赵淑珍冷眼呵斥道:
“想回家,都给我安分点儿!”
弓箭男人被吼了一嗓子后退了几步,做了个奇怪的动作。
原来,她们大都是从越南那边逃到境内的难民,毕竟华夏国土资源丰厚,发展迅速,对于难民来说,这里就是天堂。
大都想着赚够了钱,返回疆土罢了,可偏偏遇上了宋德凯这位少校,领兵剿匪,把他们的财路彻底断送了。
“二姐,这娘们刚才看了一眼,长得还挺俊,兄弟们都守了十几天了,能不能给兄弟们点儿福利?”
这黑小伙子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破烂的坎肩儿,别看这袖口带毛丝的坎肩很破,多年以后,这就是最流行的牛仔坎肩。
露出了他肩膀上一直蔓延到臂膀处的过肩龙纹身。
二姐看了一眼这黑小伙子,身材还挺好的嘛,腹肌八块肌肉,矫健的叫人看着就想推倒呢。
不过,赵淑珍还是蹙眉:“你是哪里来的?”
第846章黑子,靳子良
“哦,他叫黑子,以前跟钱爷干过,就在老街地下赌场当伙计,后来一场大火,这熊孩子为了生计,跟了顾彦川几天!”
一位年纪少大一些的大哥站了出来说道,抬手还给了靳子良劈头一巴掌:
“这小子拳脚功夫不错,前天还徒手打死了一头野狼呢,哥几个好吃了一顿!”
钱少张地下赌场失火到他被人炸死这段时间,赵淑珍根本不在国内,所以,对于这个人她自然是没有印象的。
不过既然是钱少张手底下的人,大都知道大哥不喜欢手底下人碰女人,这个人……
赵淑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起了疑心,手里的小刀刷刷的转着,围着靳子良整整转了两圈,随后,手里的小刀一顿,直接顶在了靳子良的胸口上。
这带有线条的肌腱看着还真是秀色可餐,赵淑珍,慢慢的拿着小刀下滑,竟然皮肉都没伤,直接滑到了靳子良的肚脐眼下方时:
“小子,你说你曾经跟着钱爷手底下做事,那你说说,地下赌场失火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当时起火,痞子龙也在地下室,外边很乱,有警察,也有特种部队,我那时候……正在钱爷的指挥下,跟人打架,再说我这样的小角色,钱爷也看不上……所以……”
靳子良怎么说也在道上儿走了那么久,有些假装他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装害怕的本事,那也是学的炉火纯青。
瞧瞧这磕磕绊绊又胆怯的话,就让人觉得他确实很怕眼前的二姐。
这让二姐十分满意,抬手抽回手里的小刀,在食指上转了一圈,抿唇一笑说道:
“黑子是吧,晚上来我帐篷!”
说着,赵淑珍转身就走了。
那年纪稍大的大哥吸了一口凉气,拍了拍靳子良的肩膀:
“你小子,艳福不浅……出头之日来了,还不快去准备准备!”
靳子良的眸子顿时散发出一丝冷厉,他哪儿都不能去,嫂子被关进了地下室。
以前就是因为办事不利,害得他白有满腔为国效力的热血,却只能憋屈的在这儿任人辱骂践踏。
这个世界上,他谁都能辜负,包括自己喜欢的姑娘程安安,他也断然不会辜负少校和嫂子。
可是,他如果不去,会引起怀疑,当下,靳子良就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等天黑透了,把这件事汇报给少校。
让他提前下令围剿,不然,嫂子恐怕有危险。
“还站着干什么?去洗澡,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你狗哥我!”
那三十多的中年男人就看不得这黑子反应迟钝的模样,不由得推了他一把。
这时候,靳子良才走进了林子深处,那儿有一条暗河,被植被覆盖,拨开植被,便可以洗澡。
靳子良深深看了一眼那地下室的门,脱下衣服跳进了暗河内。
可他脑子里却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也偷偷削了不少木屑,他也尽量和周遭的人打成一片,特别是那玩弓箭的男人。
好几次他都为了献殷勤,故意给他留点儿吃的,时间久了,也就熟了。
他告诉他,初学者,弓箭练习的要领,可在这种地方,哪里会有用金属打造的箭头?
可这人就奇了,箭头全是用木头削的,他还说,谁说木头箭头不能射死人?
这样的话,就全靠臂力把弓箭的韧力展现到极致,那股冲击力,真的是不亚于子弹头的冲击力。
靳子良没有弓箭,可是,削箭头他已经学会了,幸好在部队得到宋少校的栽培,他玩飞镖也是有的一手。
光着膀子站在水里的靳子良,看着手里攥着的木镖,他眼中露出了一丝锋芒。
如果连夜去汇报情况,恐怕少校会不顾自己的安危任人宰割,到时候,少校要是出了事,那么,等待支援的兄弟们一定会群龙无首,而毫无斗志。
他为什么不自己把嫂子先救出去再说。
抬眼看去,隔着密林,天色已经慢慢黯淡下来了,篝火被掌握在不会被外界人发现,却又能烹饪熟食和照明。
六点钟,便是他们换班放哨的时间,靳子良打算那个时候动身。
就在靳子良已经决定的时候,一串踩着植被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原来越近了。
赵淑珍的样子渐渐出现在眼前,靳子良赶紧把那一把木镖没入水中。
赵淑珍来到近前,并没有表现出看男人洗澡的任何尴尬情绪,她只是看了一眼这个裸露半截身子的男人。
那身材,那肌腱,果然是叫人联想翩翩。
可靳子良还是个处男,当下就有些窘迫,特别是她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
“你还是个处男?”赵淑珍当下就反应过来了,顿时,心跳加快。
处男那种生涩的感觉,还真叫人脸红心跳。
赵淑珍心里一颤,竟然没想到她这辈子还能遇到个这么优秀的处男?
当下,赵淑珍笑了:“是我长得漂亮,还是那个女人长得漂亮?”
“你!”靳子良想都没想就说道。
赵淑珍乐开了花:“看来你还挺会说话的!”
随后,见着男人也不敢上来,恐怕被人看见了下身,索性赵淑珍有耐心等这位大处男,起身离开,丢下一句话:
“七点钟之前,误了时间,你后悔都来不及!”
等到赵淑珍离开后,靳子良的脸深沉了下来,从水里抬起手,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靳子良看了看手心里攥着的木镖。
他刚才错过了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就是在她转身的时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迟钝了。
“快点儿啊!”远处篝火深处,女人又提醒道。
“嗷!”靳子良喊了一嗓子,应了一声。
靳子良这才从水里爬上来,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