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泄气,只是有人想下棋,我没有悔棋的机会,也没有思考的机会就被将军了。”
“啥意思啊!”
安安听不懂陈双的话,不由得看向一直在吃的安宁,又看了看华木。
华木就像是个小老头,什么都没说,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儿。
陈双结了餐费,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六福酒楼,一下子迎面吹来一股晚风,让陈双心旷神怡。
“楚防杰,请你喝茶,我也很久没见南南了!”
“她得带孩子,恐怕不方便!”
“那你也得陪老婆孩子喽!”
“嗯!”
“什么时候有空给我电话,请你喝黄山毛尖儿,湄潭雀舌!”
“好!”这个好字,对方沉默了许久才说出口。
“好!再见……”陈双挂了电话,心里就像是坠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因为,楚防杰不喜欢喝雀舌碧螺春类的绿茶,楚防杰他喜欢红茶大红袍和铁观音红茶类。
而楚防震喜欢喝绿茶之品种。
不知道为什么,她收起电话双手插在口袋,长发迎风飘洒,眼泪却潸然而下。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活着好,至少,还有机会见面。
只是让陈双万万没想到,久别重逢的第一次见面会在法庭见面……
…………
这次的开庭陈双和华木以及安安都胜券在握,毕竟搜罗到一起房产开发供应商那边的物价表以及相关资料都很齐全。
量那贺明有通天本事也无法反攻,这一切的出其不意还真的好好感谢安安和华木。
可是,让陈双诧异的是,被告席上的贺明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在辩护的是他的私人律师,而且,他看上去风轻云淡志在必得。
这让陈双心里很没有底。
“木头,我怎么感觉贺明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麻辣隔壁的,装的呗,咱们现在占上风,据说对方还有一位证人在来的路上,待会儿临时休息的时候,咱们在聊。”
“证人?院方为什么没提前通知我们?”
陈双心里一沉,这个贺明难道是因为这最后的杀手锏,所以才这么冷静?
休庭期间,陈双和华木以及程安安在休息室喝茶,看看陈双又看看华木:
“木头,这事儿到底怎么样?你有多大的把握?”
“安安,这回我们失算了!”华木的脸色十分难看,再也没有平日里那流痞不正经的神色。
陈双目光空洞,纤长的玉指捧着手里的茶杯,却在无知中微微发抖,好像捧着的是一块冰坨子似的。
安安见状,使劲搓了一把脸,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妈的,早知道这样,老子弄死贺明死无对证拉几把倒!”
“少脑子,这里是法院,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小心当庭把你给扣了!”
华木看了一眼安安,侧目看向六神无主的陈双,心里顿时疼了几分:
“双,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陈双默默地摇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惨淡的笑容:
“不用了,都是白费心机。”
“为什么不用了?没到最后一刻咱们可不能装孙子啊,实在不行,老娘通知兄弟把他媳妇给绑了,看他投降不投降!”
安安痛苦的看着陈双,她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比她还小两岁的姑娘,她也是真心希望她能一切都顺利。
“谢谢安安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可不能干傻事!”
陈双很是欣慰,可是,她已经感受到了,这次,她输的一败涂地。
方才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偶经过对方休息室,无意间看见了楚防震,不,楚防杰。
就在这时,陈双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她疲倦的笑了:
“嗯,好久不见!”
“我劝你还是不要坚持了,这次,你没有机会反手了,你还是让木头帮你盘算一下你总共要赔偿多少钱吧。”
“嗯。”
“商场如战场,咱们离开了商场,下了法庭还是好朋友!”
陈双捂着嘴笑了,忍着眼泪没掉下来:“恩!”
……
“我……真的实在是没想到!”
京北的夜进入了八月略显清凉,特别是晚风吹过的巷口,满面清风,天上的星斗明灭闪耀。
陈家码头,陈双华木还有程安安坐在货物展板上吹海风,三人谁都没有说话,许久许久!
华木这才开口,看着此刻沉沦的双儿,他的心就像是沉入大海的礁石。
“我也没想到,楚防杰竟然转型做建筑材料去了,妈的,最重要的是,他……他竟然不顾及和双双的情分,他老婆不是双双的发小吗?这还出庭作证,我说他那些账目底单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安安实在想不明白。
可陈双也有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了。
是的,陈双知道楚家人恨自己,可楚防杰什么时候跟贺明勾搭上的?他们联合起来给自己挖了个坑往里跳不说,而且,陈双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
第713章谜底揭晓
还有,死的是楚防杰,他和楚防震之间是怎么偷天换日的,就如一开始陈双想的那样,总不能因为欲盖弥彰,杀死另一个儿子来替换现在的儿子。
他能跟贺明在背后周旋这么久就为了害陈双,那么,对于陈双来说,这是个十分痛的领悟。
痛的绝望,从没有想过,自己这几年的奋斗全都毁在了曾经爱到不要命的人手里。
陈双看着远处返航的陈家航运番号,她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了,从今以后,就要改姓楚了。
“双,你看!”安安推了一把陈双,指了指身后。
陈双回头看去,楚防杰拄着拐杖从车上下来,消瘦的面容冷硬的毫无温度。
“让你久等了!”楚防杰走了过来,淡淡的说道。
随后,一抬手示意身后跟随的律师办正事了,律师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沓文件。
“木头,麻烦你了!”陈双说道,华木比陈双还沮丧,到这个时候,他无能为力了。
陈家航运以抵押债务的方式,将财产转让给院方,而后,从贺明名义下,按照提前约定好的条件,再转手让给楚家。
“怎么样?什么时候请我喝茶?”
华木和对方律师去了航运藏办公区谈合同去了,程安安现在看都不想看楚家的人一眼,索性也跟着华木去了。
楚防杰眯着眼睛看着海浪拍击着码头,卷着一股海藻味儿的海风扑面而来,吹起了少女齐腰的长发。
“恐怕,整个京北就我的时间最多,自然随时恭候!”
陈双面容平静的看了一眼楚防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恨的我?又是从什么时候把我恨的这么彻底?一定要把我打回圆形你才心满意足?
是因为我夺走了楚家的财路吗?可是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在你们楚家人的眼里,就是一条从山沟沟跑出来的狗,后来得知你的死讯,我又多恨你父母。
可是,事情偏偏出现了戏剧性,呵呵,你没死,而我却因为你的死,害的你们楚家,家破人亡,你反而把我恨进了骨头缝儿里。
现在,你没有把我彻底告进大牢,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
“那就现在吧。”
“我打个电话给华木!”陈双表现的异常冷静,一边跟着上了楚防杰的车,一边给华木打了一声招呼。
“你还真有闲情雅致!”华木心里替陈双鸣不平,她倒好,跟那孙子去喝茶去了。
好吧,原本他华木也跟楚防杰有很深的交情,两边都是铁哥们,他自然无话可说。
京北的人喜欢喝茶,几乎每家每户茶余饭后都会到茶楼听着评书喝着茶。
“来一壶铁观音吧!”
二人找了一间清净的雅间坐下,陈双刚要点绿茶,不料,他却要了红茶。
陈双抿唇一笑,说了句老样子,毕竟她常来这家茶馆。
“你喝的惯吗?”陈双平静的看着对面的人,瘦了,也黑了不少,那脸好像失去了阳光照耀的浴室,冷的像是冬天的月。
楚防杰抿唇一笑:“有时候面具戴久了,便也就习惯了。”
看着面前的丫头,这个曾经自己心里最珍惜最疼爱的丫头,那个曾经,她恩贵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可他知道,从他差点被冻死之后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大哥曾经很多次告诉她,这个女人的野心很大,她是一只拥有老虎灵魂的小猫。
她早晚有一天会把楚家吞没,会成为不可估量的势力。
一开始,他并不听劝,可是后来,他想了很多,特别是她出版的那本农业科普书,那书,明明是他老爸尚未完成的手稿,她却说她早就过。
再加上,陈双直指楚家的航运,她的动机是那么的明显,而自己却傻不愣登的爱上了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
直到自己醒过来的前一刻,大哥才告诉他真相:
“防震,你听好了,其实华木早就告诉我,陈双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来自未来,她的目的就是借你的手,把楚家吞并,现如今,父亲入狱,母亲精神萎靡,整日跪在祠堂里滴水不进!
你要还是楚家的种,就好好的活下去,替我照顾好妻儿!”
楚防震当时一愣,他不知道大哥说这些干什么,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大哥,你怎么了?”
“我去年就检查出来得了绝症,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是推着不娶南南的原因,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没良心。
可我自己试了几百种药,现在……可能是……失败了,还中了毒!”
“大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不用了,没用的,你好好活下去,楚家需要你。”
大哥走之前还给他留了药方,是针对自己腿部严重受伤后,预防骨痛风湿的药,但是,他因为这次差点被冻死,导致寒气太重,只要阴天下雨受凉,腿就会散发出一股蚀骨之痛。
只可惜,再也没有人给他扎针了。
……
眼下,面对这个女人,很显然,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说要请她喝茶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丫头认出自己来了。
可他楚防震只能强制性把自己的心牢牢地锁死,他身上还担负着重兴楚家风貌的重担。
“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席?”楚防杰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问道,可心如刀绞,这个女人还是走了。
“嗯,等段时间吧,德凯刚上任比较忙!”
时间如流水,人情如隔世,这次相聚陈双觉得是从认识他以来最冷的相聚。
二人的茶水没喝多少,楚防杰就像是来满足陈双要请他喝茶的愿望似的,而陈双觉得这茶太苦。
“喝茶是看人的心情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心情好了,喝苦丁茶都是甜了喽?”
陈双想起了他住院时说的这句话,可能真的和心情有关。
二人站在茶馆门口,楚防杰淡淡的说道:
“以后,路还很长,希望还有机会能跟陈老板合作!”
场合?逢场作戏?离开了茶馆,便是形同陌路的商场敌人,好,她陈双倒是觉得这样很好,毕竟自己已经因为太过心软,才被人坑了。
对于这话,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