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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盛尘风开口,“说吧,要小/弟我做什么?”
滕晋南不说话,只是低头喝酒,决定来找盛尘风的那一刻,就在酝酿该怎么开口了,可到现在,依旧不知该怎么开口?
“呵呵!”盛尘风藐视的看了一眼滕晋南,阴阳怪气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看上哪个女人了?想要开荤,可不知道怎么办了,禁欲太久,忘了那事怎么办了?对不对?”
别的事情,他滕晋南也求不着人啊。
滕晋南抬眸看着盛尘风,这人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点儿上还算是内行。
“别说我没猜对,你一大男人,装什么清纯?又不是没做过。”
滕晋南滚动了一下喉咙,半响问:“你说怎么做?”
盛尘风喝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他放下杯子,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上身往滕晋南的身边靠了一下。
“您这是开玩笑?还是逗我玩呢?还是?”
“离我远点儿。”滕晋南嫌弃的撤了一点儿身子,将杯中酒一口喝掉。
盛尘风足足审视了滕晋南有两分钟,滕晋南也不说话,就随他看着自己。
“哥,看上谁家女人了?把你难成这样?兄弟去给你抢过来。”
“一个单身……”
“噗……”盛尘风把一口酒喷在桌子上。滕晋南嫌弃的擦了靠在盛尘风这边的胳膊,盛尘风笑着说:“你是谁啊?什么样的女人不想爬上你的床?一个单身?!哼哼,能把你难成这样?我咋那不信呢?”
滕晋南沉下脸色,要是让盛尘风知道那女人不止是个单身,而且还带着一个孩子,是个无依无靠的一个单身,非把盛尘风的大牙笑掉不可。
“知道了,良家妇女,啪!”盛尘风双手一拍,正经起来,“南哥,你这事最简单了,就一个字:钱!直接塞钱,只要钱给的充足,再正经都能拿下来。”
“她会拒绝的。”
“切!拒绝?那都是假正经!不信你给一张卡,说是没密码……”
“给过。”四年前她走投无路时就给过。
“给过?”盛尘风转了一下眼珠,“那就直接按到……”
滕晋南一个凶恶的眼神过来,盛尘风立刻住嘴。
“对不起啊,忘了你有这道坎了。”盛尘风道了歉后往滕晋南的身边坐了一点儿,低声说:“南哥,其实,那事吧,你别太当真,一个女人而已,女人就是让咱们男人玩的,那道坎,你背那么久,也该放下了,男人强一两个女人,算什么?小事一桩……”
最终,盛尘风的话还没有说完也就在滕晋南的冷眸中断了。
盛尘风是戳到滕晋南的那根软肋了,他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四年里,碰到一个单身都不敢去追。
“南哥,我认为吧,就你这条件,软件硬件都杠杠的,是个女人就想扑你,那些不理你的,都是在欲擒故纵,不信你试试,用不了一分钟的挑/逗,她比你还急,肯定化作春/水向你流。”
滕晋南眉色深沉起来,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的说:“我对她可以说是一件钟情,我不想那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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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所谓一见钟情,无非就是见色起意
“我对她可以说是一件钟情,我不想那么对她。”
滕晋南的话低声漫语般,可是,盛尘风却听得清楚的很。
这句话,真的差点儿又让盛尘风当场喷了,但看着滕晋南那副认真的样子,盛尘风又没有再取笑他。他只是呲牙摇头,心里对滕晋南说:“您这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整这等小年轻般的恋爱。”
“南哥,所谓一见钟情,无非就是见色起意,你也别说的那么好听,听我的,喜欢就直接上了,不是我说你,你这年纪也该考虑一下赶紧结婚生娃了。”
滕晋南没有说话,只是蹙起眉头,之所以不敢对林苏下手,就是因为给不了林苏婚姻。
“南哥,你要找我问办法,我就两字:‘强上,’反正我对女人就是这样的,只要我看上的,不从就强了,我再没有别的办法,我也没有研究过女人,也无需浪费那精力去研究她们,你要觉得我的办法不行,那就另请高明。”盛尘风站起来,“我先走了,不能让美女等我太久。”
“你这下三滥的货能离开一天女人不?”
“呵呵。”盛尘风笑了笑,“南哥,你有一大优点。”盛尘风又冲他挑了一下眉,“可以忍,忍吧,只是别憋坏了啊,实在不行,回家自己撸/撸,哈哈哈。”
除了杂乱的重音乐,滕晋南的耳边和眼前还残留着盛尘风的嘲讽的话和嘲讽的笑声。
从帝皇出来,滕晋南驾车在迷茫的夜色中穿行。
他并没有想好自己要去哪儿,可是,抬眸时却发现车子停在了林苏的楼下。
抬眸朝那间亮着灯的窗口看去,他开始猜想林苏母子睡没睡?如果没有睡,现在在干嘛?
脑子里开始浮现出林苏的模样来,就连四年前她那胆怯的表情都有,这四年中,滕晋南从没有一次想起过他曾经救过的林苏。
然而,在乌镇的工地上,他再次看见林苏时,当又看见林苏那种落魄时,他就只有一个想法:想要照顾她。
他尽然时时刻刻想见到林苏,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矛头小子一样,不见她想念,见了就想冲动的拥有她。
但林苏似乎害怕他,明显的在有意和他拉开距离,他有点望而却步了。
最终,清醒的他叹了一口气,发动引擎将车开走。
楼上,林苏拍着阳阳的小/屁/屁,“快点儿躺下睡觉,妈妈去拉窗帘。”
林苏的手顿在窗帘上,她仿佛看见正驶出小区的那辆车是滕晋南的车。
“妈妈,你在看什么?”
阳阳的问话打断林苏的思绪,她低下头,看见小人儿揪着她的衣襟正仰着头看她。
“怎么下来了,地上冷。”林苏抱起儿子,“看见了天上的星星。”林苏顺口回着儿子的话便把窗帘拉上了。
☆、第28章 你有多大本事?还想摘一颗星星?
“我也要看天上的星星。”阳阳在林苏的怀里踢着小脚丫。
对着儿子温柔的笑了笑,林苏把刚刚拉上的窗帘,她又拉开一点儿,娘俩一起抬头看去。
“妈妈,如果我要能摘一颗星星就好了。”
“呵。”林苏轻轻的戳了一下阳阳的小额头,“你有多大本事?还想摘一颗星星?”
尘埃上面的星空,密密麻麻布满繁星,每一颗都不是很亮,因为距离太远,也因为穹顶之上,雾霾太厚。
那天上的星辰,在林苏看来,就是滕晋南的化身,而她有多大本事摘取他?!
他是豪门,围绕在他身边的是怎样的一番追逐,她斗不过那些围在滕晋南身边的人,就像对雾霾一样无力和充满恐惧。
滕晋南对她,也无非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罢了,滕晋南能玩得起,她能吗?
答案是肯定的,她必定是不能的。
她,认识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对那个帝王一样的男人,她还是躲远一点儿更为明智。
——
驶出林苏公寓,滕晋南一直在想盛尘风的话,也一直在想林苏那张怯懦的脸。
是的,只要他愿意,女人就是一盘小菜,想吃就吃,不想吃摆在那里,很多人愿意去当他的一盘“凉”菜,可是,这种机会,滕晋南从不曾给过任何一个女人。
四年了,许是时间长了?还是他真的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又或者自己是真的爱上林苏了?
对林苏的感觉无可厚非,可是,有没有前两种可能?如果四年前碰到现在的林苏,他会对林苏有现在的感觉吗?
——
时光眨眼飞逝,滕晋南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就连司徒冽也没有来过。
林苏想给司徒冽打一个电话去问问,滕总什么时候安排她去上班?但电话在手里捏了一天也没有拨出去。
她想滕晋南把她这么大一个活人带回来,肯定是不会忘,是要想让她主动去找他吗?如果她主动了,滕晋南会不会提出那个要求来?
想到这里,林苏使劲摇头,她不能也不应该把滕晋南想的那么坏,人家高高在上,她一介草民,就是滕晋南强她,她也斗不过他。
所以,她猜想滕晋南和司徒冽这几天忙,她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再过一天,就一天,如果司徒冽还没有来,她就打电话去问问。
一个人胡乱猜想,纠结了一天,转眼就到了接阳阳放学的时候。
司徒冽给她租的这个公寓,不止离腾岳公司近,而且离阳阳所在的幼儿园也很近。就两站地的路程。
有时候林苏会乘坐公交,有时候也会穿着平底鞋溜达过去。
快到幼儿园的时候,林苏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第29章 可我却闻到一股铜臭的味道
飞奔到幼儿园的时候,林苏就看见阳阳一副小可怜模样站在墙角,身上脸上脏兮兮的。
“阳阳妈妈,你家阳阳今天打同学了。”老师怀抱着一个孩子走过来,一脸嫌弃的瞪着林苏,“你看看,把人家铛铛小朋友打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他爸爸妈妈来了,看你怎么办!”
老师说着,手里摩挲着她怀里的铛铛小朋友,眼睛则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苏。
“阳阳!为什么要打小朋友!你太不懂事了!你太不听话了!妈妈好伤心啊!你这孩子!还不快给铛铛道歉!”
林苏在阳阳的小/屁/屁上狠狠的拍了一把,又拉着阳阳去给铛铛道歉。
但阳阳倔强的小脸上拧着一股劲,怎么也不开口。
“你就是打人孩子的家长?!”
就在林苏要责骂阳阳的时候,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过来,林苏看去,一对中年夫妇冲进来,男人身高体壮,四肢发达,且一副凶相,女的个子也很高,染着黄发,烫着小卷,两人均是横眉立目,林苏看着不由得将阳阳抱紧了。
“一看就是小市民!这种高级幼儿园你是怎么进来的?!”女人抱过老师怀里的铛铛,上下打量一番林苏后朝着林苏翻了一个瞧不起的白眼,嘴角还噙着浓重的讥讽,“没钱还把孩子送到这么好的幼儿园来!中/国式教育,哼!勒紧裤带把孩子送到高档的地方来,有意思吗?”
“铛铛妈妈,我有没有钱和你有关系吗?”林苏看着铛铛的妈妈,一脸平静,完全没有刚刚知道阳阳打小朋友后的那种生气。
两个小孩子打架,和她有没有钱有一点儿关系吗?林苏不怕别人笑话她没钱,只是铛铛妈妈那种表情就是一种鄙视。
她不止鄙视林苏,还鄙视自己的国/家。
林苏不敢说自己多么伟大,多么爱国,她作为一个中/国人,只是觉得中/国式教育有什么不好?父母生了孩子,给子女最好的,又错在哪里?
哪个小孩不需要家长的疼爱?就是M国家长也要把孩子抚养在成人之后才会放手。
当然,这所幼儿园是滕晋南安排的,林苏事先不知道,如果知道最好的幼儿园是这种风气,林苏甘愿让阳阳到一间普通的幼儿园去。
“阳阳妈妈,铛铛的爸爸是体育总局的头儿,你惹不起的。”
老师这是一番好意在提醒林苏对方有钱有势,她该奉承对方?
“哼!”林苏冷哼一声,无所畏惧,还很不屑,“可我却闻到一股铜臭的味道。”
面对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