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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招,给我老实点!”
唐漠谦二话不说,立刻拨打了律师电话,然后脱下身上衣服,扔过去:“你把衣服给她披上!”
唐季礼冷漠地一笑,“你当我傻子吗?还给人质披衣服?”
唐漠谦没有办法,只好揪心地等,煎熬得内心快要滴出血来。
沈希望腹部很疼,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没有站着的力气,就这样被唐季礼拖在手里,奄奄一息。
时间在一秒一秒中过去……
律师满头是汗地地赶来,快速地准备好了唐漠谦需要的资料,唐漠谦接过来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唐季礼盯着他签字,眼神火热得快要燃烧起来,是他的了!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他一个人了!
唐漠谦签完字,神情淡漠地扔过去给他:“所有的股份全部转入你的名下!这下子你可以放人了吧!”
唐季礼心情激动地正要去拿,突然间摄影灯光大作,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被撕开了一条道道,有警方的人员迅速地包围了现场!
唐季礼立刻勒紧了希望,收回脚步,紧张惶急地说道:“唐漠谦你不守信用!谁让你报警的!我叫你不报警的!”
他直觉的想要逃跑,见唐漠谦神情焦急地冲上前来,他紧张地一刀捅向了沈希望,吼道:“我让你报警!我让你报警!去死吧!大家同归于尽!”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不会让你有事
捅完希望后,唐季礼慌不择路地逃跑,警务人员立刻追了上去,他慌慌张张地跑上了楼梯,警务人员紧追不舍。
沈希望惨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来,唐漠谦目龇欲裂,心中蓦地痛楚得难以形容,跌跌撞撞奔上前抱住她,嘶声吼道:“来人!救命啊!”
鲜血从沈希望的腹部不停的涌出来,染红了她的衣服,唐漠谦不敢摇晃她,见她苍白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一翕一合,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她脸上,痛楚地唤:“希望,你坚持一下,你不要说话,你不会有事的!”
沈希望喃喃地说着,唐漠谦将耳朵凑近了听,只听她断断续续地说:“漠谦……你来救我了……我真高兴……”
眼泪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模糊了唐漠谦的眼睛,他来迟了,要是他不离开,希望不会有事的,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幸好就在医院门口,医生们很快就抬来了救护病床,唐漠谦急切地将希望抱上了车,一路推着她进了医院。
明亮的走廊灯光不停地在头顶过度,沈希望睁眼只瞧见一片白色,唐漠谦和医生一起推着沈希望迅速地送进了手术室紧急抢救!
看着那紧闭的门,闭上眼就是满身鲜血的希望,唐漠谦只觉得整颗灵魂就这样随她去了。
唐季礼丧心病狂地拿着刀子见人就砍,吓得人群尖声叫喊,他一路奔上楼梯,渐渐地逼近医院的顶楼。
夏悠然的病房里的仪器出现了异常,医生急急地进去探视,神情振奋地想通知病人家属,却发现走廊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看了一眼,只好去找唐漠谦,他记得唐漠谦好像是病人的亲属。
唐漠谦没有想到夏悠然竟然会在此时此刻醒来,但是他完全不想去看,冷冰冰的拒绝,医生没办法,求道:“唐总!病人刚刚苏醒,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找到你,她有紧急的事情要告诉你!”
唐漠谦这才跟着医生来到了夏悠然的病房。
夏悠然果然醒了,人还很虚弱,但是已经清醒地醒了过来,见到唐漠谦一脸冰冷地进来,她强行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问道:“漠……漠谦,奇迹呢?奇迹呢?”
唐漠谦神情冷漠,“不知道。”刚刚事情太过突然,唐奇迹去了哪里他根本没有心思注意。
夏悠然顿时急了,挣扎着想要起来,摸了摸腹部,神色惊恐:“孩子?我的孩子呢?”
唐漠谦冷冷地瞧着她,唐季礼和她这一对夫妻真是他一辈子的噩梦,从他们接近他的生命起,就充满了不幸。
“夏悠然,你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吧?”唐漠谦不想跟她多废话。
先是夏悠然与唐季礼合谋使他残废,好不容易遇到沈希望,又害得他和沈希望之间误会重重,现在沈希望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要不是医生再三强调说病人说有话要跟他说,他才不会来。
病房门被推开,夏父夏母和来询问笔录的警务人员都走了进来。
“夏悠然是吧?唐季礼在追捕过程中提到是你当初协同作案的,现在警方有证据控告你参与谋杀。”
夏悠然没有否认,现在大势已去,她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漠谦,对不起。当年的车祸……是唐……唐季礼做的,我替他隐瞒了事情的真相,并且故意引你离开,让他在你的车里动了手脚,漠谦,对不起……”
警务人员在笔录里沙沙沙地记录着,夏母夏父痛心疾首地咋咋呼呼,唐漠谦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转身走出了病房。
夏悠然每说一个字都要花很多的心力,但是她仍然坚持着断断续续地说:“是我……是我瞎了眼,有眼无珠……我错以为,我可以让唐季礼变好……我自己太自信……”
夏母哭着抱着她:“悠然!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唐奇迹就在病房外面,见唐漠谦出来,想要跟他上前说话,唐漠谦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唐奇迹咬着唇,慢慢地挪进病房,小脸上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夏悠然一见到儿子,脸上现出笑容来,手无力地朝他招着,“奇迹,你来了。”
唐奇迹没有朝她扑过去,站在那儿恨恨地看着她,然后呸地吐了一口口水,清脆的童声响在病房里:“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爹地妈咪!我不会再认你们了!你们都是坏人!我讨厌你们!我恨你们!”说完就跑了出去,夏父连忙追出去,但是他哪里跑得过孩子,转眼唐奇迹就不见了踪影!
夏悠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她的脸颊有些发红,低下头自言自语道:“是……我确实很坏,我坏透了,奇迹不会再原谅我了……我也不配得到他的原谅……”
警务人员在记录完笔录后对夏父夏母说:“夏悠然涉嫌谋害唐氏企业的唐漠谦,现在因病而暂时保释,在她身体恢复行走后,立刻逮捕。”
夏父夏母不敢反驳,频频点头。
原来唐季礼竟然做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想到那日在夏家,唐季礼表现出来的狂态,夏母还心有余悸,腰部到现在都在隐隐作疼。
听说那个沈希望挨了他一刀,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现在夏悠然已经苏醒了,他们仍然是越想越后怕。
夏父愤愤地说:“唐季礼这种人,真是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唐季礼上了顶楼,眼见前面没有退路,手上拿着刀子站在顶楼处,对着身后围拢上来的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吼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带头的警察拔出枪对着他,命令道:“唐季礼,你已经被包围!快点束手就擒,不要逼我开枪!”
唐季礼心里害怕,手上拿着的刀子不停的哆嗦,他突然间哭着喊,声音尖厉刺耳:“不要过来!不要开枪!我不要被关起来!我不要被抓!”
警察诱哄道:“放下你手上的刀子,走过来,去自首,我会在法官面前为你辩解!”
他往前进了一步,唐季礼惊慌地挥舞着刀子,尖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慌张地踏上了顶楼处无栏杆的台层。
警察喝道:“不要再往前了!”
唐季礼一慌,脚下一个趔趄,身体晃了晃,入目是高楼下的车辆人流,他吓得脸色发白,警察趁他慌神之际,奔了过来,想要抢他手上的刀子。
唐季礼大惊失色,刀子挥舞着划伤了警员已经抓住他胳膊的手,警员手臂一痛,下意识的一松,唐季礼身体惯性地不受控制,一个失足,朝后面翻了下去。
警员们一拥上前,只见唐季礼睁大着眼睛,短暂的尖叫声后,从十七楼的顶楼掉了下去。
一楼处砰地一声,有重物从上面坠落。
唐季礼重重地摔在水泥地面上,头部着地,随即一瘫鲜血迅速地涌了出来,他睁大着眼睛,人群见状,惊叫着避开。
唐正延赶到医院时,正好看到警方拉走了唐季礼的尸体,他对着那一滩鲜血怔怔发愣。
季礼就这么死了,警方告诉他,唐漠谦交给了唐季礼当年在车祸中动了手脚的确实证据,再加上夏悠然已经清醒过来亲口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唐季礼就是导致唐漠谦瘫痪,并且差点死于非命的真正原凶!
唐正延突然间老泪纵横,说到底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造的孽,怎么会有今天的果?
都是他的错!
沈希望还在抢救,医生一个一个焦急地进去,再一个一个面有难色地出来。
沈母哭倒在沈父的怀里,林蔷薇照顾着两个宝贝孩子,忧心仲仲地想劝这个,又想劝那个。
唐漠谦一言不发地守在医院走廊里,像个木头人一样。
病房里,主治开刀医生的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助手一次次地给他擦去,唐季礼的那一刀只差一厘米就刺到了沈希望的心脏。
幸好,这一厘米使得沈希望还有存活的机会。
但是她刚刚经过剖腹产手术,刀口刚刚复原不久,被这一重创也同时开裂,短时间内就因为大量失血而陷入昏迷。
主治医生缝合着沈希望的伤口,助手急匆匆地跑来说:“糟糕!医师,血库里的这种型号血液不够了!她的血型特珠,一时之间最快的话也要从中心医院调过来,但是沈希望伤口好多血管破裂,再调血液的话来不及啊!”
主治医生汗水潺潺地滴在白大褂上,脸色沉重得不得了,将病房门开了一条缝。
唐漠谦见主治太夫浑身是血地出来,激动焦急地揪住他问道:“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医生急切地问道:“你们有谁的血型是rh阴型?病人大量失血,库存的这种血液因为在她生产时用过了,没想到在短时间内又大量的输用,已经不够了,病人现在血管多处破裂,如果鲜血得不到及时供给,病人恐怕不太乐观。”
唐漠谦急问:“什么?是rh阴型?我是!输我的!”
林蔷薇忙阻止:“什么?不是呀!漠谦你弄错了,你的血型明明是ab型,怎么会是rh阴型呢?你搞错了!”
第一百八十章 大伯你别赶我走
唐漠谦没来由的冷静,心里涌过奇异的疼痛,他一字一句地说:“妈,你忘记了吗?我已经换了骨髓,我当时手术后,季流年就告诉我,换了骨髓会改变一个人的血型,我现在是rh阴型血,跟换给我骨髓的那个人血型一模一样。”
医生惊异地望着唐漠谦,点头道:“对,没错,换了骨髓的话的确会改变原有的血型,这可真是巧了,但是以防意外的话,需给给唐总先验一下,确定没问题就可以输给病人。”
医生刚给唐漠谦做了血型认定,唐漠谦就被一个身影给怔住了,来人已经朝他走来。
高大的身影穿着白大褂,架着一副透明无框的眼睛,来人越走越近。
唐漠谦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看着逆光朝他走来的人,来人脚步很匆忙,神情很急躁,几乎朝他的方向跑了过来。
是他,季流年。
沈希望青梅竹马最好的男性朋友,也是他的情敌。
如果说唐漠谦这辈子有什么人是他忌惮的,那么只有这个季流年。
不由于其它对手,季流年深爱着沈希望,季流年一样有着与他相比毫不逊色的事业,财富,甚至容貌,季流年显得更阳光灿烂,年纪更加地和沈希望接近。
他,怎么会来这儿?
“唐漠谦!”季流年没有想到多年之后再次相见时,居然是这样的情况!
他下午刚刚到医院接任院长的职位,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