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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润从二楼拿下一张毯子,轻轻给布七儿盖上。在有顾客进来的时候,方奇让顾客请放轻脚步,小声说话,用眼神交流是最佳选择。
下午两点,蛋糕店最闲的时间。
朱玉茹他们无精打采,单手撑着柜台,上下眼睑频繁打架。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这里是【最好吃蛋糕店】吗?”
朱玉润好像听到了熟人的声音,猛地来了精神。
“温柔学姐,你来了。”朱玉润从柜台跑出,熟稔地和风温柔搂搂抱抱。
“你倾情推荐的蛋糕店,我怎么也要给我可爱的学妹一点点面子。”风温柔是肚子前来,没有带任何人。
朱玉润把风温柔带到离布七儿最远的地方,她可不想打扰布七儿睡觉。
风温柔和朱玉润说了一会儿,朱玉润后知后觉,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笑着问风温柔喜欢什么蛋糕。
等了等,朱玉茹端着提拉米苏回来。
“我们店最好吃的提拉米苏,温柔学姐你尝一尝。”朱玉润把提拉米苏放到风温柔的方面,风温柔拿起叉子尝了一口。
风温柔轻轻“嗯”了一声,竖起一根拇指。
“听说开这家蛋糕店的人同样是我们学校的人,还想还和我同一级,是不是,珠珠?”风温柔边吃边问,好似姐妹聚会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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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作妖,不服,来咬我啊!”
“汪!”
有一点正经的故事一简介:
林桐是一个女人,邵宁是一个半男人,许飞仙是一个男人。
林桐和邵宁情比金坚,但邵宁因伤而终身不育,为了林桐好,邵宁执意分手,林桐伤心欲绝,转投许飞仙的怀抱,相处三天,迅速和许飞仙扯证成婚。婚后三个月,林桐怀孕,七个月后,林桐生产生下一个儿子,儿子却不是许飞仙的种。经DNA鉴定,孩子是邵宁的。
127不参与大乱斗只会受伤
五月中下旬,天气渐渐炎热。
蛋糕店没有开着冷气,呼啦啦的电风扇悠悠转着。
风温柔眯了眯眼,蛋糕店气氛安逸,环境舒适,她想好好睡上一觉。井上神神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前一秒不要不要,后一秒眼巴巴求上来,说要尽心尽力治好萧凛。
其中原因不明白,风温柔毫不在意,只要萧凛能健健康康活下去,比什么都来得强。井上神神准备手术,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他和众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争论半天,才商量出一个最佳的方案来。
手术时间很长,在外头等的人更觉得时间漫长犹如一秒一个世纪。风温柔他们焦心等待,大气不敢喘,生怕惊扰了手术室里的人。
萧父萧母也在,不过是躲在一边。他们不敢见萧凛,不敢见风温柔,因为萧凛危在旦夕,是他们这对父母亲手所害,他们无颜见萧凛和对萧凛掏心掏肺好,为萧凛忙前忙后的风温柔。
五个小时后,手术室门扉打开,井上神神带头走出来。
“怎么样?”风温柔冲了上去。
井上神神露出笑容,道,“手术很成功,萧凛无大碍。”
风温柔喜极而泣,唐天择和霍绍策也红透了眼眶。
呼吸间是蛋糕的甜美味道,清凉的风呼呼吹来,黝黑发亮的长发发梢飘飘,玻璃窗外是明亮的阳光,撒在风温柔的侧脸上,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有些累,这里好像特别适合睡觉。
风温柔趴在桌子上,眼睛缓缓闭了上起来。
朱玉润刚要回答风温柔的问题,可见风温柔睡下了,便不好打扰风温柔,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朱玉润蹑手蹑脚离开位置,回到了柜台上。
袁一诺凑了上来,对着朱玉润挤眉弄眼,“珠珠,你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大人物了?”
风温柔可是优洲大学新生眼中的大人物,其中有三个原因,第一是女王护卫队势力庞大,第二是风家发展劲头正足,第三是风温柔貌美如花,她的颜值高。
方奇推开了不正经的袁一诺,对朱玉润说道,“珠珠,你怎么把她带来这了?”
“不行吗?”朱玉润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是老板学姐让我宣扬我们蛋糕店,我便在朋友圈发了消息,温柔学姐很感兴趣,便发消息给我,让我给她留个位置。”
朱玉润耷拉眉眼,她有些委屈,她为了店里的生意绞尽脑汁,方奇学长不夸奖她,为什么隐隐在埋怨责怪她?
方奇叹了一声,“珠珠,我不是在责怪你,实在是你这次做了大错事。”
不是错事,是大错事。
朱玉润猛地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彷徨无语。
“我没做什么事情,只是……,方奇学长,你是说温柔学姐?”朱玉润恍然大悟,这一切是在温柔学姐来店里后发生的,那事发原因一定牵扯了温柔学姐。
袁一诺远远打量风温柔,他在学校的公布栏看到过风温柔的照片,但让他对风温雅印象深刻却不这个,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人就是这样,当你冥思苦想想要找一件东西,回忆一件事情,它们偏偏不出现,你费尽心思也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尽做无用之功。
“方奇哥,有话你直说。”袁一诺懒得费脑子,直接问方奇。
方奇转头看看,风温柔和布七儿都睡得好好的,小声地跟袁一诺和朱玉润说清道明了布七儿和风温柔的恩恩怨怨。
“怎么会?”朱玉润急忙捂住嘴巴,可不能大喊大叫,要是一不小心吵醒了两人,爆发世纪大战,她这个罪魁祸首,万死难辞其咎。
方奇压低声音,“一诺,待会儿,你抱着老板学姐上楼去,切记弄醒了老板学姐。”
只要她们两人见不着面,自然不会发生大事。
袁一诺点点头,他还是做热身运动。
方奇看向朱玉润,“珠珠,你去风温柔那守着,如果她醒来,马上恭恭敬敬把人请走。”
“是,方奇学长。”朱玉润慌慌张张抛开。
方奇和袁一诺对视一眼,一致点头,目光决然,此举不成功便成仁。
两人走到布七儿旁边,袁一诺小心翼翼抱起了布七儿。方奇躲在一旁,心神分两半,一边注意风温柔的动静,一边时刻观察布七儿的睡眠质量。
袁一诺抱着布七儿开始移动,他步步沉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唯恐心急摔倒。布七儿可是一人身两人命,孕妇稍有不慎,十有八九会一尸两命。
走了上二楼的楼梯口,袁一诺和方奇都松了一口气。
马上就要成功了。
“一诺,阿奇,你们在做什么?”
咔嚓咔嚓扭过头来,袁一诺和方奇脸上的笑僵硬而难看。
醒了,老板学姐醒了。
另一边,风温柔耳朵动了动,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身体在自行反应,一阵阵的恶心感一脚她踹醒了。
风温柔捂着胸口,好难受。
同一时间,风温柔和布七儿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了。
“风温柔。”
“布七儿。”
布七儿拍了拍袁一诺,袁一诺一声不吭把人放了下来。布七儿走近风温柔,风温柔起身,两人在蛋糕店的大门口狭路相逢。
“你怎么在这?”风温柔挥挥手,“啊,不知怎么的,这家店突然臭烘烘的,是进来什么垃圾了吗?”
“肯定是进来了一个自恋而不自知的垃圾。”布七儿道。
两人怒目而视,噼里啪啦的火花四射,吓得袁一诺三人战战兢兢。好可怕,这就是生死仇敌?
他们不敢说话,只是尽量降低自身存在感,躲在阴暗的角落,企图保留一条小命。
“垃圾,我说的是你。”风温柔道。
“垃圾,你还不知道自己是垃圾,可怜哦!”布七儿瞪了一眼,在她的地盘跟她玩文字游戏,找抽找死?
两人对骂一下,气息急促微乱。
理了理头发和衣服,两人突然发现,骂骂咧咧,吵来吵去的,太败坏她们的形象,这价钱不值得该给一个垃圾。
“说吧,你来我这是要做什么?”布七儿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敌人。
风温柔愣了愣,“这是你开的蛋糕店,你是这家蛋糕店的店主?”
“不是我,难道是你?”布七儿撇撇嘴,“你也不想想,就你的品味和智商,能开出这么格调和品味的蛋糕店来。”
三句不离损风温柔。
风温柔哼了一声,“格调?品味?你和这两个词沾边?”
“停,停,这两个词从里嘴里吐出来,褒义词都成了贬义词,还是那种下水沟腐烂的老鼠,粪坑里钻探的蛆虫,恶心。”
想顾着形象,但对面是的人是风温柔,布七儿不由自主变得毒舌贱嘴。
风格温道,“你才恶心,张口闭口下水沟,老鼠,粪坑,蛆虫。”
“贱人,你找打是不?”布七儿的暴脾气上来了。
自从怀孕,时间越久,布七儿越发暴躁,动不动想踹人几脚。
风温柔不是一个人如其名的贤惠女人,布七儿言明要动手了,她不要脸才拒绝布七儿。
“来啊,打就打。”
这一刻,布七儿和风温柔成了街头小巷的三姑六婆。
袁一诺和方奇冲了出来,可不能打啊,谁伤了都是大事。
“老板,学姐,老祖宗,当我求你了,不要打,不要打。”袁一诺抱着布七儿,使劲摇头晃脑。
方奇站在风温柔和布七儿中间,脸朝着风温柔。
“学姐,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方奇道,
风温柔望着方奇,上下扫了一眼,对布七儿更恨几分,有脸有身材有能力的男人,她竟然能招来当蛋糕店的小员工。目光一转,视线落在袁一诺身上,这货也不差,可能还更胜方奇一筹。
嫉妒,深深的嫉妒,她也想要新鲜的小鲜肉。
“我给一万块钱一个月,来我家公司工作吧,晋升空间大,前途无量,要不要?”风温柔气焰嚣张,当着布七儿的面挖她墙角。
在风温柔面前,布七儿本来就难以冷静,她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听到风温柔的大言不惭,蹭的往上冒,一路畅通无阻。
布七儿大喊,“风温柔,他们是我的人。”
“布七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们不是你的人。怎么,你还背着你的吕竹偷偷找了男人,而且还是两个?”风温柔讥讽道。
想一人霸占两个小帅哥,白日做梦。
布七儿张了张嘴,她不能乱说话,不为了吕竹,是她不能牵连方奇和袁一诺,她名声已臭,方奇、袁一诺一旦和她传出不好的传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倒是无事,只是可怜了他们。
“你出去,你出去,我的店不欢迎你。”布七儿道。
风温柔站着不动,“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风温柔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是布七儿的地盘没错,但她开门做生意,把客人赶出门来,这是没力的事儿。
你赶啊,你赶我走啊,等我走出大门,我就在大肆宣扬你的所作所为,我倒要看看,谁还要来一个服务态度不好的蛋糕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