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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小姐,我们z国有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萧大哥不爱你,你硬是插足我们之间,我们除了伤心,彼此都不会幸福。”风温柔道。
安吉拉往后一靠,显得懒懒散散,“我和萧凛是未婚夫妻,论插足,也应该是你风小姐吧!”
她和萧凛是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他们z国的话来说,她安吉拉才是萧凛名正言顺的妻子。至于眼前这个打着“我们相爱,你赶紧滚”的风温柔,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野女人。
不足为虑!
这四个字出现在安吉拉的脑海中。
风温柔狠狠咬咬牙,她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可恨。
来阴的不行,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风温柔直言道,“我摆明了跟你说,萧凛我要定了,谁敢跟我抢人,下场如此。”风温柔将一根吸管搓揉成一团。
安吉拉正襟危坐起来,“你威胁我?”
“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风温柔说着安吉拉说话的神态语气,学得那叫一个唯妙唯肖,“你多大了,没断奶的孩子?”
安吉拉笑了笑,“我断没断奶管你什么事,我告诉你,我是阿姆斯特朗家的人。”我是阿姆斯特朗家的女儿我骄傲。
风温柔见安吉拉不上当,心猛然跳了一下。
阿姆斯特朗家的人?
阿姆斯特朗,风温柔只想得到一个阿姆斯特朗家族。
“你知道怕了?”安吉拉没有错过风温柔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慌,“迟了,我会把你的底细调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让你全家都……啊……。”
112女王大人再受屈辱
咖啡店鸦雀无声,店员、顾客瞠目结舌,表情痴痴傻傻。
“风温柔。”安吉拉冷声道。
安吉拉一脸狼狈,柠檬水浸湿了她的衣裳,红色的内衣约隐约现,勾引一大波的男人虎视眈眈。
风温柔维持着泼水的姿势,她的脑子运转速度一时过快,现在处于死机的状态。
萧凛同样不知所措,四肢犹如被沉重的铅块拖着,被人狠狠丢进深水里,他挣扎嘶吼,可更多的水从口鼻涌进。
“风温柔,萧凛,你们给我记住。”
安吉拉勃然大怒,但她孤身一人,又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好当场还手,报仇雪恨。留下一句狠话,安吉拉飘然离去。
咖啡店里,萧凛和风温柔僵硬地转过头来,迷茫而沉痛的双眼深情凝视,彼此可看到对方的惊恐。
“怎么办,萧大哥?”
“我不知道。”
两人一筹莫展。
第二天,安吉拉的报复突如其来,风家和萧家震荡,损失数以千万计,见不惯两家行事作风,或者单纯羡慕嫉妒恨的宵小之辈伺机而动,吃不了肉,至少也要喝口汤。
墙倒众人推,短短一日之内,风家、萧家如泥菩萨过江。
萧凛砸了两个杯子,亲自上门求见安吉拉。
那日安吉拉受辱,当即从萧家搬出,住在寸土寸金的别墅区。
别墅纯白,绿树成荫,相映成趣。
别墅第二层唯有一间房,安吉拉即暂住在此。
“大小姐,是萧家萧凛。”说话之人是一个褐发蓝眼的外国男人高高壮壮,英俊帅气,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透明三角紧身内裤。
安吉拉在大床上翻来翻去,耀眼的金发有些乱糟糟,但一点儿不有损她的魅力和风情。
“他想见我就能能见到?我安吉拉可不是等闲之人。”安吉拉道,“让他等着,不想等就滚。”
男人恭敬说道,“是,大小姐。”
透过对讲机,男人将安吉拉的命令传达给门卫,门卫不敢有误,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告知萧凛安吉拉大小姐说的话。
萧凛跟门外致谢,挺直腰板无声等待。
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太阳经历了新生、旺盛、衰弱等一系列的变化。
下午六点十二分。
“萧先生,大小姐让你进去。”门卫说道。
萧凛嘴唇干裂,迈开的步子虚浮无力,两百米的距离,萧凛花了六分钟的时间,本就缺水的身体汗水涔涔,汗液浸湿了背心。
来到客厅,萧凛便看到一屋子不穿衣服和裤子,只穿着各种内裤或者紧身泳裤的英俊男人,他们面不改色直挺挺站着,一个眼神不给他这个外来者。
“来了。”安吉拉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双玉足下是一个躺着的男人。男人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面庞,仅能从黑发黄皮肤猜出他是Y洲人。
萧凛躬了躬身,“安吉拉小姐,请容我道歉先,对不起,那天是我,是温柔莽撞了,请凝原谅我。”
短短的一句话,萧凛一口气说完,一股眩晕席上,萧凛险些站不稳,栽倒在地。
安吉拉抬手看着自己圆润的指甲,“风温柔呢?”
她要的不是萧凛的道歉,而是风温柔那贱女人的认输。
萧凛顾左右而言他,“安吉拉小姐,您要如何才愿意放过我萧家和风家?只要您提出,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我萧凛万死不辞。”
“风温柔呢?”安吉拉好声好气再问道。
萧凛听出了安吉拉的不耐烦,他张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是风温柔给我泼了水,要道歉也该是她亲自来道歉。萧凛,你算是她什么人,以什么身份来替她跟我道歉?等你想清楚了,我或许会接受你的道歉。”
安吉拉话中重点是“你的道歉”,而不是“你们”,她摆明着是无论如何都要风温柔亲自走一遭。
“我是温柔的男朋友。”身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女人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是义务,也是责任。
“呵呵呵……。”
空旷的客厅回响安吉拉隐忍的笑声。
过了一会儿,安吉拉擦去眼角的泪水,“差点笑死了,你是风温柔的男朋友,你说这话,不怕惹怒我吗?我安吉拉才是你萧凛的未婚妻。不过,这不是问题所在。你说你是风温柔的男朋友,换句话说,霍绍策、唐天择与风温柔仅仅好朋友了?”
萧凛猛然瞪大双眼,她居然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
安吉拉挥挥手,纯粹把萧凛当成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消遣,“你走吧,想要我放过你们萧家和风家,你就带着风温柔来,让她好好跟我赔礼道歉,没准我一高兴,便放过你们了。”
萧凛没有死缠烂打,安吉拉的决心不可动摇,要救助萧家和风家,唯有他和温柔一齐出马了。
萧凛踌躇了大半天,直到晚上九点十一分才打电话告诉风温柔他今天找安吉拉和安吉拉的要求。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而后果断,没多久,萧凛的手机接收到一则消息,里面的内容是“明天八点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一个高傲如女王的人,为了珍视之人,可以不要颜面,可以放弃尊严,即使是低声下气求人,仍是一往直前。
萧凛的心沉沉,眼睛酸痛。
翌日。
七点半,太阳刚刚升起,空气中还带着深夜的清冷。
萧凛早早下楼,出了大门便看到风温柔的红色车子停在公路的旁边。车窗打下,风温柔单手靠在车窗上,忧郁地吞云吐雾。
“温柔,把烟丢了。”
吸烟有害健康,萧凛是为了风温柔着想。
风温柔吸了最后一口,剩下一大半的烟被无情丢弃。萧凛抬起脚,慢慢踩下,狠狠揉了揉。
“温柔,你来多久了?”萧凛坐进车子里。
风温柔想了想,道,“昨天十点,不,十一点吧。”
萧凛叹了一口气,把风温柔赶出了驾驶位置,风温柔严重休息不足,今天便由他来开车。萧凛没有直接驱车前往安吉拉的别墅,而是带着风温柔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
八点四十六分。
纯白色的别墅再次迎来客人,这次是两位客人。
客厅里,烟雾缭绕,飘散着清淡的香气。萧凛和风温柔走进来,闻到这个香气精神一震,淡雅而又美好。
“请萧先生,风小姐等一等,我们小姐还没醒来。”一个大胸肌,公狗腰的俊美外籍男人从楼上下来,端他浑身闪烁晶莹的汗水,像是刚刚做完一整套的健身运动。
萧凛和风温柔耐心等了两个小时。
安吉拉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唇角微翘,居高临下望着萧凛、风温柔两人的眸子熠熠生辉。
打了一场胜仗,精神头正旺着。
“你们来的倒是早。”安吉拉走下来,佣人立即送上可口的纯正咖啡。小口抿了一口,安吉拉舒舒服服呼出一口气。
风温柔和萧凛同时站起身来,对着安吉拉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安吉拉小姐。”
“哪里错了?”
萧凛张了张嘴,安吉拉随即一眼瞪去,警告意味十足。风温柔拉了拉萧凛,事情由她开始,理由由她亲手结束。
“安吉拉小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向您泼水。”风温柔的头低得很低很低,简直是要触及地面。
“跪下磕头。”安吉拉淡淡说道。
风温柔倏忽抬起头来,眼中恨意来不及掩盖。
“你说什么?”风温柔不可置信问道。
他们风家虽然比不上阿姆斯特朗家族,但是好歹是z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安吉拉让她——风家大小姐向她跪下磕头,脸够大的,语气够狂妄的,要求有够变态苛刻的。
“耳朵不好了?我说,跪下,磕头。”安吉拉不耐烦道。
风温柔不甘地捏紧拳头,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做不做?这是你风家和萧家最后的机会。”安吉拉放开手让风温柔选择,是自己的尊严重要,还是以家族安危为先。
风温柔深吐呼吸三次,缓缓跪了下来。
“不要,温柔,温柔,你起来,我们会想出办法的。”直到看到心爱的女人在恶势力面前低头,萧凛才深深认识到自己的无能。
萧凛拉着风温柔,想把人拽起身来,可风温柔的膝盖像事扎根地底,任凭萧凛使劲浑身解数,风温柔她不动如山。
“萧大哥,你站到旁边去。”风温柔出声道。
“温柔。”
“萧大哥。”
风温柔大喝一声,隐隐动怒,萧凛只得乖乖听话。
“安吉拉小姐,求您高抬贵手,饶了风家和萧家。”说完,风温柔重重磕了一下头。
“安吉拉小姐,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安吉拉小姐,我知错了,只要您能消火泄气,我能任你打骂,绝不还手。”
风温柔每说一句话,便重重磕头一下,三言两语下去,风温柔的额头红肿,有些地方更是破了皮,流出血来。
安吉拉拍拍手,掌声突兀响起。
“好,好,好,不愧是风温柔,该放下身段时便放下身段,这份常人所没有的忍耐力,你一个世家大小姐是从那学过来的?”对这个问题,安吉拉会有浓厚的兴趣。
风温柔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起伏。
安吉拉料定风温柔不会跟她讲,道,“你们可以走了。”
“安吉拉小姐,您是答应放过风家和萧家?”风温柔需要一个回答,一个保证。
安吉拉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