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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姐,那些人怎么样了?”
布七儿第一次与宋倚谈及黄发男他们的现状。
在他们的手上吃了无尽的苦头,布七儿可要好好看着他们痛不欲生,不然真对不起那时的她,如此的努力,如此的狼狈。
宋倚顿了顿,到底没有隐瞒布七儿。
“方浩、杨国兴、张开泰三人精神失常,现在被关在xx精神病院严加看管。而王若愚和徐少卓已经醒来,正被警察问话。”
方浩?杨国兴?哪位高人?
这些人名平凡无奇,布七儿毫无头绪,难以判定,根本做不到那五人对号入座。布七儿问了宋倚,宋倚一一耐心给她解释,布七儿得知,方浩是黄发男,杨国兴是黑子,张开泰是壮汉,若愚是猥琐男,徐少卓则是不良少年。
方浩、杨国兴、张开泰三人精神失常,应该是精神力孢子炸弹的缘故。他么浑浑噩噩,不知世事,也算是给他们最好的惩罚。
“王若愚和徐少卓有说什么吗?”布七儿问道。
宋倚叹了一口气,一脸的不愿多说。
“宋姐,就当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布七儿认定是风温柔所为,可她就是不能言明。
宋倚拗不过布七儿,道,“两人都供出了幕后主使。”
“是谁?”
“风家大小姐风温柔。”
提到“风温雅”三字,宋倚目含凶光,属于雌性野兽守护幼崽的坚韧和凶狠表露无遗。
风温柔敢动她的宝贝儿子,差点让子安遭受凌辱,心如死灰,便要有勇气承担他们吕家的怒火和报复。
宋倚怒火升腾,恨不得百倍千倍奉还给风温柔。
“果然是她。”布七儿淡淡说道。
宋倚浑身一震,“七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七儿摇了摇头,捂住宋倚冰凉的手掌,“宋姐,风温柔和我是校友,也是同宿舍的宿友,她是什么性格作风,我略知一二。”
宋倚皱起眉头,心扑通跳了一下。
“老师在学校教授《诗词歌赋经典赏析》,批评了一番上课不认真听讲的风温柔,我当时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风温柔,她那个眼神,像极了尖牙剧毒的毒蛇,潜伏暗处,环饲猎物。”
布七儿咬了咬唇瓣,“我提醒过老师,可老师是个正人君子,我没有证据,他不信我。”布七儿有些委屈,她真的是一番好心,没想过要诬陷谁,谋取什么利益。
与吕竹生活三十年,宋倚当然知晓自家儿子的臭脾气,布七儿说吕竹不信她,其中肯定有美化的成分。同为学生,布七儿突然跑去打小报告,没有真凭实据说风温柔对他不怀好意,吕竹一定大为震怒,震怒的吕竹一定会狠狠臭骂布七儿。
可怜的女孩儿!
宋倚反握布七儿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对了,宋姐,老师他怎样,没事吧?”布七儿脸色微红,过了那么久,她才想起问一问吕竹的情况,真是太丢人了。
“他不是很好。”宋倚语气低沉,脸色难看。
054来而不礼非往也
吕竹不好?他怎么了?
布七儿急切追问,宋倚不慌不忙讲述。
令狐洋斌和吕竹大哥的动作并没有瞒过宋倚,在她的逼问下,犹犹豫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子安可能又被人绑架了?”宋倚无力瘫坐。
吕竹的大哥吕松赶忙抱住宋倚,安慰道,“妈,你先别急,子安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
“怎么可能会没事,小时候他,他……。”宋倚说不下去,掩面而起。顿了顿,宋倚抬起头来,泪痕满面说道,“不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马上找到子安才行。”
为母则强,哭哭啼啼能做成什么事!
宋倚赶走吕松和令狐洋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没准他们就能找到吕竹呢!宋倚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抹去脸上泪水,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她活到这般岁数,手中的人脉之大难以想象。
吕家一家人全用所有力量,终于找到了吕竹的踪迹。
“妈,找到了,子安在花田公园。”
吕松打来电话,宋倚急急忙忙飞快赶往。
吕松、令狐洋斌和警察等人来到花田公园,一行人往里走去,他们见到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他昏迷不醒,头破血流,身上多是的大脚印,显而易见是惨遭他人的殴打。
“这个是绑架犯的一员。”一名警察说道。
绑架犯的一员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其中问题多多。
打电话叫来救护车,留下一人看守,其他人小心翼翼继续前行。
“那里有一辆面包车。”吕松指着一辆浅银色的面包车,“应该是那些绑架犯的车子,他们就在这附近。”
他们三人抱成一团分散开来,三十分钟后,在花田的西面传来声音,“他们在这,他们在这。”
吕松和令狐洋斌大步前行,在西面的花田里,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抱着同样满身是血的女人,男人双眼无神,女人眸子紧闭,两人似乎是被世界遗弃的人,一身的悲凉气息。
“子安。”吕松轻声道。
吕竹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坐在地上,呆呆地抱着布七儿。
人算是平安无事,吕松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上前一步,轻轻碰了碰吕竹的肩膀。这一碰好似触发了某个开关,吕竹的嘴里溢出低沉的嘶吼,他挥舞双手,靠近者统统被打退。
“子安,子安,我是哥哥,我是哥哥,不要怕,哥哥来了。”吕松锲而不舍呼唤吕竹,吕竹充耳不闻,紧紧抱着布七儿,生怕有人抢走布七儿,抢走他唯一的希望。
“子安,你快醒来。”吕松心如刀绞,他的弟弟怎就如此多灾多难,年幼时不得安生,长大后还是不得安生。
令狐洋斌看到吕竹的惨状,心不受控制狠狠刺痛。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布七儿的脸上,令狐洋斌手脚发软。
“七七?”令狐洋斌不确定喊道。
“洋斌,你认识她?”吕松问道。吕竹的异样肯定与他怀里的女人分不开,了解这个女人的来历至关重要。
“她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
吕竹怀里的人狼狈不堪,脸上沾满泥土,让人看不清布七儿的面貌。这是令狐洋斌的否认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令狐洋斌不愿意吕竹怀里的人就是布七儿。
看看她的残样儿,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肤,淤青紫黑,条条块块,伤势比起吕竹更严重。
“真的不认识?”吕松看不得出令狐洋斌的纠结。
令狐洋斌张了张嘴,吕松却打断他,“他们两人伤势严重,必须马上就医,可你看看子安的情况,谁要是敢动他们两人一下,就像发了疯的野兽逮谁咬谁。”
吕竹和布七儿的伤势虽不之名,可继续拖下去,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两人还能好端端地活上七八十年。
令狐洋斌知晓这个道理,他双手紧握成全,坚硬的指甲扎入掌心,令狐洋斌全然察觉不到疼痛。不管他如何死不认理,不管那人是否是布七儿,受伤的两人必须尽快接受治疗。
“子安,七七受了伤,要马上去医院,不然她会死的。”令狐洋斌温柔似水说道,声音轻轻柔柔,悦耳动听。
吕竹茫然看向令狐洋斌,“七七会死?”
轰!
令狐洋斌只感觉全身发冷,那个人真的是他的小妹妹布七儿。
“我不要她死,我不要她死。”吕竹焦急说道。
令狐洋斌忙不迭安抚道,“不会死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马上就去医院,现在马上就去医院。
令狐洋斌说动了吕竹,不过吕竹坚持要自个抱着布七儿。伤者是大爷,众人虽说担忧吕竹的身体状况,但是真不敢和他对着干,毕竟没人知道与吕竹作对的后果有多惨烈。
宋倚赶到时,吕竹刚好坐进车子里。
“子毅,子安在哪?子安怎么样?子安没事吧?”宋倚大气不喘,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吕松拍拍宋倚的手背,指着眼前的那一辆车,“子安就在里面。”宋倚转身要去亲眼确定吕竹是否平安无事,吕松叫住了她,“妈,子安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你不要过去,可能会惊扰到他。”
宋倚担心吕竹,听从了吕松的建议。
“怎么回事?”宋倚忍着怒气问道。
吕松狠狠咬牙切齿,一五一十告诉宋倚他所知道的。
路上,宋倚面色阴寒。
“子毅,后面的事你全权处理。”宋倚吩咐道,一家之主因为一些事出国,这个家便由她这个母亲来撑起。
医院。
经过医生的诊治,吕竹和布七儿得到全面的诊治,两人的伤并无性命之忧。
“那老师现在在哪?”布七儿问道。
宋倚垂头丧气,全然是一副为儿寝食难安的可怜模样。
“子安现在在警局。”
“警局?”布七儿大呼惊愕,“老师怎么在警局?”
宋倚挑起眉头,气势咋然变得凶狠,“还不是因为风温柔,犹豫我们吕家的压力,一天前,风温柔被抓进了警局。子安一得知这个消息,不顾伤势,连夜跑去了警局。”
“老师要做什么?”布七儿若有所思。
宋倚道,“来而不礼非往也。”
言下之意,吕竹是要在警局“报答”风温柔的招待?
055开始怼
警局,审问室。
吕竹默不作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警察对风温柔审问。
“我们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如果你现在自动认罪,可以免除很多的责罚。”年老经验足的警察虚虚假假说道。
风温柔充耳不闻,又道,“我是无辜的。”
“无辜的?王若愚和徐少卓已经醒来。”警察说一半留一半,留下无限的遐想,意在吓唬风温柔,风温柔战战兢兢,露出狐狸尾巴。
老警察想的不错,这个方法放到一般的大学少女身上,肯定行之有效,十八代祖宗底细知道多少说多少。可用在活了三世的老妖婆风温柔上,那是小儿科,根本不够看。
风温柔脸色不变,再次重复道,“我是无辜的。”
风温柔不动如山,任狂风大雨,雷电交加,我自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软硬不吃,老警察一时之间无计可施。
“大哥,可否让我单独和风温柔说几句话。”吕竹诚意十足看着老警察,明亮的双眼倒映老警察手足无措的影子。
老警察答应吕竹的请求,但事前三番两次耳提面命吕竹,千千万万不可以做出有害风温柔的举动,不然后果严重,不可计量。
吕竹一一接收了老警察的好意,“我知道了,大哥。”
老警察关上门,审讯室只剩下风温柔和吕竹。
“我们问一句为什么吗?”吕竹苦笑道,“啊,也是我傻,事到如今,原因有什么重要的。”
风温柔定定地看着吕竹。
吕竹没想过风温柔开口,继续说道,“风温柔,我真不明白,很不明白。我曾与你的父母兄长打过交道,他们都是心胸宽广之人,怎么你偏偏小肚鸡肠,为了一点点小事儿,便可毁了别人的一辈子。难道真的是好竹出歹笋,你天性便是如此冷血无情?”
风温柔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吕竹蹙眉头,真是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