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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你骗人的吧?”令狐洋斌声音沙哑道。
吕竹摇摇头,“我也希望我是在骗你,可事实如此,我能说什么来改变,我能做什么来改变?洋斌,我只是一个无能的男人。”
两人的呼吸沉重,一个赛过一个。
“子安。”令狐洋斌不知该说些什么,可他意识到,他必须说些什么,“子安,我很担心你。”
“谢谢你,洋斌。”
吕竹走上楼,令狐洋斌犹豫一下,跟着走了上去。
一天之后,令狐洋斌离开别墅,遭受了殴打。
医院。
令狐妈妈黯然抹泪。
“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令狐爸爸唉声叹气道。
他担心好朋友,可他可曾为他们着想过?
才刚死里逃生,便又住进医院,这是往他们的心窝插刀子啊!
躺了一个上午,令狐洋斌睁开了双眼。
“爸,妈,对不起。”
情商高的人就是不一样,令狐洋斌楚楚可怜道歉,令狐爸爸和令狐妈妈的怒火瞬间熄灭。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妈已经老了,不经吓。”令狐爸爸说了令狐洋斌一句。
“爸,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令狐洋斌的认错态度非常好,令狐爸爸和令狐妈妈不给予追究。
又在医院住了两天,令狐洋斌带着伤回去。
布七儿抱起法约尔,法约尔与令狐洋斌,法约尔当场打了令狐洋斌一巴掌。
“都怪你,让我们担心坏了。”布七儿的头藏在法约尔的身后,假装是法约尔少年聪慧,说教令狐洋斌。
“对不起。”
“哼哼,这次就原谅你了。”
一行人进入家里,香喷喷的饭菜香飘进了鼻子里。
德雷萨斯挤出了半天的时间,一声不吭陪着令狐洋斌吃了一顿饭。
法约尔坐在令狐妈妈和令狐爸爸的中间,小手伸得长长的,目标是一块三分肥七分瘦的红烧肉。
啪嗒!
法约尔丢了奶瓶,他要吃红烧肉。
“哇哇哇。”法约尔眼巴巴瞅着令狐妈妈。
“要吃肉肉?”
“哇哇。”是,人家要吃肉肉。
令狐妈妈刮了刮法约尔的鼻子,“不行哦,小乐乐还小,不能吃肉肉,等长大了,奶奶给小乐乐做更好吃的。”
“哇哇哇。”
法约尔不答应,他现在就要。
他挥舞四肢,使劲地拍打他专属的小椅子,哇哇乱叫。
布七儿狠狠扫了一眼过去,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再闹,打你的屁屁。”
法约尔瘪起小嘴,萌萌哒的大眼蓄满了泪水。他拉了拉令狐妈妈的衣服,可怜巴巴瞅着令狐妈妈。
“啊,啊。”
令狐妈妈心酸心痛,偷偷给法约尔加了一又大又厚的红烧肉。法约尔舔了舔,小脸皱成了包子。
“哈哈哈。”众位大人乐开了花。
德雷萨斯摇摇头,他怎么就生了个傻小子呢!
……
令狐洋斌离开吕竹的房子,吕竹站在二楼,令狐洋斌所受的痛和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冷眼旁观了令狐洋斌被伤害的全部过程。
“怎么不打死他呢?”
看到救护人员到来,吕竹的脸上终于发生了变化。
“哎,可惜了!”
吕竹拉上窗帘,打电话给了吕松。
“大哥。”
“子安,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好吗?”吕松焦急问道。
吕竹平静说道,“大哥,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吕松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明明是无辜的,可是你为了我才不得不选择沉默。”
吕竹轻声细语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我不帮你,难道大哥你要让我大义灭亲不成?大哥,我做不来。”
吕竹声音沉重,透着疲惫。
吕松眼睛通红,“子安。”
“大哥。”
吕松咬了咬牙,“子安,大哥会保护你的。”
“大哥,你是要……。”
“子安,身为你的哥哥,哥哥有责任保护弟弟。况且,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没道理让你替我背负。”
吕松说完,果断挂断了电话。
“大哥,大哥,大哥……。”
确定电话真的关了,吕竹阴险的笑出声来。
“啊,这个无聊的世界,是时候毁灭了。”
吕竹在房间转圈,激昂的音乐回响,振奋人心。
“呵呵,呵呵,我终于也能出来看看了。”
翌日。
吕松自首了。
“xx事件是我做的。”
经过调查,吕松确定无疑是犯人。
吕梅找上了吕竹,姐弟俩相顾无言。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吕梅直言道。
吕竹垂下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吕梅失声尖叫。
“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我和大哥不想毁了你的幸福。你只要和姐夫快快生活便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吕竹近乎无情说道。
“我们是亲兄妹,亲姐弟啊,你让我不管,我真的能不管吗?”
吕梅哭的声嘶力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哭出来。
“二姐。”吕竹抱住吕梅,“二姐,你不要担心我们,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二姐,我和大哥是真心希望你的幸福。”
“妈死了,你们再出事,我能幸福?”
吕梅问的是吕竹,何尝不是她自己,她真的能够放下吕松、吕竹他们?
答案是,她放不下。
“子安,我会救大哥的。”
吕梅留下这一句话便走了。
吕竹擦了擦眼泪,“真佩服我自己,这演技也没谁了。”
洗洗脸,吕竹走出了别墅。
别墅外的人已经散去,吕竹走到令狐洋斌重伤的地方,清洁工及时清扫了垃圾,地面上干干净净,没有看到血迹。
“接下来,要找谁呢?”
吕竹拍了拍手,“对了,就她好了。”
吕松的妻子,吕竹的大嫂,温婉婉的家。
叮咚!
“是谁?”
“大嫂,是我,子安。”
铁门打开,吕竹走进了小别墅里。
温婉婉神色惊惶不安,“子安,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大嫂。”吕竹沉声道,“大嫂,虽然大哥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你还有我,还有轩儿和易儿他们,大嫂你要振作。”
“子安,你……。”
“哈哈哈……。”吕竹表情狰狞,双眼凸起,似乎要掉在地上,“傻女人,你以为我会说这种话?哈哈,傻女人果然是傻女人。吕松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你,你居然还对他不离不弃,你是贱人吗?”
“子安?”温婉婉大口大口喘着气。
吕竹揪住温婉婉的头发,“你想听一听我和吕松之间的那些事情吗?是这样哦,我可以用最生动的词句跟你描述,他脱下……。”
温婉婉目瞪口呆,神经失常。
“啊……。”
149曾经的伤痛
温婉婉崩溃了。
她是无意中发现这些事情,但顾忌她的孩子和世俗的眼光,她选择留在吕松的身边,选择相信这个男人会迷途知返,改过自新。
可吕松回报她的信任是什么,是吕竹的羞辱。
“大嫂,你恨大哥吗?”吕竹道。
他绕着温婉婉走着,言辞一句不落传入温婉婉的耳中。
“恨他吗?你替他生孩子,养孩子,操持家务,他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现在更是犯下滔天大罪,他不死,这辈子也只能困守暗无天日的牢房度过一生。”
“恨他吗?他做事洒脱,干净利落,进了监狱,什么人也见不到,什么话也听不到。而你呢,我可怜的大嫂啊,你好可怜啊!”
温婉婉低声啜泣,双手掩面,指缝渗出了泪水。
“你是大哥的妻子,轩儿和易儿他们是大哥的亲儿子,外人牵连怪罪你们,他们找不到大哥,便拿你们来当出气筒。”
吕竹坐在温婉婉的旁边,手揽住温婉婉的肩膀,“大嫂,你想想看,那些人冲进你的家,打你的孩子,然后对你……啧啧,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大嫂是一个妩媚动人的漂亮女人呢!”
温婉婉想了想后果,身体冷不丁打了个冷战。
她不要,她不要过那种生活。
“子安,你帮帮我们,你帮帮我们。”
温婉婉方寸大乱,慌不择路。
吕竹挑起温婉婉的下巴,“大嫂,靠人不如靠己。”
吕竹松开手,径直离开了小别墅。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浑浊的空气烟尘滚滚。
“下一个,吕梅。”
吕竹举起手,大喊道,“出发。”
路人投来惊奇的目光,疯子,一个疯子。
桓家。
吕梅倒了一杯水,放在吕竹的面前。
“子安,你怎么过来了?”吕梅问道。
“我和大哥希望二姐你获得幸福。”吕竹道。
“什么?”吕梅愣了愣,道,“我知道了,你昨天不是告诉我了吗?”
吕梅觉得吕竹一反常态,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子安,你来这,不是跟我说这些废话的吧?”吕梅道。
吕竹看了看四周,“姐夫在吗?”
“他啊,不在,公司有事。”
“不在啊,那么应该是在那里了。”
吕竹站了起来,拉着吕梅走出了桓家,直奔一个高级小区。
不知吕竹如何买通了门卫,如何拿到房间的钥匙,两人如入无人之境,闯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啊啊啊啊……。”
“容哥哥,容哥哥,是我好,还是你的妻子好?”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扫兴的话,一提她,我都要没有兴致了。”
“没有兴致了?容哥哥,我看着不像呢。”
“呵呵呵,你个小妖精。”
吕竹和吕梅站在门外,门半掩着,吕梅看得清楚的人。
是桓容,她的老公。
“子安。”吕梅嘴唇发白。
吕竹抱住吕梅,“二姐,你还好吧?”
吕梅摇摇头,“我不好,我很不好。”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吕梅一脚踹开了房门。
“清荣,你怎么来了?”桓容扭过头来。
“贱人,今天我就打死你。”
发狂的女人特别可怕,高跟鞋一脚踢去,桓容当场直不起腰。
“是你啊!”
吕梅认识那个女人,是她资助的贫困女学生。
女人急忙跪下,哭道,“清荣姐,我和容哥哥是真心相爱,求你成全我们。”
吕梅走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到了女人的脸上。
“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吕梅吐了女人一口口水,“不过,我死也不会成全你。就算我和桓容离婚,你想嫁给他,门都没有。”
吕梅大显神威,轻松收拾了渣男贱女。
拖着桓容回到家,吕梅把吕竹拒之门外。
关上房门,那便是他们夫妻俩自己的事情。
吕竹偷偷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桓容那个惨叫声,可够惨的。
……
吕家的那些事情,布七儿一概不知。
法约尔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