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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刁梦娜眼看大把的钞票就要到手,怎么会容许有人来捣乱,手里拿着擀面杖,高高举起,挡住众人前进的路。
“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这是市里的同志,是来给你做主的,你要是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刘克强下车之后就让人去找白杨树村支书去了,上次就是没打招呼匆忙抓人,结果弄得很尴尬,这次有市局的人,他不能做主,只能私底下通知人去找。
“我没什么冤屈,就是你们不能进我家院子,必须出去,不然我就报警。”刁梦娜不惧怕,她没有报警,楚春桃更不可能报警,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冲着她来的,无非是想要试探她。
“好啊,你报警,我就是探长,现在立刻受理你的举报,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吧。”欧洋直愣愣的站出来,一迈步,刁梦娜惊叫一声,立刻后退一步,屋里的冯冬梅和罗勇江听见声音,赶紧出来查看。
“站住,不管你是谁,有多大的官,你只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不客气了。”罗勇江护在刁梦娜身侧,右手拿着菜刀,凶相毕露,微微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此刻畏惧的内心。
“快来人啦,乡亲们,街坊邻居们,当官的欺负老百姓呀,杀人灭口哦,快出来瞧瞧!”既然闹大了,冯冬梅也不藏着掖着,索性放开嗓子大声嚎叫起来,听到声音,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迅速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
“赵大媳妇,你别闹,快点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子让城里来的领导笑话!”周书友满头大汗挤进人群,气喘吁吁就上前去拉冯冬梅,哎,白杨树这是怎么啦,怎么尽出怪事。
“支书,你别管,这事和你没关系,反正今天谁也不能进我家,不然我就不客气。”罗勇江对周书友还是听尊敬的,不想让他为难,张口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家到底怎么啦,发生啥事了,各位领导,到村里来是有啥事呀,咱们去村委会吧,有事到那里说。”周书友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上级领导就和村里对抗上了,还非要进他家,是他家里有什么宝贝,还是窝藏危险分子。
“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是你们村子发生一起强~奸案,特意过来调查的,这件事已经触犯国家刑法,不是你们报不报案的事情,也不是你们私人可以解决的事情。”王放声音爽朗,中气十足,在场的每个村民都清晰地听在耳中,个个面色惊疑不定。
“是啊,支书,这可是大案,知情不报或者窝藏包庇罪犯都是要判刑的,你可不能犯糊涂呀!”刘克强上前,递给周书友一根过滤嘴,态度诚恳的劝说,希望他能配合工作。
第194章 你敢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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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抽,不抽,好好好,领导太客气。”周书友接过过滤嘴夹在耳朵边,阻挡住刘克强要给他点烟的举动,他知道,刘克强可是所长,递烟给他是给他面子,他不能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支书,一根香烟就把你收买了,你也不过如此,亏你还是白杨树村的支书,心里只有自己,不知道为村民着想,反而向着外人,哼!”刁梦娜和罗勇江都是小辈,不好说啥,冯冬梅天不怕地不怕,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冯冬梅,你说啥!”周书友原本平静的脸色骤然大变,一把夺下夹在耳朵上的那根过滤嘴,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跺上两脚,“我为一根香烟出卖村民,你怎么好说出这句话的,想当年,我儿子不过是一时糊涂,进城偷了一个姑娘的钱包,就被毙了。当时我有没有护着,勇江前两年和人打架进了局子,是谁三番四次去上头求情说情,请客送礼有没有让你们花过一分钱。”
不等周书友话音落地,人群中就响起一片议论声。
“是啊,当年支书家小儿子死的多可惜,支书白发人送黑发人,当时村里人都说要去城里闹去,可他硬是放出话来,谁敢去这辈子就别回白杨树村!”
“是啊,要是真去闹了,说不定现在坟头都长草了,咱们谁也跑不了,他媳妇为这事和他住在一个院子却不说话,都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不肯原谅他!”
“后来抓很多典型,都是支书和村长请客送礼,求爷爷告奶奶,才把大家平安接出来,赵大媳妇说话太没良心,硬是让好脾气的老实人发火!”
周书友径直走过冯冬梅身边,打开房门,对一众城里来人道:“领导们,进来吧,放心,他要是敢动手,就让他第一个朝我的脑袋砍来!”
“没事儿,有我在,他谁都伤不了。”王放举着手里的菜刀和擀面杖,笑嘻嘻的比划着,原来他趁大家没注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刁梦娜和罗勇江手里的“武器”给卸了。
楚长贵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楚玉兰的胳膊,眼睛盯着罗勇江三人死命护着的屋子,好奇的问道:“那屋子里有啥,到底谁把谁怎样了,我这脑子怎么感觉不好使了?”
“谁知道,看热闹呗!”楚玉兰摊开双手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是跟着过来打酱油的。
盛夏的中午,陈明华已经出殡,葬礼算是举办完了,大多数刚刚从她家出来,听到响动就都围过来看热闹。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窜出一个人来,二话不说,上前就是右手高高举起,重重的打在楚玉兰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看热闹的人群,楚玉兰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接着流入一嘴里一抹甜腥的味道。
“你敢打人!”楚长贵看到楚玉兰被打,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站在跟前,当下顾不得看清楚来人是谁,双眼一红,用尽全身蛮力,猛然一推,那人摔倒在地,上前就欲踢打。
第195章 吵架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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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人大喝一声,出言阻止,上前拉起地上的人,面色不善的道,“阿贵,你疯啦,她是你大姑,你也敢打!”
楚长贵收脚不及,已经踢了两脚,听到打人的是楚春桃,他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熊熊燃烧起来。只是手被楚玉兰冰冷的手指一握,脑子有些清醒,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再也不能动手。
“楚玉兰,你这个小贱人,当初真是眼睛瞎了,让我大兄弟娶程凤芝,生下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孽种。丁海洋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和他过不去,要这么狠毒,害他身败名裂,置他于死地!”楚春桃和丁余成一直坐在楚成业家里等他,谁知突然就有人告诉她出大事啦,楚玉兰报警了。
“玉兰,你怎么能出这种事情,咱们可是一家人!”丁余成是个退伍老兵,对于楚春桃的话,不管对错都唯命是从,眼看两人着急赶来还是晚了一步,当下脸色十分难看。
“哼,谁稀罕和她一家人,心肠如此歹毒,连自家亲表哥都想害死的女人,谁娶了她才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楚春桃越想越气,浑身战栗不止,嘴上的话也越说越毒。
“大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家玉兰招你惹你了,你一个当长辈的,有你这么咒自己亲侄女的么!”忙完后厨的事情,收拾干净,程凤芝也挤过来看热闹,谁知就看到自家大姑姐欺负自家儿女,这事搁在哪个当妈的身上能看得下去。
“我可不是她长辈,也不敢当她长辈,她也不是我侄女儿,我只有一个侄女儿,就是已经埋在地里的楚玉洁!”楚春桃嘴唇发青,在丁余成的搀扶下,勉强站立,恶毒的盯着楚玉兰,恨不能上去撕了她。
“长辈不是当出来的,而是做出的,不是生下来是长辈就是长辈,如果做的不好,我凭什么认你是我的长辈。”楚玉兰半边脸颊高高肿起,不过她毫不在意,说话铿锵有力,丝毫不觉得理亏。
“你们大家听听,她说的这是人话么,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该按在尿盆里淹死你这小畜生!”楚春桃怒极反笑,手指指指点点的戳着楚玉兰,要不是她实在没力气,要不是丁余成拉着,她真想现在就打死她。
“呵,真好笑,就算是玉兰再有错,你凭什么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还要淹死玉兰,她是你生的还是你怀的。我这当妈的还站在这里,你就敢对我闺女喊打喊杀的,要是我不在这里,你是不是要吃了她呀!”程凤芝不管不顾放声大骂,既然她已经撕破脸皮了,不顾及什么亲戚间的情分,那大家就按照自己的性子来,随意发挥。
吵架这种事情,不就是比谁的声音大,谁怕谁!
“当年真不应该让老大娶你这个祸害!”楚春桃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反反复复嘴里只念叨着这句话,丁余成小声劝慰着,然而面对楚春桃的怒火,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第196章 诡异的笑容
“哟,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你既然说话这么管用,怎么连你自己还被婆婆逼得离婚,不得不再嫁一次。”程凤芝心里有火,刚才就被楚立业拿这话敲打,现在楚春桃又说起,她不吱声,她就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
“你!你!你!”楚春桃气的六窍生烟,这件事是她的内心深处掩藏最深的梦魇,谁都知道避讳,从不在她面前提起,却被程凤芝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奚落她。
外面的热闹不说,里面屋子,欧洋已经勘查完毕,带出被害人和受害者,当着众人的面,亲手给丁海洋松绑。楚春桃暗自高兴,谁知接下来这些人都被叫上车里,包括罗志勇和刁梦娜夫妻,还有冯冬梅也被带走了。
“楚玉兰,你赔我儿子的命来!”楚春桃看着消失在滚滚尘土中的轿车,一声嘶吼,晕过去了。
丁余成拦腰一抱,把楚春桃放在地上,程凤芝要帮忙,被他躲开,村里其他人上前帮忙,丁余成背着楚春桃晃晃悠悠的往保健站走去。
大戏落幕,众人纷纷离去,回到家里,程凤芝和楚长贵脑子才转过弯来,这才算彻底明白事情的始末。
“哪个?哪个?海洋哥应该干不出来这种事吧,再说,再说…”楚长贵镇定心神,支支吾吾的说着,说到后来他实在说不下去,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啪!”程凤芝一拍巴掌,怒目圆睁,“太可恶了,冯冬梅就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怂恿勇江和梦娜干出这种事情,海洋这孩子调皮捣蛋不切实际,心眼还是好的。我绝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情,前几天冯冬梅一直四处借钱,谁能想到她竟然丧尽天良,为钱污人清白,毁人声誉!”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尽管程凤芝把这件事情想的太刻意,然而事情到底是不是故意安排的陷阱,就算是重生而来的楚玉兰都不敢确定。
如果说有人刻意设的陷阱,那这人手段太高明了,不仅计算精巧,还十分了解别人的心理。这样的人在白杨树村真的有吗?
如果说不是可以安排,那一切发生的又太过巧合,竟然会被两个人同时撞见,说出来都没人相信。
就在此时,北边楚成业的房门一声轻响,房门打开,有人快步走出。楚玉兰下意识抬头望向窗外,只看见陈杜娟诡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稍纵即逝,再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她已经恢复了应有的悲伤。
陈杜娟,难道会是她?
她看起来人畜无害,明眸皓齿,端庄秀丽,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诡计和陷阱,如果真是她,那就太可怕了,更会辜负陈明华奶奶的一片良苦用心!
她聪明沉稳,是因为前世她是学霸,是因为她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