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围的议论声传入崔以珊的耳朵里,气的她恨不得将这群女人的嘴巴全都割下来。
这个时候,苏青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那去,冰冷的眼神都差不多将二爷的脸上挖出一个又一个的深坑,腰上更是青了好几片,只能咬牙忍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当下赶紧转移话题,看着怀里还在哼哼唧唧,时不时再嚎一嗓子的儿子,问道:“那你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小白堵着嘴巴,眼睫毛上还挂着疼痛的液体。
“阿姨说陪我踢球,说是这样踢没什么意思,就说,要是她赢了,我就将雪貂给她,要是她输了,就给我相等价值的钱,只是,阿姨将球踢过来的时候,我一看要进网了,赶紧就挡啊,然后就被撞成这样了,痛死我了!”说完又开始嚎上了。
大家一听更是无耻啊,居然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赌博,还堵得是雪貂,真是无耻!雪貂有多珍贵,一看就知道,而且圈子里也盛传过这雪貂是灵物,无价之宝,曾经有人出了五千万人家都没卖,她倒好,竟然以这种手段想据为己有。
这还用得着比吗,一个大人,一个四岁的小孩,结果很明显吗?
崔以珊知道这孩子的本事,那一球根本就不可能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因为,在她发现不对,就已经减轻了力度,即使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也不可能伤多重。
这孩子肯定是装的,她总有种感觉,这孩子一开始就对她布了一个局,进了他的圈套。
想到这一点,崔以珊走到孔铭扬的身边,辩解道:“我真的没有要伤害他,那球的力度很轻,对人根本造不成伤害,要不然,我们可以看看,他肚子上到底有没有伤处,若是有撞击的话,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小白听了嚎的更响了,委屈的小眼神偷偷瞅着他老爸。
崔以珊的手就要掀开小白的服的时候,却被孔铭扬一股大力给推倒一边。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接近我儿子?你是不是不看到他死掉不甘心啊?”语气透着一股嫌恶和冰冷。
在场的人大呼过瘾,幸灾乐祸起来,看到她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起来,还以为她在心虚。
其实不然。
刚才孔铭扬的那一推之力,可是暗暗用了三成之力,这女人平白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的不自在,回去媳妇还指不定怎么惩罚他呢,可这些都是小事,万一媳妇一生气了,情绪波动太大,出了什么事,他可是后悔莫及,一想到这儿,就火大的不行,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只不过顾忌眼下的场合不合适,才强忍住了,但是惩罚还是跑不掉的。
崔以珊倒在地上,嘴里泛起苦涩,他对她竟然如此心狠,不相信她不说,出手是想致她于死地,五脏六腑几乎都要震碎,可身体的疼痛,却比不了心上之痛,一股恨意渐渐地涌上心头。
挣扎着站起身来,周围不屑异样的眼光,已经麻木,抹掉嘴角的鲜血,晃悠着就要往外走,最后看了一眼众人,还有地上的那一家三口,暗暗决定,今天的屈辱她一定会找回来。
杜翰东周放宋岩等人,见苏青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小白采取什么急救措施,刚开始光顾着担心去了,没往心里去,这会儿一琢磨,顿时明白过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孩子要是受伤,作为老妈的苏青,早就急的不行,进行救治了,哪有看着孩子嚎丧不管的道理。
所哟,崔以珊要走,大家也没有吭声为难人家,毕竟,看她这情形,受伤肯定不轻,虽然她不怀好意,但现如今的惩罚已经够了。
可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是,孔铭扬却还不罢休。
“慢着,就这样走了?刚才的打赌,你好像输了,六千万可别忘了送过去,小孩子正是受教育的阶段,作为孩子父母,我们不想他见到出尔反尔有始无终这样的负面例子。”
崔以珊本来晃悠的身体,听了这番话几乎颤抖地要倒下。
周围不明就里的人,虽然疑惑为什么她会输给一个孩子?可要作死的人是她自己,大家也只是感叹活该。
而杜翰东几人,却是嘴巴张的大大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崔以珊今天是什么节凑啊,参加一场寿宴,送出了一件珍贵的瓷器,而被小家伙这么一闹,宋家不买她的好不说,估计日后还会对付她崔家。
还有她这一身被心上人打的伤?
以及六千万?
杜翰东几人啧啧出声,替她哀悼,今天真不是她出行的日子,不对,应该说,不应该看上孔二少这样的人?看上注定就是一场场的噩梦。
这会儿,连苏青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一家三口离开了,明其名曰是去医院给孩子看病,实际上是回了四合院。
看什么?小家伙身上连个白痕都没有,苏青都怀疑,球根本就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坏女人是应该收到惩罚,可小家伙的这种行为却不应该鼓励,长此以往,长歪可能性很大,夫妻两人决定,要好好教育才行。
况且,他们也察觉出了这崔以珊的异能。
第六十三章 媳妇,要注意和谐!
晚上吃饭的时候,章书玉就发现小白今天特别的乖,饭前洗手不用人崔,自个儿去了洗手间洗手,虽然把洗手间弄得到处都是水,清理的工程无比沉重,可这些并不是她的关注点。
她关注的是,外孙子这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你瞅瞅,这么大点的孩子,就如此有心,不但自个儿洗玩了,还帮那只雪貂洗了洗四只爪子,最后还拿了条小毛巾擦擦,至于干净与否,谁在乎那些,关键是这种行为,让她欣慰窝心啊。
等到吃饭的时候,还主动帮大人夹菜,即使菜掉了满桌子,到碗里所剩无几,这也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这外孙真是没白疼。
章书玉高兴地在饭桌上与林阿姨一个劲夸啊,小白怎么好,怎么乖?长大了肯定孝顺长辈。
至于孩子的父母,那都是撇嘴不屑,这熊孩子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怕他们惩罚他,这是找撑腰的来着。
孩子不教育不成器,小的时候,不好好引导,大了再教育可就晚了。
别说是母亲,谁说情都不好使。
饭后,小白被苏青带到了客厅,被放置在了一个高高的圆凳上,盘腿而坐,接受教育。
“我们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打小就告诉你,小孩子不能说谎骗人,你倒好给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今天居然还撒了这么大一个谎,装成深受重伤,让那些疼你的人白白担惊受怕,你觉得心里很得意是吧?”
小白偷偷看了他老妈一眼,“我没有撒谎,我也没有装,我当时是很疼很怕吗?那球嗖嗖地,快的跟火箭似的,撞在我这小身板上,那肯定是喳喳都不剩啊。”
说到这儿,声音低了下去,“我那知道球撞了我之后,我身上没受伤啊,但是老妈,当时我是真的很疼,我没有骗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居然还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反问起人来了。
苏青那个气啊,熊孩子不认错,还振振有词,立马瞪眼,“你还装无辜,知道球会撞死人,你还往上扑?”你有那么傻吗?
小白眨巴眨巴眼睛,“不扑不行啊,要是我输了,雪貂可就成她的了,雪貂从山上下来就跟着我,没有我在身边,他会吃不香睡不好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输给她。”
苏青憋着一股气,“那你不拿雪貂跟她赌不就完了,也不至于后面发生哪些事。”
小白愕然了一会儿,苏青正以为这熊孩子无话可说了,正准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时,他又说道:“不跟她赌雪貂,她还会出别的招,因为她看上了老爸,想做我后妈。”熊孩子无计可施时,就把祸水东引了。
孔二爷正好端着水果盘进来,听到小白的话,脚步一个踉跄,差没摔个狗吃屎,忙偷瞧媳妇,脸上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表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越是没有表情,情况越是不妙啊。
满嘴的苦涩无人诉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人长的帅有魅力也不是他的错吗?他也是不胜其烦的好不好?
更可恶的,还有这臭小子,批斗你你干嘛往我身上扯,本来还打算替你求情,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因为自己这一身的骚还没地方理呢。
狗腿地坐到媳妇的身边,拿牙签扎了一块苹果,讨好地递到媳妇面前,陪着小心,“吃点水果,有益于饭后消化。”
苏青瞥了他一眼,没吱声。
熊孩子看着水灵灵的水果,吞咽了口口水,“老爸我也要吃苹果。”
孔二爷扫了儿子一眼,“你还是等着吃锅贴吧。”
然后对媳妇说道,“这臭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当众说谎陷害人,这种行为很严重,要是不给于严厉制止杜绝,长大了,胆子更肥,以为这地球都装不下他了,还想着往外蹦跶呢,那外面可是陨石流星,那可是一砸一个准。
你说,我们生他容易吗?费了多大的力气,连小命都差点搭进去,养这么大,费了多少粮食,吃了多少骨头,说什么也不能看着他这么自甘坠落,媳妇,我支持你,严厉惩罚,那是必须的,作为咱家的领导,你一定要拿出领导的气势来。”不能轻烧了他。
说完将苹果放到了媳妇的嘴边,苏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了儿子一眼,一把夺过水果放在桌上,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你的事情等会再说,没有你,他会找上那女的。”
孔二爷那个忐忑啊,这真是无妄之灾啊!
“犯了错,就要认,强词夺理,胡搅蛮缠,试图蒙混过关,都是没用的,你就在这上面坐凳思过,不到睡觉时间,不准下来。”苏青说道。
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按说也没什么难的,可对于小白却是惩罚到了点子上,他一多动症的小孩子,能在一个地方,待上十分钟,那都是顶了不起的事情了,现在晚上时间七点,离睡觉还有两个小时,也就是说,他要在凳子上待上两个小时,这等于不让他吃饭一般的严重啊。
小白苦着张脸,眨巴着眼睛,试图勾起老妈的同情心,可苏青说了之后,压根就没再瞄他一眼。
哎,小白拖着脑袋叹起气来,突然,余光扫见门口,探头探脑,想进又不敢进的好基友,嘴角嘿嘿笑了起来,忙使了个眼色给它。
二十四小时都不离身边的一人一兽,默契十足,紧接着就见,雪貂一个猛蹿,就消失在夜色不见了。
小白老实地待在凳子上受罚,二爷在一旁极尽讨好地抱着媳妇的大腿。
看的小白是极为地不屑,真是无耻啊,除了死皮赖脸你还会别的吗?时代在进步,人也要跟上时代的步伐,要改进策略,懂不懂啊。
在小白心里默念着人什么时候能到时,门外就响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章书玉紧赶了过来,先是视线在房间内搜寻了一圈,然后落在凳子上小家伙的身上,瞬时心疼不已。
“乖乖这是怎么了?怎么坐这么高,这凳子也没有个把手,万一掉下来,磕着那这不是让外婆心疼死。”说着就要将人抱下来。
却被小家伙给阻止了,“外婆,这是老妈对我的惩罚,没有老妈的允许我是不能下去的。”
苏青一看到母亲,就知道今天的教育又流产了。
果然,章书玉听了小白的话,眼光看向沙发上的女儿,“孩子做什么了?是杀人放火了,还是怎么着,至于这么惩罚孩子吗?你们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