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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susan进we时就已经同邵立钦在一起了,两人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之后,剧情突然转向狗血的那头,邵立钦的正牌未婚妻挺着大肚子到susan的家里来,甩了susan一个耳光。
提起邵立钦,路漫漫的语气带了些不屑,“他的脸皮怎么十年如一日的厚,你该给他买个游标卡尺好好地量一量,看看和你家洗手间的墙角哪个厚一些,对了,记得要货到付款。还有,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见前男友需要画这么美丽的妆容吗?你素颜都能完虐他那个看起来四十好几的未婚妻好吗?不对,现在是不是应该叫做前妻了?”
susan目光闪了闪,小声说:“我是去相亲的,他刚好在那里执行任务,就聊了几句。”
“聊着聊着,他就问你还愿不愿意陪他玩儿?”路漫漫嗤笑一声,戳着susan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没有金刚心就别凑上前去找虐,你再被甩一次看我还理不理你!”
“我没有,我又不喜欢他了。”
“嘿,少女,玩儿心吗?我就不信他对你勾勾手指说这么句话,你不会巴巴地捧着心过去给他摔!”
路漫漫说对了,邵立钦是susan的劫。即使他负了她,利用过她,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傻傻地为他付出一切。为此路漫漫曾开玩笑地说,幸好邵立钦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然susan有可能会被他教唆去做杀人放火丧尽天良的事。
susan垂下眸子,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小声道:“从初中开始,十几年了,哪儿是那么容易忘的啊。”
“我和江泽浩也认识十几年了,可是我实在记不起他那张脸长什么样儿了,好像有点小帅。”
“我和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我跟邵立钦谈了十年。从我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你根本不懂我究竟付出了什么。我自己都担心,万一哪天他叫我去死,我一定会将油门踩到底,直接开进江里。”说完,susan将脸埋进了双手圈出来的黑暗空间里。
路漫漫沉默了,久久地没有说话。
她估计永远都无法懂得susan的内心,年少时的恋爱完全处于好奇,想了解令人又哭又笑、抓不住又放不下的爱情究竟是何滋味。
尝到之后才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还不如一个人的单身自由来得好。
也是怪自己遇人不淑吧,碰上江泽浩那个游戏玩家,所以她输得一败涂地。但幸好,没有赔上她的心。
哭过之后,susan的倦意层层袭来,拿着路漫漫给她的干净睡衣钻进了浴室。
路漫漫这才去看指示灯不停闪烁着的手机,点开屏幕,赫然有二十几条短信。其中一条来自服务商,剩下的全都是修远发过来的。
“我想了想,有些话还是在短信里给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你,只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你说话很不给人面子,但是这样直接又真实的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我很喜欢。”
……
“你怎么停机了?”
“您于22:28成功缴费100元。”
**
空调马力十足地吹着热风,修远沐浴后仅在腰下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健硕的上身。他拿起手机准备看是否有回信,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谁?”
“您好,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路漫漫捏着嗓子,站在猫眼的死角回答修远的话。
修远先是一愣,分辨出是路漫漫伪装的后,将门打开,穿着浅粉色家居服的她便印入眼帘,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许久,低沉的声音里带有些微的沙哑。
“这么晚,有事吗?”
她晃了晃手机,扁扁嘴,说:“有人连发二十八条短信给我,我以为是机智的求救方法,所以过来看看他是否还健在。”
“然后呢?”
“他还活着,我回家了。”话毕,她过了两秒后才转身离开。
她心里有点儿失落,她本以为,在他一番言语表白之后,他会将她留下来的,谁知……
“等等。”
手腕被人握住,她回过头,看向他的眸子里爬上一丝淡淡的惊讶。惊讶还未褪去,她的身体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被修远横抱在怀中。
“我来告诉你我的肾究竟虚不虚。”
第25章
修远抱着路漫漫大步朝卧室走去,每跨出一步,路漫漫的心都跟着剧烈跳动一下。
路漫漫被修远放到床上,卧室内没有开灯,洗手间的灯倒是开着的,有点点莹白色的光透过门缝照出来,背着光,她隐约能看见他宽阔的肩膀。
“你要做什么。”说完,路漫漫想抽自己一耳光。孤男寡女大半夜的,还是情侣一对,都把人给扔到床上来了,还能做什么?
修远按着路漫漫的剧本走,薄唇启开,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爱。”
路漫漫身体忽然一轻,天旋地转之后被修远抱着趴在他身上,她的掌心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他没被她冰凉的指尖刺激到,她反倒是被他发热的胸口烫到了。
隐约听见她低低的惊讶声,他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说:“手这么冰,看来你的肾虚还没好,怎么,饭后散步没用?”
“看来那招只对男人管用。”
“那……”他在她耳边呵气,低哑又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你要不要验证一下,到底好没好?”
路漫漫再次脸红了,幸而是在漆黑的屋内,两人脸贴着脸都不能看奇怪对方的表情。她平复下心情后,冰凉的指尖从他的左侧胸膛向上滑,一直延伸到他的喉结部位。
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浑身充满禁欲气息的修远,到了床上后也会说这番没脸没皮的话。她突然有些懊恼,第一次的那晚,怎么能喝得跟一滩烂泥似的呢,半点印象都没有。小言情里的女主角醒来后好歹还觉得有些疼,胸口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什么的,她呢……呃,好像是有点疼,吻痕还被温洛给看见了。可是……她真的是半点印象都没有啊!
不如,问问修远?
“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她半撑起身子,声音娇媚入骨。
他面上不为所动,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是相当应景地跳了出来,他悄悄打了个寒颤,明知看不见,还是盯着她的方向看了片刻。这丫头,又耍什么小心思呢?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估计她心里又在琢磨着怎么调侃他了。
“alex?”
他轻轻应了一声。
“可是,中文名叫什么呢?修路……修车……修理……好像都不对,难道是……修修?”
修修,羞羞。
她发誓,她只想给他取个叠音的名字,当做以后对他的爱称。说出了口,才发现“修”和“羞”同音,并且两个字从嘴里吐出来,竟是那么的……可爱。
她紧咬着唇,努力强装镇定,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抖动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他扬手轻轻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他勾起唇角,面上的表情似是无奈,又有些好笑,他说:“路漫漫,闲话说完了吗?”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睡衣下摆钻进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腰美好的曲线上,指尖敲打着细腻的腰际皮肤,手掌有下滑的趋势。
感到他的手指越发往下,在他的手指挑开裤腰的同时,她飞快地反手按在他的手上,呼吸有些不稳。
“嗯?”
“亲爱的,你洗澡了吗?”
“嗯。”
“那儿洗干净了吗?我真的是处女座,真的有洁癖的哦!”
“你检查检查?”他拉着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腰下探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她才不要摸男人的那儿呢。可转念一想,若是修远的话,好像就不一样了。她也挺好奇,他究竟……嗯……摸一摸吧……
他带着她的手来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他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绕着圈儿。
“亲爱的,你现在这样很像化妆品的销售小姐,可她们的手比你的嫩多了,不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是砍柴的樵夫,不然手上怎么那么多老茧?”
都这时候了,她竟还能开玩笑?
其实不然,她紧张,紧张得不行。若是仔细听的话,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些微颤抖。算起来待会儿要发生的,才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清醒的、有知觉、有感觉的才叫做/爱好吗!上一次的宾馆里完全是乱性!
哎,等等……不对呀,上次她喝断片儿了,修远可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呢!这两天过得稀里糊涂云里雾里的,差点儿把正经事给忘了。
“修远,你给我等等!”
“嘶——”他猛地吸了一口气,骤然用力捏住她的手,她的指头被攥得生疼。
她低叫一声:“疼!”
“……你别抓我那儿。”
“啊,天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紧紧握住修远的某个部位,力度还不小。她慌忙撤回手,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去,揪着他的浴巾就想拉开看看伤势。男人的重要器官可是娇弱得很,万一被她给抓坏了,那该……怎么办!
修远疼得弓起了腰,面前的小女人跪坐在他腿旁,两手就要去解他的浴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部位在被她瘦弱无骨的小手“无意”揉捏之后,又可耻地硬了!
“该死。”他咒骂一声,翻身将她压倒在床垫之上。
这次他没有给她一秒多余的时间,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精确无比地贴了上去,唇紧紧压着她的。刚开始只是唇瓣的摩擦,她出门前涂了一层唇膏,略微有些酸味儿的柠檬口味。尝到柠檬清新的味道之后,他不知足地启开唇瓣,将她的下唇含入口中,时轻时重地吮咬着,间或用齿尖刮过。
她沉醉在他的亲吻之中,两片薄薄的嘴唇像是拥有神奇的魔力,光是摩擦而过的触感就让她脸红心跳不已。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头贴向自己,另一手挑开她的睡衣前襟,摩挲着她精致小巧的锁骨。她的皮肤宛若羊绒一般柔滑细腻,他记得那一夜在灯光明亮的宾馆内,她瓷白的皮肤竟比灯光还要莹白,让灯光都黯然失色。
想到这儿,他的心跳也不禁加快,滚烫的唇渐渐下移,顺着她的下巴来到脖颈处。
她努力挤出一丝清明,推拒着说:“别,会被看到。”
他小声说了句什么,含含糊糊的声音让她听不真切,喘着气又提醒了他一次。
他忽然一口咬上她的颈侧,唇又慢慢回到她的唇角,就这么贴着她的唇角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
“冬天可以戴围巾。”
她皱了皱鼻子,杜嚷道:“不要。”
“围脖也行。”
“围巾围脖什么的丑死了,亲爱的你觉得我需要那玩意儿吗?”
“我送你。”
“……好。”
他掐了一把她的腰,手顺势向下伸进她的睡裤里,食指勾着她的裤腰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待会儿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路女王每时每刻每句话,都像是在同别人作战,此时也不例外,修远话音刚落,她立马不甘示弱地反嘴回去。
修远顿了两秒,忽然撑起身体,长臂伸向前方拉开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