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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踏马的这是个神经病。
他咬碎了牙齿,还得笑,“我手风琴拉的特别好,人人都夸。”
连翘舀了一碗桂花小圆子,一边吃着,一边懒懒的吩咐下去,“行,来一首The Last Waltz。”
沈南星气的要死,把他当成什么了?卖艺的人?
不过,当他听到她字正腔圆的英文,顿时惊呆了,“什么?”
“不会?”连翘嫌弃的皱了皱眉,“那就换一首Elvals。”
“EL什么?”沈南星懵逼,他只会一首喀秋莎,专门用来泡妞的。
连翘奇怪的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白痴,“Elvals,手风琴十大名曲之一,普及率最高,应该都听说。”
沈南星有些羞恼,“你没开玩笑?我都没听说过。”
正在埋头苦吃的俞清荷忽然站了起来,“我来弹吧,我会。”
她抢过手风琴,轻轻按在琴弦上,流畅优美的乐声响起,悠扬,醉人。
一曲弹罢,连翘带头鼓掌,掌声雷动。
沈南星的脸涨成猪肝色,装逼不成反被打脸,尴尬。
偏偏,连翘又来了一句,“还表演什么?”
在她的衬托下,沈南星被衬的像脑残,只有傻白,但没有甜。
沈南星何曾受过这样的奚落,气的吐血,“那你会什么?”
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人脑子不好使吧?
作为被追求者,需要会什么?多看你一眼就不错了。
连翘托着下巴,笑容清浅,“是你捧着花跪在我脚下,想追求我,是吧?”
沈南星恼羞成怒,“我没有跪。”
他也没有追求她,就是想耍她玩。
“哦,这是夸张的修饰词语,不能太写实,没意境呀,你的语文没及格?”连翘微微摇头,很不满意的样子,“想追我,得文武双全,文能考国内顶尖大学,才艺一把抓,武呢……要耐打。”
“噗。”许小嘉笑的头快掉了,为什么想不开找上表姐呢?
他家表姐古灵精怪,一般人都扛不住。
沈南星没听懂,“什么意思?”
连翘很认真的解释,“就是打你千万遍,你依旧待我如初恋,捧着求着跪着,沈南星,你觉得你够格吗?我可不喜欢不学无术的花瓶,哦,你连花瓶都当不了,脸太丑。”
沈南星:……没有这么侮辱人的!他哪里丑了?!
别人都称他是白马王子!王子!!
哪有不好看的王子!
正在此时,沈京墨匆匆赶过来,“连翘。”
连翘眼睛一亮,主动站起来,“来来,给我家男朋友让个位置。”
服务生端着椅子过来插个位置,沈京墨一身深灰色的定制西装,修身而又挺拔,贵气十足。
“我有事来晚了。”
连翘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送到他手上,“没事,快坐,累不累?先喝一碗猪脚汤垫垫肚子,我让人上新菜。”
沈京墨喝着热乎乎的汤,听着女友温柔的安排,心里慰帖极了。
沈南星愣愣的看着连翘截然不同的作派,眼中闪过一丝恼意,“沈京墨,我要跟你公平竞争。”
沈京墨这才看到他,挑了挑眉,“翘翘,我这个堂弟脑子不好,要是闹出什么笑话,你多包涵。”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看上去那么傻逼。
连翘多看一眼都懒,“当然,我怎么可能跟弱智计较?太掉价。”
段位不一样,她连沈空青都看不上,能让她多注意的,也就是沈老太太。
弱智。沈南星气的浑身发抖,“那他会什么?”
连翘眼睛亮闪闪的,“会开刀动手术,会弹琴,会做饭,会跳舞,会的太多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对我百依百顺。”
沈南星不甘心,“我也可以。”
连翘眼珠一转,“是吗?”
“对。”沈南星态度格外坚决。
连翘乐了,从沈家偷回来的药方做出的药,给他第一个试吃,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是,他脸好看,比你好看一百倍,要不,你去整个容?”
第82章 喷血了
连守正看着面前的几个药方; 扫了几眼; 送到连翘手里。
连翘没有看,而是看向一边的陈明明; “你怎么拿到手的?”
陈明明早就想好了,“我最近经常去沈家做客; 沈老太太很喜欢我; 所以她家里人都对我挺客气的; 我偷偷观察了很久; 从书房的保险箱里找到的; 可惜,只有三张。”
连翘惊讶的不行,“你还会开保险箱?”
陈明明心里有鬼; 脸色立变,“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这是沈老太太亲自交到她手上的; 药方改过; 效果嘛……
连翘一脸的奇怪,“啊?我就是问问; 我还以为你专门学过怎么开各种锁。”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小偷……”这话一说,连翘扬了扬手中的药方; 陈明明的脸都气红了; 死丫头,太坏了,“我有一次推门进去时; 沈南星正在开保险箱,我就记下了。”
她也得意不了多久,等药制好后就会死人,想想就痛快。
老太太说了,新药面世的第一关就是试药,根据连家人一贯的习惯,肯定会亲身试药。
而这药很霸道,一入口三分钟内必死,想救也救不了。
不管是连守正,还是连翘,死哪个都行。
连翘嘴角微勾,“干的好,给你记一功,药制成了再请你过来庆祝。”
“好啊。”陈明明很痛快的答应了。
等她走了,连翘才拿起药方细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怎么了?”连守正关心的问道。
连翘的手指点了点药方,“这几张药方都有问题。”
她一一指出哪里有问题,用笔勾了出来。
有些是多了一两味药,药性完全变了,从救人变成害人。
连守正只看出了其中一张有点问题,其中一味药的分量多了。
不过,他没想到女儿的眼光这么毒辣,远在他之上。
后继有人啊,高兴。
“看来这是一个圈套。”
连翘也很高兴,别人看不出这药方有问题,但她可以,她还能分析出哪里是添加,或许删减的。
再做点实验,就能得出真正的配方。
嗯,沈老太太到底是老了,跟不上时代的老顽固。
“是的,都有毒,那就来一招以毒攻毒吧。”
沈南星大张旗鼓的追求连翘,摆出大阵势,恨不得昭告天下。
他每天都开着豪车,送花给连翘,唱歌给她听。
而且吧,他喜欢站在药膳店门口唱,引的无数路人驻足观看。
这种消息是传的最快的,没几天就传的沸沸扬扬,路人皆知。
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连翘,连大门都不出,关在实验室研究那几张药方。
越研究越觉得有意思,沈家确实有底蕴。
挑的几张药方都很有代表性,比如清心丸,保心丸,降压片。
沈京墨又一次将她拖出来,“连翘,吃饭了。”
今天是菜饭加骨头汤,还有一只鸡腿。
连翘抱着大鸡腿啃,眉眼弯弯,不知在想些什么。
耳边传来沈京墨的声音,“连翘,我要靠你养了。”
“啊?”连翘终于回神了,“出了什么事?”
沈京墨一脸的委屈,“我被开除了。”
连翘:……骗人!
“你又不是正式工编制,哪来的开除?”
沈京墨嘴角抽了抽,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安慰他吗?“哦,是解除合同。”
应该说,是被请退了。
虽说以他的本事,在哪里都能混口饭吃,但挺憋屈。
他自己请辞是一回事,被人赶走,又是一回事。
连翘好奇极了,“你干什么了?”
他除了开刀,都不怎么接触病人和同事。
“被吴家投诉了。”沈京墨神色淡淡的,他也没把这当一回事,有的是人求着他。
连翘忽然想起上次去医院找他的事,“吴家?非让你日夜守在病人身边的那一家子?”
“对。”那一家是暴发户,有钱是有钱,素质不行。
连翘更加奇怪,医院投诉是常态吧,不至于将人请走。
越是医术高明的主刀医生,医院抢着要呢。
“你跟邢院长关系很好啊。”
沈京墨也没有吃饭,陪她一起吃,“他出差了。”
连翘呵呵了,“啧啧啧,这是故意整你呢,你到底得罪谁了?”
沈京墨的眼睛微眯,“让我想想,应该是得罪了沈老太太。”
连翘一直觉得年纪大了,就不要折腾,好好的养老,不好吗?
“那老妖婆还挺厉害,别怕,我帮你打回去。”
“噗。”沈京墨的表情破功,忍不住笑了。“谢谢你呀,女朋友,不过,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她了。”
他压低声音跟她说全盘计划,听的连翘直点头,还补充了几句。
……
沈家一月一次的股东会,除了查账,最主要的功能是联络感情。
每一次沈老太太都会出席,跟这个聊聊往事,跟那个诉诉衷肠,大打感情牌,笼络住了股东们。
沈空青名下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沈老太太有百分之三,母子俩加起来是六十三,稳稳的第一大股东。
其他股份都散给了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家,织成了一张关系网。
这些年京仁堂顺风顺水,除了沈家母子俩苦心经营,还有这些人在背后保驾护航。
正在和乐融融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沈老太太的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老夫人,不好了,有人硬闯进来。”
大家都很好奇,谁敢大闹京仁堂总部?
沈老太太更是生气,“好大的胆子,谁敢?报警。”
在场的股东都是有头有脸的,不能在他们面前出洋相。
一对男女携手而来,女的一袭白裙,明眸皓齿,笑意盈盈的挥手致意,“报什么警呢?沈老太太,我们又见面了。”
是连翘和沈京墨。
沈空青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沈京墨将一个椅子拉开,连翘施施然的坐下,头发微拂,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当然是参加股东大会。”
所有人都惊呆了,“什么?”
什么时候京仁堂多了新股东?他们怎么都不知道?
连翘扔出一张股权书,气势十足,尊贵中透着大气,让人不敢小觑,“作为股东之一,我想我有这个资格。”
沈老太太年纪虽大,但手脚很利落,第一个抢到了,百分之八的股份?!
“京仁堂的股份怎么会落到你手里?这不可能……”
太可笑了,一个连家人居然得到了沈家的股份。
她忽然浑身一震,怒红了老脸,“是你,沈京墨!你这个出卖家族的败类,你怎么能将股份转给连家人?”
沈京墨就坐在连翘身边,神色淡漠极了,“怎么不行?哪条家规说了不准?”
沈老太太他身上感受到了压力,心里一紧,这怎么可能?
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居然想跟她斗?“你……”
沈京墨嘴角噙着一抹凉薄的淡笑,“说起来,这一切全拜你所赐,老太太,你动用关系打压我,让医院开除我,还散发我手术失败的小道消息,我都混不下去了,只好拿股份换钱喽,唉,本来呢,我都忘了这些股份的存在。”
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大路两边走,各走各的,偏偏,她要搞事,那行吧,一起来。
沈老太太的老脸白了青,青了白,又惊又怒,还隐隐有一丝后悔。
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