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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老艺术家的粉丝,这么高能可还行?老艺术家人谦虚,粉丝们也是相当之低调了,生怕碰瓷儿,是在不行,还给那几个拉着对比也一顿夸。画风十分清奇。
网上一片热闹,江颜又要出国了,虽然江陌是拒绝的,但是这一趟不去还真的不行。她是去领奖的,上一次因为受伤没能亲自去,这次再不去就要说不过去了。没错,格莱美再次发出邀请,这次她入围的不是最佳单曲而是世界最佳音乐专辑!以前国人把外国很多大家想的格外高大上是因为以前华夏国力不太行,没人带咱们一起玩儿。现在不一样了,连好莱坞都不得不重视这个有着14亿人口的庞大东方市场。
更何况这几次我们送去参奖的优秀作品,真的是非常能拿得出手了。要说到乐器的历史年龄,古琴比钢琴还要老派。这一次《千载》不仅加入了地域的特色,更是多了历史的厚度,在一向重视正统的古典乐派中得到一致好评。来自东方的神秘乐器,和那位异常美丽的琴师,都是让人非常好奇的。
虽然这次只是入围评选,真正的谜底还要过段日子揭开。她并不担心陪跑,即使她的专辑发行日是正好卡在9月末。米国是十分自由的国度,允许居民配枪,所以江陌的心又提起来了。不是他过度紧张,之前谁能想到法国发生恐怖袭击呢?这个时代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永远不要低估他们的危险程度,何况人在国外江陌总是不放心的。之前雇佣的佣兵又一次和江颜在纽约的机场碰面。
江颜没料到自己在外国还有粉丝,有人在机场认出了她。太好认了,穿着汉服背着琴的她。她来的太低调,和曹禺他们几个一起,加上雇佣兵一共七个人。没有其他的什么助理、经纪人之类的工作人员,消息传回国内,江颜参加格莱美这件事还是通过FB的一个小粉红直播,转到了微博。
人生地不熟,非常怕发生其他意外,所以除了参与商讨和颁奖典礼外,江颜非常乖的呆在酒店里面,恶补英语。这次奖项并没有落空,精彩瞬间播放的是《诗酒》中的盛唐,从长安到西安的转变。当那飞驰而过的高铁入镜,一个长长的空境描述千载转变,无数音乐人沉默了。
华夏发展的太快了,快到超出他们想象太多。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穿着汉唐时期的服饰,背着她的乐器,那个叫“古琴”的乐器走上台去,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华夏良久。什么时候这个国家开始转变的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的文字很难,学了多久仍旧不能领会。可是华夏的国民,是不是都如同这个姑娘一样,能流利的说一嘴英语?
这就叫可怕,别人对你了如指掌的同时,他还深不可测。无他,发展的太快就会让人捉摸不透。也许今天还不如你,明天就与你比肩,你一直在跑,他在飞,你不知道的是,他们什么时候会超过你,然后把你甩的远远的再也跟不上。
江颜并不知道自己恶补英语这件事会让国际友人们脑补这么多。尤其是在后来一位法国诗人与她交流的时候她用法语对谈。这种不可思议让人难免多想。如果一个人可以说是语言天才,曹禺这样与国外多次打交道的老油条更是纯正一嘴伦敦腔和美式切换自如,不得不让他们多想。
学肯定不是白上的,恶补也不是白补的。江颜思念着国内的饭菜,脸上半点不显。装深沉这件事她和兰陵王学了十成十,表面越是风轻云淡,眼神越是深邃,就看起来越有内涵。尤其是她确实内涵的想着吃饭这一件大事的时候。
刷了一票外国友人的好感度,她又悄无声息领完奖回到国内了。凌晨的飞机,落地就坐车回家,丝毫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外面铺天盖地宣传华夏古风音乐崛起,当事人再度神隐。
找不到创作者,实在是太让人落寞了,于是只能把《千载》拿出来听一听了。不得不承认这一张专辑真的用心,不怪上市发行不足月余,还是入围并获得了格莱美的世界最佳专辑。这一张专辑让你有严重的时空差异感。一首琴曲里,真的能是描述了一个城市,一方地域,一个时代,从《诗酒》里,能窥看到盛唐诗人的狂放不羁,也能看到八方万邦来朝的盛况。能窥探到长安的包容,也能看到西安的繁荣。
大师,就是大师。
她把所有最的心思都放在了她钟爱的艺术事业上,倾注无数心血,才能做出这样纯粹的音乐。听卿一曲,豁然开朗。从《千载》里,能听到时光里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神州大地上,究竟发生过什么!能听到先民的祈盼!能听到时代的回响!
她的《留白》,让乐章戛然而止,弦音未绝,曲终人不散。
《千载》不仅激起了国人对于古琴音乐的热爱之情,也让不少国外的人对于东方神秘乐器有了无数的向往,他们通过《千载》对华夏的古风产生了好奇感,于是一波波的安利走向国外,首推的就是《礼乐》,BBC开始向央视谈版权,希望引进。
让世界了解华夏这件事,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走出国门的何止是《千载》,更是我们的文化!因为《千载》的战绩,连带着古风乐曲再次火了起来,这次,用爱发电的音乐人也真正意义上迎来了属于他们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一个过渡章。编辑说明天就可以入V了,我尽力多写一些,感谢大家的陪伴,明天见。
营养液又多了起来,好开心~感谢非因的一颗地雷~感谢大家的收藏留言~爱你们呢~
第37章 。日常:新年
她为古风音乐人开创出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 也如她希望的那样; 大家将目光聚焦在了整个行业; 包括古琴、古风以及曲艺行当。有人笑她为别人做了嫁衣; 但更多的同行钦佩,这才是真正的王者风范; 她不贪图功力; 更不在乎名望。但只要吃的是这一碗饭,哪个心里能不惦记她的好?吃水还不忘掘井人呢!她让出来的可不仅是名利。
格莱美两次大奖加身; 大家以为江颜怎么着也要找个经纪人,或者挂名一个公司了。并没有; 她又猫起来避风头了。身为一个有钱有闲的人,她也不需要为了生计奔波; 宅在家里面偶尔还收一收信仰之力。她没有因为自己二次得奖而沾沾自喜,反而变得更加努力。依旧尊重师长兄姐,规规矩矩的当一个京剧小学生; 给师兄师姐做个配角; 在舞台打打杂,当个背景板; 没有丝毫抱怨不满,反而乐呵呵的,和以前一样还会拿个小本子记下她的观察和思路。闲暇时练习古琴,依旧谦虚的和同行前辈研究编曲。
所有的奖章对于她的影响; 大概就是鞭策她继续向前走; 让她更加的努力。她通过这一方面看到了更多让世界了解华夏的途径; 所以她更加勤奋精进于自己所热爱的行业,打算更加发光发热。没有被名利蒙住双眼这一点更让言喻欣慰,他没有看走眼。
今年一年过得热闹,越靠近年关她越是期盼——庄羽今年打了申请,是要回来过年的!今年过年是在庄家一起过,所以进了腊月就要准备起来了,往年这个时候她就是开始打包,准备准备去军营的,今年就是在庄家预备一起过年,买年货。“放着放着,快坐那儿歇一会儿。”腊月25开始大扫除,江颜是去帮忙的,但是庄妈妈根本不让她沾手。开什么玩笑,江颜在她心里那比亲闺女还亲,闺女回家了当妈的能舍得让她干活吗?
“你的手是用来弹琴的,再说了,就这一点儿活,一会儿就收拾完了。来,坐过来陪奶奶说说话。”庄奶奶冲她招招手,“你月前儿送的凤梨酥忒好吃了,这手怎么那么巧呢。”老人家也喜欢江颜,把《礼乐》推荐给大院里面的其他老人,是不是就要和大家说一说她的孙媳妇儿多好多么乖巧,得了国外的音乐大奖,还上了央视的节目。特别的自豪。
谁家姑娘能在过年的时候背着行李去军营和丈夫一起,能一丝一毫都不抱怨,还把婆家也当自己家人相处。这一点,他们家已经很感激了。自己家孩子什么性子自己人是知道的,人家姑娘要是不愿意呢,要是不喜欢呢,要是一天到头折腾呢,能怎么办,还不是受着?就特种兵这种特殊性质的工作,稍微心神不定在战场上都是要出大事的!
庄羽在通电话的时候,不止一次的说,在地震那次,军舰上见到江颜,抱都不能抱一下,江颜没有丝毫抱怨,远远看他一眼,告诉他保重,那个场面他心疼的这辈子都忘不了。小姑娘难过的鼻尖眼眶都是通红的,愣是没掉一滴眼泪。谁家姑娘能面临过一次生死危机之后,第一面见到自己的男朋友后,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那种心情是不难过的。这样都没分手,连抱怨都没有,是真爱了。正是如此,庄家的人,都恨不能对她再好一点,以此弥补一下庄羽不能和她时刻团圆的遗憾。
年终岁尾江颜其实也是很忙的。
腊月二十七是京玉楼封箱。封箱意为,这一年忙忙碌碌的,所以当此改岁之时,大家稍事休息,且年关在即,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张罗,封箱之后就不再演出了,直到来岁开箱。封箱之后,必须祭祖师,名曰祭神。这一套延续到现在依旧有讲究。
京玉楼封箱也是非常简单的,他们只在梨园中各自唱一场,然后一起摆祖师爷,拜衣食父母也就是观众,之后封箱就完成了。大约正月十五开箱,休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
京玉楼封箱之后,就是腊月二十八德云社封箱。这个本来是没有江颜什么事儿,二爷和九郎是钉钉的嘱咐她,给她留了票,一定得赏脸,给个面子。位置是第一排的好位置,德云社近年来非常之火,郭老师也上过几次春晚,喜剧金牌和大笑江湖两档节目先后捧红了小岳岳、少班主,最近又在捧二爷和九郎,所以现在德云社演出可谓一票难求,这么好的位置难得给她留着,这是有心了。
左右也是空闲,又是帝都的德云社,她也就没有推辞。封箱的节目,大部分是压箱底的,非常有趣。少班主今天没有做造型,顺毛看起来乖乖的。他细着嗓子学二爷,“你过来~我跟你说呀~”“您可别说了,带会他上来打你!”闫鹤翔赶紧往后台瞅一眼。“那不能。”少班主摆了摆手,“他现在能火起来,多亏南站喝多了那么一跳~我没放在眼里好吗!回头我也去跳上那么一跳,我也能火!”少班主拿之前的事情砸挂,搭档当即吐槽,“你九儿师姐估计这辈子不再去南站了,你没人拽着啊,吧唧一下,溅的到处都是我可告诉你!”
他俩聊得很嗨,下头哈哈哈的一片,江颜知道了,今儿封箱怕是要拿二爷开涮。果不其然,什么“敢死队队长”、“酒后失足艺术行为家”之类的头衔,不要钱一样的招呼二爷头上。看来是郭大爷真的下了功夫捧二爷的。这一场封箱没见到李某人已经说明问题了,二爷在郭大爷心里分量十分重。
二爷前儿脚崴了,九郎扶着他,两个人十指相扣上台一鞠躬,这个橘红色的大褂看着像喜服,台下一阵阵起哄,上台之后照旧收了三分多钟快递,九郎累的汗都下来了,还得招呼让他别乱动,别再摔着。“简单说一下哈,这不是南站那个后遗症,前儿挂春联不小心脚崴了。”二爷简单解释了一下,怕大家担心。“嗨,我还以为您是又跳一回呢。”九郎擦了擦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