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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硕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答道:“聂董不会以为是PS的吧!”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为什么打不通她的电话?”
“寒假就在一起了,我们一直在同居,你打不通她的电话,原因很简单。”谢硕大大咧咧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接着道:“她不想接你的电话,如此而已。”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聂晟扬继续追问。
谢硕轻笑,“聂董也是成年人了,这还用问吗?需要我告诉你,她锁骨上有颗小痣,胸前有……”谢硕语气轻佻,一字一句都让人思潮起伏。
“够了,不要说了。”聂晟扬暴躁地打断他的话,“你这么喜欢捡我不穿的破鞋,那你就去捡好了。”
“你既然这么说她,肯定是没爱过她,既然不爱,那让我爱。我一点不介意你与她之间的过往,你们之间不是真正的爱情,我为什么要介意呢!”
聂晟扬眼神冰冷,脸色泛青,“很好,我祝你们天长地久。”
“麻烦聂董跟林香说清楚,她这人优柔寡断的,对小猫小狗都会心生怜悯之情,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我不会给她脚踏两只船的机会,谢先生,再见。”
“再见,聂董,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一定努力天长地久。”
聂晟扬走出“遇见”咖啡馆,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他大步钻进车内,双手紧握成拳头,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不可否认,谢硕的话确实激怒了他,其实激怒他的哪里是那几句话,最重要的是那几张两人同躺一张床上,同盖一床棉被的照片。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照片。公司里的员工私下议论他,说他情绪不稳定,他清楚地知道,那种情绪叫做嫉妒。他嫉妒他们处在同样青春浪漫的年龄,他嫉妒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他嫉妒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恩怨和纠葛,他嫉妒他们能够躺在一张床上,在他联系不到她,焦虑不安的时候。
聂晟扬往林香卡上打了200万,开学那天林香取生活费时才发现,见到自己卡上多出那么多钱,她吓了一大跳。
赵小薇心直口快,“哇,富婆,求包养,怎么突然成暴发户了?”
林香一言不发,脸色苍白,很快从取款机从抽出卡,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赵小薇大概也猜到是谁,追在她身后,喋喋不休道:“别吵架呀!有什么事情好好沟通,话说要是有人拿这么多钱砸我,我肯定高兴得晚上睡不着觉。”
“我知道,你先回去上课,帮我跟辅导员请假,就说我有急事外出。”
她打了一辆的士直奔香浓国际,此时的街道行人渐多,部分商场的灯笼未撤,还洋溢着春节的味道。路两旁开满黄色的迎春花,有三三两两的游客在拍照,风景如画人亦如画,林香却没有心情欣赏。她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车怎么开得那么慢,目的地为何还没有到。
过了许久,出租车终于停了,林香付了钱便急忙下车,冲上香浓国际所在的楼层。身后好像有人叫她,“小姐,小姐,请等一下。”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大脑一片空白,进到电梯后,头晕得厉害,有那么一瞬间那,她不知来这里要找谁,要干什么。
很快,她看到从一侧走廊现身的聂晟扬,整个人似灵魂归位,一下子清醒了。
“聂晟扬。”林香冲过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聂晟扬蹙起眉头,脸色很难看,侧头对身旁的Linda吩咐,“以后没有预约的闲杂人等,不要随便放进来。”
“好的,聂总。”Linda有点不明就里,Boss不是之前叮嘱过前台,林姓女子来访立刻放行么?她当然不是蠢到当场质问,反正上司说什么就是什么,也许这是男女之间的小情趣呢!
聂晟扬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林香不顾旁人的劝阻,执意闯进办公室。她手持银行卡,一脸愠怒,“聂晟扬,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嫌少?你陪我睡了不到两年,我一次性付给你200万,夜总会的小姐也没你的价码高。”
“我知道你很有钱,可是我真不稀罕,你用不着拿钱砸我。”
“我睡了你的人,你拿了我的钱,我认为这样很公平。还听不明白我说什么吗?我们之间两清了,你自由了!”
第六十三章 :梦醒后的悲凉
在洛海市最富盛名的一处教堂内,正在举行一场婚礼,教堂门口,悬挂着新郎和新娘的巨幅合照。教堂的顶雪白雪白的,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林香被男人牵着手走进去的那一刻,有些恍惚,从前也幻想过自己的婚礼,鲜花教堂,身边的新郎却已经变成了聂晟扬。
聂晟扬站在那里,微笑凝望着她,她依偎在他身边,笑容如花般绽放。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洒在她白色的婚纱裙上,他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环绕着教堂的梁柱。她幸福得好像童话里的公主,如愿嫁给了宠爱她的王子。
没有金钱堆砌下的礼花齐鸣,没有司仪公式化的礼貌说辞,聂晟扬就那样静静地挽着她的手,在最亲近的亲友面前,在主的见证下,宣誓彼此相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牧师开始念道:“我蒙你们看重,为你们主持婚礼,我的责任不只在这一场婚礼而已。今后你们无论有什么问题,我都愿意为你们负起责任。盼望你们永远结合。如果婚姻有破裂的可能,请在你们作任何重大决定前,先和我商量。给神一个介入的机会。你们会非常高兴的发现神在你们中间成就了大事,带来了家庭的和睦。帮助你们过美满的人生。”
聂晟扬与她齐齐点头。牧师满意地笑着继续,“现在让我们一同在神面前进行结婚的誓约。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但请务必认真回答。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聂晟扬转头看向她,眼神坚定,“我愿意。”
牧师接着说:“新娘,你是否愿意嫁新郎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她春心荡漾,小脸微红。
“好了,你们正式成为合法夫妻。交换戒指。”
钻石借着教堂天窗投射进来的光,发出熠熠闪烁的光芒,刺的她眼睛生疼起来。聂晟扬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戒指。终于他不再觉得她手指空了,缺了什么了。当她也为聂晟扬戴上戒指后,整个教堂齐体站起来鼓掌恭喜。聂晟扬浅浅一笑,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很轻很快地一下,透着圣洁。
正在这时,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女人冲进教堂,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那对新人大吼,“儿子,你不能娶她,你忘了她妈妈把我害得我多惨吗?”
聂晟扬脸色大变,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身旁的女孩,穿着婚纱的新娘重重摔在地上,接着,教堂上方响起绵长的尖叫声,“啊……”
“林香,你醒醒,林香,你怎么了?”头很疼,眼皮也很沉,有人在叫她,似乎还在摇动她的肩膀。她非常努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写满担忧的脸。
“汤圆,你回来了。”林香有气无力地问道。
“是呀,早上回寝室拿东西,才进门就听到你惊叫。吓死我了,做噩梦了吧!”
“让你担心了,不小心做了个噩梦。”
林香爬下床,走到洗嗽台前,用清水洗了把脸,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而且梦是那么的真实。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永远沉睡,因为醒来后,对照现实,只会觉得悲凉。“我们之间两清了,你自由了。”这句话是聂晟扬昨天说的,睡了一觉过了12个小时,她却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做了什么噩梦嘛!说出来给我听听,那样就不会灵验了。”汤圆一脸关切。
林香苦笑,她倒是奢望能够灵验。随手扯了几下头发,她笑着对林香说:“如果我告诉你,我梦的是捡到很多钱,你还会希望不灵验么?”
“啊啊啊,我没听到,我没听到,不算数的哈。难怪你那么大声尖叫,要是梦里捡钱我会开心得疯掉的。”
有叽叽喳喳的汤圆在旁边,她觉得心情比昨日好了许多。昨天,她离开聂晟扬的办公室时,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正好,可她的心似在下雨,似在滴血。她就那样一直沿着马路走,漫无目的,心灰意冷,从白天走到黑夜,从太阳高挂走到华灯初上。
最后,她一个人回到寝室,宿舍空空的,她第一次感觉到孤单。恍惚间有种错觉,她进入了一座空城,里面除了她,空无一人。于是,她拿出新买的一部三星手机,调出音乐播放页面,随意点击了一首歌,安静的室内顿时被舒缓的音乐充斥。
歌曲很应景,刚好是王菲的《空城》。
“住在同一个天体/学会用眼睛去定情/爱情是面镜子/有谁住在那里/我寻找你,看见天敌/点破天机,用我一滴泪的力气/是谁发明抽屉/连心一起锁上去珍惜/以为爱是天梯/顺着它的方向/我只捡到玻璃鞋子,花样繁复/伤心是唯一的造物/我不要爱的空城/请给我你的天真/我不要**掌纹/为他作无谓的牺牲/我不要爱的空城/抹去流星的陪衬/在岁月渐老的国度/只看你轮廓写真/住在同一个天体/学会用眼睛去定情/爱情是面镜子/有谁住在那里……”
现在,她很庆幸身边有汤圆,这个性格开朗的女孩,暂时打破了一室的寂寞。有人说,学着看淡一些事情,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可是,如何看淡没有人给出标准答案。
上完两节课后,林香被李导叫进办公室,刚巧碰到系主任张大叔。
张大叔热情地跟林香打招呼,林香赶紧回话道:“主任,您好。”心里惴惴不安,怕他当着辅导员的面提起聂晟扬,有时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张大叔还真提起了聂晟扬,“带我向聂总问好,请他有空来学校喝茶。”
这时,李导插话了,“聂总是谁?”
“一个普通朋友。”林香轻描淡写。
李导满脸狐疑,待张大叔走后,赶忙追问:“从实招来,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别让我弟的心碎一地啊!我弟已经明确表示过对你很有好感。”
“李导,我跟柏川认识的,当时我在他任职的公司实习,我们是很好的同事关系。他说的好感,不是男女之间的,我们就是纯友谊。”林香一本正经答道。
“噢,这样,纯友谊?男女之间还有纯洁的友谊,李导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那个什么聂总,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李导一脸八卦地问。
“李导,我要回去了。”林香心里冷汗直冒。
“真是个无趣的姑娘,去吧!记得考虑我弟弟。”
林香与王柏川自那日分别后,王柏川私下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大概是受那次离职事件的影响,两人间的关系有些微妙。对于王柏川表现出来的意图,林香也隐隐有所察觉,尽管她不动声色地在与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