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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山沉着嗓音,“楚儿,人家给你东西,你怎么不接着?这么没礼貌呢?”
丁楚这才缓步走到楚南国的身边,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把巧克力抓过来了,随口说了一声,“谢谢!”
楚南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他拥在了怀里……紧紧的抱了抱。
丁楚本能的挣了挣身子……
丁文山看见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这孩子哎……”
楚南国护儿子,赶忙摆了摆手,“算了,楚儿还小,和我也不熟,慢慢来吧!”
丁文山嘴上虽然呵斥丁楚,可他也是个护孩子的人……一见楚南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追究了,“那……那就慢慢来!南国,你也别急,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是血脉,早晚的事儿!”
丁楚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抬头瞧这两个人。
丁文山用手指一戳他的额头,“看啥?你个小人精,大人说话,你总是支楞着耳朵听着!”
顺势轻轻的拍了丁楚的手,“去吧,进屋玩会儿去,我们大人要聊聊天儿!”
丁楚乖巧的点了点头,拿着巧克力进屋了。
丁文山和楚南国对望着彼此,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有满肚子的话要讲,可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了。
到底还是丁文山老辣,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南国,你和红豆是小两口,孰是孰非,孰好孰坏,有些事儿我不方便评论,我只跟你说一句,红豆心里一直是有你的,无论是在美国还是现在,别管处境多难,她一直把你给她的那个订婚戒指,穿在项链上,贴身带着呢!一刻都不曾取下过!”
又干脆补了一句,“现在安庆的事儿算是解决一半了,你们也用不着再掖着藏着的了,冯庸那边儿压根儿也不用顾及他,我觉得……如果你还想跟豆儿继续过下去,那也别拖着了!你是男人,总得你主动些才好!”
拍了拍楚南国的腿,“至于我嘛,我都老了,怎么着都行,你也用不着在我这浪费时间,我听说红豆今天有个晚宴,不会是去冯庸那儿吧,这孩子实在,答应过人家的事儿她就要办,唉!要我看,没必要!不去也罢!”
楚南国也没犹豫,“那我去把她拦下来!”
就是!
安庆虽然还逍遥法外,可他想必已经知道了丁红豆的身份,没必要再隐瞒了。
不拖着了!
说走就走!
直接就站起了身,“老爷子,那明天我再来跟你喝两盅?哦,再加上我爸,咱们全家一起聚!”
全家?
明天?
意思很明显了,今晚就要把媳妇拿下。
丁文山抿着嘴笑,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眼瞧着楚南国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忽然觉得心里长久以来悬着的一块大石头,仿佛就此落了地。
不由自主的哼唱起了智取威虎山里的片段,“穿林海,跨雪原,气吞河山~”
心情这个好啊,那就别提了。
楚南国的心境也是一样的,得到了丁文山的认可……他也同样是幸福难掩。
开着车快速的回了家,小跑的进了厢房,在抽屉里拿了东西就走。
楚云松听见了响动,急忙从房里出来,站在台阶上问,“是南国吗?干嘛呀?这一惊一乍的?”
“哦,是我,爸,我回来取点东西!嗯,今晚我有点事儿,不一定回来了啊!”
楚云松一时还没弄明白……自从丁红豆离开之后,儿子在这住了5年了,从来也没在外面留宿过呀,“不回来,你上哪儿住去啊?”
“啊?”楚南国也没细说,边往外跑,边囫囵的搪塞了一句,“总之有地方!我都这么大人了,你就别管了!”
身后还隐隐约约的传来楚云松的话语,他也没来得及辨清是什么,直接上了自己的车,发动马达,直奔丁红豆的酒店去了。
刚在路灯下停稳车……
只见跟红豆娉娉婷婷的,从酒店的大堂里出来了……也没有过分的装扮,穿了一件立领的紧身黑色长裙,配着黑色的高跟鞋,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窈窕的身形和凹凸的曲线,昏黄的路灯拢着白皙而娇好的面容,仿佛像是为她娇俏的五官,涂上了一层悦目的光晕。
她只静静的往那儿一站,目光左右顾盼,大概是在等自己的车……那副优雅而从容的样子,美的像是一幅画。
楚南国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了。
直接就奔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丁红豆的手……就这么强势而霸道的把她带回到了新房里,直接把她“咚”在了沙发上,不容她拒绝和反抗……
炙热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大手顺势在她的领口处一滑,手指勾住了那条项链,看也没看,干脆使劲一扯,暗黑中,“啪”的一声,细细的金链子折了,那枚订婚戒指,就那样安安稳稳地再次又躺到了他的手心里。
楚南国眯着眼睛瞧着那枚璀璨的钻石,钻石折射着月光,点点星亮仿佛住进了他的瞳孔里……他也没多说话,颤抖着,诚心的把戒指又重新戴回到了丁红豆的无名指上。
这才在裤兜里摸出了两个小红本儿,在丁红豆的面前晃了晃,声音低沉暗哑中带着性感,“我也不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因为你从来都是我的妻子,近5年了,这两本结婚证一直压在我的抽屉里,现在,我要行使我丈夫的权力!”
他紧了紧双臂……
用力的拥住了怀里的女人……
------题外话------
谢赏,狐妖书虫,么么哒
☆、第304章 一夜未归(二更)
丁红豆觉得整个人是懵的。
浑浑噩噩被楚南国带回到了这个新房……物是人非,多年重归,还没来得及怀旧细看周围的景物呢,就被楚南国霸道的又重新戴上了戒指,她的心脏狂跳,刚要细细的品味这份迟来的喜悦和幸福,心境就又被初见结婚证的惊讶取代了。
她呆望着那两个小红本,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这是……”
……
与此同时……
冯庸在宴会厅里答对完了记者,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这才问身边的秘书,“窦馆长还没来吗?”
秘书摇了摇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冯庸皱了皱眉,“我让你打bb机多少次了?窦馆长一个电话都没回?”
“没回,我也往他酒店的房间打过电话,也没有人接!”
冯庸低低的骂了一声,“废物!”
显而易见的……是把邪火发到人家身上了。
秘书也不敢辩驳,只能低眉顺眼的站到了一边。
冯庸的脸上勉强的挂着一个笑,左手拿着一杯香槟,在会场里左右逢源的和大家打招呼……边说着话,边走到大厅门口,趁人不注意了,悄无声息的出了宴会场,找了个电话,直接传呼了丁红豆的司机。
等了不大一会儿。
司机回电了,“喂,我是2345的机主,哪位传我?”
冯庸沉着嗓音,“是我!”
司机当然认得出他的声音了,连忙在那头压低的声音恭恭敬敬的问,“冯董事长,你找我有事儿?”
“我问你,窦馆长呢,他不是应该来参加我的晚宴吗?”
“是啊,我们确实是从饭店出来了,也准备奔你那儿去了,可是……”司机唯唯诺诺的,“在五星酒店门口,就那个楚机长,突然开着车来了,把窦馆长接走了。我一看他们俩认识,窦馆长又没说话,我也不敢拦呢,只能开着车一直在后面跟着,到了民航的小区……”
司机挺识趣儿的停下不说了。
怎么继续呀?
说楚南国打横把丁红豆抱楼上去了,两个人一进屋,连灯都没开,到现在也没出来?
他不往下说,……
冯庸也明白!
只觉得胸口“咯噔”了一下。
在电话这头静默了。
司机迟迟疑疑的又补了一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在这儿等着吧,也不知道等到啥时候?冯董事长,你有啥指示没?”
冯庸气的骂了一句,“你少问我!”
“啪”的一声摔了电话。
心里明明白白的……楚南国把丁红豆半道截走了,就是为了不给自己任何机会再拖延了,过了今晚以后,人家小夫妻就要双双和好,自己再没有任何胜算了。
他的心情无比沮丧。
再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也没心情应对了……尽管是自己公司的开幕式,他还是敷衍了不大一会儿,就推脱头疼,嘱咐秘书和助理照顾场面,自己先撤了。
也没用司机。
出了酒店以后,自己坐在方向盘后面,发动马达,一踩油门,直接奔着民航小区去了。
他知道丁红豆和楚南国的新房。
到了地方。
把车停到了楼下。
四处一瞧,并没有看见丁红豆的车,楚南国的车倒是停在了楼口。
再抬头一看,3楼的窗口隐隐约约的透着昏黄的光……那光线格外柔和旖旎,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
冯庸也没动。
坐在车厢里缓缓的点燃了一根烟……别郁闷的吞云吐雾,边紧紧的盯着那扇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车厢里被烟气弥漫的仿佛成了“仙境”,楼上的灯光“呼”的一下又灭了,冯庸只觉得整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目光紧紧的盯着楼洞……有那么一刻,还盼望着能见到丁红豆的身影。
然而……
等了约么半个小时,楼道里还是静悄悄的,根本就没人出来,冯勇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夜里2:30了。
凉了!
黄花菜凉了!
彻底没戏了。
5年的时间也没能换来人家丁红豆的一个垂顾。
冯庸沮丧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方向盘……“毕”的一声车笛响,在寂静的夜里尖锐刺耳的散开,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冯庸深吸了一口气。
掐灭了烟蒂,摇下车窗,顺手把烟蒂往外一扔……余光一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一片狼藉。
冯庸没办法……凭着自己的身份,没有权力上去敲楚南国的门,更没有权利把丁红豆堂而皇之的抢回来。
他只能默默的开着车,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中午……
楚南国容光焕发的回了家。
楚云松一听到响动,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隔着窗子往外看。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先观察儿子的脸色好不好?
一看楚南国国哼着进来的,手指间还绕着汽车的钥匙环……那股高兴的劲儿,明摆着都写在脸上了。
楚云松有点等不及了,赶忙迎了出去,站在台阶上就问,“南国,你昨晚去哪儿了?见到红豆啦?什么时候把楚儿给我带来呀?”
心知肚明。
一瞧这样子……小夫妻俩是和好了。
果不其然。
楚南国眯着眼睛笑……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好比十里的春风,眼底幸福的光芒也掩不住,“哦,爸?你这是等我呢?”
“我可不是等你呢吗!”楚云松轻叹了一口气,“父母天生就欠儿女的债,你的事儿我能不关心吗?快点说,到底结果怎么样了?”
“啥结果啊?”楚南国浑身带着得瑟劲儿,向着父亲的上房走过来,没接着楚云松的话茬说,反而另起了个头,“爸,我今晚请你在外面吃饭!城里最好的馆长……六福居!我已经订好包房了!”
楚云松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我问你红豆怎么样了,你说什么吃饭呢?”
“啊?”楚南国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