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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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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楼下的宾馆吧,开间房将就一晚。”她说,“待会儿我把你送下去。”
  她没问他同不同意直接就给了这个方案,真是铁了心不留男人在自己闺房。
  韩纵一口应下,因为想到她楼下的那栋五星级宾馆有不错的隔音,他可以在里面尽情地要她,任何人都无法干扰。要是在她闺房反而还会约束。
  之后韩纵坐在沙发上喝茶,她在拖地打扫卫生,他看着。她现在和平时在外的样子截然不同,穿着宽松的短袖短裤,趿着棉布拖,比工作时柔和多了,真真小人'妻模样。他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已经得到她。
  家务做完,两人窝在沙发上聊天,韩纵把随行记者拍的照片一张张翻给她看,还兴致勃勃地跟她解说,把照片背后的故事都讲给她听。
  外人大概难以想象,雷厉风行几乎具有军人血统的韩检,居然也会有这么柔情的时刻,专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眼角眉梢都是爱意。
  聊着聊着,两人都特别放松,他顺势把陈易澜圈进自己怀里,嘴唇近近地挨着她耳朵。她专心翻阅那些照片,也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暧昧。
  “知不知道我在那边想死你了。”
  当时的氛围真的太无拘无束,韩纵说这话时又尾音上扬,更像是朋友间的倾诉,并没有什么调‘情意味,天性里的明媚就让她顺口问了句,想我什么。然而这话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劲。
  不知是她那句,还是韩纵那句导致,反正氛围骤然变了。
  他看着她,目光一点点变得暗沉。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想……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牙齿,还有你身上的气味……”
  她从他怀抱里出去,从沙发上下去,拿着剪子去阳台修花。想要刚刚的暧昧无声地过去。
  她养着两盘风信子和三盘君子兰,全都不长杂叶,但刚刚掩饰之下她就是拿了剪刀出来,现在只能去剪花。
  韩纵站那儿直笑,“你这是辣手摧花吗?”
  “一株上面太密,也要剪一剪的,后面的小花才好发育。”
  “怪不得后来居上,原来是发育有方。”他笑的一脸文雅,这话回得也文雅,但陈易澜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再低头一看。
  自己弯腰剪花,T恤的领口就是敞着的,他居高临下,看了个一干二净。
  她立刻直起腰。
  韩纵走过去,把其中一株风信子连着养殖瓶一起端起来,用手指点了点浸在水里的球型根茎,“小球株都养这么大了啊。”
  她听了脸上一红,放下剪刀准备离开阳台。
  “别急着走啊,”他说,“大朵的还没剪完,这君子兰也要修两刀吧?”他拿起那把剪子,一副要手起刀落的样子。
  “哎好不容易才养这么大,”她立刻去夺,“连花骨都没长,别剪。”
  他把手背在身后,“你刚刚逃什么?不就是逃过来剪花么,我帮你代劳还不好?”
  “我……我刚刚说错了话。”
  “哪一句?我没听出来。”
  俩人的手不知怎么又粘到一起。
  他那样笑着,一点点抓紧。她赶紧把手撤回来。
  她急急转过身,往客厅走,“我把你送下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韩纵说:“你可以先洗个澡,我也没必要这么早就去睡觉。”
  “不,我先送你下去。”她语气十分坚决。
  韩纵是觉得洗澡能让人放松,这样她就不会太紧张,一会被进入时身体也能舒服点,但既然她这么坚持,他也没意见,做完之后再一起鸳鸯浴也不错。
  当时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所以她还没见识韩纵的手段和狠劲,直到送他下去,被拖进房间,才意识到不妙。当时陈易澜看他开好房就上去,但他说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她很诧异,看东西在哪不行,为什么非要进屋?但韩纵百般坚持,说是一份礼物,然后半哄半拖地把她拽进去。
  “要我看什么?”她一进屋就问,也不再往里头走。
  韩纵把有情调的床头小灯打开,又走回她站着的门边,抬手把白炽灯关掉。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刻,她心头一跳,大脑一片空白。
  韩纵从内侧口袋里摸出一个什么东西,她看清楚那是什么后,简直难以置信。
  “嫁给我。”他说。
  但他的语气可不是求婚那种柔软的、请求的,而是笃定的、强硬的,已经帮她决定好,她只需要接受。
  陈易澜一动不动,在震惊里还没缓过来。
  他握起她的手,给她戴到纤细的无名指上。
  那不是一枚普通钻戒,而是名贵的红宝石,在暗淡的光线下依然能折转出炫目流辉,鸽血红。这种顶级钻戒可不是一去商场就能买到,很明显是订制。她突然记起一个月前,他在电话里说,回去后会给你一份惊喜。
  原来就是这个吗?
  宝石的光芒刺地她回过神,“不……”她迅速把手抽回来,他没想她会抗拒,戒指被打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
  一阵诡异的静默。
  韩纵看着她,那眼神像要把她吃了。
  她知道他愠怒,但没办法,不能稀里糊涂地答应。
  她弯腰把戒指捡起来,重新塞回他掌心。
  这是她的礼貌使然,但这时候却只带来负作用。
  她要是不捡傲慢地扭头就走,那或许还能趁机跑掉,但重新塞回去……这可惹了祸。
  他先是低低地说一句,“你不要尽管扔,但不能退给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行。
  韩纵不仅没让她走,还把门“咔哒”反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点慌,小拳头垂在身侧攥得紧紧的。
  韩纵手一挥,竟直接把那价值不菲的戒指扔得远远的,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
  他眼睛很俊,越在暗处越灼目,也意味着越吓人。
  她突然很怕,怕到极点。
  韩纵接下来就更吓人,把她抵在门上就开始亲,一边咬她饱满的唇一边狂乱地撕扯衣服。抬起她的双腕扣在一起,死死钉在头顶,然后从下往上一掀。
  底下是棉质短裤,连皮带都没系。
  短短不到一分钟,地上就扔两件。
  她就像个物件,被他随意摆弄。
  当时没有叫喊也没有哭,声音死了情绪也死透,她几乎魂飞魄散,只剩下躯壳,甚至不知道要反抗。
  连床都没有沾,一直被迫站着。
  她穿一双凉鞋,粗跟的,被他折腾地站不稳,脚撇了好几下,最后脚腕都红了。
  他直接抱起她,宽大的手掌托着她身子。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
  那一晚他就是魔鬼,实打实的恐怖。陈易澜后来做噩梦,都会频繁梦到那次的场景。
  他疯狂,显而易见是欲,但更深层次的原因,除了他自己,外人无从知晓,包括她。
  刚过去的那一年,无数次跟死神擦肩。最险的一次,被队友恶意甩掉,独自一人在毒窝里待了两天两夜。那基本是没有活路的,而且通常会被找出来然后残忍地虐杀。他杀了很多很多人,沾在脸上的血不断滑落,也不会动手去擦拭,到后来甚至已经麻木。突出重围后花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基地附近,为了活着他吃生肉。那几天真的无比接近人性的黑暗面——凶残和杀戮。然而这种黑暗面的爆发,却只是为了活下去。
  支撑他的强大动力就是回去见她,而不是什么权力金钱名利,也不是要让父亲刮目相看或是所有人顶礼膜拜,最接近死亡时,谁还会在意这些?只想要心里最后一片净土。
  当时甚至没想跟她上床,只是要去见她,哪怕最后一面。
  那时他意识到,原来自己很爱很爱这个女人。
  孤军奋战太久,内心已经干涸,他如此渴望回归那片净土,让自己被那汪泉眼滋润——当它终于近在咫尺,他毫不犹豫甚至凶残地把手探进去,狠狠索取清澈的水源,甚至没看泉眼到底什么形状。
  汹涌的甜水,从窄缝里湿漉漉地淌出,泉眼散发的温湿,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弥漫。她是闻不到的,但对他来说却异常浓厚,像汪洋大海里的一丝血腥味,而他是灵敏的剑齿鲨。
  可就算甜水淌干,却还是没能给他解渴,疯了一样往里摸索,他不管竭泽而渔的道理,偏要找到泉眼最深处的内核,它很小,比花骨朵还精巧,但还是被他找到,并紧紧攥住。每挤压一下,汁水就四溅。那是泉眼的心脏,却几乎要被他捏碎。水干了,那就只能淌血。
  但血液也是甜美的。
  像被一只吸血蝙蝠死死咬住,它贪婪地啜着核心,一口一口,把气血全部抽干。
  她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死在他手里。
  汗水淌进眼睛里,辛辣无比,她视线已经开始摇晃模糊,毫无办法,只能下意识地叫他名字,“韩纵”、“韩纵”,“不……”
  她拒绝戒指时,他是生气,但更多的是失望,可她叫他名字时,那一瞬仍然是——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他甚至没管她后面说的是“不”。
  他突然停了下来。
  那次完全可以,因为那是第一次,她被吓懵,没有措施来应对,哪像后来变得那么警觉。
  只要再往下一步,就可以占有。
  ——但他停了下来。
  被放开后她就蜷着身体,慢慢蹲下来,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瑟瑟发抖。
  其实蹲姿令她非常尴尬,而且疼痛感还会加强。但就是想把自己缩起来,把每一寸皮肤都掩盖,最好变成刺猬那样的一小团。
  韩纵把她抱起来,她还是颤个不停——这都要拜他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日更时间晚八点,其他时间都是加更。
  能看懂某段的小天使不要讲出来。
  ☆、【二更】
  37
  她两条腿几乎是疯狂痉挛的状态,那样高频率地抽动; 仿佛感觉下一刻就会站不住。
  滴答滴答。
  泉眼里有源源不断的热流淌出来; 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到掌心; 温热的; 清透的,还有一些就直接滴下来; 啪嗒啪嗒掉在地毯上。厚厚的毯子已经减弱了声响; 但还是有。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所以他觉得她应该还是很喜欢的,甚至有点小骄傲,男人的成就感。
  女人真是水做的; 居然能有这么多,估摸至少有两百毫升。
  她脚下的毯子吸饱了水,就变得跟海绵一样软; 所以她站都站不稳。他便干脆把她抱起; 双手有力地托着她。
  那股液体好像没有再流,但他还孜孜不倦; 摸到了软软的东西; 像是舌头; 小小厚厚的; 圆柱形。
  他知道那是什么; 美丽的内核。
  于是更加轻柔地摩挲,像对待一个珍宝,偶尔也会用指尖刮一刮。
  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圆滚滚的头真真就像花骨朵一样; 生得异常饱满厚实,会有一种肉感,指尖压下去,它会再弹起来。
  “韩纵……”
  “嗯……”
  她软软地叫了自己的名字,和着那一片甜腻又急促的鼻息,蜜融融的能把他化掉。
  失神成这样,她都知道要喊自己的名字,韩纵心里灼热极了,他笃定她是喜欢的,她喜欢自己。
  “……不要。”她娇滴滴地低喃。
  他知道她在撒娇,像个小宝贝一样缩在他面前,乖巧而柔顺。
  他停了下来,手上一片滑腻,透明清澈。
  着迷一般送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又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再弯腰把掉在她脚踝的小布条重新拉上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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