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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迄今为止,暧昧的肢体接触已经有过不少,但每次都是隔靴搔痒,或者看得到吃不到,不,明明是连看都没看到。裙底风光也算吗?内裤都把那处挡得严严实实好么。至于领口下的春‘色,只看到上半个的球,完整的也没有。
他突然觉得很挫败,却又异常地迫不及待。
不行,得回自己房间拿根烟。
但他刚站起身,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她似乎正好洗完,开始擦拭身体。
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近。
她拎起白玉雕琢般的长腿,从脚踝处将内裤套上来。柔软的棉布一贴上去,立刻晕开一点水渍。
马上要睡觉当然不穿胸衣,不过出门在外的,她并不像在自己家那样无所拘束,没有带吊带丝裙过来,而是一件很长的直筒棉裙,上边是圆领短袖,下面一直垂到小腿肚。
但即使这样也仍不妨碍,胸部两颗挺翘的樱尖儿,将前面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因为是宽松直筒,精致的圆臀被挡得看不出形状。
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推开门,竟赫然看到一个男的站在自己房里!
双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第二眼时,她认出对方是韩纵,所以才更加有点怕。因为今晚的韩纵,显然很不安分。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赶紧开口:“我过来还钥匙,刚刚忘了给你。”
她听完略微缓了缓,但仍旧不能彻底放心。
“你把钥匙放我桌上就可以走了。”
她一开口就下逐客令,令他很不高兴。
他走过去,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他弯腰捡起掉在她脚边的毛巾,笑了笑,伸过手轻轻给她擦,“别这样,放松点。”
她避开,并且提醒一句:“这个掉到了地上。”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转而去浴室拿新的。里头的镜子糊上一层雾气,但她的小手印却煽情地留在上面,应该是刚刚穿衣服时,手扶着镜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职场系列文,至少会写三部长篇,第二篇《独占甜媚》已开文案预收,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专栏瞅瞅顺手收藏一下。
☆、感情冲突(中):她太美
29
他出去,她正坐在床边; 凝着神色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走近; 挨着她坐下。
她一直没有抬头; 仿佛是回避的态度。但在韩纵看来; 这只是她表示矜持的姿态罢了。女生嘛,躲闪天经地义; 回避也天经地义; 她们永远是娇羞的; 永远是“不肯”的。但最终,也还是抵御不了的。
他抓住她的手,那小手当然又软又热; 但此刻却像一只不安的鸽子,在他掌心颤了一下。
“韩纵……”她尽量轻缓地开口,但眉头深深拧着; “你别逼我对你狠心……”
他先是一愣; 而后笑了,“这句话难道不该我说吗?”
“我早就明确拒绝过你; 但你不听; 我现在除了避开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还在打着诨; “那就接受啊。”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你跟我究竟合不合适?”
他非要说天作之合。
“韩纵; 我们一旦分手,就连朋友都没得做,要成为陌生人——你觉得值吗?”
他沉吟片刻; “不值。我不想失去你。”
“你跟我明显不对盘,当然,我不是指工作上,而是指性格。结婚是两个人过日子,合得来比风花雪月重要太多。就算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又怎样,以后的争吵还是会把我们分开,如果是大学时期,我或许可以只享受过程不考虑后果,但现在我没时间没精力,也没那个心境!你说我保守也好,功利也好,我现在就是不管做什么都想求一个结果,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我不愿去碰。”
他咄咄反问:“还没试你就知道没结果?难道你会跟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却不跟你爱的人?”
他身上这股气势太过锋利,总像带着刺一样,但她一如既往地平和,“感情可以培养,如果方方面面都合得来,我可以爱上他。”
他听完面露不屑,“这也叫爱情?那我可以一辈子一个人过,根本不需要适应任何人。”
“陈易澜,我爱你,所以我才想跟你在一起。只能是这个原因,没有别的。”他低头靠近,抵上她的前额,“你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试一试?”
她亦很坦诚,“因为要付出心和身,我想把第一次给老公。”
韩纵噗嗤笑了,“男人在进围城前都想脱处,你们倒好,非把第一次留着。”
“因为女人普遍欲望不强,偶尔做一做就可以,当然愿意给自己老公。”
“这可不行,妻子要是只想偶尔做做,说明这男人活儿太差。”
他伶牙俐齿,她无话可说。
“陈易澜,你想要合适的,我可以为你改变。任何你觉得不好的、不合适的地方,我都会改掉。”
“改变本性,对谁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你的热情也会被消……”
“不会,”他径自打断,“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陈易澜看着他,他双眸又亮又深邃,专注的盯着人看时会有一种深情的感觉。她心里有点乱,主要是又开始心软。
“你也不用刻意逼自己,慢慢地一点一点纠正吧,等你真正变成我想要的那类,我会主动来找你。”
她的态度可谓很好,几乎透着一种“我愿意等你几年再看成果”的意味,但男人这种生物,本性贪婪。不知其他男人听到这话会作何反应,或许真有老实人忙不迭地就去改变自己。但韩纵显然不是这类。
“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那款,但到时候你又不要我怎么办?”
她一时没想到答复。
“你先给我一个保证,譬如做我女朋友或者跟我结婚,有了这个保证,我做起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他还调皮地挑了下眉,“到时候也不用担心你把我抛弃。”
“这……”
概念似乎被偷换了,陈易澜隐隐地觉得,整个逻辑听起来很顺畅但本质有点怪异。
他大大方方地继续:“说到‘合适’,你跟我都这么久了,磨合起来反而更容易吧。既然你要‘合适’,那就越应该从窝边草吃起,外人就算能一见钟情,但也不是知根知底,你心里怕是更抵触更没谱。”
她顿了顿,“……说不过你。”
其实她气场不弱,有时候譬如说在工作上甚至是凌厉,只是她现在的确不太想继续争辩。但这种反应落在男人眼里,等同于柔弱和默认。而韩纵又是典型的,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她察觉到他越来越放肆,本来手掌只是轻轻挨在她双膝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压在她膝盖上,然后缓缓地、不停地发力,试图将她裙子一点点往上推。
她立刻抵住韩纵的手,但对方竟毫不忌惮,仍旧继续往上。
十分大胆放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她沐浴后的芳香、体香抑或是……离她胸口真的太近,他几乎感到有一股奶香萦绕在自己鼻尖,简直令他血脉贲张。
他鬼使神差地,突然低头去咬她,试图一口含住小尖儿。
那力道……被咬一下大概会有撕扯感。
万幸,她上一刻就发现他眼光迷离地盯着自己,所以他扑下来的时候她足够机敏,相当迅速地往后缩了一下。
不小心让猎物溜掉,有点可惜。他竟轻轻舔了舔嘴唇,然后再次压下来试图吻她。
她拼命推拒,尤其得防着他那双强有力的手。
眼前这男人简直……真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开始害怕,微微咬着牙说:“别想强迫我……”心慌了声线都有点不稳,但她很正经在说这话,甚至有些生气,可她实在是骨子里斯文的闺秀,哪怕这种时候也做不到大吼大叫,仍然是低低的、隐忍的嗓音。
他喜欢她这幅模样,有股小女人的娇羞。
“我想要你,就今晚,”说出这句话,他呼吸竟变得有些粗重,“然后一回去我们就领证,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她没说同意,但对于热血上脑的男人来说,短暂的沉默却无异于“我愿意”。
某种不可思议的幸福感在胸腔爆炸,他几乎是不容拒绝地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今晚虽是他跟她第一次嘴唇相触,这却是今晚的第三回 ,可他仍旧不是在“吻”,准确来说是咬是吮。
男人若想强硬占有一个女人,真的太轻易。她并不瘦弱,浑身每一处也都是有肌肉有脂肪的,但在他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他的身材本来就高大,把她这么一吻一揉,再狠狠一压,剩下的就没什么好挣扎。
她起先还用脚掌抵着他胸口,不让他靠近,但他把她晶莹的脚踝握起来,猛地往上一抬。
他觉得不重,只是有关节的“咔嚓”声而已。
一瞬间,又被看到。粉白色,又窄又薄的小棉布。
他就是故意的,坏心的,手里暗暗使劲,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这边拖,轻轻触碰她的脚腕,再一点点往上。
他发现她光洁的小腿肚有一道新鲜的伤痕,目测了下大概五六个小时前,应该是踩点时候伤到的。
他心里想的是女孩真不该干这种活儿,应该被小心地呵起来养在深闺里,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做的跟这南辕北辙。或者在他潜意识里,由自己发出的行为就不算伤害。还总觉得自己懂得轻重。
他着意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但并不像她那样令人舒服,甚至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上面仿佛长了倒刺,重重滑过一下,她就痛苦地打一个激灵。
这本来是防御的姿势,结果如同送给他玩的。
她开始想要挣脱,紊乱地喘着气试图把脚缩回来,但他牢牢抓住不松分毫。她竭力扭动,甚至失控般地拼命蹬腿,但只要他加大力道,还是能轻易掌控。
太可怜了,怎么都没用,甚至,她的挣扎给这幅情景莫名增添了几分嬉闹的暧昧意味。
像一条无助的美人鱼,脆弱的尾巴落在猎人手里。
他有意为之,抬得很高。
她腰椎以下几乎悬空,再加三十度都能倒立了,要不是女孩柔韧性好,否则这样真的很容易骨折。
可他全在看她,看她的美,没能在意她的痛。
果然是上天的艺术品,每一处骨骼都那样浑然天成,两侧微微凸起的小盆骨都那么秀美。
他刚想伸手,她却爆发一般激烈地抗拒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吼着,“放开!放开!”
不知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怎么,她红红的眼眶有水溢出,然后划过微红的眼角。
理智告诉韩纵不该继续,但这时候理智算什么?欲的浪潮扑杀下来,它瞬间就得湮没。
他竟忍不住一再加重力道,手掌又抬高几分。
两团丰盈的水袋阻碍了布料继续下滑。
太美太美……几乎令人丧失理智。
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逼疯了她,但她却不能绝地反击,相当被动特别无助。
现在还没真正攻占城池,但他浑身肌肉已经开始迸发那种极度炸裂感,强大的力量和沸腾的血液都开始迅速充盈,叫嚣着想要发泄出去。
男人在这种时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征服者。
今晚的陈易澜,他韩纵要定了!
☆、感情冲突(下):泪
30
俩人关系没到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之前,韩纵给她的可一直都是满满的安全感。上学时他就经常送她回家; 虽然她家有专门的司机; 但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来。他不止送进小区; 还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