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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潇也没试过这种面对面,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呼吸都知晓的一清二楚。以往就算晚上……也是关灯两眼一摸黑的好吗。
现在他的眼睛里全部是她的影子,她险些呼吸停滞。
他慢慢贴近,很自然的吻住她,轻柔的,没有任何逼迫的,像一片柔软的羽毛,滑过她的脸。
她被这样温柔对待的有些失神,正在迷离的时候,觉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件减少,但是也没有很突兀的感觉。因为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似乎一次比一次流畅,专注,给她的紧张感少了,融入感更多了,他是一直在进步。
“季老师,这样不太好吧…”她这才发现原来不止是他在动情,她刚才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的,甜腻腻的,仿佛在撒娇般,太不像自己的声音了!
“哪里不好?”他虽然是在接她的话,可是显然已经掌控了全局,她想逃,是不可能的。
“你说呢……大白天的,”她很羞愧的把脸埋到他的肩头。
“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他说完这一句,就把她脸抬起来,堵住她的唇,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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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他记得她动情时的叫声,眼睛湿漉漉,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宋潇穿上他刚给她拿的睡衣,真丝面料,滑滑的,好像是什么国外设计新款。
但是她看见季云司冲完澡后又换上之前的那件白衬衣,她于是纳闷的问,“季老师不是有洁癖吗?干嘛不换衣服?”
“上面留有你的味道,我等晚上再洗它。”
“………”啊啊啊变|态!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了,这是个什么人!她耳根红到不能再红,猛的推开他,“快换!”之后跑向书房,锁住门。
半个小时后,季云司来敲门,“出来吧,晚餐做好了~”
“我不想吃了。”她的声音闷闷的隔着厚门板传来。
他的脚步听起来渐行渐远,不到一分钟却又返回,拿着钥匙打开门,把她从书房拖出来,放到餐椅上,又给她系好身前的餐巾,“还是吃一点,我学做了新的菜式。”
“不要老是学做饭了。”她无语的把筷子放下,义正严辞的批评他,“你这样别人会瞧不起你的,哪有一点总裁的样子。”
“你比我爸还会教训我。”他不动声色的吃了口菜,“他都没有从本质否定我。”
“……”虽然季云司没表现出来,不过宋潇能感受到他的委屈扑面而来。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缓和气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雇个家政钟点工就好了,也节约时间,不用每件家务事都你亲自动手…你能把更多时间用在工作上,不是一举两得吗?”
“如果我对时间这么精打细算,”他专注的盯着她,“哪里还有陪你的时间?”
“……”她一时说不出话。
季云司继续说,“这些小事并不耽误我的时间,我从小就亲自动手了。而且我亲自动手才能了解你的喜好,当然雇个家政确实省时省力,但是我不会太放心。李妈是在上海跟了我二十多年,完全熟悉了我的作息和饮食。在北京,还没找到那么熟悉你的家政,我也没找到,所以我宁愿自己住。如果以后没人陪着你,也没人和你说说话,你每天订外卖,请一位新家政完全盲人摸象,过着食不知味冷暖自知的生活,你真的很喜欢这样吗?”
她完全被他的理论折服了,他是位精致的完美主义者,吩咐别人做的不满意就宁愿自己动手。他喜欢清静,有原则,和大部分人保持距离。不喜欢别人太介入他的生活,却毫无保留的把他的生活呈现给她,以一种真诚又无私的方式。
他这样的性格,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包容和接纳了。
“我明白了,谢谢你。”她低着头,捏着勺把汤舀到自己碗里,尝了一勺,确实很合自己胃口。
他究竟是做了多少功课…才能把事情做成这样事无巨细。
“嗯。”他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可是宋潇能感受到,他这次是带着柔柔笑意的。
宋潇吃完饭,想帮他一起收拾,季云司先行一步抓住她的手指,仔细察看,“已经拆了吗?伤口还没完全长好。”
“那我再贴一层创可贴就可以了。”她抽回手。
他摇摇头,“创可贴不透气,你先去书房等着,这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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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走去了书房,季云司今天白天拿来的资料,还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桌上,看样子是还没时间翻看。
她随手翻开几页,越看越疑惑,似乎有哪里不对,可是她也不是对财务懂的太精通,只是这些数据……
她正在继续疑惑的翻看的时候,季云司正开门走进来,手里依然拿着医药箱,还有一卷纱布。
她连忙合上资料,听话的走到他身边,他低下头,细心为她包扎,等到包扎的好的时候,又习惯的系了个大蝴蝶结。
“啊不要~真的好丑。”她假装生气的又要拆。
“不闹,”他把那只大蝴蝶结挡住,“它只是提醒你以后别碰那把刀。”
“……什么逻辑。”宋潇发现他说话乍一听很有道理,可是仔细一想,什么歪理,纯粹是糊弄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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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司把医药箱放好,转身走去书桌旁,发现好像有人动过资料,
宋潇此时正坐在藤椅上看着另一本书,季云司问她,“你看过了吗?资料?”
“哦,”她抬起头,“随便翻了翻,看不懂。”
“嗯。”他也没再说什么,开始进入工作中。
只是宋潇看不进书了。她其实在反复回忆着刚才看的那叠资料,确实像是公司内部机密的东西。
她又联系到江沐阳说的,他说季云司的资金来源有问题,现在季云司又对别人是否看过那叠资料略显在意。难道?真的有什么猫腻?
宋潇左思右想,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站在他身后,以为他没发现呢。
季云司勾起唇,转身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自己腿上,亲昵的环抱坐姿。她对这一切还没反应回神,只好气恼的打了他一拳,“干嘛,我只是想偷偷看看你。”
“不用偷偷,正大光明的。”他低声笑了笑,“我抱着你看。”
“……谁想看,我可不想看,又不容易看懂。”她要从他腿上走下。
他不动声色的掀开几页,“只是公司的税金报表,还有一些发|票,我再核实一遍。”
“哦,我对你们公司暂时,还没兴趣,不想看这种账。”她知道一般的公司都会做两手账单,给外人看的是一份普通的。自己内部留的是一份真的。
“那你想看什么?想看我吗?”他故意开她的玩笑。
“哪有,看你早看够了。”她又随手掀开一页,惊讶的说,“原来你公司年利润是负的?什么情况?”
“第一年融资,还没收回成本而已。”他云淡风轻道。
她心里想,是不是他爸的公司太有钱了,才能支撑他整整一年没什么利润,还能冒着风险继续接新项目,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大手笔给她的公司填钱,是那种挥金如土的……
“季云司,说实话,你到底有钱没钱?你没钱我可走了。”宋潇是在开玩笑,只是想试探他的底细,看他到底有多少固定资产。
“如果我没钱了,你要把你的钱分我一半。”他掐着她的脸蛋,“这不是你亲口说的吗?怎么说走就走?”
“金靠山马上要倒了,”她装作感叹道,“为什么你之前都没表现出来,你其实是亿万“负翁”。”
“还没到那种程度,为什么要表现?”他的眸色很幽深,“难道现在就要反悔了?是不是吸引你的只有钱?“
“不是不是。”她终于知道套不出他的话,反而把玩笑开过头了,连忙抓着他的手轻轻摇晃,“我错了,只是开玩笑的……”
季云司似乎还没从她“出尔反尔”的态度中缓过来。他几不可闻叹了口气,冷淡的把她放下,叮嘱让她找房间自己去睡吧。
“……”金主不抱我了,她心里想着,这不是个好兆头。
季云司看着她的背影,把账单放进了文件夹里,转身给助理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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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潇在卧室,过了一个小时,还没睡着。一直在想着季云司是不是生气了。
最后她下定决心,走下床。轻轻打开书房的门,探进脑袋,小心翼翼的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季云司抬起头,看看她,又低下头回归工作中,平静的说,“你先睡吧。”
宋潇走到他身边,鼓足了勇气,搂住他的脖颈,像撒娇般,“我错了,你不要这么熬夜了,就算没钱了不能再当我的金靠山,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现在熬夜挣钱,老得特别快,说不定……反正你也知道我是颜控,说不定会因为你不帅不要你了。”
“……”他有被她萌到,转身抱住她,向卧室走去,“知道了,一起睡觉。”
第40章 吃醋
宋潇被他抱着去卧室,一路上都止不住笑意; 他的手臂收紧; 她也抓住他的手; 他的衣服,很粘人。他感觉到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 俯下身摸着她的脸; 开口问,“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事吗?”
“我只是觉得你越来越帅了。”她回答。
“太肤浅; ”他点了下她的额头,“睡吧。”
宋潇:他大概真以为我是颜控了。
也不怪别人; 有陆飞宇的再三强调还有她故意说他的脸比他的钱重要; 他想不信都难。
她侧着躺着; 看着他的睡颜。他睡的太快了; 睡着了手臂还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臂环过她肩膀,垫在她脖颈下; 紧紧保护的姿势。
她并没有感到太束缚; 因为他并没有用力气,只是虚虚搭着,但一有响动肯定会警觉的及时把她护起来。
他周身犹如一朵冷淡的水仙花; 传来一阵阵好闻的香味; 香味淡淡的; 不闷不刺鼻; 总之待得久了很舒服; 很像他的为人。
她想了很多,从她爸的生病,到去世,到后来的追悼会,一幕幕重演,她一直在很累的支撑着,状态一直在紧绷之中。
而现在她完全放松了一天,本以为会在茫然无措怏怏不乐中的状态中度过,但是她今天过的还算可以。虽然不知道自己这种心态对不对,该不该这样,可是她必须要承认,和他在一起,她真的压力少了很多…
天人交战了很久,最后她也想累了。临睡前试探的从他臂弯里探出脑袋偷偷吻了吻他的唇,只是吻一下,但是没想到他很快就醒了……
“刚才是你吗?”他声音很弱,似乎还没太清醒,她很少见到他这么软的时候。
反正现在是一片漆黑的,宋潇看不到他的表情,借着他这么软的声音。她胆子大了些,理直气壮的说,“你说呢?床上只有两个人,除了我还有谁。”
“……”他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梦呓,好半天才说,“以前在香港…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它也会这样爬到床上…和我捣乱…有时候…用爪子拍脸……到我枕头边……把我吻醒……”
宋潇突然莫名心里不是滋味,原来他的初吻早就在小时候已经没了!他的初吻是给了一只猫!
没错!她就是开始莫名其妙吃一只小猫的醋!
原来季云司这么早熟啊!还说自己什么都不太会…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