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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来到这城堡,整个人都蒙住了。怎么才几天不见,顾菡菡就住进了这样的房子?
罗嘉作为影帝拼尽一生,新婚时买了一套别墅,被大众称为是梦幻中的别墅。媒体人和粉丝连连夸赞罗影帝的老婆真是太有福气了。帅哥和财富全都揽入怀中,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啊。
季柏去过罗嘉的别墅,的确奢华高档,但比起眼前这栋来……还是略差一点。
所以用后脑勺想想,就能猜到这栋城堡要耗费多少的资金才能修建的。
不过季柏好歹是见过世面的,片刻的惊讶过后,他也就逐渐淡定了下来,走进城堡看到那些古典风十足的陈设时,他还能够脸部红心不跳。
但当他见到陈母的时候,就又不淡定了。
饶是季柏在娱乐圈晃荡这么多年,老的、少的、优雅的、妖冶的……女明星见过的不计其数,也少有几个有陈母这样的风华。
所以当顾菡菡和季柏介绍那位美人是她的母亲时,季柏整个人就像是在风中凋零了。
我勒个去,他怎么从没听说过顾菡菡有这么一位母亲啊?她不是孤儿吗?
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帮顾菡菡解决这次的视频危机。
季柏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缓解焦躁的情绪:“我已经找公关危机帮你处理了,尽量让这些绯闻不上头条。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全世界该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些强硬的压制,支撑不了多久。”
听季柏这样说,顾菡菡垂下眼帘:“我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想想怎么弥补。”
季柏瞟了一眼薄斯年,又看了看顾菡菡:“惟今的办法,就只能公开了。过几天,等风声小一点,我们就开个记者招待会,告诉记者朋友们,你和薄斯年因《刺青》这部戏结缘,你以前说的恋人也正是薄斯年。这样能打消一点对你的指责。”
这也是她和薄斯年想到的唯一办法。
“这样也好,不过季哥,关于我和秦承泽的绯闻该怎么办?”
季柏慢悠悠地掀了掀眼皮:“那就只能说秦氏秦总觊觎你的美貌,死缠烂打一定要追你到手咯。你又不喜欢他,他单方面的追求而已。对,就这么说!”
“……”顾菡菡心想,这么说也太厚脸皮了吧。
半晌过后,她摇摇头:“不,对秦承泽的解释还是再缓缓吧。我不能这么说。”
薄斯年看了她一眼:“你在犹豫什么?其实季柏说的也没错,秦承泽不就是在追求你吗?你这么解释无伤大雅。”
顾菡菡有些心烦,薄斯年不知道她是重生的,也不知道她和秦承泽发生了什么,单纯就以为秦承泽像一个普通男性一样追求她而已。
事实却远没有这么简单。
顾菡菡却不能说,而且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季柏急了:“你就别矫情了好吗?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
顾菡菡却低声地拒绝:“有些事不能开玩笑,如果开了,那么当时深陷其中的我,也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记忆可以忘记,却不能轻言。
☆、第70章
顾菡菡却低声地拒绝:“有些事不能开玩笑,如果开了,那么当时深陷其中的我,也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她这句话一出,不止季柏,连薄斯年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微妙。
季柏被顾菡菡这事弄得烦心,头发被他自己揉得乱糟糟的。他喘着粗气问:“你什么意思?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以前和秦氏老总在一起过?”
顾菡菡身体一僵,却没有否认。
她无法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季柏觉得他快要不认识顾菡菡了,瞪着顾菡菡很久,最后还是被这没心没肺的女人气到,大手一挥,便想做甩手掌柜。
“既然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就没话好说了。”
顾菡菡呼吸一紧:“季哥……”季柏的意思是要和她拆伙吗?顾菡菡想起陈惜灵闹出艳照门的时候,陪伴了她十年的经纪人那冷淡的态度,顾菡菡瞬间就有些心塞了。
她不是不信季柏,而是顾菡菡这件事差不多已成定局,回天乏术。
季柏当金牌经纪人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像今天一样的事情,所有的不好的、负面的东西,都往他家艺人身上推,季柏会觉得心灰意冷也实属正常。
而季柏后一句话却让顾菡菡放下了心头大患,瞬间松了一口气。
季柏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在这边避避风头,以后再商量一下怎么解决的事情,对了,伯母,这个城堡那么大,有我住的房间吗?”
季柏这后半句话是对陈母说的,而且堪称谄媚。
陈母一直未插/进他们的谈话之中,听季柏冷不丁提到自己,便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听到后来,才知道这个厚脸皮的经纪人,是想住在城堡的房间里。
陈母瞧了季柏一眼,揭穿他:“你到底是想为我们家菡菡分忧呢?还是想过过瘾,在这里住一晚呢?”
季柏面嬉皮笑脸地说:“都有。”
陈母揉了揉眉心:“房间有很多间,你想住在哪里都行,却要记得以后不要对我家菡菡那么凶了。要不是看在她叫你一声哥的份儿上,我差点没有一个巴掌抽过来。”
季柏看陈母的神情严肃,不像是在作假,就知道他是遇到了一个狠角色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皮,“太渴了,水,我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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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还算愉快的晚餐过后,顾菡菡整理完干净的衣服,就穿着拖鞋、抱着睡衣,走到了盥洗室。
花洒的水流沿着顾菡菡身体的弧度缓缓淌下,细水涓涓,背脊优美,空气中又洋溢着顾菡菡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
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忘却白天乱糟糟的一堆事,尽情地享受着沐浴的喜乐。
顾菡菡对海、对水,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有时候她还会傻兮兮地幻想,前前世,她是不是一条鱼。她为了遇到薄美人,被女巫割掉了尾巴,换回了双腿,来到人世间邂逅爱情。
想着想着,顾菡菡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原来她曾以为丢失的少女心并没有丢失,反而还好端端地揣在怀里。
不过顾菡菡喜欢海和水,并不是一个玩笑。她的确喜欢,在参加颁奖典礼之初,才会选择含有含有海洋元素的礼服。
她仰起脸,任凭从花洒里流出来的小水柱喷薄在脸上,带来微妙的刺激感。
缠在顾菡菡皮肤上的泡沫还没有洗干净,有的从发丝逃脱,粘连在眼睛周围,让她睁不开眼。
伴随着水声的,是门锁被转开的声音。
顾菡菡竖起耳朵,不对,还有脚步声,现在空气里除了水声,就只剩下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由于在自家的房子里,前几天又只有她和陈母住在一起,她没有锁房间门和锁洗手间门的习惯。
顾菡菡关掉龙头,连泡沫都没有处理干净,便从毛巾架里扯来浴巾,匆匆忙忙地裹在自己身上。
这样也不至于有人闯进来时,她还赤身*地走光。
透过盥洗室磨砂材质的门板,顾菡菡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人影无比熟悉,昨天她还抱着这个男人入眠。
顾菡菡瞬间放下了忐忑的心。
“吧嗒。”门被打开。
顾菡菡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你怎么进来了?我可是在洗澡呢。”说着,顾菡菡还对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盥洗室热气缭绕,薄斯年看不怎么清楚顾菡菡的眉眼,只看得清楚一个轮廓狼狈地披着白色厚浴袍,雪白的双腿岔开,霸气地仰倒在没有掀开盖子的马桶上。
薄斯年走进她,在她脸上轻轻一碰,就沾到了一大团的泡沫。
这下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俊脸呈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到底多害怕我?连泡沫都没有擦干净,就以这种防狼的姿势迎接我?“
顾菡菡没好气地瘪了瘪嘴:“谁叫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的啊,我还以为是色狼呢。”
薄斯年没有辩解,他舀起架子上干净的毛巾,一下一下认真地擦拭着顾菡菡的脸颊,摊开毛巾一看,全是泡沫。
顾菡菡赤脚踢了踢薄斯年穿着西裤的长腿,热源立刻从脚尖钻到心里头。她不小心便红了脸,轻声细语地问:“喂,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突然就进来了?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伐?”
最后一句顾菡菡是用她的家乡话说的,a市这边的话,尾音特别软糯,明显是讨好的意味。
薄斯年眉宇间露出一丝讶异的神色,虽然他和顾菡菡是同乡,但是以他了解的顾菡菡,平时不怎么习惯说家乡话。
没想到顾菡菡说起a市话来,还挺地道,还让他听出了一点点讨好的意味。
顾菡菡得意地扬了扬唇角,薄斯年想的没错,她就是在讨好薄斯年。今天她对秦承泽的态度,不仅让季柏不高兴,还让薄斯年不太开心了。
她能看出来的。
“斯年,你生气了吗?我说秦承泽是记忆不是玩笑的时候,你生气了吗?”
薄斯年微愣,他还没想到顾菡菡会提到这个点。说实话,听顾菡菡提到她和秦承泽的种种,有一瞬间,他心里的确不舒服了。
没想到就那么微妙的一瞬,就被顾菡菡捕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
“也不算生气吧,就是有点烦躁。”
顾菡菡笑了笑:“清心寡欲的薄导也会烦躁,告诉我你在烦躁什么?嗯?“
她很满意自己最后的那声“嗯?”,有点邪魅霸酷拽的味道。
潜台词就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薄小妖精看进她的眼睛里:“只要一想到,他曾经也像我一样拥你入怀,像我一样擦去你脸上的泡沫,像我一样亲吻你温热的唇边,像我一样抚摸你的肌肤。我的神经就像是要崩断了,没有理智,做什么都不能投入。”
薄斯年从未想过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强烈,他的过去只有顾菡菡,但顾菡菡的过去却不止是他。
这一认知,让薄斯年止不住地烦躁。
但在顾菡菡看来,说这段话的薄斯年目光温柔缱绻,嘴上又说着甜死人不偿命的话,实在是太梦幻了,让她都怀疑这个触感和心跳是否是真实的。
顾菡菡被萌地心肝儿都疼了,第一次暴起了粗口:“艹,薄斯年,你这是在讲情话吗?你可以去参加三行情诗的比赛了,绝对有这个才华。”
这真是顾菡菡第一次爆粗口,她读高中的时候虽然有些叛逆,但总体还算一个天天向上的乖宝宝。
她遇见街边、公车上、公园里爆粗口说脏话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种轻蔑之情。
但惟今,遇到萌化了的薄斯年,顾菡菡的心头有一千匹草泥马奔过,那句“艹”,完美地表达了她被勾得热火朝天的感情。
薄斯年垂下眼敛,温柔地望着她:“顾菡菡。”
“嗯?”
“我想亲你。”
顾菡菡差点被气笑了,凑近他,直接把红唇送了上去。
薄斯年好像就在等这一刻,没等顾菡菡凑上去,他就把舌头伸了进来,蛮横地在她的口腔里肆虐。
顾菡菡湿润的嘴唇磕到薄斯年的牙齿,她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几分钟后。在弥漫着水汽的盥洗室里又传来了薄斯年低哑迷离的嗓音。
“我还想摸你。”
顾菡菡还不至于敞开浴袍任他摸,她离开他的唇舌,黑线了一下,“说吧,你来盥洗室就是来卖萌、耍流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