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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不正就倒下来,如果高层自己就带着违反规距,那在企业内部形成的正气之风就会很快被瓦解。
冷梦泠在银行取了二十万现金放在包里,来到了范苒的华炫制衣公司。
本来打算的是把这二十万狠狠地砸在范苒的脸上,但现在冷梦泠改变主意了,她忽然觉得没有必要,范苒虽然说话尖刻,但也有一些道理,如果高语不是自己愿意,那范苒也不可能从她身边抢走一个大男人,她和高语缘份已尽,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她决定把钱还了就行了,不想再找其他的麻烦。
范苒看到冷梦泠放在她面前的钱,推还给了冷梦泠。
“这些钱当初说好给你的,现在也没必要再要回来,你自己收起来吧,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不缺这二十万,但既然给了你,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你还是收回去吧。”范苒说。
“这些钱当初是我室友伍芸管你们要的,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本来这些钱我是准备用来给高语的母亲修老屋的,但现在我自己有钱了,就不用你的钱了,如果你有心的话,可以用这些钱来将高语家的老屋修一下,他妈妈养他不容易,应该为老人做些事情。”冷梦泠说。
“他有母亲?他不是说他老家都没什么人了吗?他说他从小就是孤儿,没什么亲人,更没说有什么老屋,我几次说让他带我回他家去看看,但他总是推辞说老家没人了。”范苒说。
冷梦泠愣了愣,她没想到高语竟然是这样跟范苒说的,这一下反而是把高语的谎言给揭穿了。
“他应该在你面前还是有些自卑吧,他出身不好,所以他拒绝承认自己老家有个贫穷的老母亲,这都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总之二十万我还给你,你们自己怎么处理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冷梦泠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范苒叫住了她。
“还有事吗?我今天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如果你要和我吵架,那还是免了吧,我们没有必要总是为了一个男人吵架,确实很无聊,你们都要结婚了,那就祝福你们吧,过去的事就都过去,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了。”冷梦泠说。
“我也不是找你吵架的,其实我……一直以来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你,我从小被父亲惯坏了,所以脾气很臭,其实我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坏的女人,我是真心喜欢高语的,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是他主动追的我,我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是有女朋友的,但是感情的事你也知道,一但陷进去,要想再挣脱出来那就很难了。”范苒说。
冷梦泠没想到范苒竟然会这么柔软地说出这些话,凭直觉她知道范苒说的应该是实情,更何况那些事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再提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我相信你的话,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不管起因是怎样的,结果已不可改变,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再和你抢高语,这两天我忽然就想通了,也许我和高语根本就不适合,如果我们是真的爱人,那他也不会因为金钱而抛弃我,不管怎样,我祝你们幸福,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冷梦泠说。
“我也祝你幸福,你先生长得很帅,失去高语,你应该算是因祸得福。”范苒也笑道。
冷梦泠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说声再见后走出了范苒的公司。
冷梦泠发动车,打开了车里的音乐,电台里在播一首名叫《往事随风》的老歌,她忽然心里一阵轻松,正如余寒香说的那样,缘尽即散,其实那些爱恋早就过期,之所以不舍,只是舍不得对那些过往的青春说再见罢了。
好吧,就让一切随风,冷梦泠心想。
章节目录 第65章 初遇
回到家的冷梦泠一脸的喜色,余寒香看了很奇怪。
“怎么了冷总,营业额又上来了吗?这么高兴?”余寒香问。
“我今天将范苒的二十万还给了她了,心里一阵轻松。”冷梦泠说。
“是吗?那你有没有将钱狠狠地砸在她的头上?”余寒香问。
“没有,我们很友好地交谈了两句,我忽然觉得那些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没有必要再为那些事去伤神,既然缘份已经尽了,那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冷梦泠说。
“这么想得开,我还在盘算拟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将高语给你抢回来呢。计划的第一步就是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然后你趁虚而入,夺回你的爱情。你现在也是有钱人了,能给高语他所想要的一切,范苒各方面都比不过你,所以你的胜算其实很大。”余寒香说。
“不了,寒香,我觉得没意思了,我不爱高语了,我现在虽然看到他还会心酸,还会想起过去的很多事情,但是总的来说我已经不爱他了,我不要把他抢回来了,他只是我的过去,我不想再活在过去里。”冷梦泠说。
余寒香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她:“为什么忽然会这么想,你不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吗,我觉得你可以想办法将他抢回来,如果到时你完全没感觉了,那就甩了他,如果还是舍不得,那就留下他。”余寒香说。
“没那必要了,以其花那些时间去折腾一件毫无意义的事,那还不如花时间想想怎样把公司做好。”冷梦泠说。
余寒香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别墅的吊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冷梦泠问。
“我是在想,你现在觉得抢回高语没意思了,恐怕只是暂时的想法,以后你恐怕还是会后悔,毕竟他是你的初恋。女人要想忘掉自己的初恋那是很困难的。”余寒香说。
“你什么意思啊,我都说了我不爱他了,抢回来有什么意思呢,你为什么非要我去把他抢回来呢?”冷梦泠声音忽然提高,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有些生气。
余寒香也没想到她会忽然生气,有点不知所措。
“我其实是为了你好,我希望你能幸福,所以我才……”
“你凭什么认为我把高语抢回来我就幸福了?那万一要是不幸福呢,那怎么办?”冷梦泠大声道。
余寒香被问得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他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委屈的表情,很可爱。
他弄不明白冷梦泠为什么会突然如此生气,他明明说的做的都是为了冷梦泠作想,但冷梦泠却好像在和他吵架一样,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就算了吧,以后你如果想把他抢回来,那咱们再想办法。”余寒香说。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想着要把他抢回来了,他已经成为过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要往前看,这不是你说的吗?”冷梦泠问。
“好吧,我是说过这话,不过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和他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如果能够重归于好,那也是美事一桩,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嘛。”余寒香说。
“我以前也这样想过,但是我自从再次看到他后,我就觉得他其实真的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男人,我和他的感情也许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也或者说我以前希望的高语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高语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男生,就算是他重新回来,我也不会接纳他了,更别说让我处心积虑地去抢他回来。”冷梦泠说。
“这是真心话呢还是赌气话?”余寒香摸了摸额头说。
“当然是真心话了,好了,不说了,再说我生气了。”冷梦泠说。
余寒香一听她威胁说要生气了,赶紧的闭嘴。
“对了,你这两天都没有去公司了,你在家闷着干嘛呢?在网上泡妞?昨天夜里大晚上的你书房的灯还亮着,你到底在干嘛?又在搞什么企划?”冷梦泠问。
“不是,我在写小说,我不是说过了嘛,我酝酿写一本小说,写完了给你看。”余寒香说。
“写小说?你不是开玩笑的吗?你真会写小说?”冷梦泠问。
“不会,但可以学啊,写小说的门槛很低的,谁都可以写,更何况我写小说只是个人兴趣,又不是为了赚钱,所以有空的时候我就写写呗。”余寒香说。
“那你写了多少了?给我看看。”冷梦泠说。
“没写了多少,我没用电脑打,都是用手写,我觉得这样才有意思,所以写得很慢。”余寒香说。
“那把你写好的部份给我看,我当你唯一的读者,好不好?”冷梦泠问。
“不好,我不是说了嘛,写好之后才给你看的,你那么着急干嘛。”余寒香说。
“不行,你写一部份我就看一部份,我白天也没时间,就晚上有些时间,每天晚上看一点,就当是休闲了。”冷梦泠说。
“那好吧,先吃饭,吃完饭后我给你看我写的第一部份,写得不好,你可不许吐槽,我只是写了玩儿,不是专业的,所以不能抱太高的希望。”余寒香说。
“没事,你写了玩儿,我也是看了玩儿,大家都是玩儿,不必认真。”冷梦泠说。
“那就好。”余寒香笑着说。
吃过晚饭,余寒香果然交给冷梦泠一个笔记本,冷梦泠打开,上面是余寒香漂亮的字迹:谨于此书献给我最爱的人。
冷梦泠心里砰砰直跳,心想他最爱的人会是谁?现在这书是自己在看,难道……?转念一想又不像,他口口声声地要帮自己把高语抢回来,说明他心里根本就只是当自己是好朋友而已。
想起这些问题,冷梦泠愣了许久,觉得自己有些想得太多了,但又忍不住去想,她忽然在心里问自己:“我该不会是爱上了他吧?”
想到这些,冷梦泠不禁脸上一热,赶紧收回思绪,认真读起了余寒香的小说:
光绪二十八年,青缘镇。
已是深冬,天色阴沉,青缘镇余府门前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今天是余家老爷余深墨娶三房小妾的好日子,余家是青缘镇有名的大户人家,祖上是前朝大将,后来清入关后随吴三桂一起降了清,奉命带兵镇守军事重镇青缘,后吴三桂谋反,吴三桂一干部将均遭不同程度牵连,余家主动向朝廷交出兵权,申请退隐,经几朝变迁后,子孙弃武从文,成为方圆几十里比较有名的书香世家。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阵阵喧闹声传来,扰得正在厢房里读书的少年直皱眉头。
少年名叫余文君,是余深墨的独子,也是余深墨唯一的儿女,原配邵氏生了余文君之后不久患病去逝,余深墨很快娶了二房,二房虽然姿色不错,但却一直不见喜,余家家大业大,当然不能只有独子,于是余深墨就娶了三房,准备靠三房替余家添男丁。
余文君从小聪慧过人,和其他孩子一起念书,别人需念上三遍才能记住的,他一遍就能记住,乡里文人都感慨他以后必成大才,但他虽然聪明,却讨厌念那些古书,平时最喜欢的还是作画与音律,尤其作得一手好画。是远近闻名的奇才。
余文君被酒席上的喧闹声扰得心烦,却又无可奈何,父亲娶小妾这事他自然是不敢过问的,甚至都不能有任何的意见,余家是名门大户,家规极严,长辈的事,晚辈是不能干涉的,不然就是大逆不道。
“哪里来的贱丫头,怎么到处乱跑?你给我站住!”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呵斥声。
“对不起,我不认识路,我走错路了……”是一个女孩柔柔的声音。
“你这臭丫头,这是少爷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