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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前面的人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点点头。
“嘭”凌少寒拳头砸在桌上,紧抿着唇“宫泽心”三个字像是从他心口发出来一般,他不曾想到,原来那个女人不是只是说说而已,她竟然真的敢动手,该死的。
宫泽家,若是可以,凌少寒这一生都不愿踏入这里一步,看着眼前庄严华丽地庄园,凌少寒冷冷一笑,只觉得讽刺,在这样烈火烹油的背后,存在着多少肮脏的东西。
“先生”
“去摁门铃”
偌大的客厅里,宫泽家家主宫泽玉,二老爷宫泽铭都在,屏退了下人,凌少寒看了看从一开始便站在宫泽玉身后保镖,心中安安嘲讽,老东西果然是怕死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手刃他的那一天,他是怎样的表情。
也好,自己要的不就是他有所畏惧么。
“少寒王子今日怎么有空来家里坐坐”宫泽玉老神在在地开口,一双藏在沟壑之下的眸子锐利精明,隐隐还有几分戾气,语气却是分外和蔼可亲。
凌少寒看了看他,只觉得那张做戏的脸扭曲至极,他又转向他身后的宫泽铭,“我今日来,是来找宫泽心的,两位可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虽说她是我父王指定的我的未婚妻,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说是不是?”
在宫泽家的人面前,凌少寒从来没想过低头,也不需要,他也讨厌宫泽家人那一套虚以逶迤的嘴脸,与其与他们打太极,还不如直接说明来意,在这里待一分钟,他都觉得恶心。
他不相信宫泽心的所作所为他们会不知道,若是这一次宫泽心犯在他手上的是其他事情,他还可以缓一缓,但伤了苏如漫,那就不用客气了,如今他凌少寒与宫泽家平分秋色,没有什么惧怕的。
宫泽铭脸色一变,阴沉得厉害,他心里骂道:狗屁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凌少寒明明是来找茬的,那女人虽也是宫泽家的人,但背叛了宫泽家,只有死路一条,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错。
宫泽玉毕竟是一家之主,老练狡猾,很沉得住气,“少寒王子,不是我们不交出宫泽心,实在您来晚了一步”
凌少寒微眯着眼睛,“你什么意思?”
宫泽玉对着身后的人点点头,那人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下人装扮的人,“少寒先生,今天一早,我家小姐出门,可还没到世贸广场,在路上我们的车便被劫了,不知道来人是谁,只带走了小姐,现在我们还没查到小姐的下落”。
宫泽玉挥了挥手,那人退下,他才又看向凌少寒,“少寒王子您也听到了,心儿她被人劫走了,说来惭愧,在c国,我宫泽家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劫走,我们宫泽家的脸,都丢尽了”。
“对了,少寒王子,您要是有消息,请通知我,等那小丫头回来后,她做了错事,我亲自将她将她押送到您那里,赔罪”
宫泽玉说得有鼻子有脸的,深情并茂,一脸羞愧的表情真诚至极,凌少寒虽然知道老东西跟他在演戏,但他相信,在宫泽心失踪这件事情上他没有必要骗自己。
他们宫泽家明白,一旦自己发现被骗,代价可不是他们付得起的。
回到别墅,凌少寒脚步一顿,小梦梦咿咿呀呀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知不觉得,心头开阔了很多,快步地走了进去。
才进门,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睛便看了过来,在听到某个称呼的时候,凌少寒再次顿住了脚,脸色又不好了,小家伙是这么叫的“凌,凌少寒,抱抱”
……
现在小梦梦除了会叫“爹地,妈咪”还有一个就是“凌少寒”了,他还就郁闷了,让她喊爹地不喊就算了,自己对她的照顾,自己的辈分,怎么着也轮得到一声“叔叔”吧,可随便喊自己的大名,这也太没规矩了,看看小雪那得意的眼神,凌少寒过去掐死这小家伙的心都有了。
索性的,果断地,凌少寒看都没看小家伙一眼,问了苏如漫在哪便直接往后山去,他不会掐死小家伙的,苏如漫会跟他拼命,小雪会跟他拼命,他自己也舍不得啊。
“砰砰”苏如漫站在一百米处,连开了好几枪,只有两发子弹正中靶心,虽然成绩很差,但她也算有进步,练习射击的时间不长,慢慢地会好的。
“好”凌少寒拍着巴掌赞扬了一声。
苏如漫扔了枪,转身看他,凌少寒走了过去,“才出院便这么用心,身体都养好了么?”
苏如漫点点头,光洁的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珠,她刚才还做了其他训练,凌少寒的手伸了过来,在要碰到她额头的时候被她躲开,“你去找宫泽心了?”
凌少寒有些失落地收回手,“嗯,她被人带走了”。
苏如漫微微有些震惊,她很明白凌少寒的意思,“莫非是宫泽家的仇家?”
“有这个可能,但我总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有种预感,最近可能要不太平了”。
苏如漫点点头,她也有同样的预感,所以她必须让自己尽快地强大起来才行。
晚上,煵啓来了一趟,带来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此事当真?”苏如漫几乎止不住地颤抖着,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心口的快速剧烈的跳动几乎要让她晕死过去。
“错不了,我们的人发现宫泽雨在帝都市活动得很平凡,宫泽家似乎很信任她,将寻集团的事物完全交由她处理,跟了她几个月,她很小心,但总算跟到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先生应该就在那个地方”
“木深”双眼热热的,许木深的脸庞浮现在苏如漫眼前,这么久了,她终于有他的消息了。
“夫人,您打算怎么做?”
苏如漫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现在需要的是镇定,木深需要她,“我要回帝都市”。
煵啓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到苏如漫眼前,“夫人,这个是先生让我交给您的,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苏如漫看过去,是一块玉石,成色很好,一看就是上等货,不过上面雕刻的图案,有些眼熟,是彼岸花,苏如漫没有伸手去接,她移开了眼,我不要,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夫人”
“暗寻,是木深的心血,我不要,等他回来了,交给他吧”
“不,夫人,这本来就是您的东西,您是暗寻真正的主人”。
☆、第一百五十二章 暗寻传说
苏如漫惊讶而疑惑地看向煵啓,什么叫她是暗寻真正的主人?难道暗寻不是许木深创立的么?
煵啓一笑,和蔼至极,双眸中隐隐还透着些许,苏如漫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宠溺,却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更像是长者对着晚辈,像是一个等了很久的人出现了,那种发自肺腑的情感,这样的感觉,很纯粹,很温暖。
在苏如漫看来,虽然她与煵啓接触的并不多,但这个男人,他很神秘,他对自己敬重,对许木深敬重,可他骨子里透着高贵不羁,甚至于有时候,她都觉得,他未必把许木深当作自己的主子,这样的男人,也没有人能做他的主子,他跟许木深倒更像一种兄弟情分。
“我等你很久了,落落,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煵啓柔和地看着她,唇角牵着笑容。
苏如漫更加疑惑了,她细细地看着眼前这张面孔,很英俊,与凌少寒一般有着西方的构架,五官都很深邃,在人群中辨识度很高,但她翻遍了关于宫泽落的所有记忆,查无此人,她摇了摇头。
“那这个,你记得么”煵啓伸出手臂,结实的手臂上方,手肘正中处,一个如火焰般的印迹露了出来。
“这个”苏如漫看着,隐隐有些记忆,她在哪里见过,是见过的,对,那个时候还很小,但印迹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
“是你”苏如漫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怎么会忘记了呢,第一次见到煵啓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不对,她真是太不应该了,小时候,他们见过的,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苏如漫记忆深刻。
那个时候,他很特别,跟现在差别很大,他也不叫煵啓,不,确切地说,是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每次问他,他都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苏如漫记得他说过,等她长大了,便带她去一个地方,他说等她到那里的时候,那是一个如同世外桃源般存在的地方,有着最先进的技术,各个领域最顶尖的人才,那里的每个人都有着非凡的身手。
“终于想起来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奇怪,以前苏如漫跟煵啓不怎么亲切的,可是知道身份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我想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便是暗寻”
“暗寻?”苏如漫还是有些疑惑。
煵啓再次笑了笑,“本想等许木深回来告诉你的,但我说与他说差别不大,以我的身份,我来告诉你,也合理”。
“暗寻是一个神秘而古老的组织,几千年前,天下是一片大陆,中原国家的君主想要一统天下”
“他眼界远,知道要一统天下,需要最精良的武器,最优秀的人才,于是,他广征天下骨骼惊奇有练武天分,且天资聪颖的少年,并划了一大批金钱,让他最信得过的部下率领着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培养他们,训练他们,想让他们都成为文韬武略的人”
“而这些人的所在,只有君主以及那位部下才知道,可是还没等到训练有所成,有人投敌卖国,后来外敌入侵,国家灭亡了,那位部下便带领着这批人蛰伏了下来,这一蛰伏,便是千年之久”
“外界世事变幻,这个古老的组织却保存了下来,世代相传,外人只知道有这个组织,却不知道它具体代表什么,在哪里,他们从不参与外界事物,他们也学习先进的技术,跟着时代的步伐走”
“几千年来,他们一直在等待的是君上的后人,在没有找到君上的后人之前,一切事物都由每一代的统领处理,而我便是这一代的,我的先祖便是那位君主的部下”
“所以小的时候,你是故意来接近我的”苏如漫抬眼看着煵啓,对方点点头。
“那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这个很简单,虽然国家灭亡了,但君上的后人却还在,我们一直在秘密的关注着”
“是宫泽家的人?”
“你说对了一半,是宫泽家的人和御家的人,记得当时君上的两位王子在国难中冲散了,我想临危之际,国王将两件信物交给了两人,所以才有了御家和宫泽家各持一半的钥匙,当然,有一点我想不透,既然两位是亲兄弟,为何现在的宫泽家和御家如此水火不相容”。
苏如漫冷冷一笑,“人性永远都是贪婪无止境的,他们隐姓埋名,告诉后人的,只有宝藏的传说,而隐去了两人的关系,想来,他们都想自己的家族独吞,你想想,宫廷之中兄弟相互倾轧暗算,若是当时不是亡国,为了皇位,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还是你聪明”煵啓点点头,如今想想,这是唯一的道理。
“既然后人有两位,你为什么不去找御家的人?”原来自己跟许木深,御修泽还有这样的渊源,几千年过去了,谁又还会在乎那点微薄切越来越淡的血缘关系了呢。
煵啓摇了摇头,“我找过,但小时候许木深和御修泽是什么性格,想必你能想象得到”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苏如漫赞同地点点头,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