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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脚步都是一顿,苏如漫看了看煵啓,点点头,煵啓这才一笑,“那就好”,可是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让苏如漫很难受,每次,每次见面,他都会问这一句。
可是这么些年,自己对他的关心太少,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贴身保镖阿杉说他没日没夜的工作,饭也没好好吃几次,一想到这些,她便充满了负罪感。
“煵啓,你找个女人吧,哪怕是你只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欣赏的女人”虽然这话很伤人,但苏如漫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以前有个雪儿还好,可这些年,雪儿下落不明,她甚至让御修泽去找她,都没有一点消息,煵啓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也需要有人关爱,需要有温暖的家,有总比没有好,苏如漫很自私的,至少这样,可以让她心里少难受一点。
英俊的五官僵了僵,“漫漫,这是你的真心话么?”煵啓的手掌在即将到达苏如漫脸颊的时候停顿在了半空中。
若是当年,他不曾自私地将她留在身边,若是她不曾给自己希望,也许今天这一切的痛苦都不会发生。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已经分不清楚了,可是现在,他连伸手摸一摸她脸颊的勇气都没有,尤其是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后,他的心,痛到某种程度,也麻木到某种程度。
眼眶有些温热,苏如漫坚定地点点头,“是,煵啓,我希望你也找一个人,向我跟阿泽一样,好吗?”
痛楚一点点侵袭着那张俊朗的面庞,煵啓猛然转过身,脸颊已经扭曲到极致,他只说了一个字“好”,低沉喑哑,仿佛从他的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苏如漫一遍遍地在心里面说道,她在乎煵啓,她也自私。
“那你呢,找我来有什么事?”
逆着光,当苏如漫再次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沉冷,脸看不出喜怒哀乐,好像又回到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煵啓。
苏如漫心里猛然跳了一下,脑海里不知怎的就晃过莫然的脸,御修泽的脸,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想见见”。
明知道她说的不是心里话,但煵啓还是脸色缓和了好多,其实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在苏如漫的心里,有一个位置也是属于他的,虽然跟御修泽和许木深的性质不一样。
“御修泽,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哪里好?”
终于,也变成他在御修泽面前痛苦了么?他不知道御修泽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这世间的一切,轮回的很快,刚才他还觉得看着御修泽痛苦他痛快,可现在,他觉得御修泽的痛苦只不过是小痛而已,及不上他的千分之一,而他也完完全全地输给了御修泽,很多年前就输了,或者更确切地说从他爱上苏如漫的那一刻,他就输了。
御修泽看了看他,心中想到苏如漫,她的脸颊,她的温柔,薄唇不经意地扬起一抹微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但有一点,这个世界上,只有御修泽是苏如漫的,苏如漫也是御修泽的”。
一句话竟说得煵啓无力反驳,“好了,我干儿子回来跟他说了一声,我来看过他,还有,我还有点事情,不吃饭了,先走了,帮我跟漫漫说一声”
御修泽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的女人,很优秀,优秀到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围着她转,这一点也是御修泽有些郁闷的。
“先生,我们去哪里?”阿杉看到煵啓从穆家出来,脸色就不太好,他们今天,本来是没有安排的,他也很好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先生为什么不留在穆家,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但他是不敢问煵啓的。
“随便转转”将头转向车窗外,他却无心留意路边的风景,以前,跟他同病相怜的还有个凌少寒,现在,凌少寒身边已经有了御梦颜了,有的时候,煵啓还是不得不佩服御修泽的,至少在御梦颜这件事情上,换成是他煵啓,他做不到。
自古多情空余恨,情劫,煵啓笑了笑,他多想跟凌少寒一样,躺着,整个世界都空白了。
阿杉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煵啓,赶紧低下头,便听到煵啓的声音“阿杉,你说我要是找一个女人,她能开心吗?”。
煵啓像是在问阿杉,又像是在问自己,立体的薄唇勾了勾,他自嘲一笑,“对,她会开心的,今早她专门跟我说了这件事情,有御修泽在,她怎么会不开心,要是我有了女人,她就更开心了”。
阿杉只是听着,并不说话,也不发表意见,显然,煵啓的感情生活,他是不能知道太多的,知道的太多了,对他自己也没有好处,而他的意见,对于煵啓来说,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就在阿杉分心的那几秒,车前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感觉像是车子碰到了她。
“怎么回事?”煵啓皱了皱眉,他也看到了。
“好像碰到了人”
“下去看看”
那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女孩,看上去也没比御穆毅大多少,此刻她趴在地上,额头也磕破了,愤愤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阿杉。
阿杉无奈,“小朋友,你伤到哪里了,对不起,叔叔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你撞了我,当然得送我去医院”
……
阿杉心想,这人看着不大,脾气还挺大的,不过这事呢,他还得去跟煵啓商量一下。
听了阿杉的话,煵啓摇下车窗,那张额头流着血却还是一脸倔强的小脸印在他的眸子里,竟有些熟悉的感觉,“让她上车,一起去医院”。
阿杉自是不会让小女孩跟煵啓坐在一起的,只好让她上了副驾驶位,看到小女孩不时地往后面看,他生怕煵啓会不高兴。
“看什么呢?你叫什么名字啊”他一个大男人,整天又是打打杀杀的,实在是不善言辞,气氛有些尴尬。
“思琪”懒懒地回答了一声,小女孩便自顾着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东西处理起自己的伤口,也不再四处看。
那干净利落的手法,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就连阿杉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下生了警惕,莫不是有什么目的?或者她的目标是刺杀先生?这个想法在阿杉脑中一过,顿时一手放开方向盘,已经摸到手枪的位置,毕竟这几年,因为先生参与c国内政,被暗杀的次数,太多了。
就连煵啓从后面看着,都微眯了眼睛,他也想到了刺杀的事情上,但这些手法,很眼熟。
☆、第二百五十章 思琪是思啓的意思
医院,医生仔仔细细地给思琪检查了身体,才小心翼翼地看着煵啓,不是他猥琐,实在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无法坦然地与他对视。
“还好做了及时处理,也没有其他外伤,各项检查指标都好,没有明显的内伤”
“好了,现在我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思琪看了看阿杉,以及他身后仿佛不会说话的面瘫男人一眼,说道,其实她根本没打算来医院,这点小伤,她自己完全可以处理。
只是当时她怕直接回家的话,妈妈看到她的样子会担心而已,等会儿她还打算直接把头上的这群医生给她包扎的乱七八糟的纱布给拆了。
……
阿杉看了看思琪,本以为她会让送她回家的,还真是个有个性的孩子……又看了看煵啓,煵啓点点头,便起身往外面去。
两人走了一大段路还听到后面稍显稚嫩但有些得意的声音“拜拜,再也不见哦”然后阿杉惊悚地看到,他家先生唇角竟然上扬了一个弧度,是完全没有阴郁,也不带着丝毫算计的那一种,这也太可怕了。
又在外面转悠了几圈,等额头上已经消了肿,思琪才往一片民居走去,穿过长长的弄堂,才到一处不高,却很是简陋的小出租屋里,看了看三楼某间屋子亮着的灯,思琪为难地咬了咬牙才缓慢地往楼上去。
“妈妈,我回来咯”
一个身形窈窕,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的女子正在狭小的厨房里做着什么,香味时不时飘了出来,思琪小跑过去,撒娇式地从背后抱住女人的腰“妈,又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都馋死我了”。
“反正是你爱吃的,快洗手去,一会儿可以吃饭了”女子转过身来,一眼便看到思琪额头上的伤,清秀的眉峰皱了皱,“怎么回事,又跟人家吵架了?”
思琪灵机一动,煞有介事地说道“可不是嘛,那个御穆毅,他又欺负我,他总是仗着他们家有钱,一有空就欺负我,妈,你看今天他都把你宝贝的额头都打破了,为了你宝贝的生命安全考虑,您还是帮我转学吧,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
女子审视地看了她几眼后,一笑道“你是我生的,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告诉你,没门”
思琪憋了憋小嘴,放开女子,“切,反正在那烧钱的地方读书,辛苦的是你,我洗手去了”说完一溜烟走了。
看着她小小的背影钻进狭小的洗手间里,女子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知道女儿懂事,不忍心看她那么辛苦,可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本就让她晚了一年多才上学,她想给她最好的教育,那个地方虽然昂贵,但她还能出得起,努力工作就好了。
跟御穆毅在一个地方,完全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唇角苦涩地笑了笑,“漫漫姐,原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没错,她正是消失了十年的小雪。
敲门的声音响起,小雪一愣,这么晚了,什么人还会来?自己一向也没跟什么人交好,心中戒备起来,毕竟这个地方还是挺乱的,随手拿了一旁的菜刀便去开门。
“哐嘡”一声,当门打开的那一霎那,手中的菜刀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果然是你,小雪”
一如往常冰冷的语调,多少年了,自己离开多少年了,从未想过让他找到,也知道他不会主动来找的,可当看到他,面对他如此语气的时候,还是会让自己想到当年,心微凉。
“你怎么来了?”她颤抖着唇瓣,本想让自己高贵些,在他面前昂着头,形如陌路,但终究是做不到的,她爱这个男人太深,中毒太深了,十年了,十年了,他的样子,他的一切,从未在她的心中淡去过,如今看到了,果真是她心中的样子。
“妈,谁啊”思琪也从卫生间出来,她也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了。
一时间,思琪看了看自家妈妈,又看了看门口刚刚分手不久的男人,难道妈妈认识他?聪明如她,想想便明白了这其中的事情,这些年来,妈妈何尝对一个男人露出过这样的面容。
思琪一张小脸冷了下来,“怎么是你,真是冤家路窄”早知道她就不会那么匆匆忙忙地走路,就不会碰上他的车,不会遇到他了。
“你,是我女儿”煵啓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当年小雪是怀着孕的,算算时间,这女孩儿的年龄刚好,何况刚才她喊小雪妈,但他也说不上来心中那一抹异样是什么。
思琪仿佛不受他的话影响,细看之下,一双像极了煵啓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又怎样,妈,我们关门吃饭”说着便要关上门,可小小的她又岂是煵啓的对手,长臂一伸,她再也拉不动门丝毫,煵啓长腿一伸已经从门口来到里面。
门关不上,思琪索性也不再纠结了,拉着小雪便往里面去,完全把煵啓凉到了一边,正如她所想的那般,如果这辈子见到了她那不负责任的父亲,她不会给他任何好脸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