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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身为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宠妾灭妻、任由小三上位、私生女骑在亲生女儿头上,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还妄想得到长辈该有的尊重,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呢?”
慕容以安一席话,让把徐艳华和穆雅贬得一文不值,母女两人齐齐变了脸。
“你……慕容以安,你太过分了!”穆雅大声控诉道。
“你们能做出来,难道还怕被人说?”慕容以安嗤笑,眼底满是嘲讽,“我能让慕容以微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能让你们在京城无法立足,所以别来挑衅我!”
母女两人气得不轻,听了慕容以安的话,却又无法反驳。
确切的说,应该是不敢反驳。
她们不会怀疑慕容的话的真实性。
慕容以安的确能做到,先不说她本身是机密少校,就单单冲着她跟宁随风的关系,也无人怀疑此话的真实性。
母女两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慕容以安耐心全失:“让穆学文来见我!”
“他没在家。”徐艳华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他在哪里?”
“他出门从不交代行程,除了他的秘书,没有人知道他的行程。”
慕容以安冷眸微微一眯,气场强大迫人:“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穆雅咬牙道:“慕容小姐,骗你对我们没好处。”
“暂且相信你们一回。”慕容以安话语冷漠如冰,她看着徐艳华母女两人,仿佛要把两人看得通彻,她勾唇浅笑,凉意入骨,“如果让我知道你们骗我,我保证,你们的下场,比慕容以微更惨!”
慕容以安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
然,她还没走出穆公馆客厅,倏然转身,冷声道:“告诉穆学文,如果穆清少了一根汗毛,我让穆家在京城彻底消失!”
话音落下,慕容以安直接出了穆公馆。
她一出穆公馆,就给宁随风打电话:“十三,穆清从写字楼被人带走了,我怕她会有危险,你赶紧让人找到她!”
宁随风连忙答应,两人又说了几句,慕容以安便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揽胜极光上,双手扶着方向盘,冷眸注视着穆公馆,眼中冷意犹如狂风骤雨突至。
穆家——
穆学文……
徐艳华和穆雅母女……
他们最好祈祷穆清被人带走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不然她慕容以安会践行自己的诺言,不仅让穆家在京城消失,更让穆家再也无法再尘世中立足。
慕容以安发动车子,呼啸一声,黑色的车子消失在了夕阳余晖里。
暮色渐近,这一夜,注定不平静了。
穆公馆里。
徐艳华咬牙切齿:“穆清这小贱人怎么跟慕容以安勾搭上了?”
“都这个时候了,管这个干嘛?”穆雅一脸不耐,“还是问问我爸干什么去了吧!”
提起穆学文,徐艳华心里“咯噔”一跳:“你爸不会真把穆清那小贱人抓起来了吧?”
听闻,穆雅脸色越发难看:“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他打电话啊!”
如果穆清真的被穆学文带走了,想到慕容以安的话,母女两人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同一时间,不夜城。
军靴踩在桌面上,白泽宛若出鞘的利剑,霸气凌厉,不夜城的负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白少,穆小姐真的没来,您总不能让我凭空变出一个大活人吧?”
“老子耐心有限,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我拆了你这破地方!”白泽话语凌厉冷漠,多方排查,他明明看着面包车驶到了不夜城,他们居然告诉他这里没人,当他白泽傻呢!
负责人笑容挂不住了:“白少,穆小姐真的不在这里……”
倏然,白泽揪着负责人的衣襟,眼神如刀:“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少,我就是见了棺材落了泪,穆小姐不在这里就是不在这里,我也没办法啊。”
“好!”白泽随手把负责人甩开,“那就别怪老子先礼后兵了!”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白泽拨出一串号码,开口道:“林路,不夜城今晚有非法交易,带两个队来,拆了不夜城!”
负责人霎时变了脸色:“白少,你……”
白泽双目如刀:“老子警告过你,别给老子耍花样!”
负责人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双手背在身后,悄悄打了一个手势,晦暗的角落里有人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
穆清在十分钟前就被送走了,他也不怕白泽带人来搜查。
适才有人去清理包厢了,把所有的证据都处理掉,不夜城还是那个纸醉金迷的不夜之城。
即便白泽手握重权,短时间内也不敢动不夜城。
很快。
林路带着两个小队大约二十个人,全副武装地到了不夜城。
与此同时,慕容以安也驱车抵达。
在不夜城入口,两人不约而至。
慕容以安看到了众人,眸光一闪,并没有多说话:“进去吧!”
林路颔首,整队后,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不夜城。
天色已暗,五彩的霓虹开始释放光华。
以往这个时候,不夜城早已是人声鼎沸,浮世笙歌了,然而今天却是静悄悄的,即便有消费者到来,也是安静地窝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场实力相当的闹剧。
二十多个橄榄绿齐齐入场,霎时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白泽大声整队:“立正!稍息!”
咔!咔!
整齐地脚步声不禁令人无比振奋。
“接到举报,不夜城里有人进行非法交易,务必给老子抓到交易者!”
“是!保证完成任务!”二十几人齐呼,声音震天。
林路具体分配任务:“两人一组,挨个楼层挨个包厢搜查!”
“是!”
负责人面部抽搐,极力阻止:“白少,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违法?老子这是打击犯罪!”白泽嗤笑。
见林路带人四分而散,负责人急了:“白少,让你的人回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哦,我倒是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白泽冷意森森,他还没发难,他们倒是先矫情上了。
至于不客气,到底是谁对谁不客气,还说不准。
“来人!”负责人大喊一声,无数黑衣保镖从四面八方涌来。
“拦住他们!”负责人下命令。
黑衣保镖立马行动起来,一时间,整个不夜城就像是一场混战,无比嘈杂。
双方僵持不下,军人和保镖打得火热。
你一拳我一脚,都使出了看家本领。
哗啦啦!
砰!
哐啷!
桌椅、酒杯乱飞。
本该奢华无比的大厅里,不过瞬间,变成了狼藉的战斗场。
原本想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吓得抱头尖叫,一个个四处夺蹿,乱到了极致。
“白泽,别以为我会怕你,让你的人停手!”负责人额角突突跳动,俨然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夜城屹立京城多年,背地里有多黑暗,相信京城的警察一清二楚,而这么多年他们却没动不夜城是为了什么?
相信白泽不会不知道!
负责人的叫嚣,让白泽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下一瞬,他突然动了一下,右手在空中虚虚一晃,随后只听得“咔哒”一声,黑洞洞的枪口便抵在了负责人的太阳穴上。
他的动作快到了极致,残影浮光,快得令人反应不过来。
“命令老子,嗯?”白泽话语疏冷,世界上敢命令他白泽的人,要不还没生下来,要不就去见阎王了。
“你……你想怎样?”负责人眼神阴鸷,话语从牙缝里挤出来,明明已是愤怒不已,却碍于太阳穴上冰冷的触感,只得消了三分气焰。
“让你的人住手!”白泽话语平静。
负责人梗着脖子没动。
“听不懂人话?”手枪用力一抵,负责人的脑袋顿时偏了几分。
手指扣在扳机上,白泽轻轻摩挲着:“怎么,想尝尝枪子的滋味?”
负责人万分不甘,可又不得不服从。
即便他骨头再硬,在枪口面前,他依旧心虚不已。
面对死亡,没有人能坦然处之。
对死亡的恐惧,没有人能克服。
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负责人嘴唇颤抖,终是不甘地呵斥出声:“都停下!”
话音未落,接着一阵节奏十足的响声入耳。
砰!砰!砰!
不足一秒钟,黑衣保镖全都鼻青脸肿、拧胳膊断腿地躺在地上哀嚎。
白泽眼神一冷:“搜!”
“是!”二十几个军人得令,按照原来的分工,迅速行动起来。
而大厅里,却是静得出奇。
吃瓜群众抱着头缩在一边,心里十分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瞥见白泽如阎王般黑沉的面容,双腿发软不敢走。
黑衣保镖抱着胳膊抱着腿躺在地上打滚哀嚎。
白泽用枪抵在负责人的额头,除了面色黑沉之外,整个人看上去却是十分悠闲,仿佛他拿的只是一把玩具枪,正在玩游戏一样。
慕容以安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
十分钟后,林路带着两个人率先归队。
他敬了一个军礼:“报告!没有!”
一分钟后,另外几个组先后出来。
结果十分一致,没有!
眉心戾气横生,白泽的手腕越发用力:“把人藏在哪儿了?”
殊不知,当那些军人报告没有的时候,负责人也松了口气。
十分的紧张已经消退了七分,负责人说道:“白少,您搜也搜了,砸也砸了,人的确不在这里。”
“不见棺材不落泪!”唇角勾起一抹岑冷的笑,白泽手腕一晃,“砰”的一声脆响,负责人顿时捂着肩膀倒退了一步。
下一秒,淡淡的硝烟味和血腥味交织起来,慢慢沁入鼻中。
他从监控中追查着面包车到不夜城,这里的人却来告诉他穆清不在这里。
骗他?
当他白泽是傻瓜么?
若是没有铁证,他怎么可能调集队伍明目张胆地搜查?
“啊——”枪声一响,有胆小的人吓得尖叫。
负责人面色煞白,一脸不屈:“你就是打死我,穆清也不在这里!”
“很好!”白泽慢条斯理地给枪上膛,“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负责人视死如归地挺直了身体,然而他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却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害怕,恐惧,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没有人不畏惧死亡,没有人例外。
然,就在白泽扣下扳机的前一秒,慕容以安握住了他的手腕。
“冷静点,穆清不在这里,她应该被带走了。”
确切的说,不夜城只是一个中转站,那些人把穆清带到这里,然后再转移出去。
慕容以安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白泽醍醐灌顶。
那架直升机——
白泽攥拳,一字一顿道:“直升机!”
不等慕容以安开口询问,白泽立即掏出手机给宁随风打电话:“调取不夜城的监控,追查今天傍晚从不夜城起飞的一架直升机,穆清可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