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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皇家花园别墅不远的公园路口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苏晚心刚走到跟前,荣利新的母亲下车来就给苏晚心拉开车门,“晚心,上车说好吗?”
苏晚心点点头上了车。
“晚心。”荣母关上车门,侧身拉住苏晚心的手,没等开口,眼泪掉下来,接着恳求的声音说道:“晚心,是我们利新错了,他不该三番五次的sao扰你,昨天也是阿姨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那么骂你,都是我们的错……
当初利新要娶你,阿姨没有阻拦过你们,你……嫁给夜洛寒,阿姨也没有怪过你,是利新配不上你,可是,他爱你这终归是没有错的啊……
利新现在命在旦夕,可是,可是医院那边……”
苏晚心闭了一下眼睛,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必等荣母开口说求字,她蠕动了一下嘴角说:“阿姨,我知道了,回去我会和夜洛寒说的,求他放过利新。”
“好好好,谢谢你晚心,阿姨知道你是善良的,只要夜洛寒肯放利新出院,阿姨带着他离开熙城,离开中,国,保证再不出现在你们的眼前,荣氏我们也不要了……”
荣母抹着眼泪,苏晚心看着荣母,曾经多么骄傲高高在上矜贵的女人,现在在她面前哭的一塌糊涂。
这一路走来,此刻,他还是觉得最对不起荣利新,她也是太冲动了,才会开着车要去撞死荣利新,然后荣利新就那么没有躲。
在荣利新飞上天的那一刻,她还是明明白白看见荣利新看她的留恋,甚至他的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
打开车门,苏晚心回头说了一句:“阿姨,对不起。”
下车关门时,荣母却说:“晚心,是我们对不起你,你一定要救利新啊。”
“恩,我知道了。”苏晚心关上车门闭眼咬牙大步走进别墅区,很久才听见身后的车启动开走。
夜洛寒回来的时候,苏晚心正端着一盘香酥鸡放在餐桌上。
苏晚心有些愣,似乎在想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和他开口说一句话?恳求的?悲伤的还是曾经那种喜悦的。
夜洛寒站在门口看着苏晚心,有那么一刻他在想,或者在等苏晚心眉开眼笑的朝他奔来,不管他是冷脸还是肃穆,她都一个人笑嘻嘻的接过他的包,然后给他拿拖鞋,最后挽着他的胳膊走向餐厅。
可是,苏晚心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他,未有言语,也没有行动。
夜洛寒换了拖鞋走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一手搭上她的胳膊,“今天不是回苏家了吗?怎么回来了?”
苏晚心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大手,愣了愣才缓过劲来,她问他:“夜洛寒,你还会要我吗?”
夜洛寒蹙眉,他从来没有打算要和她离婚,就是以前也没有,何况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爱上她。
“你要能原谅我,我们就还好好过日子。”夜洛寒把另一只手放在苏晚心的胳膊上,他正色说:“原谅我吧,好吗?”
苏晚心笑了笑,笑的短暂也够勉强,她点头,很用力的点头,又说:“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你……”
“我有。”苏晚心打断夜洛寒的话,声音不高,但是十分坚定,从他们结婚那天起,所有的错事,都是她的错!没有原因!
夜洛寒刚要说话,苏晚心将自己投进夜洛寒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缠上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给荣利新一条生路,算我求你。”
夜洛寒垂眸,看见她五黑的头顶,腰身又传来一股力量,将他圈得更紧。
“他妈妈说要带他出国,我也留下他了。”
夜洛寒推开她,眉眼很低,冷着声音问她,“你为了他来求我?”
苏晚心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小时候杀过人,我害怕。”
她小时候杀过人?!夜洛寒从来不知道,这到让他很惊讶。
“不仅仅是给荣利新一个机会,更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希望我的双手今生不再沾上第二个人的鲜血。”
两行眼泪从苏晚心的眼角滑下来,她想的十六年前,他想的是今天以后,这后半生,要好好照顾这个女人。
——
晚上,夜洛寒从浴室出来,从后面抱住整理衣服的苏晚心。
苏晚心嘴角弯着,转身对他说:“我今天那个来了,当然你要是不嫌脏,我听说也可以做。”
夜洛寒一怔,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改变就只是为了做这事?”
难道不是吗?可苏晚心却不说话低下头,是在认错。
“睡觉。”夜洛寒双手捧了捧她的脸。
床边苏晚心拿了自己的枕头,“我去隔壁睡。”
夜洛寒看她,像是愣怔,又似不满。
“我是说……怕弄脏床单,等我事完了,就过来,不多,每个月也就三四天,很准的。”苏晚心解释。
“上来睡觉!”夜洛寒将苏晚心的枕头夺下扔在床上。
——
第二天,苏晚心到医院换药,对夜洛寒说:“我想去看看荣利新,行吗?”
………题外话………妞们,来留个言吧。让衣衣知道你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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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这两月你太宠我了,我骄傲了,想看看你能不能更宠我
夜洛寒点点头,“我在车上等你。”
脑外科住院部,病房门口,苏晚心听见荣母的哭声。
苏晚心推门进去,看见病床上荣利新插着氧气管,但眼睛是睁着的,看见她进来,荣利新还要起身。苏晚心一下子心安了不少。
至少,荣利新没有死。
“晚心?!”苏晚心一进病房,荣母先是吃惊后又担心的神色走到苏晚心身边,斟酌着字句说:“晚心你来了?那个,我们,阿姨今天准备给利新办手续,我们在买机票,也在联络那边的医院,一两天就会离开。”
心疼的有些感觉要窒息,苏晚心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才能开口,“阿姨,利新现在不能动,哪也别走,留下来,医院这边我会安排给他换大夫换药……偿”
“已经换了……”荣母有些为难,难以开口。从昨天她找过苏晚心后,回到医院,那些有助于荣利新不能康复的大夫和药品就都换了。
荣利新这才能醒过来,才能睁开眼睛了。
“晚……心……”
荣利新的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荣母抹着眼泪,走到病床边抓住荣利新的手,好像知道儿子要干嘛,她放开荣利新看了一眼苏晚心走出去。
苏晚心走到病床前,看着荣利新的样子,唯有眼泪最为汹涌。
“晚心……别哭,是我错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苏晚心点头,忍着哭腔,“我会好好的,你放心吧,你也好好养病,你一定会没事的。”
荣利新动着手指,苏晚心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我很好,他对我很好,没有责怪我,他真的很疼我,你可以放心了。”
苏晚心说完,荣利新笑了,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出了医院的大门,苏晚心直接上了那辆等她的豪车里,眼泪早就在一出病房的门时就收的干干净净,纵是夜洛寒不爱她,但她还是他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流眼泪的!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其实,苏晚心也就和荣利新说了那一句话,一句话的功夫,没有多长时间,但苏晚心认为她已经耽误了夜洛寒那宝贵的时间,已经是不可多得了,说严重一些都有些罪孽深重了。
夜洛寒没有说话只是让周镜开车。
这是第几次和夜洛寒同车而坐?苏晚心脑子里已经模糊了,不是多的模糊,是好像少的没有。
但有确定有过这种同车的感觉,是梦幻里还是现实中?好像以前一切她梦幻中的东西,在这几天都成了现实,可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谢谢你。”
苏晚心谢的是他对荣利新的宽容,夜洛寒当然知道,他侧过眸,伸出长臂将苏晚心的手握在手心里。
两人互视,一双眼迷离,一双眼犀利。
“该说谢谢的不是你。”夜洛寒攥紧苏晚心的手,“不过,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手被攥的有些疼,苏晚心想抽出来,夜洛寒没有松手。
——
十天以后,秦恩出现在荣利新的病房中。
荣母瞪着眼睛,露出一贯的凶恶皇后的模样指着秦恩怒道:“你是谁?怎么到这来了?!滚出去!”
秦恩站着不动,面色惨白又没有任何表情。
“妈,她是我的朋友,你出去一下。”荣利新的话还虚弱。
荣母瞪着秦恩,还想说什么的,但看见荣利新有些急,虽然不放心,但顾及到儿子还是出去了。
“秦恩……”
秦恩走到荣利新的身边,满眼的复杂情绪,说不出的憎恨,说不出的难过,似乎还有不少心疼。
咽下一口口水,秦恩扬了扬头,将眼泪逼回去,“那晚,和我一起的真的是夜洛寒吗?”
荣利新看着秦恩,嘴角蠕动几回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秦恩失望了,眼泪终于流下来,眼眶里荣利新终于模糊了,她一张嘴,眼泪就流了进去。
嘴里被眼泪的味道侵占,那是苦的滋味,也有酸咸,还很涩,滋味很多,全部不好咽。
“秦恩,对不起,我……”
“你就该死。”秦恩咬着牙齿,发狠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紧抿着发白的嘴唇,鼻子重重的呼吸着,胸口起伏不停,看样子真的是气坏了!
“这十几天我无时不刻在诅咒你去死!”
“是,是老天给了我一次还生的机会……”
“哼!”秦恩冷嗤打断荣利新的话,“是晚心和夜洛寒给你的!是他们太仁慈了!才会把第二次生命还给你!”
“秦恩……”
“荣利新,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尝到更痛的滋味!”
秦恩说完两滴眼泪滚落下来,紧抿的嘴角弯了弯,她决然的转身离开,任凭荣利新在身后焦急的呼唤。
走出医院,秦恩脚步匆忙,却也跌跌撞撞,好像身后就是荣利新的长臂,她难过极了。
眼泪默默的流,一直流到熙城大学后街的“阳光小屋”,这个时间小屋里没有客人,只有一个店员,却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
秦恩要了一杯冰水坐在窗边的位置,这个环境优雅舒适,上午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窗口,把整个小屋照的亮堂堂。
背景是舒缓的轻音乐,后面满堵墙上都是供客人阅读的各种书籍。
记得曾经那个时候,秦恩和苏晚心也会常常光顾这里,两人坐在这里聊天喝一杯咖啡,看看书架上的书,聊天谈地,那种时光匆匆短暂,却记忆深刻,更难以忘怀,因为太美太好了!
一辆新款保时捷停在‘阳光小屋’门口,车里的苏晚心从车窗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口的秦恩。
保时捷是夜洛寒给苏晚心新买的,他给她钥匙的时候,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接下了,这是老公给的,她凭什么不要?
苏晚心走进来,秦恩一眼看着,却是没有像曾经那样一见她就欢快的招手。
苏晚心坐下来,没有看秦恩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她的心从来很硬。
“晚心,换了车?是夜洛寒给你买的?”秦恩看着外面那辆新款保时捷,眼中流露出曾经那种天真和羡慕。
的是,她想像曾经一样,她们还是很好的朋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