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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鸡?”管家惊讶道,“名字到是有趣,为何取名叫花鸡?”
燕曼舒笑道:“这叫花鸡的来历,,还有一段故事,传说有一个叫花子,某天偶得一只鸡,却苦无炊具调料,无奈之下,便将鸡宰杀去除内脏,带毛上泥巴,取枯枝树叶堆成火堆,将鸡放入火中煨烤,待泥土成熟,敲去泥壳,鸡毛随壳而脱,香气四溢。”
“好典故,好典故。”管家赞叹,就在这时,得子提了竹盒走了过来,管家看到漂亮的竹盒,打开竹盒的盖子,见泥巴包裹的圆物,又是惊讶道:“果真是泥巴包裹,有趣,有趣,这也是姑娘做的?”
燕曼舒笑着答道:“是啊,这是我根据相传的典故,又加上我的工艺,研制而成的新产品,先让大伙试吃下,看看味道如何,正好管家赶上了,回去吃完记得提点建议哦。”
管家不由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二丫姑娘脑子真是灵光,这叫花鸡来历有趣,又出自姑娘之手,味道自然不会差,趁着叫花鸡新出炉,又热又新鲜,我速速回去让我家老爷品尝。”
说罢,笑着赶快离去。
见管家走远,三丫在旁开心的喊道:“志儿哥,你也教俺雕花吧,太漂亮了。”
“你不和蓝姨学做衣服了?”燕曼舒看着三丫,笑着调侃道。
“都漂亮,俺都要学。”三丫兴奋的说道。
这话引来了众人的欢笑,钟家宅子是笑意盎然,一墙之隔的林家宅子到是愁眉锁眼。
林老头等人从钟家大院离开后,怒气冲冲进了林老爷子的院门,恰巧遇到就要下地的林老爷子,林老头冷哼一声,就径自朝屋中走去,按辈份林老头还在林老爷子之上,林老爷子自不敢多言,嘱咐林家老大几句,也是匆匆进了屋。
垂头丧气的林文景,见不用下地了,他是能躲一时算一时,高兴的随着林老爷子进了屋,林家老大见此,忙向那几个随来的人打听,得知是从钟家大院而来,想了想,也随后进了屋。
林老头进了屋子,见林老太太坐在炕头,只是点了点头,就如进了自家的屋子,盘腿坐到了炕上,拿出旱烟袋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林老太太与林老爷子互看了一眼,林老爷子问道:“这是咋啦?”
“咋啦,让你家二丫气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无法无天啦。”林老头抽了口旱烟,吐着烟圈恨恨说道:“往年,那些人哪个不是看着咱们的脸色,咱们高兴了就赏他们口饭吃,不高兴了就让他们滚得远远的,今年到好,王八犊子的,一个个跟个活祖宗似的,要求着,要说着好话,人家都懒得搭理。”
林老头想起从昨儿到今儿受的冤枉气,狠狠的又抽了口烟,抽点有些猛,重重的咳了起来。
“爷,平常哪用俺下地,今儿俺爹让俺也下地呢。”林文景真有些遇知音的感觉,连忙说道。
“你不能少说两句?”林家老大恰巧进来,呵斥着自家兄弟。
“这不是自个家吗?还不让人说话了?”林老头刚停止了咳嗽,又训斥着林家老大,又指着林老爷子说道:“俺不是说你,让一个小丫头片子吓住了手脚,就你家这几个娃和俺家有啥区别?往年雇人种地身子都待懒了,这真要是下地干活,别说收成了,怕是白瞎了好地。”
这话说到林老爷子的心坎上,这也是他最愁的事,问道:“那你有啥好办法?”“啥办法?组织些人到镇子里告他钟家去,还没个王法了?”林老头满脸怒气的说道。
“告?”林老爷子还以为是啥好办法,听后摇摇头说:“钟家拿着银子雇人,一个愿花,一个愿去,人家是两厢情愿的事,这事就是摆出来也不占理呀。”
“糊涂,谁让说这个事啦,抓理要寻根,他钟家哪来那么多的银子?光那荒地就几百两的,给个月钱都二两的银子,俺琢磨着,这些银子来路不正。”林老头说完,又看看林老太太说道:“你家不是丢了八十多两银子?平白无故的大白天能飞了?这不是有鬼就是有妖嘛。”
提到那八十来两银子,林老太太气的牙痒痒,骂道:“可不就是一眼没瞧见,银子就没了,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偷了俺家的银子。”
“在这里骂算啥?有能耐去镇里骂呀,俺看你家那二丫不是鬼就是妖。”林老头说道。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想想那二丫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还真是鬼或是妖?就在这时,林老头又说了:“早上俺听说福满楼的大东家,昨晚也丢了银子,那些银子愣是在满院子家丁的眼皮底下,飞的干干净净。”
此话一出,大家都呆住了。
正文 十五,鞭打癞皮狗
林老头顿了顿,又说道:“这种奇异的事,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啊?”这无疑是个重磅消息,让在场的众人呆过之后,便是震惊。
“还记得前段时间那十六条命案不?”林老头继续说道:“那些都是县里黄老四的人,身上带着八百多两银子呢,人不知道咋死的,银子也不翼而飞了。”
“八百多两银子?”林老太太呢喃道,那该是多大的一堆呀。
“爷爷,你是说那些银子都是二丫偷了去?”林文景第一次反应这么快,问道。
“不是她还能有谁?她身上咋会那么有钱?”林老头气恼的说道。
这话刚落,还没等林老爷子从震惊中醒来,林家老大喊道:“你胡说啥,二丫就是一个小丫头,咋会呢?俺们才不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林老头见林家老大无规无矩,这是往出赶自己,气的从炕上下来,怒道:“看你个怂样,就这样把你吓破了胆?不就是有个通判的义兄,真有事了,俺看通判老爷敢保她?”
“你说咋办?”林老爷子问道。
“咋办,咱联合告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李亭长,俺就不相信李亭长能咽得下这口气,现在不告还待何时?”林老头说道。
“爹,万万不可。”林家老大上前阻止自家老爹。
“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把你吓住了?”林老爷子怒道,“如果不是她,咱家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妹妹也是县丞夫人了。可你看看现在,她带着钟家那帮人倒是风生水起的,咱家呢?你妹妹的婚事告吹,家里的银子也没了,现在闹得地也没人租了。俺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落了个卖亲孙女的坏名声,咱家的安生日子没了,都是因为那个孽子,现在有她没俺,有俺没她。”
“爹,要是她真是鬼,或是妖呢?咱惹不起呀。”林家老大着急的说道。
林老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俺看你是白读了几天的书,你没听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故事?她就是个纸老虎,要是没有通判家,没有狗蛋那些人在后面撑腰,就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咋样?镇上的泼皮吴三不就是吓唬她几句,她不是乖乖把秘方交了出去?”
“你是说?俺们只是找个借口办她的罪?”林家老大更是惊讶。
“想治一个人于死地,那还不容易,多动动脑子!”说完,林老头就往外走。
林文景没全听明白,但想着治了二丫,雇工的事又恢复以往,他就不用种地了,想到这里,对着林家老大说:“大哥,你咋忘了她把咱家砸了?他们天天吃肉喝酒的,哪记得俺这个爹?那个不孝子就得让她吃苦头。”说完,跟在林老头的后面就去了。
林老爷子也急忙要跟上,林家老大阻拦道:“爹,咱家已经错过,不能再错下去了啊,否则咱家就真的毁了。”
“毁?再毁能毁成啥样?不说落到如今的地步,光凭让知县打了俺的脸面,这口气就咽不下去,再不给她点颜色,咱家才是真毁了,”说完,林老爷子就要离去。
林家老大突然跪在地上,扯着林老爷子的衣服哭道:“爹,你要是执意去告官,俺要分家!”
“分家?”这话一出,让林老爷子和林老太太吃惊不小,林老爷子先是一愣,再是惊讶,之后便愤怒了,骂道:“没胆的东西,怕俺们连累了你,分家就分家。”
林家宅子这里闹腾,钟家宅子里此时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声响。
二十多个壮汉闯进钟家的院子,把钟家院内包围个水泄不通,钟家的女人们听到响动,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从屋中跑了出来,恰巧看到壮汉身后进来的人,正是福满楼的东家娄易伟。
娄东家多年积攒的银子,一夜之间全丢了,没银子的日子,娄东家不敢想象,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才动了抢卤肉和包子秘方的贪念。有了秘方就等于有了钱,有了钱啥样的高官搞不定?
狗急跳墙的娄东家,雇了二十多个有功夫的人来,就是怕节外生枝。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抓走六月,抢了秘方。
院中的女人见来者不善,吓得都不敢言语,身强力壮的男人都在地里干活,就连平常算是胆大的狗蛋媳妇,此刻也是吓得张大了嘴。
钟老太太见满院子里除了女人就是几个小娃,咋能对付这些个壮汉,手心里也是捏着把汗。
二丫娘吓得更是瑟瑟发抖,心道:这没男人的家里就是没有主心骨。
蓝姨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二丫,见她眯缝着眼,气定神闲,又看了看慌张的妇人们,心想,二丫显露身手的机会到了。
柱子见此情景,激动的满眼放光。
李奶奶见到来人也是一惊,往常看到的都是笑脸相迎的娄易伟,此时的他站在壮汉之间铁色铁青,怒目圆瞪,犹如凶神恶熬般。李奶奶第一次见到如此狰狞的娄易伟,心中一颤,但她毕竟是经历过风雨之人,稳定心神打破了沉默,道:“他娄叔,你这是?”
“别叫我娄叔。”娄易伟盯着李老太太恶狠狠的说:“你个老东西,这些年我好话说尽,六月会做包子的事,却藏得滴水不漏,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指着六月对那些大汉喊道:“把那个小姑娘抓住,带走。”
李浩志见此,手里拿着刀,站在自己的姐姐面前,怒道:“你们谁敢抓我姐姐。”
那些壮汉见到李浩志手里明晃晃的刀,似看到了好笑的事,一个个哄堂大笑有个壮汉冷笑道:“识趣的就退后,就你个小身板还想救人?”
娄易伟看看满院子的女人笑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满院子就两个男娃。”说完,又指着燕曼舒说道:“把卤肉秘方交出来。”
燕曼舒笑了,说道:“福满楼你得了还不知足,还想要六月,还想要秘方?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听燕曼舒这样说,娄东家惊讶了,以为做的深而不露,没想到被一个小丫头一句话点了出来。
李奶奶也是惊讶,志儿几次三番的提醒,她也质疑过,但毕竟都是猜测,此时让二丫点了出来,难道真是?
娄东家惊讶过后,得意的说道:“能做出那卤肉,看来你到是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