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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刚才的话收回,我们快点骑马赶路吧。”燕曼舒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么窝面子的事,都是六两那货造成的。
“好!”田翠花哪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二丫终于回归正常,长舒一口气,那边儿子出事,这边二丫再有个好歹,那还不是要她的命嘛!
燕曼舒抬脚蹬马鞍,就要翻身上马之时,突然脑袋一阵轰鸣,瞬觉天昏地暗,眼一黑,再次醒来时,见自己在趴在一快黑黑的山坡上,燕曼舒心中腹诽,这山坡怎么这么奇怪,跟软垫子似的。
她在软垫子上蹦了几下,突然地面急剧的晃动了起来,传来六两喵喵的叫声,“二丫,快停下,要痒死老娘了。”
紧接着她就看到一个巨大、巨大的猫脸,每个胡须似柱子般粗壮,难道自己这是变小了?
就在燕曼舒狐疑间,六两抬手把她往猫耳朵里一放,看似一个简单的动作,对小的如跳蚤般的燕曼舒,如遇到强级别地震,上下颠簸东倒西歪,辛亏有着武功在手,否则真会被颠碎了骨头。
“臭六两,你慢点好不好?”燕曼舒一边艰难的稳住身体,忍着肠胃的不适,一边大声嚷道。
“哦,你变小了,我忘了。”六两说得云淡风轻,燕曼舒在她的大耳朵里气的就差骂娘了。
“坐好了。”六两说完,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
燕曼舒不敢大意,急忙用尽力气拽住六两耳朵内壁,六两大喊道:“二丫,抓疼我啦,你在里面乖乖坐好,风又吹不到耳朵里,动动脑筋好不好?”
燕曼舒又一次被埋汰,只是此时的她,哪里顾得这些,急忙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好,等会风劲强大,万一被吹跑了,就自己目前这个状况,怕是一个小蚂蚁都是庞然大物。
田翠花看着眼前瞬间消失的二丫和六两,惊的半天没缓过神来,竟有如此稀奇之事?若不是亲眼所见,就是说破天她也不相信。
难道这就是二丫所说的世间蹊跷的事?她真能提前赶到?果真是神仙弟子呀!
瞬移很顺利,眨眼的功夫消失在千里之外,等六两停了下来,燕曼舒爬到六两耳边看着外面的风景,问道:“到了吗?”
“这是哪呀?”六两瞅着空旷的田野纳闷的问。
“六两!”燕曼舒亮着嗓门喊道:“你别告诉我,你迷路了?”
“这功法我又不熟悉,正在初学阶段,迷路不是很正常?”六两毫无愧色道。
“得,少废话,快点瞬移!”燕曼舒急的喊道。
“目前我功力不够,一天只能瞬移一次,忘了告诉你了。”
“你?”燕曼舒就差拿块板砖拍自己了,说了那么多,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说好的赶时间,这还是赶吗?
就在燕曼舒气的要吐血时,六两又说话了:“抓稳了!”
不等燕曼舒回答,它撒丫子就跑,瞬间呼呼地大风在耳边吹过,此时的燕曼舒哪里还敢说话呀,紧紧的抓着粗壮的耳毛,就怕一个不小心,掉到哪个草丛里,就这不靠谱的猫,能找到才怪?
跑了不知有多久,六两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耳边呼啸的风声小了许多,由风声换成市井的嘈杂声,燕曼舒被颠的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要掉个了。
“六两,到了吗?”
没等六两回答,就听有小孩子高声喊道:“红色的猫,那是红色的猫。”
“猫哪里有红的?那肯定是只狐狸!”
“狐狸皮很值钱,逮住它。”接着,燕曼舒就听到人声,筐子噼啪的响声,这些人扔过筐子想罩住六两,一路的奔波,六两也是累了,大口喘着气,速度慢了许多,此时拖着满是疲惫的身体,还要应付这些人,这不由让暴躁的六两有些恼羞成怒。
冬日的暖阳,将六两身上带着光泽的红色皮毛,映照的更加鲜艳,更是勾起了一些人的贪欲,六两所到之处,到处是人群的夹击。
六两真的是愤怒了,也不急着跑了,而是站在了原地,身体拱了起来,燕曼舒知道这是六两要喷火的节奏,急忙唤道:“等等!”
“你别告诉我,让我忍着?”六两不乐意的嘟囔,二丫哪都好,就是心太软。
“不是,容我想想。”人变得太小,智商和脑袋大小绝对成正比,此时的燕曼舒想的头疼欲裂,都没想出好办法。
看着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六两就差咬牙切齿大骂二丫了,燕曼舒突然说道:“六两,咬他们。”
“啊?”六两一时反应不过来,二丫何时变得这么凶猛?
“别咬死,要活的,咱开医馆赚钱,这些是不花钱的广告。”在六两耳朵里,小小的燕曼舒被自己的好主意,激动的上蹿下跳。
“你就是一小大财迷。”六两瞅着那些围过来的人,喵喵叫着:“二丫,就喜欢这样的你!”
“呸,对了,你怎么是母的?”燕曼舒这才想起重点,一口一个老娘,六两是母的?
六两欲哭无泪,气得咬牙,“这么久你不知道我公母?”
“我又不是猫,怎么知道你公母?”燕曼舒振振有词。
六两懒得和她废话,又弓起身,说时迟那时快,迅速的朝那些围拢的人咬去,接着就听哭爹喊娘,在大声的惨叫声中,燕曼舒问:“你咬死了?”
“晕死过去了,敢尾追老娘,让他们七天七夜昏迷不醒,管够你开药店赚钱的了。”六两说着,在快速的奔跑中,又噗噗咬了几个。
正文卷 第二百七十章 心碎
“够了,文俊大哥的事要紧。”在关键时刻,燕曼舒终于想到了正事。
有了六两的这一顿乱咬,抓捕的人群避让的远远的,哪里还敢围追堵截,六两轻松的跳到树上,一个房顶一个房顶的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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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晚了一步,到了牢房时,张文俊已经被押往刑场,等张凯赶到刑场,哪里还能与张文俊说上话,刑场围观的百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各个惦着脚尖瞧着热闹,比正月十五闹花灯还要拥挤,状元郎被杀头,这可是大相国头一遭,这样的好戏不来瞧,误了这次可没下次。
太子身份高贵,可不会往人群里凑,此时的他坐在酒楼的窗边,喝着茶瞧着外面的热闹。
“怎么武状元也来了?”太监给太子斟着茶,一边有眼色的嘀咕着。
“听说他不同意那婚事?”太子爷看到了飞奔而来的张凯,似随意问道。
“可不是嘛,这些年轻人真不明白想什么呢?”太监回着话。
“那个丫头叫什么来着?”太子又问。
那个丫头,太监先是没反应过来,后恍然大悟道:“爷,您说的是状元郎想让圣上赐婚的那丫头?”
太子点头,太监想了一下,不确定道:“好像叫燕曼舒。”
“这个丫头的来历查清楚了?”太子又问。
“查清楚了,是永乐府西来镇二首村人,是个乡下小丫头,原姓林,后被家中长辈所卖,这小丫头也是个火爆脾气,后来就改姓燕,还给自己起了个好听的名,曼舒。”说到这,太监笑道:“乡下小丫头就是没规矩,连祖宗的姓都敢改。”
“乡下小丫头?”太子听着摇了摇头,活该这状元郎死,有那么好的九公主你不要,偏偏惦记个乡下小丫头。
“二首村?好像在哪里听过?老奴怎么这么熟悉呢?”太监悄声自语着。
“咦”,太子也觉出了不对劲,一个小小的村庄怎会这般耳熟呢?望着张凯的身影,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张凯那小子,原来不就是一直待在二首村吗?学校?满口香?虎啸山脉?”对哦,太子一拍脑门脱口而出:“燕曼舒不正是那个神仙弟子吗?”
“对,对,老奴也想起来了,三年前皇上下圣旨要召见的那个小丫头,不是跟着师傅去游历了?”太监继续碎碎念:“还是爷的记性好,你看老奴怎么就没记起来呢?”
平常这不露痕迹,溜须拍马的话,肯定要逗得太子心情大好,而此时,太子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若有所思的反复念叨着“燕曼舒”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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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两终于在一处房檐下,停住了脚步。
“六两,到了吗?”燕曼舒趴在六两的耳边问道。
“你自己出来看看!”
“呸,让你说一下很难吗?”燕曼舒悄声骂道,从六两的耳朵里爬了出来,坐在六两的头顶上,毛茸茸的长毛瞬间掩盖了她,她好不容易爬到最顶端,朝远处看去,这一看,吓得她差点从六两的头顶跌落。
只见黑压压的巨人站了好多,再看高高的台子上,文俊大哥正被捆绑在一棵木桩上,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正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朝文俊大哥走去。
“六两,快上高台,救下文俊大哥,否则来不及了。”燕曼舒火急火燎的喊道。
“这么多人,去救?”一向大胆的六两都有些犹豫了,自己这刺目的毛色,那得招来多少贪婪的目光。
燕曼舒自然知道六两的顾虑,关键时刻,哪里能顾及那么多,“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人!”
“那你抓稳了,跌入人群里,不死也得伤!”六两嘱咐着,燕曼舒吓得急忙拽住六两的长毛,六两火红的身影,在众人的头顶上一闪而过。
“那?那是什么?”看着热闹的太子,突然站起来,把身子探出窗外,讶异的看着那个红红的一团,快如闪电的在人头上穿梭而过。
“猫,似乎是一只红色的猫?”太监也是站到窗边,眯着眼睛,仔细的瞧着刚刚落在台上的六两。
“红猫,红色的猫!”人群中有人最先反应过来,朝着看台上喊道。
看台四周如果不是重兵把守,好些人定会冲上台去,抓住这好看的玩意,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猫上,哪里还顾得上绑在那里准备刑行的状元郎。
站在远处的张凯,眼睛瞪得老大,他挤进人群朝看台靠近,那猫像极了六两,难道是她来了?
被绑着的张文俊也是瞪大了眼睛,这充满灵异的猫,难道是她的六两?
燕曼舒看着乱哄哄的场面,瞅着朝张文俊越走越近的刽子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对六两说道“你把我变大,你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往城外跑,我救了人,与你汇合!”
“好!”六两答道,嘀嘀咕咕又念起了咒语,燕曼舒紧闭眼睛,就等着身体恢复原形。
就听人群中更加哄乱,有人高声喊道:“猫呢?猫怎会突然不见了?”
难道六两这么快已经跑远了?燕曼舒睁开眼睛,见眼前比她还小的六两,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燕曼舒就差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这功法我又没用过!”六两难为情的给自己找着理由。
“六两!你能不能靠谱点!”燕曼舒躲着脚,看着手里拿着大刀,亦步亦趋的走到张文俊近前的刽子手,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自己还口口声声告诉义母,怎么也要把文俊大哥救回去,这可怎么救呀?
红色的猫转瞬消失了,人们的注意力又放在了状元郎上。
太子不解的看着台上消失的红猫,到底是什么神奇玩意,怎么转眼就消失了呢?
具有极好职业操守的刽子手,可不管猫不猫的,杀人无数的他们早就养成了冰冷的性子,很有造型的慢慢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