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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不如谈恋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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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念及方太后的病情; 哪怕是姬月白也不免更添几分小心; 先试探似的铺垫了几句:“皇祖母; 我想与您说件事。只是,这件事可能有点复杂; 您一定要不要急,听我慢慢说。。。。。。”
  方太后本还态度随意; 只道小女孩家也是到了有心事的年纪了。现今见姬月白态度郑重,方太后自也跟着提起了些精神; 缓声应道:“你说; 我听着呢。”
  姬月白想了想,还是先问了一句:“您还记得琼昭仪?”
  琼昭仪当初一尸两命; 实是死的凄惨了些,虽过了几年; 想来方太后还是有些印象的。更何况; 琼昭仪的封号还是个琼字。
  听姬月白提起琼昭仪,方太后不觉看了姬月白一眼; 脸上神色淡了一些,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往下说。”
  姬月白有些担忧的看着方太后的神色,可既然已经开了头,她倒不好只说一半; 于是便斟酌着把琼昭仪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方太后本只是半阖着眼,靠在榻上听她说事。可听着听着,她亦是不觉变了神色,沉声问道:“香囊呢?你说的香囊呢!”
  竟是难得的疾言厉色。
  姬月白见状便猜到这香囊想必很有些来历。于是,她便轻手轻脚的将香囊从自己怀里拿了出来,递给方太后;“我一直收着这个香囊,因着这几日想与皇祖母说事,故而便贴身带着。只是这香囊里面是空的,并无其他东西。也不知这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这香囊乃是朱红色,虽是旧物但颜色依旧算得上鲜亮,被姬月白的雪肤一衬,自是更加醒目。只是,它到底已经破旧,底下像是被人用剪子剪破了,只能隐约看见香囊一角用金丝绣了个“琼”字。
  方太后却仿佛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香囊。她凝目看着姬月白手里的香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直冷定的眸子里似是闪过一丝波光,竟是怔怔出起神来。
  姬月白看着方太后这神色,隐约猜着此事约莫内情复杂,一时间也不敢多言,只静静的跪坐在榻边,等着方太后开口。
  好在,方太后也没有出神多久。她忽而浑身一颤,终于回过神来,随即便伸手去抢姬月白掌中的那个香囊——她本在病中,原是力少气短,可此时的动作却是急且快,像是被逼急了的母狼,带着几分穷途时的惶急和决绝。几乎不像是个病人。
  只见方太后将香囊夺到手上,一面用手摩挲着一面将那香囊举起,几乎要贴上自己的眼睛,艰难又费力的看着。
  看着,看着,方太后的眼眶忽的一红,浑浊的眼珠一转,眸中竟是落下泪来。她哑声喃喃着道:“原来如此。。。。。。。。。。”
  姬月白有些茫然,但她知道此时不该多嘴,便也只是耐心的跪坐在一边等着方太后缓过神。
  方太后却一直怔怔的看着那香囊,她像是在回忆,又仿佛是在与姬月白解释:“当年,皇帝与阿琼青梅竹马一直长大,素来情笃,便是这婚事也是皇帝亲自向先帝求来的。他们成婚时,皇帝还是太子,少年人情意正浓,便在新婚那日与阿琼盟誓:孤之长子必从卿出。偏偏,他们婚后多年无子,太医也说多是阿琼体弱的缘故,皇帝又碍着当初之誓不好令其他妃嫔有孕。”
  “这样几年下来,皇帝虽然没说什么,可到底还是心急,知子莫若母,我看得出:他是因此而对阿琼生了怨。。。。。。。”
  其实,也是姬家子嗣单薄给闹的。先帝时,先后生了三个公主才得了皇帝这么一根独苗,自然爱之如宝。皇帝因此也难免偏重子嗣,日思夜想也要生儿子,偏偏他和孝惠皇后婚后多年一直无嗣,自然是心急如焚。
  不过,姬月白总觉得就为这事而夫妻生怨也实在有些夸张了。这样的念头只是一转而过,姬月白随即便想起了许贵妃的存在,心下也已了然:也许,子嗣之事原本只是帝后心头的小刺,可皇帝身边有许贵妃,许贵妃自有百般手段,总是能叫帝后之间生出嫌隙的。。。。。。。
  心里这样想着,姬月白不由又将自己早前探听的消息与方太后的话彼此映证,心下一动,不由插嘴道:“可我听说,孝惠皇后是小月后郁郁而逝的?”
  既然是小月,那肯定是怀孕了的啊。
  方太后闻言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阖上眼。她已经老了,也病了好些日子,一头白发早已稀疏,就连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是如此清晰,满是疲惫与颓老:“她怀孕时,恰是她和皇帝吵得最厉害的时候——当时皇帝已然不再寄望嫡子,想要让许氏等人停了汤药备孕。。。。。。。”
  说来也真是上天捉弄,孝惠皇后与皇帝最恩爱时,夫妻二人都是日日期盼子嗣,却始终不可得;待帝后二人彼此生怨时,这孩子却偏偏来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悲的,更最可悲的是——
  “皇后有孕本该是好事,可阿琼怀孕的时间太巧了,宫中多有流言,皇帝心里大概也有些芥蒂。。。。。。”方太后对此显是不欲多言,于是便只粗略带过,直接说了最后,“再后来,那孩子到底没能保住,阿琼也因此郁郁,终于还是没能撑下去。”
  姬月白沉默片刻,不由又抬眼去看被方太后抓在掌中的香囊,忐忑的开口道:“皇祖母,既如此,这个香囊究竟。。。。。。?”
  “这是阿琼亲手缝制出来的香囊,原是一对,她与皇帝一人一个,上绣他们二人之名。”方太后说到此处,终于睁开了眼,“阿琼去后,我整理遗物,无意间发现香囊中的香料竟是被人替换,里面还搀了麝香。想来,阿琼也是因此没能保住孩子。。。。。。。。”
  姬月白也终于把事情前后搭在了一起:当时帝后感情不合,皇帝偏宠许贵妃等人,而孝惠皇后怀孕时也颇多谣言。。。。。。。方太后发现香囊之事后,联系前事,说不得就怀疑上皇帝了。
  可是,这也不对啊。。。。。。
  姬月白心下隐约觉得奇怪,她仰头看着方太后,斟酌着问道:“皇祖母素来谨慎,若是发现此事,理当查个清楚才是?”哪怕方太后怀疑皇帝,可无凭无据,光是觉得皇帝有东西,看见个香囊就起疑确认,这也太武断了?而且,这香囊又是如何到了许贵妃手里?
  方太后闻言却是挑了挑眉,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满是悲痛。她慢慢的点了点头,竟是没有一点隐瞒:“是啊,当年我见着香囊便已生疑,可我面上仍作不知,强自按捺,只悄悄使人在暗中留意这个香囊——我那时便想,留着这东西,说不定能引出那想要毁去罪证的幕后之人。结果。。。。。”
  说到这里,方太后亦是不觉语声一顿,沉默片刻才续道:“结果,最后来的却是皇帝身边最得用的太监刘桂,他将那香囊取走后便悄悄烧了。”
  姬月白心头咯噔一下,那些破碎的线索似乎在此时连成一线:是了,方太后必是因此而疑上皇帝,以为是皇帝暗中下手害了暗害孝惠皇后腹中的孩子,而孝惠皇后又是因此郁郁而死。。。。。。。。方太后固是心疼侄女,但皇帝到底是方太后亲子,掌心掌背皆是肉,方太后心里必是煎熬得很,索性什么也不说,借此闭宫礼佛,眼不见为净,再不管那些事情。
  可是——
  “可是,现在,当年那个本应该已经被‘烧’了的香囊如今重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说到这里,方太后睁着的双目里亦有厉色,如同锋利至极的刀刃——她明明已是久病弥留之时,精气消散,可此时却忽然有了精神和锋芒。
  姬月白此时自然也已经会过意来:所以,当年那个香囊是早被许贵妃换过的?刘桂烧的只是个假的?所以,那个假香囊里才会有麝香;所以,在方太后以为香囊已被烧毁的多年之后,这个香囊重又出现在了她们眼前。
  想着想着,哪怕是以姬月白这两世为人的经历亦是不觉悚然:孝惠皇后的死,还有方太后与皇帝母子之间因此而起的隔阂,甚至方太后之后的闭宫——是否就是出自许贵妃十几年前的刻意算计?
  姬月白一念及此,口上不由得便道:“皇祖母,我,我们得把这事告诉父皇。”
  方太后多年心结终于得解,虽深恨许氏却也因为知晓真相而稍觉宽慰,闻言不由颔首:“我因此事煎熬十数年,纵是每日礼佛亦是不能得一日安宁。如今,是时候把这事摊开来与你父皇说清楚了。”
  顿了顿,方太后又将香囊放回姬月白手里,额外叮咛了她一句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亲自去乾元殿请你父皇,让他把许氏也带上。先不要把事情告诉他,省的许氏那里也有了准备。。。。。。”
  姬月白亦知此事之重,连忙点头应下,这便要起身出门去。她久跪榻边,匆忙起身难免脚下酸麻,快步出门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方太后虽也急着要见皇帝,但此时见姬月白这样又急又慌,还是缓了缓声调,说她:“莫急,你忘了我是如何教你的?要沉住气!不要乱了阵脚!”
  姬月白回头看了眼,见着方太后慈爱如昔的面容,心下一软,点头应了:“皇祖母教诲,我再不敢忘。”虽如此,姬月白到底心急此事,别过方太后之后便往乾元殿去,想起许贵妃所作所为亦是心有愤恨:这一回,一定能够揭穿许氏这的真面目,让这恶毒冷血的女人给那些无辜之人偿命!
  她是如此急切,步履匆匆的便离了慈安宫。
  以至于,许多年后仍为此事而深悔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写起来也是蛮复杂的,不过还是稍微理顺了一点,蟹蟹大家的鼓励,炒鸡爱你们哒~
  晚安么么哒


  ☆、痛哭

  姬月白去乾元殿的时候; 皇帝正在内殿看折子——早上两位皇子妃入宫亦是来他这里请了一回安,这么一耽搁; 折子便也留到了这会儿才看。
  听说是女儿来了; 皇帝长眉微微舒展,不由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笑着道:“让她进来。”
  姬月白入了内殿; 还未行礼便叫皇帝给扶了起来。
  皇帝扶了她起来,见她雪白光洁的额头上凝着细汗便伸手替她擦了擦汗,神色温温的笑问道:“这又怎么了; 这样急忙忙的?今天不是你两个嫂子进宫请安的日子吗,你不在慈安宫里,怎的还跑朕这儿这儿来了?”
  姬月白此时心里便如烧着火; 也没有闲话的心思,白嫩嫩的小脸蛋板着; 认真解释道:“两位嫂嫂已经走了,是皇祖母遣我过来请父皇的,皇祖母说是有话想与父皇交代。”
  女儿说的郑重; 皇帝倒也不好不当回事,眉心微蹙; 隐约觉出不对; 追问道:“什么事?”
  姬月白想起方太后之前的交代,咽了咽口水,到底还是没有多说,只是沉默的摇摇头; 低声应道:“等见了皇祖母再说。”说罢,她还不不忘补充一句,“皇祖母说,让许贵妃也一起过去。”
  皇帝自觉莫名其妙,不过既是太后的吩咐,他倒也没有犹豫太久,颔首应了一句:“也好,朕正好想去看看太后。”想了想,又吩咐身边的太监跑一趟延庆宫给许贵妃传话,让她也去一趟。
  如此这般,父女两个也没闲话几句便一齐上了龙辇,起身往慈安宫。
  皇帝心里惦记着方太后那头,只是小女儿坐身边,难免要多问几句,偏姬月白心里也存着事,便是与皇帝说起话来也是神色恹恹。
  这样走了一路,父女两个倒是都生出几分焦心来,只恨这路太长了一点。
  待两人终于到了慈安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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