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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低价买了相近的好东西,是占了便宜。”
傅修齐简直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是我想岔了。”
听姬月白这么一说,他差点儿就想再分个类,比如:金自行车,银自行车,铁自行车,木自行车。。。。。。
这样,也许以后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的故事也许会变成金自行车、银自行车、铁自行车的故事——想一想,故事里的河神扛着自行车出水问人:“孩子,这辆金/银/铁自行车是你的吗?”,那简直是蜜汁尴尬。。。。。。
好在,傅修齐还是及时打住了自己纷飞的思绪——千万不能太膨胀,现在的他可没钱做什么金自行车。所以,傅修齐只能把心思动到其他地方,比如:把姬月白给的宝石拿一些出来,正好镶在车把手上,这才有点儿御用的模样。。。。。。。
虽然傅修齐有点儿抠门,但是心思确实动得快,有了念头后就把自行车分了两类,一类铁的,务求精致结实;一类木轮,讲究性价比,还可以装上后车座和车篓子,方便那些真正出门要带东西的人。
另外,因为姬月白是打算拿第一辆自行车做为她给皇帝的寿礼,傅修齐还特意画了设计图给姬月白看:依靠他的记忆还有他和匠人的反复实验,最终设计出来的自行车在外观上已经很接近现代自行车——同样是菱形车架,保持平衡的前后轮子,还有铁链和滚轮。只是因为他做不了橡胶车轮,目前只能用铁轮,车把上则令人调了两条龙,两龙相对,以宝石点缀龙睛,龙尾处正好可以手握。
姬月白看得很满意,觉得这车子可比前世那会儿还要来完美。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点头应了:“这样就很好了。”
因着车把上两条龙雕起来实在有些复杂费力,傅修齐和底下匠人紧赶慢赶,总算才赶在六月初把这么一辆要做皇帝寿礼的车子给赶出来。
虽然寿礼准备妥当了,可等到皇帝圣寿这日,姬月白照旧还是有些个不高兴——无他,张淑妃借着皇帝圣寿的名头,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张家一家子女眷都传来永安宫了,不仅张老夫人和张夫人得以入宫,就连张家几房嫡出的姑娘张瑶琴、张玉笙、张燕歌也都跟着进宫了。
因着张老夫人和张夫人在侧劝说,张淑妃虽不情愿但还是派人去慈安宫请姬月白去永安宫说话。当然,二皇子那头,张淑妃是早派了人去请的。
不得不说,姬月白和张淑妃还是有一点儿相似点的——她们两人都是巴不得再不见对方,眼不见心不烦。偏张老夫人和张夫人却是一力劝着张淑妃亲近女儿,化解母女隔阂;就连慈安宫这头,方太后也劝姬月白:“既是你母妃派了人来,你便去一趟。你外祖一家也来了,面上情总是要做的。”
在方太后看来,姬月白和张淑妃到底是亲母女,哪怕母女感情不好,可总也得做个和乐的样子。更何况,如今成国公府一家子也在,那一家子多是爱使心眼的,何必非要给人难看?
姬月白倒是和方太后想得有些不一样,经过了前世,她确实是很了解张家人的德行:对于那一家子的人来说,面上好看或是难看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你要是能给他们利益,他们真就是你最可亲最可爱的家人,要是给足了了利益,哪怕让他们跪下给你舔。脚趾他们也是高兴的;要是你对他们没有半点用处,那就是没用的废物,倒贴他们,他们都不乐意要你。
说到底,张夫人爱做好嫂子,张瑶琴爱做听话的侄女儿,也都是因为张淑妃能给她们带来利益罢了。就是张淑妃这样的半傻子,她本性自私,那样亲近娘家、那样体贴二皇子,未必没有依靠娘家、为未来筹谋的想法。。。。。。
反正,姬月白打从心里觉得:这一大班自私自利的冷血玩意能凑成一家子也是上天成全了。
不过,想了想,姬月白倒是没和方太后多说,只在口上应了:“我也许久没见着外祖母她们了,是该去见一见。”她与方太后行了礼,转头又看了看身侧服侍的四个宫人,想了想后倒是点了翡色和描春,“倒也不必带这么多人过去,只翡色和描春跟着就是了。”
翡色被姬月白点着,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自从上次趴门缝偷听被揪住,姬月白便渐渐冷了她,反倒更重用方太后给的描春和绘秋。玉暖原就有些软弱,当初在永安宫里时便被田蓝压得死死的,这会儿见着这两新人都是太后赐的,自是不敢多争,只安心做事。翡色则是心里有鬼,暗地里使了几回心眼儿被描春堵了回去,倒是安静了好一段时间。
如今,听到姬月白特意点了自己的名字,想着这回去永安宫许还能见着二皇子,联系上过去的那些旧人,翡色心里激动地不行,甚至都忘了去想姬月白的用意,这便垂着头应了。
描春跟着行礼应声,只是心里却暗暗嘀咕:二公主看着人小,主意却大,不可能没看出翡色已生外心,这会儿带人去永安宫,只怕另有用意。。。。。。。
底下人自有底下人的心思,姬月白只看了一眼,没多说,这便领着人出了慈安宫往永安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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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张家女眷都来了,今日的永安宫确是热闹的很,廊下往来的宫人脚步都跟着变得轻快了些——虽张家来人,手头忙了些,可张淑妃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怕也会跟着轻松许多。
张夫人笑着与张淑妃说起女儿侄女们在张家族里女学的那些趣事儿。她生得娴静温文,说起话来也是轻轻柔柔的,偏心思灵巧,一些小事到了她嘴上都能说得趣味横生。
张淑妃听着这些儿,不免想起自己当年,再瞧一瞧面前三个嫡亲的侄女儿,真是各个儿都觉好,爱得不行,还特特叫薛女官拿了自己早便备好的见面礼:张瑶琴是一对羊脂玉镯;张玉笙是一支童子宝瓶珍珠点翠簪;张燕歌则得了一个赤金盘螭璎珞圈。
三个女孩儿都上前接了来,谢了张淑妃的赏。最小的张燕歌比姬月白还小,只五岁,跟着两个姐姐也是一样的行礼如仪。
张淑妃看在眼里,喜得不行,赞了又赞,说家里姑娘养得好,都跟花朵儿似的,各个都乖巧懂事。说着,她见张瑶琴对自己也没有往日里那样亲昵,不免又有些伤感,拉了人在身边,感叹道:“你这孩子,这才几个月没见呀,怎么就和姑母生分了?”
张瑶琴连忙低头,低声道:“上回是侄女儿不懂事,倒是惹得姑母也跟着受罪。”她说着,不由垂下眼,眼眶也跟着红了,哽咽着道,“侄女儿回家后,真是越想越愧疚,只恨不能进宫与姑母请罪领罚。今日见着姑母,您还和以前一般的慈和可亲。。。。。。。。侄女,侄女真是无地自容。”
张老夫人也拿着手里的拐杖点了点地,冷声教训道:“你知错就好。家里让你进宫伴读,那是让你在娘娘身边儿学好的。偏你不懂事,不仅不学好,竟还害的二公主落水,更连累娘娘在陛下跟前没脸。。。。。。也是亏得没有酿出大祸,要不然,便是陛下和娘娘饶了你,我这做祖母的也是不饶你。”
张瑶琴面上更是羞愧,忙又要跪下与张淑妃告罪。
张淑妃素来偏心侄女,心里一直都觉得那些事都是姬月白惹出来的,这会儿听着侄女儿要告罪,连忙扶了人起来:“你这孩子啊,就是太懂事了,什么都往自己身上压。咱们都是一家人,哪里就要计较这么多了?再说,当初那事儿,原本就与你没什么关系。。。。。。。。”
“母妃这话便错了。”姬月白正从门外进来,听着殿内的对话,她便抬起眼去看殿中诸人,清脆脆的反问道,“当初父皇口谕逐表姐出宫,可不就是因为表姐推了我下水,怎么就和表姐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一些,明天尽量赶在十二点前。没有存稿的日子就是这样艰难QAQ
抱住大家么么哒mua! (*╯3╰)
☆、教养
姬月白一入门便脆生生的将皇帝的口谕拿来说了一遍; 自是理直气壮得很。
其余人却也不能开口驳了圣意; 殿内跟着静了一瞬,只能听见姬月白那轻缓又从容的脚步声越传越近。
张瑶琴脸上的羞愧仿佛是被某些东西凝固住了; 明眸中似有屈辱愤恨之色一闪而过。
还是张老夫人反应最快,转头呵斥起张瑶琴:“圣明无过圣上; 先时公主出了事,陛下口谕逐你出宫; 是小惩大诫。你原该好好静思己过才是,今儿见了娘娘与公主; 怎的还不赶紧告罪,求公主宽恕?”
张瑶琴也是个识时务的,知道家里暂时还不想与二公主撕破脸,不敢再耽搁,咽了满腔的屈辱和愤恨,这便膝行上前去; 垂首泣声道:“往日之事,我已知错; 还求殿下宽宏。。。。。”哪怕只是跪着,张瑶琴也是跪的端正笔挺,姿态优雅; 肩、背、腰连成一线; 显出世家女精心调养出来的动人仪态。
正坐在张淑妃右下手的张夫人此时也接了话,轻声细语的道:“女不教母之过,真说起来; 也是我这做娘的惯坏了瑶琴,亏得陛下当初罚了她,要不然她还不知轻重呢。若殿下今儿还不肯饶她,不若我这做娘的代她领罪。”说罢,张夫人扶着椅柄,这边要起身下跪。
一直沉默着的姬月白此时终于绽开笑容,伸手扶了跪在自己身前的张瑶琴起来,叫住了要起身的张夫人,轻轻快快的道:“外祖母与舅母也说了,当初那事,父皇已是罚过,我哪里又好抓着不放?”
张老夫人和张夫人这对婆媳都是一般的精明缜密,虽眼下把姿态和口吻放的很低,可言语之间却还是有意无意的提醒姬月白:皇帝当初为了落水之事已逐了张瑶琴出宫,已算是罚过了,万万没有一件事罚两遍的道理——姬月白要是再抓着不放,甚至“逼得”张夫人这舅母请罪讨饶,那就真就有些胡搅蛮缠,心量狭窄了。
姬月白没再歪缠,这头松了口,紧跟着便抬步上前去给张淑妃请安行礼,又问了张老夫人和张夫人这两位长辈的好。
张淑妃一见着姬月白便有满腔的无名火,下意识的蹙了蹙眉,想要训斥几句。可她才抿了抿唇,忽而又想起姬月白先前的种种手段和母亲嫂嫂之前的叮咛,不得不把那快要出口的气话又给咽了回去,勉强挤出笑脸来,嗔怪似的道:“你这孩子,既是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通传一声?”
因着口不对心,张淑妃那张堪称绝色的面庞看上去有些僵硬,就连上面的笑容也仿佛云雾,一吹就散。
姬月白笑了笑,目光从张淑妃身上移开,从左下手坐着的张老夫人到右下手坐着的张夫人,再到张夫人身后的两个张家姑娘和张瑶琴,轻飘飘的掠过,面上笑靥生花,脆生生的笑应道:“母妃勿怪。您往日里总说外祖一家不是外人,我想着,既不是外人,想来也不必太拘礼。再者,听说外祖母一家都来了,我这心里惦念的很,一时儿急得见人,竟是走得匆忙了些。。。。。。。”
她小孩家的,这么一番话下来,倒是有条有理,有模有样,仿佛真就是个惦念外家的小姑娘一般。
张淑妃却是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口蜜腹剑的孽障”,面上勉强一笑:“你说的也是,一家子人是不必太拘礼。。。。。。。”她平日里见了女儿,少有好颜色,前些日子又闹了那么一回,此时咽了那些个骂人的话后竟也寻不出什么好话应对,只得用眼角余光往左下手的张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