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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不如谈恋爱-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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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傅修齐却还是郑重其事的开口重复道:“下官要说的事,事关重大。为求小心,不落他人之耳,还请侯爷屏退左右。”宁伟国在北境军中经营已久,傅修齐初来乍到,确实是有些担心这里会有他的眼线或是耳目。
  坐在案后的永毅侯深深的看了看傅修齐,竟是微微颔首,抬手与左右摆了摆。
  这是示意左右退下的意思。
  侍卫与兵士虽仍旧心中忿忿,但军中最是讲究军令如山,他们既是得了永毅侯的吩咐,自然是一句也不多说,当即便默然行一礼,然后整齐端肃的退了出去,几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异响。
  等人都走了,永毅侯又抬了抬眉梢,好整以暇的问道:“现在可以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早睡的姑娘明天再看。
  又要熬夜的我真的好想要嘤嘤嘤


  ☆、大局

  傅修齐先与永毅侯行了一礼; 想了想; 还是决定从头说起:“因三殿下路上意外染疾,我等不得不改道。。。。。。。。”
  “等等!”永毅侯蹙着眉头打断了傅修齐的话,“三殿下?”
  永毅侯那张沉毅的脸上难得变了变:“三殿下也来了?”
  傅修齐:“。。。。。。。难道侯爷还未收到朝廷旨意?”三皇子不是先去求了皇帝; 然后才追上来的吗?按理来说; 北境这边应该已经得到朝廷那里传来的消息才对啊,这也是傅修齐没有就三皇子的事情多说的缘故。
  “此事; 朝中尚未有明旨。”永毅侯沉声说道; 随即又觉得头疼无比:一个太子已经是够麻烦的了; 再添一个三皇子。。。。。。。皇帝这送儿子送的这么积极,这真不是故意添乱吗?
  随即; 永毅侯又想起了傅修齐适才的话; 紧接着便反映了过来,下意识的反问道:“你适才说,三殿下路上意外染疾?现下可是好了?”以他对皇帝的了解; 三皇子要是出了事,他也别想得好!
  傅修齐事情还没说呢就因着三皇子的事情被永毅侯一再打断,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可还是先耐下心来把三皇子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然后才道:“幸亏路上有医士日夜看护,殿下近日已是大安; 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三殿下现下还需安养; 如今正在马车里歇息。下官准备迟些便护送三殿下往城内去。”
  这事,永毅侯还是十分赞成的:“也好,太子如今也在城中,三殿下过去也是方便。”
  傅修齐心里暗暗腹诽:那是你不知道三皇子他的“来意”,这时候把□□一般的三皇子和太子作成堆,真是。。。。。。。那场景太美,不敢想,不敢想!
  永毅侯看了眼傅修齐略有些奇怪的脸色,很快便又意识到了傅修齐的话还未讲完,于是便接口笑道:“你不是说还有大事?先说大事,等说完了再安排三皇子的事情。”不得不说,永毅侯还是能分清轻重缓急的。
  傅修齐便把自己路遇山匪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永毅侯其实也是初来北境不久,因着他与北境军不甚熟悉,颇有些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模样。
  而永毅侯亦是知道自己这一缺处,故而一来北境便直接住进了北境军的军营,平日里的衣食住行也如普通兵士一般,时时与底下将士接触,时日一长,果是折服了一些将领兵士。只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永毅侯对前头的北蛮人用了六分力气,对北境军用了三分力气,对太子又用了一分力气。。。。。。。如此一来,自然也没工夫去管后方的事情,那些山匪马匪自然也没机会知道。
  如今听傅修齐提起这些,永毅侯也不由长叹:“都说北地民风彪悍,果是如此。”
  傅修齐却是道:“若那些人说的是真的,他们如今落草为寇也多是因为走投无路,为人所迫。”
  永毅侯看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傅修齐微微一怔,不由道:“侯爷,宁伟国他杀良冒功,逼人为寇,您难道就真的不。。。。。。。”
  “我说,我知道了。”永毅侯语声肃然凝重,他看了看面有不甘的傅修齐,忽然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案上的战报上叩了叩,冷声道,“你知道现在北蛮人打到哪里了吗?知道我们与北蛮人这几战打得有多艰难吗?”
  “事有轻重缓急,如今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再说了,现在大敌当前,北蛮人还在虎视眈眈,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永毅侯冷声斥道。
  傅修齐来时便已听了许多宁伟国杀良冒功的事情:
  那些大周百姓,哪怕是处在苦寒的北境,身边时有战火却也是日夜辛勤的过活。可他们如何又能想到那些本应提刀守卫他们的将领兵士会提刀砍了他们的人头充作敌寇头颅,用以领功。为保消息不外泄,他们每每都是一杀一个村落,一个活口不留,简直是血流成河,鸡犬不留——这等狠辣手段,几乎都比得上那些北蛮人了。
  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傅修齐听着都觉毛骨悚然,从不知人心之恶竟能至此。
  他本以为,这样的事情,只要告诉了永毅侯,永毅侯这里又有太子做主,便是不借此拿下宁伟国也能有些动作或是处理。只是没想到,永毅侯只是简简单的的一句“我知道了”便将此事了解。
  哪怕如此,傅修齐还是忍不住想要多说一句:“可,襄外必先安内,有宁伟国这样的人在侧,如何能够安心?”
  永毅侯却是冷笑:“你以为杀良冒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北蛮人生得原就与我们不一样,须发、牙齿,五官。。。。。。这些都是能看出不同的。你说,他是拿百姓的人头去冒领功劳,那么验收的官员会看不出来吗?”
  “这件事,真要翻出来,真要查,那么从头到尾,连根带泥,那得要处理多少人?”永毅侯声音不轻不重,但却如寒霜凝成的刀刃,刀刃贴在皮肤上,冷彻肌骨,“现在前头还有北蛮,我们这个时候处理自己人,只怕北蛮人也要乐坏了!”
  傅修齐咬了咬牙根:“那,这事就不管了。”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知道了。”虽然傅修齐屡屡出言顶撞,永毅侯心有些不悦,但其实也没真的生气:说到底,傅修齐这个年纪确实是小了些,有时候想事情,考虑不周确实也是有的。
  作为年长些的长辈,永毅侯还是沉了一口气,轻声道:“这事我知道了,也记下了——等到此间战事结束,北境安定。便是你不说,我也会上书朝廷,请陛下派人彻查宁伟国杀良冒功之事,绝不会叫有罪之人逃脱了去。”
  傅修齐终于没了话,他就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接下来又和永毅侯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茫茫然的从帐中走了出来。
  结果,迎面正好便碰见了白启。
  常言道,情敌见面,分外眼。。。。。。好,他们见面时,彼此都很眼热,心情也都不大好,对视了一眼后,什么也不必说,十分默契的去了演武场。
  然后,他们两人便在演武场上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
  打到浑身热汗淋漓,再没有力气,他们两人才一齐躺倒在演武场的石板地面上,仰面看天。
  直到此时,激烈的情绪顺着汗水流淌而出,他们才有说话的心情。
  白启喘了两口气,先开口问傅修齐:“你怎么来了?”
  傅修齐也很坦然:“送粮草啊。”
  白启似乎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又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呢。”
  傅修齐迟疑了一下,才道:“你有什么好笑话的?”
  不待白启开口,他忽然又想起自己今日的经历,喃喃自语的道:“比起你,我倒是更好笑些。。。。。。”
  白启冷嘲了一声:“那你倒是说出来,逗我笑笑啊?”
  傅修齐:“。。。。。。算了,不和你说了。”
  扯了一会儿闲话,力气也差不多回来了一些,傅修齐这才想起一件正经的事:他还得护送三皇子回城安置呢!
  想起这个,傅修齐也不好再躺地上,于是一骨碌翻身而起,准备离开。结果,才抬步,他又想起一事,于是便用脚踢了踢还躺着的白启。
  白启:“。。。。。。你又要做什么?”
  傅修齐:“有话要和你说,你先起来!”
  白启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站了起来。
  傅修齐又道:“你再凑近一些。”
  白启闻言倒是看了傅修齐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怀疑:他该不会是想骗自己过去,顺便打脸?
  作者有话要说:  唉,白启这么鲜嫩可口,我真的是好舍不得QAQ


  ☆、见人

  傅修齐似乎也察觉到了白启看过来的怀疑目光; 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我说的是正事。”
  白启的目光中的怀疑不觉更深; 乌眸警惕非常。
  傅修齐几乎能毫无障碍的读出白启目光中的意思——你能有什么正事和我说?!
  不觉间又陷入沉默的傅修齐磨了磨牙; 勉强补充道:“我不偷袭。”
  白启并不很信傅修齐的话——适才两人打架的时候; 傅修齐就经常假动作偷袭。。。。。。。不过; 他也很好奇傅修齐所谓的“正事”,于是便也侧耳凑了上去,作出倾听的姿态。
  看着白启这防备的模样; 傅修齐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重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我说了不偷袭的,所以不能看他不爽就打人”。
  这么想着; 傅修齐说话的语速也快了许多; 长话短说道:“公主让我提醒你,小心宁伟国。”
  傅修齐就好像完成任务般的说完了这话,然后挥挥手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白启:“。。。。。等,等等!”小心什么,为什么要小心?他都不知道要把话说完的吗?
  傅修齐却只留给他一个颇为潇洒的背影。
  和人打了一架,心里对宁伟国杀良冒功之事而起的怒火也随着热汗而流了出去。另外,临去前姬月白交代他转达的话也说了,傅修齐此时竟也稍觉轻松。
  所以; 当他回到马车旁,抬手掀开车帘,对着里面的三皇子说话时还能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殿下; 时候已晚,下官这就护送您回城里?太子殿下如今也正在城中,若是知道您来了,必会无比欢喜。”
  三皇子午间才用过药,躺在车厢里睡了一个时辰,如今才醒来不久,闻言便抬了抬眼皮看了傅修齐一眼。
  如今是傍晚时分,天边夕阳尚有余晖,可当傅修齐掀开车帘时,便如同正午时最灼热明亮的阳光照入车厢一般,整个车厢都因着他非凡的美貌以及淡淡的笑容而明亮起来。
  蓬荜生辉,不过如是。
  三皇子这几日一直喝药,喝得舌苔泛苦,精神萎靡。又因着不能吹风,他整日里躺在车厢里,睁眼闭眼就是车厢内的种种摆设,只觉周遭一切仿佛都裹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令人兴味索然,实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此时,见着傅修齐这一笑,他亦是颇有目眩神迷之感,一时间竟是也跟着笑了笑,心情放松不少,下意识的颔首点头,呆呆应道:“也好。”实际上却是没把傅修齐说的话听入心中。
  得了三皇子的点头,傅修齐倒是松了一口气,很快便收拾了东西回城里去。
  太子果然正在城中,听说三皇子也来了,连忙亲自出迎。
  这些日子,太子在城里想必是真没吃过什么苦,脸色红润,精神饱满,越发衬得大病初愈的三皇子病恹恹的,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
  太子见着三皇子这般模样,果然十分心疼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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