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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高世娟不相信地看着她,只听说怀孕了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是第一回 听说不要大鱼大肉。
高世曼瞥了她一眼道:“信不信由你,多吃些鱼倒是无妨。”
高世娟半信半疑地点头,高世曼正准备告辞走人,突听她道:“大姐姐,你可有了动静儿?”
“什么动静儿?”高世曼一时不解。
高世娟得意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道:“自然是孩子。”
原来如此,高世曼笑笑道:“我还不急,过两年再说。”
“什么?过两年?”高世娟跟见了鬼似的,“这能由你想便想的吗?”
她只觉这大姐姐没有自己幸运,又不愿承认,所以才故意说什么过两年的话,哼,等她生了儿子,看你眼气不眼气。
“这种事情,虽说是要看天意,但是事在人为,二妹想早些做娘,我却想晚一些,相信咱们都可以心想事成”,高世娟未婚成孕,也不知道有没有反省过。
高世娟咧了咧嘴,她只当大姐是想怀怀不上,所以故意说什么想晚些生,于是得意道:“大姐可要姐夫再努力些才是。”
高世曼一头黑线,觉得这二妹有些夹气,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匆匆告辞回府,只见院儿里人声鼎沸,原来匠人们正在赶着修整净房。高世曼很是高兴,看着匠人们在那儿忙活,按这人手和速度,晚间应该可以搞好。
沈立行自知道杜姨娘跟刘保有了首尾,一直未动声色,只让底下人看着杜姨娘,只要她出府,便悄悄尾随,也别打草惊蛇,看她到底跟刘保要怎么样。
杜姨娘得了沈夫人两处产业,自那后当然是殷勤备至,更加用心地在夫人身边伺候,红双也得了闲,又有人说话,两人便时不时在一处闲聊,感情日好。
于姝自老太爷那边调至沈立行院中,便一直伺机而动。她为人聪明心思多,她既不能近沈立行的身,也不能挨高世曼的边儿,所以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院儿里该干嘛干嘛。她也看出来了,大爷对这位新来的少奶奶在乎着呢,瞧着高世曼整日也是笑嘻嘻的,院子里自小虎被投毒,管制的严密了些,她对下人们还是那般随和,只要事情做完了,便由着她们在院儿里嬉闹,从不加以苛制。
这日听到安心、然姐妹在一起说悄悄话儿,她悄悄躲在一旁偷听,知道高世曼让她们姐妹自找婆家,心里很不是味儿。若是少夫人给她这么个恩典,她必要求少奶奶将她留在大爷身边伺候,反正以后大爷身边总是要添人的,她也长的不差,又这么聪明,还不如让她去。
她只觉安氏姐妹愚钝,自此便上了心,少夫人这么好说话儿,以后要找机会到她身边多巴结才是,以自己的聪慧,必能哄得那少夫人团团转。
如果她真这么聪明,那不妨来与高世曼试试。
而安氏姐妹商量了下,她们知道高世曼不是开玩笑,高世曼待下人是外松内紧,只要她们好好伺候,不歪心,就是她们有天大的要求,高世曼也会想办法满足。
安心活泼,一直对沈立行身边的丁山有意,以前主子不发话,她哪敢动什么心思,丁山为人也外向,待她一直也很好。而安然为人则沉稳一些,以前郭凯、郭智兄弟二人来府里听差,她见郭智英武不凡,便向李冲打听是何人,得知是沈立行下面侍卫,便觉得人家入眼,然而自此后便很少再见,心思也歇了,现下高世曼限她们三天内挑出人选,索性就将郭智推了出去,行便行,不行便罢,就当赌一回。
高世曼回府,姐妹二人一起去了,高世曼正看匠人们改造净房,一时也顾及不了别的,待吃了晚饭,姐妹俩又在她面前晃,她正觉得奇怪,略一思量,便有些明白了,于是笑着道:“你们姐妹想的如何了?”
哪知沈立行进来听到,随口问道:“什么想的如何?”
第284章 我劝大家皆抖擞,不拘一格投搞来
? 安氏姐妹大窘,高世曼遮掩道:“没什么,秦二说他那里临时差人,我不过问问她们愿不愿过去帮忙。”
沈立行哪里会信,喝了杯茶就又出去了,他得让这些匠人早些弄完,要不然夜里方便不成可不好。
见他出去,姐妹二人皆松了口气,于是将自己的心思对她一说,高世曼心中有数,就准备去找沈立行商量,但是事情成与不成,并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们看上人家,也得人家看上她们才是,不然那岂不是成了怨偶?
于是她对安氏姐妹道:“我还得跟大爷要人,这成与不成,可不敢保证。”丑话说在前面,省得好事不成,反倒落个埋怨。
安然忙道:“成便成,不成少夫人便给我们姐妹指个人家便是,总不是嫁人,嫁谁都一样。”说是这么说,心里绝对不是这么想吧?
高世曼一笑道:“行了,这可是终身大事,即便不成,也不能随意指个人嫁了,开什么玩笑呐。”
安心嗔了姐姐一眼道:“就是。”
安然回瞪了她一眼:“羞也不羞!”
高世曼则捂着嘴看她们姐妹斗嘴。
吃罢晚饭,高世曼拖着沈立行进了书房问道:“你手下是不是有个叫郭智的?”
“怎么了?”沈立行盯着她看。
“他是不是尚未成亲?”
“是又如何?”他隐隐觉得跟安心、安然有关。
“你觉得他能看上安然吗?”高世曼也不拐弯抹角,“还有丁山,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将这两个丫头嫁出去。”
“嗯”,他就一个字。
她不乐意了:“什么嗯啊?行不行啊。”
“待我去问问,应该……没问题”,有人愿嫁,那两小子白拣了媳妇,还是自家女人亲近的人,有何不愿?他反正是这么想的。
“什么叫应该没问题?你这么勉强,莫非……你想留下这些丫头暖床?”高世曼半戏谑半认真地问他。
“胡说什么?”沈立行有些恼了。
高世曼讪讪地咧了咧嘴小声嘀咕道:“谁胡说了……”
沈立行瞪了她一眼,往书桌旁一坐,拿起桌上的工文看,也不理她了。
隔壁净房快要收工,高世曼也没什么可督工的了,她瞧他不理自己,拿出字帖开始写字,哼,这也生气,谁叫男人都属狗,改不了吃屎呢,自己说说也不行吗。别看你这会儿不吃屎,能坚持一辈子不吃屎才算是好汉。
不是高世曼小看谁,她是文科生,不说熟读历史,要说起来,历史上有几个男子痴情的?女子倒是不少。这种男子也许有几个,但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福泽还没那般深厚。如今杜姨娘已出局了,她能做的,就是力争和沈立行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他敢找小三儿,那就别怪她以牙还牙。往开了想,女人有个孩子便得,此生最起码不会太寂寞,强求而来的东西,吃着都不香,正如嗟来之食。
她在这里大有一副随遇而安的淡定,其实人怎么想,完全跟心情有关,若是她这会儿心情不好,沈立行敢这般不理她,她又要钻牛角尖了。
沈立行那边忙着手头的事儿,余光却在留意这女人,见她一副洒脱的模样,并没因为自己不理她而使小性子,他倒有些生起气来。
写完字高世曼开始伏案写自己的玉米红薯经。今春玉米大面积种植,皇上寄予厚望,她得将自己脑中所有与之有关的技术倾囊而出,她已经想好了,《大夏参考时报》十天一期,若是魏王那边能早些回话就好了。
她不免有些嘀咕这魏王也太过谨慎了,自己身为大夏子民,还能将这国家社稷给带到沟里去吗?没有强的国,哪有富的家,自己前世在党的阳光沐浴下早已成长为自干五一枚,到了这异世,简直是便宜了李家皇权好不好?
那魏王李态也着实没有什么魄力,屁大的事儿还要去请示皇上,他入宫求见,正是要对皇上报告高世曼所作所为。
皇上自太子以下,最待见的只怕就是这个儿子了,崇贤馆交给他管着,银钱是大笔大笔地拨给他,如今太子失势,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看好这个魏王,可他至今却提也不提立储之事。朝中诸臣也在观望,也有那胆儿肥的,立储的折子一上,皇上却留中不发,臣有疏谏,君不物色,你奈我何?
皇上还年轻着呐,他自己也以为。
听魏王说高世曼去崇贤馆请求协助,要办一个什么《大夏参考时报》,皇上心中一愣,没想到高世曼竟有这般想法,他想了想,这实是利国利民的一大好事,于是对魏王道:“世曼这个想法很好,你尽力配合于她。她说的很对,只要无关国家军队的机密,便可以尽数登录于那时报之上,让天下臣民能及时了解天下大事。”
魏王点头应下,皇上顿了顿又笑道:“这没有好处的事情,就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朕拭目以待啊!”
既然是没有好处、又利国利民的事情,您老给拨点银子呗,可惜皇上提也没提,公帑是天下民脂,岂敢有略损,皇上更不可能因为这么个还不知道能坚持几天的小报糜费国库,矫情市欢。
高世曼想也没想过让皇上出钱,她有钱,有人,有资源有技术,何愁这时报不能传为天下美谈?
待魏王出了宫,第二日便给高世曼传话,让她去崇贤馆一见。她知道此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带着人便去了。
魏王见了高世曼便笑道:“沈少夫人,本王想过了,你这事情是个好事,你也是父皇亲封的崇贤馆学士,今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来说便是。”
高世曼见他口气大变,知道事成,暗想你这会儿才想起来我也是皇上亲封的学士啊,之前干什么去了,这魏王八成是请示上头去了,瞧着未免少些魄力。
她面儿上自然是千恩万谢,这次来没见着那谢训,她忍不住问道:“蹇之怎么没在?”
魏王笑道:“少夫人要见他?本王叫他去楼上拿书去了,一会儿便要下来。”
高世曼笑道:“蹇之在殿下身边做事,怕是得用之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魏王可允?”
她可真怕这魏王来一句“既然是不情之请就别说了吧”,还好,魏王是中规中矩之人,可不是那等离经叛道之士。
“哦?少夫人请讲”,魏王笑眯眯的。
“既然崇贤馆愿意为时报提供时政时策方面的信息,可以让蹇之每隔一段时间整理汇总后跟我这边的人对接。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时报会给予他部分辛苦费,相关人员也可酌情考虑。”让人家办事能不给好处吗?
魏王哈哈大笑:“少夫人可真是个妙人儿,既然如此,却之不恭,本王替蹇之应下啦!”
不怕你不应,高世曼看到谢训已走了过来,她陪着笑道:“蹇之来了。”
谢训忙上前行礼,高世曼将请求他协助的事情一说,谢训想也没想便应下了,当他得知还有报酬,立马辞谢道:“少夫人折煞蹇之了,这区区小事,举手之劳罢了,怎可挟劳图报,不可不可!”
见他言辞恳切,高世曼又高看了他一眼,她真诚地道:“蹇之不必急着拒绝,这信息收集之事也并非区区小事,你也需要别人的帮助方可更好完成,除非你想敷衍我。”
谢训一愣,高世曼说的对,以他一人之力,也不可能将这事儿办的妥妥当当,于是也不再吱声,高世曼接着道:“我会安排下去,蹇之只管去做,其他的都不用你烦心。”
谢训这才点头应下。
再去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