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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富见穆伟晨发笑,不由几分心虚,他可是没忘刚刚白冰襄所说,穆伟晨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蠢货!”
白冰襄看言富那智障的样子,当即喝骂一声。
这才将头转向穆伟晨。
“姓穆的,你休要猖狂!老夫铺设此局,就是为了引你而来!”
见抵赖已经没有法子,白冰襄当即变守为攻,竟是放弃了与言富撇清干系的可能。
“哦,本王可以理解为……白将军已经恼羞成怒了吗?”
穆伟晨自是不会被他这三言两语就吓退了的。
“哼!凭你如何巧舌如簧,穆伟晨,今日你既是已经入网,想要离开,那是万万不能的!”
之前有了言富这一番折腾,再想撇清关系已然是不现实了。
白冰襄干脆直接遂了言富的意,今儿个无论如何也不能叫穆伟晨活着离开!
至于言富……他向来不过是白冰襄眼里的一条狗,今日之事,也不过是豢养不甚,被自己养的狗咬了一口而已。
只待此事过去,杀了便是!
白冰襄想的明白,倒也干脆利落了几分。
“白将军这颠倒黑白的功夫,着实叫人佩服……”
心里早已有了准备,此刻,穆伟晨心里更是淡定。
“孰是孰非待九王爷过来,自有分晓!去请九王爷!”
结合之前言富所说,并不是没有将穆伟晨置诸死地的可能,然而保险起见,白冰襄私心里就不想自己卷入这是非里。
这才有了之前的一番挣扎。
只这会儿见逃之不过,也只得亲自出马。
事已至此,已然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自是含糊不得。
白冰襄当即下令让人去请君九歌。
穆伟晨身边高手如云,单凭这几个土鸡走狗,自不是他的对手,这不是一个‘人多势众’就能解决的。
再来,穆伟晨王爷之尊,便是自己能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让他不得翻身,然而无人在场,也是以下犯上,他日难保不会给旁人留下什么把柄。
有君九歌的凤鸣剑,上诛昏君,下杀佞臣,便是当场将穆伟晨诛杀,他日也保管叫人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白冰襄打得好算盘……
薄一飞下意识地觉得此事不妥,见白冰襄一声令下,已然有人离开,显然是去请君九歌了。
当即便要过去,将人截下来。
“傻小子,你要干嘛?”
却是顾朝生一把拽住了薄一飞的衣角儿,将其拦了下来。
“杀了他!”
见是顾朝生,薄一飞的眉毛扬了扬,这次,他总不会错了才是……
“咸吃萝卜淡操心!爷可是发话了?就连华老都是稳如泰山的模样,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侍卫做爷的主了?”
不得不说顾朝生这话说得薄一飞很扎心,然而他当真是无言以对。
“九王,有可能会对爷不利。”
良久,薄一飞梗着脖子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啧啧啧,衷心有余,脑力不足……”
顾朝生凉凉的话传到薄一飞耳朵里,直接将薄一飞的脚都给冻住了。
该死的,虽然是事实,不过他非要这般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吗?!
正文卷 第612章 不偏不倚
如今木四的身世依旧脖子上的青筋跳了几跳,薄一飞又在小本本儿上给顾朝生记上了一笔,要不是打不过顾朝生,他才不会让自己这么憋屈!
穆伟晨暗暗瞧着这两人斗法,紧张的情绪竟又消去了不少。
是个不定时炸弹,外有白冰襄,内有华峰。
穆伟晨看起来云淡风轻,整颗心都是端着的……
“好了朝生,别逗他了。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九王爷的眼睛是雪亮的,怎么?你们是觉得你们家爷经受不住考验还是害怕九王会有所偏袒?等着便是。”
这话一撂,直接将薄一飞心里的那点儿不平之气给说没了。
他自是信得过自家爷的……九王嘛……自家爷说了,定是错不了的……
这般想着,薄一飞便直接退回去了。
薄一飞倒是乖觉,然而木四却在穆伟晨说话时,忧心忡忡。
旁人不知,只穆伟晨自同她一起下得树来,便是一直牵着她的手的。
之前一直沁凉的手掌,在白冰襄说到九王之时,手心竟是出了一层薄汗,可见,对于九王之事,穆伟晨还是介意的……
木四与那君九歌不过一面之缘,知之甚少。
然而对他那把凤鸣剑,木四当真是,印象深刻。
看起来君九歌亦正亦邪,那一袭红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男子的着装。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手握先皇帝亲手赐下的凤鸣剑……
一时间木四也理不出个什么头绪来,纵然这个九王似是特立独行得很了,又是这般不稳定的因素,似是个随时都能给穆伟晨致命一击的人物儿……
只不知是不是九王一出场便为木秀娥出头的缘故,木四对他,竟是如何也讨厌不起来。
“看起来,今日凤鸣是要饮血了……穆伟晨,你果真是要造反吗?”
君九歌踏月而来,一袭红衣趁着他那一个‘饮血’二字,月光之下,并不见有半分暗沉。
白色的里衣,更将这身红衬得越发鲜艳了。
“本王以为,九王会有所不同……”
君九歌开口,穆伟晨握着木四的手不由又紧了紧。
穆伟晨与君九歌仅有的两次交手,都是不相上下。
然而如今,他有伤在身,自是不敌。
换句话说,如今穆伟晨的阵营,竟无人是君九歌的一合之将。
便要硬来,也讨不得好去,只管损兵折将,想杀死君九歌,却如同痴人说梦一般。
这个程度的人,当真不是人能堆起来的……若非当日那些人用了阴招儿,他救华峰不及,也不会就受了伤的。
不过,便是那样恶劣的条件之下,他也仅仅是受了重伤罢了,若想要他的命,却也是难了……
当然,敌人若是君九歌,另当别论。
“本王不会有所偏倚,然而,本王也说过,若你要造反,凤鸣必饮你之血!白冰襄,你有何话,可速速讲来!以下犯上,构陷朝廷重臣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命!”
君九歌行事当真分明,一来便是各打五十大板,算得上不偏不倚了……起码……表面上看,如此……
正文卷 第613章 叛臣之女林紫若
“九王明鉴,老夫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蒙蔽九王啊!臣有证据!摄政王穆伟晨确实意图谋反,还望九王给老臣做主啊!”
说着白冰襄便朝着君九歌行了个礼,只差五体投地了。
君九歌看着他那谄媚的样子,墨黑的瞳仁之中迅速划过一抹不屑,很想告诉他,便是他真个趴在地上,也只会让自己更加厌恶罢了。
只这会儿,也只得暂忍他一忍罢了。
“有证据你拿出来便是,本王自会给你做主。白将军怎么也是大泽的武将,怎的似是连点骨头也没的?!”
言下之意已是在斥责他过于谄媚了。
君九歌自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的主儿,自不会有什么避讳。
白冰襄一来便碰了个软钉子,心情实在算不得好。
然而想想刚刚君九歌对穆伟晨也算不得客气,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当即对着君九歌抱了抱拳,说到。
“九王殿下明察。老臣抵达越州之后,便见穆伟晨在此地一手遮天,在朝中以查访盐案为名,实则是在暗中寻访叛将林默笙之女林紫若!”
白冰襄此言一落,众人俱是一惊。
十几年前林默笙与白冰襄同为朝中猛将,林默笙更有儒将之名,彼时穆伟晨尚且年少,林默笙的大名却已响彻敌国,震慑无数想要入侵大泽的野心。
然,就是这样一位享誉大泽的大将,被人举报有不臣之心,先皇下令连夜彻查,兵器、龙袍,件件铁证摆在跟前,加上先皇老迈,正是日防夜防有人趁机作乱。
偏偏林默笙便撞在了枪口之上,家破人亡,俱在一夕之间。
林府上下百余人,男丁处死,女子则充为官妓,便是宫中盛宠的林妃亦被赐死,其情状之惨烈,当真触目惊心。
荣宠一时的林大将军倒下了,这才有了后来先皇御驾亲征,穆伟晨救驾之事。
林默笙三个字,如今再被提起,依旧震撼人心,战神林默笙,并非浪得虚名。
其生时深受百姓爱戴,闻听这一消息,大泽子民无不涕泪。
更有万千子民用血书下投名状,妄图给林默笙洗刷冤屈,俱被皇上挡了回去。
一代战神就此陨落,林妃自尽而死,就连刚刚满月的公主亦不知所踪。
宫中曾一度盛传,林妃不忍公主在宫中受苦,亲手将襁褓中的公主掐死,投于冰湖之中。
亦有传言,林妃不甘自己曾为这个与自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诞下帝姬,是以亲手将其杀死……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只言片语之中,俱是林妃的刚烈之举,然,皇权在上,流言,也只能是流言罢了……
不过,如此种种,木四都是不知道的,她之所以震撼,便是出自白冰襄之口的林紫若……
牡丹除却贱籍之后原本便叫林紫若,因当时小翠反应过于激烈,她记得甚是清楚。
两人并不曾刻意瞒她,只是事隔经年,谁能单单只凭一个名字,就能想到此处?
瞳仁在眼眶之中转了几转,木四脸上已见几分慌乱……
正文卷 第614章 请殿下做主
第614章
她不禁有些自责,此事若早些说出来,如今也不至于如此被动了……
她这厢慌乱不已,穆伟晨已有所觉,然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举一动俱在监听监视之中,又如何能开口安慰得了木四?
只得私下攥了攥木四的手,盼着她能回神罢了。
然这片刻之间,那白冰襄已然发难。
“九王殿下明察!如今穆伟晨所牵之人,便是那叛臣林默笙之女林紫若!他妄图利用叛臣之女召集林默笙的旧部,谋我大泽的江山!九王殿下,此事,决不能姑息啊!”
唇齿开合之间,木四便已成了这白冰襄口中的罪臣之女了。
穆伟晨拍了拍木四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兹事体大,断不能凭白将军一张钳口颠倒乾坤,既是白大人说有证据,且拿将出来,也好让众人瞧个明白。没做过的事,本王万万是不会应承的。”
说着更是往前略略迈了一步,挡在了木四的前面。
“老夫自是有证据!九王殿下且看!此玉乃是木四的养父母曾经当在当铺里的玉佩,正是林默笙的传家宝玉。我已暗暗查访过,木四乃是木家夫妇收养的,收养时间也与林家出事的时间暗暗相合,如今又有玉佩为证,任谁也抵赖不得!”
说罢白冰襄的目光便直直朝着木四射去了。
“喔……九王殿下以为如何?”
面对白冰襄的质问,穆伟晨却有种谜样的淡定,就连手心的细汗都消失不见了。
“本王对林默笙之事知之甚少,再者此事关乎你们二人,你就没什么辩词吗?”
显然君九歌并不想帮穆伟晨破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