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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
眼睛在那荷包之上细细扫了一眼,穆伟晨心中便越发笃定自己的想法了。
“与其在这儿胡乱猜疑,你何不将这荷包打开看看?”
木四看了穆伟晨一眼,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将木簪收起来,将那荷包打开。
只那荷包里除了些铜钱和几粒散碎银子之外,还有一张佃租契,如此,眼前的一切似乎便都有了答案。
抬头再看穆伟晨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你早就知道了?”
穆伟晨用扇子指了指那荷包上的‘言宽’二字,“大意了不是?看来,我们可以向言家少爷要一个解释……似乎你不仅能帮你大姐洗脱冤屈,还能抓住真凶。”
木四拿着那荷包一阵呆愣,印象之中,她似乎除了那次被言宽下药,然后被他指使的木氏一连骚扰了几回之后,便再少见他的踪迹了。
然而他以前使出十八般武艺,都是为了色……
“他何至于要了我的命?”
正文卷 第502章 颜面何存?! (二十四更)
“不要把他当成水峪村的小混混,难道你忘了他爹是谁了?盐帮的三当家……你在公堂之上力陈刘三的罪状,撕开了盐帮的一个小口子,然而这个小口子却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更不要说,你之后在华峰的营帐之中破了他们的‘死亡之舞’,单单这两项,便已然足以让他们要了你的命……更何况……更何况,你将会是我的王妃……如今竟不知有多少人盯上了你的命……”
不过是揭开了冰山一角,穆伟晨已然觉得对于木四这样一个小丫头来讲,实在过于残忍了。
只是今日她若不能知道个明白,又如何能防患于未然?
今日这陷阱虽然拙劣却也给他敲响了警钟。
他真的无法时时刻刻护着这丫头的,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事实就是如此……
“喔?是吗?原来我的命竟然如此让他们在意,竟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它抢走了,怎么?竟是觉得我的命是这般好拿的吗?!”
只见木四倏然勾唇一笑,露出几丝邪魅,无声,却是让人觉得张狂恣意,明艳无比。
这猖狂而邪魅的一霎间将穆伟晨的心底照亮,他怎么竟是忘了,这丫头从不是需要他费力呵护的娇花,而是可以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
“想怎么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今天我就来给他们辨辨这个理儿!”
木四直起身来,直直望向华峰和白冰襄争辩的地方。
声音洪亮,说她肆无忌惮也好,有意为之也罢,这一嗓子竟是直接将二人的目光引到她身上来了。
“何人在此喧哗?!”
没能在口头儿上占到华峰的便宜,白冰襄心里很是憋屈,正在气头儿上,却不料有人竟是直接上来挑战他的官威。
真真是好大的狗胆!!!
“我,木四!”
不知是不是受了大夫子那些话的刺激,木四竟是不退不避,直接对上白冰襄。
修长纤细的身子挺得笔直,明明很是单薄,却偏生忍不住将她和挺拔联系在一起。
干脆利落的声音军号一般,带着破空之声送到白冰襄的耳朵里,乐得他顿时笑开了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来呀!此女目无本官,私闯案场,左右将其拿下!”
白冰襄一声令下,旁边侍卫闻声而动,一个两个竟是举刀凑了过来。
正当白冰襄洋洋得意之时,不料穆伟晨从木四身后慢悠悠走了出来。
“放肆!几日不见,你们本事见长,竟是连自己主子都不认识了!”
声音虽轻,然而落地可闻,众侍卫不知王爷竟隐在众人之中,当即单膝跪下,齐声请罪。
“属下不知王爷在此,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这齐刷刷一溜烟儿都跪在了穆伟晨的膝下,白冰襄瞬间变成了光杆儿司令。
卧槽!这让他颜面何存?!
“穆伟晨,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乃皇上御封钦差大臣,尔敢无礼?!”
“白大人,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莫不是白大人觉得自己比王子皇孙还要金贵?”
正文卷 第503章 你给我受死! (二十五更)
穆伟晨见惯了他跳脚的样子,又岂会怕他?!
此人惯常‘亲小人,远贤臣’,所犯之罪,不可胜数,偏生让他坚挺的活到了现在。
不得不说这人的命,还是挺硬的。
“穆伟晨你休要胡搅蛮缠!这女娃目无法纪,合该拿下,本官乃御封钦差,有皇命在身,穆伟晨,你竟敢阻我,可是要造反吗?”
白冰襄好不容易抓到木四把柄这会儿自是想要不顾一切将其拿下,见穆伟晨出声阻挠,开口一顶‘造反’的帽子就扣了下来。
“哦,御封钦差?皇命在身?不过具本王所知,加在你身上的皇命……似乎……不是要给本王惹麻烦的吧……”
穆伟晨早已算好,白冰襄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自己撕破脸。
师出无名,自己不会让他乱来不说,便是今日叫他硬做成了,将来他也不过是多了个把柄,只要这个白冰襄不傻,就不会那么干!
果真,只听那白冰襄道,“穆伟晨你休得猖狂!今日之事,老夫回朝之后,必定奏明圣上,求圣上给老夫一个公道!”
口号喊得响亮,却已然是服了软儿了。
这跟小孩子打架打不过的时候,一边儿哭一边骂‘你给我等着,一会儿让我爹收拾你’是一样的。
外强中干而已。
穆伟晨执着扇子的手当即朝白冰襄拱了拱,脸上并无半分怒意。
“彼此彼此……”
一个怒发冲冠,一个云淡风轻,两者相较,高下立判。
白冰襄被他这态度气的,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厥过去。
到底还是华峰‘贴心’,看白冰襄如此辛苦,赶紧凑上前去,嘘寒问暖。
“白大人,这天气燥热,我看咱们还是在此歇息一下,顺便喝口茶润润嗓子……”
“华大人这是在逗老夫吗?这尼玛荒山野岭的,还喝茶,喝西北风还差不多!”
白冰襄算是彻底恼了,连粗口儿都爆出来了。
不过华峰表示理解,老将军嘛,更年期是很正常的,都是粗人……粗人……
“还是白大人善解人意,这荒山野岭的,要喝茶的确挺难的……那,请白大人随下官一起,喝几口西北风?左右这案子还是要审的,王爷向来秉公执法,有口皆碑,定能还死者一个清白。”
白冰襄原本是要出出气的,不料被华峰一说,他这脸竟是硬生生给憋红了。
心中暗道,果真‘孤军深入’乃兵家之大忌,以后再深入敌营,如何也得带几个军师来才是。
“姓华的!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说本官徇私枉法,枉顾人命咯?!”
白冰襄瞪了一双牛眼,原本以为能将华峰吓住。
怎料华峰却是一把扯了他的袖子,“白大人,有些事你我心里明白就可以了,何必说得这么白呢?”
“士可杀,不可辱!那穆伟晨老夫没办法,你一个小小的军师,本将军难道还动不得吗?华峰,你给我受死!”
说罢,竟是将随身的佩刀抽了出来,那样子竟是要一刀劈了华峰。
正文卷 第504章 快气吐血了 (二十六更)
怎知华峰本非文弱书生,其武力更不在白冰襄之下。
当即眼疾手快,直接抽了身旁侍卫的短刀来挡。
“白大人,下官官职虽小,然而也是朝廷命官。虽为蝼蚁,却不是白大人说斩就能斩的!再者,下官虽为军师,却也被御封‘神算军师’,虽比不得钦差分量十足,然相比一个前来颁布赐婚令旨之人已不知高出多少了……”
言下之意,便是指责白冰襄越权行事了。
只再怎么说白冰襄也是朝廷令使,当真不宜拔刀相向。
白冰襄眼球在眼眶之中转了几转,到底放弃了要跟华峰死磕到底的打算。
无论如何,这会儿他是讨不得好儿的。
哼,不怪他没本事,穆伟晨可是皇上见了都让三分的人……
明白这些,当即冷哼一声,又把佩刀放了回去。
华峰深谙‘见好就收’之理,今日已是让白冰襄受了不少打击,今儿个他也有些操之过急了。
正所谓‘打击天天见’,来日方长嘛……
见白冰襄收了兵器,他也顺手一扔,将手里的短刀扔给了旁边的侍卫。
“白大人,您先请……”
华峰笑脸想请,那笑容绝不勉强。
“哼,老狐狸!”
白冰襄却是不肯给他好脸儿,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先他一步,朝着木四过去了……
他自不是个傻的,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怕都是他的人做下的。
他的人……哈,在这个地方,怕也只有言富了……
只是这主意想得虽好,执行却是不力,没能杀了木四不说,说不定还落下了什么把柄……
如果当真是这样,他似乎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再‘栽培’言富了,就这样的脑子,想跟老二斗,简直是天方夜谭……
且走且看吧……
思忖间,白冰襄已然走到木四几人近前。
看也不看穆伟晨,一双牛眼径直朝木四瞪了过去,“你就是那个目无法纪的嚣张丫头?!”
“大人,我并非目无法纪,木秀娥是我大姐,我只是要为大姐伸冤!”
木四略一拱手,自陈其情。
众目睽睽,朗朗乾坤,又有大夫子在一旁撑腰,她自是不能窝在一边儿躲着认怂。
“伸冤?你大姐是何人?”
刚刚还一副恨不得杀了木四的样子,这会儿倒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了。
已经见识过这位白大人胡搅蛮缠的伎俩,此刻木四自不会被他迷惑,能跟华老刀锋相向的人,已经是敌我立场。
木四将身子挺得笔直,不卑不亢。
“她,就是我姐!大人以杀人罪,将我姐押在此处。民女木四,正是要,为她伸冤!”
“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眼见木四就在跟前,白冰襄屡次找茬均为得逞,实在心有不甘。
近观之下,木四口齿清楚,语调抑扬顿挫,颇有气势,面色一肃,颇有几分英姿,此时见他不过抱拳示意,身段风流,不卑不亢,怎么看都是一无可挑剔的人物儿。
这个认知又让白冰襄恨不能呕出一口血来。
穆伟晨光棍儿了那么久,他在背地里不知看了多少笑话,再厉害有什么用?
人都有老的那一天,然而穆伟晨偏偏是个怪胎,另类,不娶妻,不生子,以后基业自是无人传承。
他虽然老了,但他是有儿子的人呐!
这曾一度是他的骄傲!
正文卷 第505章 论装傻的本事 (二十七更)
然而就是眼前这个‘罪行累累’的丫头,竟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的计划落空!!!
再好也是祸害!
“白大人,据本王所知,你眼前的这个丫头可是要当你‘义女’的人,你这一见面先是要打杀木四,后又要将她抓起来,如此二般都不成,竟还是要想方设法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