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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潋紫看着夏侯轩的背影,一滴清泪流了下来,她焉能不知道夏侯轩想说什么,其实,当她听到夏侯轩说喜欢她的时候,她的心动了一下,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但,她想,倘若她可以出来,应该,不会介意,当夏侯轩真正的妻子吧!
兜兜转转终是爱 宫闱乱
“着火啦!啊——”大街上的老百姓在拼命的喊叫着,急忙跑回自己的家。
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一座豪华的府邸在一夜之间烧成了灰烬,这个府邸便是闻尚书的府邸,闻尚书一家,八十余口,连带丫鬟奴才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火灾中,全部遇难。
“娘娘,您不可以进去啊!”一个丫鬟使劲拖住闻芷缘,闻芷缘红着眼眶,想往皇上的寝宫里冲。
“皇上,你怎能如此绝情!”闻芷缘大声喊叫着,本来皇上以她全家性命威胁,让她滑胎,并诬陷宁潋紫,胎儿没了,她绝望,只求一家人平安,为什么皇上如此绝情,她帮皇上了,为什么家人还是落的如此下场。
“娘娘,没有皇上传召,您不能进去啊!”宫女使劲拖住闻芷缘,衣袖都快扯破了。
“我不管!爹,女儿非得帮你讨回公道不可!”闻芷缘已然红了眼,瞪大着眼睛,身边都是一股肃杀之气。
“放开!”闻芷缘大力甩掉宫女的手,“大胆宫女,竟然敢对本宫不敬,来人,把她拖下去砍了!”
旁边有几个侍卫,立即向前,把宫女拖了下去,闻芷缘见身边没有了阻拦,立刻冲进了皇上的寝宫。
“皇上,你怎么能如此绝情,你说过的!”闻芷缘怒气冲冲的对皇上大声道。
“闻妃,你这是在质问朕吗?”皇上挑眉道,比之闻芷缘更大声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今天大臣来禀告,就这样了,他根本就不知情!
“皇上,臣妾不敢,但是,皇上你答应了臣妾,皇上您怎么能这样!”闻芷缘歇斯底里的大喊,声音响彻寝宫。
‘啪啦’一声,皇上把一个花瓶推到在地,周围宫女太监都知道皇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纷纷识相的退下,在这宫里,要变成聋子和哑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
“混蛋!闻妃无视宫规,僭越、以下欺上,来人,把闻妃禁足,月供只按宫女的给!立马给朕滚!”皇上一声怒吼,侍卫把大喊大叫的闻妃拖走了。
皇上拳头紧握,造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敢来质问他,他没有杀她,是因为以后,她可能还有用处。
在闻妃宫里,一个宫女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娘娘,这……您好歹也吃点东西!”
“彩蝶,本宫是不是很可怜!”闻芷缘双目无神的看着窗边的一朵花。
“娘娘,不是……”彩蝶低着头,不敢看闻芷缘。
“哈哈,我知道的,你们都在嘲笑本宫!本宫幸福没了,孩子没了,娘家也没了!哈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闻芷缘红着眼眶,疯狂的笑着。
“看,这花儿也比本宫娇艳!啊!”闻芷缘甩甩头,把眼前的花瓣,‘嗖’的一下扯下来,撕成了粉碎,抛在空中,一朵好好的花,就这样没了。
“皇上,他狠!本宫难道就不会吗?”闻芷缘眨眼,对着彩蝶缓缓道,嘴角微勾,一种拼个两败俱伤的笑容。
“他越想得到什么,本宫就越不让他得到什么”闻芷缘笑得让彩蝶心惊胆战,“虽然,会有某些人得益,但……本宫再也顾不得了!”
兜兜转转终是爱 功过相抵
“主上,人马已调动完毕!”在密室里,风影对着夏侯轩,蹙眉道,“不过,如果我们现在执意逼宫,胜算比之前,更小了许多,主上,是否一定要逼宫!”风影忧心忡忡,他知道主上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但这次胜算真的很渺小,如果输了,锦箫阁的人,他早把他们当成了自己兄弟。
夏侯轩勾唇,笑了笑,淡然道:“你照做便是,本阁自然不会打没有准备的战!明天早朝,就在宫里潜伏,听到本阁掷杯的声音,你们出来便是,然,没有本阁的号令,你们不许轻举妄动,违令者,斩!”
“禀告皇上,最近疫情增重,许多京都的老百姓都染上了时疫!”一个大臣站住来,颤颤道。
在早朝,皇上坐在大殿中央,听着臣子们的禀告,不禁勃然大怒,‘啪’一个手掌拍在了桌上,花白的胡子随着嘴角的抽动,动了动,“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找到医治的法子没!”皇上大声道。
“暂……暂时还没有!”臣子颤颤回道。
“那还不赶快,三天内必须研究到,医治的法子,不然,朕摘了你脑袋!”皇上又拍了拍桌子。
“是,是!”大臣擦了一下虚汗,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臣必当尽力!”
站在朝堂上的夏侯轩余光偷偷的打量起,自己潜伏在宫里的人,“主上,可以动手没!兄弟们等急了!”风影传音入密道。
“不行,”夏侯轩蹙眉,“我再重申一遍,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我动!”夏侯轩环顾四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还有何事!”皇上喝了一口茶,淡淡问道。
“还有……关于宁氏废妃的事情如何处理!”这时,宁丞相出来说话,中气十足,把宁潋紫十足十的当成了无关紧要的外人,他甚至还想宁潋紫,死!
“关于宁氏废妃的事情……”皇上正欲开口,一阵声音打断了。
“闻妃娘娘驾到!”皇上蹙眉,闻妃不是被自己禁足了吗,自己真是错了,竟选了这么麻烦的女人当工具。
“皇上,宁潋紫是……”闻芷缘一上来,便大声道。
“你应当知道,后宫不得干政!”皇上怒喝。
“宁潋紫本应轩王妃,是皇上的儿媳,虽说皇家无家事,但是在臣妾眼里,这就是家事,既是家事,臣妾必然要说两句!”闻芷缘言辞切切道。
皇上蹙眉,不语。
“当日,宁潋紫是扶着臣妾,但,她不是有意的,这些,本宫看得真真切切!求皇上恕罪,饶过宁潋紫!”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皇上拳头紧握,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居然现在来找他的麻烦。
闻芷缘咬唇,明显看到皇上眼眸里的火焰,暗暗冷笑,他不是要宁潋紫死吗,她偏不让!
“皇上,臣妾……当日痛失胎儿,太过神伤!所以……”闻芷缘淡淡出声。
“宁潋紫并非像皇上所说那样,求皇上饶过宁潋紫!”闻芷缘继续道。
“可是,……她还是害了皇嗣!”皇上大声道,想破坏他的计划,没有这么简单。
“皇上,……宁潋紫可不是有意的,这两者差多了!”闻芷缘乘胜追击道。
“是啊!皇上,闻妃娘娘说的对,刚刚孙大人不是说,疫情严重,不如让宁潋紫研究个法子,让宁潋紫功过相抵岂不更好!”一个御史站了出来,理所当然,他是夏侯轩的人。
“臣附议!”“臣附议!”一大堆大臣站了出来,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夏侯轩的人。
夏侯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好!
皇上气不过,他总不能拂了大臣的意见吧,不然,他就成了别人口中的昏君了,“好了好了!如果宁潋紫真的可以,朕复她原位!让宁潋紫先回轩王府研究吧!”皇上目光看向闻芷缘,这个女人,等下,该收拾她了!
夏侯轩给自己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不用逼宫了!
兜兜转转终是爱 坦然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夏浅一见宁潋紫的马车来了,就急忙掀开车帘去看宁潋紫,虽然她很讨厌宁潋紫伤害西门客宇,但无可否认,她喜欢、敬佩这个女子。
“你没事吧!夏浅担心死了,若小姐再不出来,夏浅真的会急着劫狱!”夏浅抓住宁潋紫的手,拼命道。
宁潋紫虚弱一笑,缓缓道:“傻丫头,我不是还活生生的在……这吗?”宁潋紫红了眼眶,说到这里,她居然有点想哭,看看天空,没错,她出来了,她终于出来了,这次,她会好好为自己身上的伤,身上的痛,报仇!
夏侯轩溺爱的摸摸宁潋紫的头,宁潋紫受困的这几天,他也在受煎熬,太好了,宁潋紫出来了,对着夏浅淡淡道:“先别说,你家小姐身体虚弱,快扶她进去吧!”
夏浅点点头,旋即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夏侯轩,脱口而出道:“王爷,你怎么……”
“说来话长,到时在和你解释,不过,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夏侯轩勾唇,难得和颜悦色道。
夜幕降临,夏侯轩看着熟睡的宁潋紫,心里一阵感慨,“你醒了!”见宁潋紫醒了,夏侯轩侧目。
宁潋紫微笑,坐起身来,“太医说你,只要好好调养一下身子,以后不会有大碍的,身上的伤,夏浅已然帮你上了药了!”夏侯轩倾身,急忙道。
宁潋紫点头,犀利的眼神望着夏侯轩,缓缓道:“我知道,我在想,我以后叫你元慕辰好,还是夏侯轩好!”
“这……”夏侯轩垂下眼睑,旋即抬头,对上宁潋紫的眼眸,勾起一抹微笑,“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相相!”
“呵!”宁潋紫轻笑,“相相,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想要登上皇位!”她想起以前元慕辰要她帮忙利用大皇子铲除二皇子,他说是要帮痴傻王爷,其实来来去去,也就是在帮他自己。
“哈哈!真乖,终于叫我相相了!”夏侯轩在宁潋紫唇上轻轻一吻。
宁潋紫脸色潮红,夏侯轩什么时候成了一个爱吃豆腐的人了,旋即,抬头,无奈勾唇,淡然道:“不要试图转开话题,我问你,是不是想要登上皇位!”
“潋紫……”夏侯轩正色道,他一直想逃避这个话题,他不想要宁潋紫卷进去。
“你知道吗,我在牢里,有时在想,或许当当真正的轩王妃也不错!”宁潋紫眸光闪烁,夏侯轩转头,错愕,不知道宁潋紫为何转开话题。
旋即反应过来,凤目轻眯道:“你的意思是!”
“我把我的心给你,我不希望,有人把它打碎了!你知道,我……是个很认真的人!”
“我也很认真!”夏侯轩马上道,脸上绽开笑容,宁潋紫笑了笑,“真的吗,我……我!”
宁潋紫狠狠的点了点头,“我知道,闻芷缘一家的火是你放的,你想登上皇位,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你只要知道,我永远无条件支持你,就对了!”
“潋紫!”夏侯轩抱住宁潋紫,“很谢谢你的支持,但这一切太危险了,我不想你卷进去!”
宁潋紫翻翻白眼,这家伙不会配合点吗,她好不容易学偶像剧里的人,说出这么煽情的话,他居然不是高兴的点头,而是怕自己卷入其中,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很甜,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真是意想不到,有一天,她也会得到狗血的爱情。
“我既然爱你,我们有什么都要共同承担,我不希望你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除非,你看不起我!”在前世,夫妻有什么事都是共同承担的,她不喜欢古代,男子什么责任都要自己承担的大男子主义。
夏侯轩点点头,他就知道宁潋紫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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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紫啊!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