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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双亲,失而复得,得而复失。
如今。。。。。。
“你今日想听什么故事?”是沉稳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谢清平只觉得浑身一热,仿佛全身上下的水分都集中在了眼眸深处,随时可以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在之后是乒呤乓啷东西散架的声音,傅清屏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心中有紧张,有期待,还有害怕。
刚进二门,就看到小院中,一片狼藉。
原来那个位置该是有一架秋千,如今却只剩下零碎的木片。谢沅垚躲在一棵树后警惕地望着院门的方向,背对着院门的地方,有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狼狈的摔坐在地上。
许是看清了门口的靳洛和傅清屏,谢沅垚大步跑了过来,还不忘记远远的避开地上的男人,一把抓住傅清屏的手,躲在傅清屏的背后。
“都来了啊?”地上那人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站了起来。回过身朝他们招手:“都过来坐。”
傅清屏不由自主地抬脚往前走去,却被谢沅垚拉的一个踉跄。傅清屏疑惑的回头,就看到谢元垚皱着一张脸,对着她拼命的摇头,似乎是不想让她过去。
傅清屏觉得有些好笑,心中积压已久的不安和难过这一会儿,倒是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虽然昨日听了施媚娘的话,知道自己已经深深陷在一个巨大的阴谋当中不可自拔,只是那又如何,如今她父母俱在,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傅清屏拍了拍谢沅垚的手:“没关系,我保护你。”
靳洛已经自己捡了位置坐下,刚刚开门的那人,已经捧了茶盏过来。傅清屏牵着谢沅垚,寻了凳子坐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的男人:“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告诉我所有的事情。”言语中的怒气似乎伴随着每一个字眼散发到空气中,充斥在小小的院子里。
那人苦笑一声:“只是意外罢了。”
傅清屏冷笑:“那可真是一个充满了巧合的意外,怎么就这么巧,受伤的娘亲被智通大师捡遇到,怎么就这么巧,智通大师要将这件事情说于我听。就算我是傅清屏,没道理仅仅是因为我是你们的女儿,就放心将娘亲交给我。还是说,我在你心中,居然留下的是如此痴傻的印象。”
傅坚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这么想。。。。。。”
傅清屏有些生气,猛然站了起来:“你不是这么想的,却是实打实地这么做的。想必昨日的事情,你也有参与。”
谢沅垚跟着傅清屏站了起了,瞪大了眼睛,怒视傅坚。
傅坚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罢了,先将你娘安顿好,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傅清屏用怀疑的眼神望他,没有办法,她确实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毕竟诈死这一手,对方可是用地得心应手。
傅坚叹了一口气:“如今你娘亲在这里,我又能到哪里去。”话语中,是满满的疲惫。。。。。。还有眷恋。
傅清屏顺着傅坚指的方向,带着谢沅垚走了过去,她心中很急,脚步也很急,几乎就要一路小跑。
谢沅垚在后面跟得很轻松,只是面上满满的疑惑。
进了房门,傅清屏猛地将人按坐在床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确定这人真的没有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再看谢沅垚的脸,傅清屏此刻才明白为什么傅坚说要将她安顿好,只看谢沅垚眼下的青黑,便可以猜出这人恐怕昨夜没有睡。
傅清屏低头看她:“困吗?”
谢沅垚点了点头。
傅清屏笑了笑:“那便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伸手拆了谢元垚带在头上的首饰,掀了被子,等她躺下来,帮她掖好了被角:“睡吧。”
谢元垚盯着他看了一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傅清屏就坐在床前,看着谢沅垚的脸,发呆。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这十几年来,她一直把这人当做已经死去。她的生命中,有大哥,大伯,大伯娘,却偏偏没有父母。
仅仅是是短短的一年,她见到了二哥,见到了外祖家的一切,还有,本来应该消失在天地间的父母双亲。
也是在这短短的一年之中,她经历过死亡,经历过险些失去,经历过双亲得而复失的难过。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足够强大,她只是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也仅仅是仗着自己比别人多知道那么一点。
她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难过,目前她所知道的,所有已经发生的,针对自己的事情,都来自于她熟悉的人。
院中只剩下傅坚一人。
“靳洛呢?”傅清屏坐下说道。
“有些事情,我交代他去做了。”
88、东城(二十八) 。。。
傅清屏正襟危坐:“那么; 你想好要告诉我什么了吗?”
傅坚摇了摇头,缓缓笑开:“你想要知道什么?”
傅清屏垂头想了想:“先说说昨天的事情吧,比如说,太妃为什么会派人去伯阳侯府,比如说为什么你这么巧也去了伯阳侯府; 比如说,太妃为什么会误认为娘亲已经出了事; 比如说你怎么知道襄阳王府将会发生什么事,甚至还支走了靳洛”
傅坚皱着眉头喝茶:“你这一点更像你娘亲。这件事情是我没做好; 来东城的时候不小心泄漏了踪迹。”
傅清屏有些惊讶:“你的意思是说你来东城; 便径直去了伯阳侯府; 所以太妃那边的人才知道,娘亲在伯阳侯府是吗?”
傅坚不点头也不摇头; 但傅清屏看他的神色; 便知道自己并没有猜错。
“所以谢天娇的事情也跟你有关系。”傅清屏歪着头问道,这是她所想到的最可能的解释; 但是却不太像傅坚会做出来的事情。
这回傅坚摇了摇头:“不算,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小辈过不去。给她下圈套的不是我; 就算没有我; 也会有人把靳洛支开; 刚巧那批人去了伯阳侯府; 我便把靳洛叫了回来。”
傅清屏皱眉,她一直以为是谢天娇设了陷阱想要将自己和靳洛绑在一起,结果靳洛被傅坚叫走; 这才临场换了人。
可是现在,事实明显并非如此。分明是有人从一开始就想要设计谢天娇和靳琛。靳洛,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用来促进剧情发展的棋子罢了。
到底是谁?居然能同时瞒过慕容玥和太妃。
看襄阳王当时的态度,很显然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是说,谢天娇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设计用来给靳琛增加竞争力的。
而太妃以为屋内的人是靳洛,这说明谢天娇一开始也是这样计划的。却没有想到半路被襄阳王将计就计,换了人选。可是这也不对呀,谢天娇不可能把计划嚷的人尽皆知,所以说。。。。。。是是谢天娇身边的人出卖了他,或者说原本给谢天娇出主意的那个人,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傅清屏恍然大悟,向傅坚投去询问的眼神:“是慕容玥?”
傅坚笑而不语。
傅清屏笑了了,想起了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疑惑,一个她上辈子看书就没有搞清楚的事情:“你。。。。。。知道慕容玥的真实身份吗?”
傅坚愣了愣:“你是说他的女儿身?”
傅清屏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是说她的身世背景。”在上辈子的故事里中,慕容玥一出场,就是在东城,然后是参军,在江城救靳洛,然后是携手天下颠覆王朝。在原著中,一直都有出现,一些受了慕容玥的恩惠,愿意为她出生入死的能人异士。
这其中,也有施媚娘。
可是原著中并没有描写,这些人究竟是从哪儿出现的。傅清屏只能这么想,那些人来自于慕容玥的家世
傅坚愣了愣,随后就朝着一旁打了个响指。半晌之后,就有人拿了资料过来。傅坚也不看,直接递给傅清屏:“这是我之前着人调查慕容玥时,所得的资料,一直是你娘亲在处理,我并没有看,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你需要的内容,你自己先看着,要是没有我再让人去查。”
傅清屏点点头,最起码,真正在幕后用计的那个人。是慕容玥是没错了。就是不知道慕容玥如此设计,是自己的用心还是她身后另有别人主使。而她,又为什么愿意配合襄阳王。
傅清屏将资料放在一边,看着傅坚:“现在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们来聊一聊,当年的那些事。你说过会告诉我的。”
傅坚一摊手:“都说了你想知道什么自己问就是。当年的事情太过复杂,我自己都没有理清头绪,又怎么可能条理清晰的告诉你。若是你一个一个的问出来,兴许我还能说上的一二三四。”
傅清屏自然知道,傅坚并不是很想提起那件事,只是碍于自己问了,不得不说。
傅清屏狠一狠心:“为什么当初你和娘亲死而复生了,或者说,为什么你和娘亲要诈死,撇下我们兄妹三人。”
傅坚手中的杯子被捏得粉碎,而他的眼神,飘向远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避开了傅清屏的方向。
“怎么,这件事情不能说吗?”
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说。谢家是什么样的说法?你大伯又是怎么说的?”
傅清屏想了想,说道:“大伯从来不提起这件事,我跟大哥也从来没有问过。至于谢家,外祖母说,是因为你和娘亲所乘坐的马车翻下了山涯。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三柳村的墓中,你和娘亲都是有尸骨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坚信你们已经死了。但是之前,我却从别人口中,听说当年,你和娘亲是尸骨无存。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傅坚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真假参半的戏码,翻下山崖是真,尸骨无存也是真,只不过这所谓的尸骨无存,是因为我同你娘,被别人带走了,谢家的人马没有找到而已。”
傅清屏倒抽一口冷气,终于出现了吗这个带走她父母的人,应该就是除了太妃之外的第二个人。
“是谁?不是大渝朝的人!”傅清屏斩钉截铁。
傅坚端着茶杯的手一停,似乎是有些意外,傅清屏居然了解到这种地步。
傅清屏了然:“自从我知道,太妃与娘亲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之后,我便一直在想,太妃虽然身居高位,毕竟在前朝不受宠,就算是懂得后宅手段,又怎么会这般厉害。就算她手底下有些可用的人,也做不来,当初在野望轰山谋杀你们这样的大事。更何况,后来大哥也查到了,当日在野望出现的黑衣人,跟之前江城一事中出现的人,来自同一个地方。野望的那批人,我虽然不知道来自哪里?但是江城,我知道。”
江城的事情,是她第一次尝试着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傅清屏现在才有一种剧情连贯上的感觉,这一本书,这一个故事,虽然打的是谈情说爱的旗号,却总是牵扯着国家大事。
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