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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屏跟着谢天韵往回走,内心却是泛起了疑问,先不说谢天娇会不会为了谢老夫人跑去祈福,就算是她真的颇具孝心,也不像是会带着谢天韵的人啊,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傅清屏越想越是不放心,只怪谢天娇借口找的太好,她竟然没有理由将谢天韵拦下来:“表姐,云山寺一行,带上我可好?”
谢天韵笑着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为祖母祈福是好事一件,我这个作表姐的,难道还要拦着你不成。”
傅清屏笑着道了谢:“只是。。。。。。表姐喜事将近,这会儿出府。。。。。。”言中未尽之意想必谢天韵能够明白。
谢天韵闻言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无妨,我与母亲说说,她总会同意的。”
傅清屏只笑笑不说话。
回了院子吃了早饭,谢天韵去找王氏说事,傅清屏只回了自己房间,路上遇见王氏身边的一个婆子,就将要带个丫鬟进来的事情说与她听,劳请她跟王氏讲一声。
那婆子倒是没有推脱,只唯唯诺诺的应了。
傅清屏转身进了房间,昨晚她在柏园的大部分东西都搬了过来,傅清屏想了想,也只是吩咐一水多带一身衣裳和一些外用伤药什么的,以防不测。
知道了快要晌午的时候,谢天韵那边才遣人人唤。
因着只有小姐出府,王氏到底是不放心,奈何谢天琪有事在身,只得让谢天赐跟着,顺便多带些家丁打手什么的。
傅清屏到了门口,就看见谢天赐一身白色长衫坐在高头大马上,迎着晌午的阳光,引得过往小姐丫鬟一阵阵尖叫。
因着江城那次,傅清屏住的还是谢天赐的别院,是以对谢天赐好感增加了不少,见谢天赐朝朝自己看过来,也点头笑了笑。
谢天赐也不下马,手上折扇一拢,遥遥地摆了一个请的姿势,当真是英俊非凡,贵不可言。就连傅清屏都没能忍住晃了下神。
旁的都没有什么,只是谢天娇看到傅清屏出现时,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只以为自己没有邀请,那人便不会厚着脸皮跟上来,只是算错了还有谢天韵邀请她。只盼望着那人能够有自知之明,不要坏了她的好事。
云山寺虽说在山上,到底还在野望城中,只是一座小山,只因为前朝信佛,而云山寺又出了一位佛法高深的师傅,这才得以香火鼎盛。
谢天韵更是云山寺的常客,未定亲之前,那是三两个月必然会来一次。若不是谢天韵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踏出红尘的念头,不少人都差点以为谢家二小姐要皈依我佛了呢。
马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因为云山寺香火鼎盛,倒也有那个闲心将上山之路修的平平坦坦的。
原本这山脚下是有一些力夫专门做抬轿的事,只是这两天地动的事情闹得极大,哪怕是力夫也不愿理趁着这个时间多挣钱而是爬上山去求佛祖保佑。
谢天娇知道这是脸色极为难看,云山寺山小却高,这爬上去就算不是大汗淋漓,也是妆容尽毁了,如何漂漂亮亮的去见那人。
只是上山之事原本就是由她提出来了,况且娘亲也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把这件事搞砸。。。。。。真真是气煞人也!
想归想,谢天娇仍旧是又丫鬟扶着,慢慢腾腾地往山上走,只求不要累得一身汗便好。
谢天韵是常客,傅清屏也不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倒是只有她们二人走的最是轻松。
上山之路陡且长,又因为还跟着谢天娇几人,速度倒是慢下来不少。
傅清屏同谢天韵边走边聊:“怎的这一次没有看见天薇表妹,似是今日请安也没有看见她。”
谢天韵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心中也是奇怪:“到底是你遭受的事情最是可怕,却不想你是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就连三妹都连着做了两宿的噩梦,更别说五妹了,那日从太守府回来之后,也是病来如山倒,我也是今日一早才听母亲说起的,等从云山寺回去,便一同去看看五妹吧。”
傅清屏点点头,这件事情是她考虑不周,因为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乱,一时之间就忘了关心这位表妹了。
这回祈福,怕是要连表妹的份一起了。
远远地看见半山腰的凉亭,谢天娇却是哭着闹着不肯再行了,非要谢天韵答应在凉亭歇脚才肯再往前走。
谢天韵也是无奈,只好应了她。
待谢天韵同傅清屏行到了凉亭,却是双双一愣。
谢天韵愣的是,没想到凉亭上已经有人了。
傅清屏愣的是,没想到这凉亭上的人她竟然认识。
谢天韵站在山路上,只想着这下怕是不能歇了,待谢天娇赶上来,再劝劝她接着上行就是。
心中虽然这没想着,却没有想到凉亭中人竟然先同她们打上了招呼。
“天赐?”凉亭中一人站起来略带疑惑地问道。
谢天赐愣了愣,却是马上拱手:“可是靳大哥?”他与那人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也拿不准到底是不是。
这下子却是尴尬了,凉亭中三个为主的男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答话,毕竟这三人,恰到好处,都姓靳。
还是先起身打招呼的那人回话:“一别经年,天赐倒是变了模样。”
话虽然朝谢天赐说的,目光却是一路看向谢天赐身旁的谢天韵。
54、谢府(二十四) 。。。
谢天韵只觉得这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 偏过头想谢天赐身后躲了躲。
谢天赐是个人精,哪能不知这其中往来,他低声对着谢天韵道:“二姐,那人是靳琮。”
转过头来,上前两步同靳琮寒暄:“靳大哥才是; 天赐竟是差点没有认出来,不知这二位是?”
靳琮伸手介绍:“这是我大哥; 靳琛,这位是我堂弟; 伯阳侯世子靳洛。”
谢天赐难得的卡了壳;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二人; 他也是这两日才知道襄阳王竟然还未立世子,而自家这位马上就要走马上任的姐夫; 似乎对这个位子也是有些想法; 偏生旁边还站了以为正经八百的世子,真是一团乱。
靳琮也不是个傻得:“以后你便要唤我靳二哥了; 就唤我大哥为靳大哥吧,这方才显得我们亲近。这与靳洛; 变叫一声靳三哥就是。”
谢天赐自然是赶紧就坡下驴; 一叠声的喊过去。
靳琛纵然是心中不爽; 有那句“显得亲近”在前; 也不好发出来,省的落了下乘。
再者他本就是个风流快活的性子,自然有无数的话可以岔开话题:“不知你身后可是我那未来的弟媳?”
靳琮听了这话也是耳朵一红。他终日待在书院之中; 谢家小姐也是很少踏出谢府。他与谢天韵的婚事只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匆忙之间定了下来,虽然只远远地见过一眼,到底心中平生三分钦慕。
谢天赐也不好直接点明:“正是家中几位姐妹,因着祖母突生重病,姐妹们一片孝心,便来这云山寺为祖母祈福。”
既说了谢天韵在其中,有点出了谢天韵出现在此地的原因,省的日后有人颠倒是非,还以为自家姐姐是跑出来私会情郎的呢。
靳琮闻言却是直接走出了凉亭,径直走到谢天赐身旁:“既如此,这凉亭就让与各位小姐吧。”离得近了些,靳琮这才看清自己未婚妻的脸,面若芙蓉,人比花娇。
谢天韵只觉得那目光仿佛是有了温度,将人烧得心慌,只是她从未与人争辩过,况,那人又是这样的身份。谢天韵只得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靳琮话都说了出来,靳琛与靳洛便带着仆从走出了凉亭。
这是傅清屏自那一日再见阿七,心情同谢天韵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她到底比谢天韵大胆些,虽然脸上红扑扑的,却仍旧是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
阿七只是弯唇笑了笑。
谢天娇此时才赶了过来,见着众人都站在凉亭外,只觉得傅清屏脸上那抹红晕格外刺眼。让人恨不得划烂那张脸。
她装作没看到此处情形:“四哥,怎么都站在外面不进去?”话一出口,仿佛才看见众人一样,慌忙低了头,尽显小女儿娇羞。
谢天赐还未说话,靳琛就先开了口:“这位,可是海棠宴上拔得头筹的谢三小姐。”
谢天娇一愣,想不到这人竟然认识自己,她来之前只是得了李氏的吩咐,知道是要让靳琮同谢天韵见上一面,最好还能说上话,只是她也不识得哪个是靳琮。。。。。。
“正是小女,不知这位是?”
因着靳琮就在跟前,靳琛头一次介绍自己介绍得如此憋屈:“在下是襄阳王大公子。”
只是谢天娇却是不知道内情的人,听了这句话,眼睛一亮:“见过世子。”靳琛也不好否认,落了自家老爹的面子,偏生当着靳琮的面有不好承认,只好打哈哈过去:“谢三小姐,海棠宴上实在是另靳某惊艳。”
头一回有男子如此直白的夸赞她,还是一个身份地位如此高的人,谢天娇这会是真的羞红了脸:“当不起世子一句谬赞。”
转过脸来,仿佛此刻才看见靳洛一般:“恩公!”谢天娇惊呼出声。
谢天赐几人却是面面相觑,怎的,这两人竟是认识不成?
谢天娇径直解释:“恩公当年曾在贺州救我一命,若不是恩公,天骄早已命丧九泉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还能见到恩公。”说道动情处,谢天娇竟然是眼中含泪。这句话说出口,竟然是将那日在江府的事当做不曾发生过。阿七不会说,傅清屏不好说,怪不得谢天薇今日不能过来!
若是傅清明知道因为自己的决定,竟然给傅清屏弄出来一个情敌,也不知作何感想?
靳琛却是抚掌大笑:“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缘分,只可惜阿洛你早已有了未婚妻,不然这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后半句深得谢天娇之心,只是前半句让谢天娇对某人恨得牙痒痒。
阿七只是冷冷地看了靳琛一眼,直叫靳琛渐渐收了笑声,这才移开目光,看向傅清屏:“堂哥说笑了,我这一生,有一人即可。”
这段山路本就没有人,这会儿更觉得寂静非常。
傅清屏知道阿七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得,只觉得脸上燥热。
“还请堂兄慎言,免得污了我的名声。”
众人只觉得尴尬,一男子竟然说怕因为这个污了名声,真真是千百年来头一件。
谢天娇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一通,眼泪直接流了下来:“恩公,我。。。。。。”
靳琛刚想再说两句话,却看见阿七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在看看距离阿七几步之遥的女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不知这位是?”
谢天赐还未开口,就听阿七坦言道:“我未婚妻!”语气之中很是自豪。
傅清屏却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