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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乘除了,可等他们真正算下来,才发现无论是画多大多小的圆那个数值也是写了几十页宣纸都写不完,根本就没有办法算出来,有志之士相互效仿,渴望算出这难题,赢得朝廷重视,一时间竟造成了“洛阳纸贵”的效果。
等了整整三天,龙傲天拍着一桌子写满数值的废纸,压抑着怒气承认了这道问题他们解答不出来。
废话,算得出来才有鬼呢,姐教你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约数。
赢了一题的谷雨继而又抛了一道在现代都很有争议的题目给龙傲天,在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先有鸡?那鸡是从哪里孵出来的?先有蛋?那蛋又是谁生出来的?中原人士一下子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几岁,怎么想这个问题也是没有答案的啊,可这一道题再答不上来的话,不说苗疆的俸禄减少,他们又有什么脸面再称他们是天朝之国?
无奈之下,只好去请教了尚在狱中的沈暮之,沈暮之给出的答案是:先有鸡而后有蛋之,然后让人将他午餐里的水煮鸡蛋送了过来,鸡蛋鸡蛋,可不就是鸡在前蛋在后嘛,流蝶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这姐夫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小姐姐想出这么多问题可都是为了救他啊。
一胜一败,谷雨继而问:“中原的太监算是男人还是女人?”,沈暮之拒绝回答!
输了俸禄还输了尊严的龙傲天失眠了整整一个晚上,在沐千雪的安慰下,第二日便下令取消太监制度,创造历史上第一个没有太监的国家,同时加强教育,无论男女,必须强制性接受基本教学。若是谷雨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造成了中原历史上这么大的变化的话,她只能说,这真不是故意的。
达成心愿的流蝶很高兴地带着随从回苗疆去了,而谷雨的请求便是那答出第二个问题的人得归她所有,众人只当她是诧异竟然有人回答出了她的问题便生出了几分兴趣,只是那人恰好是沈暮之而已,龙傲天考虑了片刻,终是答应了谷雨的请求。
事情比谷雨想象中要顺利,但她没有料到沈暮之在监狱中会伤得那样重,各种刀口鞭痕满目狰狞,如果她的动作稍微晚了一些,沈暮之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再或者自己这个与沈暮之毫无关系的人置之不理的话,沈暮之也不过死路一条,龙傲天不愧是斩杀亲兄弟上位的皇帝啊,心思这般歹毒,如果不是因为是男主又确实勤政亲民的话,真该灭了他。
是以,谷雨说沈暮之是她要过来的囚徒也没说错,没想到沈暮之听过这话后神色未变,反而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似喃喃自语道:“那看来以后不能自称本宫了啊。”忽而又想起了什么,欣喜地拉着谷雨衣袖说:“那自称为夫如何?……好像喊你小谷子也不太适合了,叫娘子怎样?”
“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
谷雨惊讶,为什么沈暮之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夫妇的设定啊?虽然现在她身穿女儿装,但一般人看到的反应都是男扮女装吧,毕竟皇宫里的小太监竟然会是一个女子什么的简直没人相信,初一十五那两个呆瓜可一直都以为她是有女装癖的变态来着。
谷雨这句话一出,沈暮之比她更惊讶。
“什么?你是女子?”
气氛有一点儿尴尬,谷雨的不自觉地将手握紧,微长的指甲在掌心处留下几道月牙印,更深处甚至沁出血来,但她毫无发觉,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沈暮之那句疑问,原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把她当成小太监才和她嬉笑着说出那些话的吗?原著中关于沈暮之和龙傲天的几段描写也适时地涌上了谷雨的心头。
沈暮之,你果然是个混蛋啊,喜欢男人的话为什么不早说!
谷雨转身就想要离开屋子,到外面静一静。正当她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沈暮之“噗通”一声摔到地上的声音,但这次意外的他没有首先喊痛。
“谷雨!”
好久没有被人唤起的名字,谷雨的脚步不由得一顿,便听见沈暮之接着道:“……那个,好像玩笑开过了头。”
“什么?”沈暮之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进入东厂的每一个人,我都是有好好调查过的,所以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子了。以前的时候,一直想象着你穿女装究竟是何模样?一定不可爱吧,女孩子可都是喜欢笑的,但没想到真见到了,可爱到让我的心忍不住地扑通扑通跳着。”
一时乱了心思,才生了挑逗她的念头。否则沈暮之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份过于炙热的感情,比起这样夺人注目的谷雨姑娘,他更想要那个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少言寡语的小谷子,都是一样的人的话,一起沉沦也是没有关系的吧?可现在不一样了,或者说从来都不一样,无论他怎样的奢求,他都不会是那个可以与她同床共枕之人。
她会嫁一个对她极好的夫君,生几个可爱的孩子。
然而这些,他都做不到,他没办法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的娶她,然后在一起孕育他们的孩子。
明知道这些,沈暮之也不想放手,都已经惹怒她了,但当谷雨要踏出房间之后,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是身体脱离了脑袋的控制,想要上前拦住谷雨。不计一切后果的,想要把她和自己绑在一起沉到黑暗的最底端去。
“笨蛋,心不跳动的话,就会死了。”
愧疚于自己的恶劣想法的沈暮之一回神便看见谷雨在满目晨光中回头冲他微笑,用极柔的声音这样说道。
第十一章 腹黑督主(完)
用刚竹搭建而成的竹屋还带着些清静悠闲的气息,门前庭树荫荫,一堵矮墙将竹屋与山间的竹林隔开,靠矮墙边栽了些矮短的果树,现正是硕果累累的时候,再其下繁花似锦。另一边用掏掉了竹节的空竹从山顶上的一处泉池引了清澈干净的泉水下来,有一陶制瓷缸接着,瓷缸里种了些睡莲。
谷雨站立在庭间,负手看着这些,觉得果然还是得在旁边种一颗桃树,桃树下布置一张石桌,两个石凳,沈暮之空闲之时也可在石桌上写写文章作作画,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有种“满院悠闲墨色香”的感觉。
以前,谷雨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隐居山林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刻真的来到时,心中还有一阵恍惚,她与沈暮之真的能够生活下去吗?能生活得好吗?
见谷雨在院中伫立许久,沈暮之眸色变了变,继而一低头掩住了眸中的深邃,着手将切好的西瓜瓤放在了果盘里,便向着谷雨的方向走去,刚一踏出门槛就踩上了他之前扔到门外的西瓜皮,可见,体积大是很重要的,西瓜皮的威力也不是一般的果皮可以比得上的,沈暮之“啊啊啊”一路滑到了谷雨身边,其间打翻了三个花盆,拽断了一棵小树苗,还压倒了一大片谷雨种的山百合。
“好疼!疼疼疼疼疼……”
瓜后肇事者显然没看见在一旁脸色都黑了的谷雨,自顾自地揉着摔疼的屁股一个劲地坐在地上哀嚎着,不过这次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谷雨来扶他起来,沈暮之凭着动物本能觉得有危险接近,立马仰头对着谷雨绽放了一个比百合花还要灿烂的笑脸。
“为夫摔倒了,要娘子亲亲才能起来。”
语音刚落,只见谷雨举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的大石头朝着沈暮之砸去。“那你就永远别起来了!”……开玩笑的,说是向着沈暮之砸去,还不如说是向着沈暮之旁边的方向砸的,所以沈暮之也就稍微偏了下身子便躲了过去。
啊,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啊。
没有等到谷雨来亲他,沈暮之也就坐在了地上不起来,见他这般模样,一个白衣翩翩的俊美公子哥倒在一片百合花上衣襟大开的场景还真是有几分诱惑的意味,但谷雨的注意力全然落在了沈暮之的身……下,有些心疼那一朵朵开得正艳的百合的谷雨叹息一口气,怎么沈暮之就是有百分百踩到瓜皮果皮摔倒的技能呢?
伸出一只手要将沈暮之拉起来,没想到沈暮之就着谷雨那只手将她也拉倒在地上,翻身将谷雨压在身下,从衣袖间掉落下来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胸膛上,这些动作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谷雨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胸前寒刃上倒映出她平静到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冷漠面孔。
从谷雨的角度看去,沈暮之额前偏长的墨发正好遮住了他的眼眸,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何种神色,只看见他樱色的唇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谷雨忽然伸手抚上了沈暮之的脑袋,轻轻揉了揉,然后道:“就这么想杀了我吗?”
纵然是离开皇宫这么久了,久到就连初一十五也告别了他们想要去江湖上做一番闯荡,但谷雨一直感觉得到沈暮之对她的杀意没有消减过,从东厂被毁的那一天起,从初一的剑指向了谷雨的那一刻起,沈暮之就一直想要杀了她。
沈暮之握住匕首的手不住地颤抖,刺下去刺下去,那样他就没有什么东西可怕的了,永远不必害怕身下的这个人会离开自己,会背叛自己。
即便是这样告诉自己,沈暮之也没有办法下手,刀尖正对着谷雨心脏的位置,就连外襟被都划破了一层,但却没有伤到谷雨任何地方,是了,这个人伤到一丝一毫,他都会觉得心疼。
沉默了一会儿,谷雨便听见沈暮之用第一次他们见面时那样平静而毫无感□□彩的声音徐徐说道:“住在山上很安静,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山下的村民也很好,还会教我播种和识别一些有价值的药草去城镇卖去药店。我很聪明的,看过一遍的药草绝不会忘记,山上的泉水我也可以挑回来,如果有老虎狼什么的也不必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会保护你的……所以,别离开……”
原来不是没有感情,而是装作没有感情。
谷雨单手将沈暮之揽向自己,那刀尖便更近了几分,见谷雨素白的衣裳映了些鲜红的血出来,沈暮之吓得将匕首扔向了一边,拉起袖子就要捂在谷雨的伤口处为她止血。“痛不痛?严重吗?”声音已有些不稳,像是谷雨喊一句痛,沈暮之就会自责得哭出来。
当然,只是像而已,沈暮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哭呢?
没有了匕首的阻碍,谷雨也就放心地紧紧抱住沈暮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类似于兰花般的清香,好似不讨厌。
“我们成亲吧,沈暮之。”
反派之所以会成为反派,就是因为他们永远都不会有正常的三观,就连没黑化的沈暮之也一样,沈暮之想要杀她的原因不在于其他方面,而是害怕她会离开他,太过于害怕便索性不如杀了她,这样的话,就算是做不到陪伴,那么也不可能会抛弃他了。
想原著里,沈暮之会□□沐千雪不也是这个原因么?害怕沐千雪会离开他,回到龙傲天的身边去。不过现在沈暮之可是到了想要杀了自己的地步呢,那是不是证明,现在的沈暮之在乎她会比原著里在乎沐千雪多一点?
能这样想着的谷雨姑娘不得不说也不是什么三观正常的家伙。
不过谷雨还是得反省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给足沈暮之安全感,他又怎么会这样患得患失?索性向他表明了态度,不然以后和沈暮之一起生活着,还要时不时提防一下刺过来的匕首,也是挺累人的,而且看那刀刃上还粘着些明显和她血液颜色不同的粉红色,刚刚才切过西瓜吧?沈暮之衣袖里揣着这样一把匕首,刚刚摔倒时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他自己?
一直在等待沈暮之从她所说的那句话中反应过来的谷雨无聊着想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又担了不必要的心。
谷雨没想到的是等来半天,等到的却是沈暮之单薄的两个字。“不行。”
why?
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