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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可柔自亲事定下来后,她是人逢喜事心情爽,她乐意四处晃悠着,喜欢听人赞一赞她的衣裳和头饰。
程家二老夫人提醒过闻氏,她认为程可柔这般张扬行事不太好。
闻氏则表示,程可柔又不曾去到外面四处行走,她只是在自家里转悠一会,如果这样也让人非议,那是那些人心思不纯正。
程家二老夫人深深的瞧着闻氏好一会后,她黑着脸说:“你只嫁这一个女儿吗?你儿子不用娶亲吗?
你还有一个嫡亲的侄女,正是要相看的年纪,你是想你们妯娌两个争执直接闹到明面上来吗?”
闻氏默然下来,她还是不觉得程可柔的行事有什么不好,程可灵一样定亲后,在家里来来去去的走动,也不曾见别人闲话过她。
程家二老夫人瞧着她的神色,只觉得当年娶次子媳妇的时候,只瞧了容貌,却不曾想过迎进来这么一个只有聪明面孔的人。
程可灵出格园,程可佳在青正园里候着她,两人要去卓家一趟。
王家年轻人送信给程可灵,他希望能够再得机会向卓夫子们请教,只是想拜托程可灵问一问,可不可行事?
程可灵把信给钱氏看了,钱氏轻皱眉头想了想,她跟程可灵说:“你去与你三婶婶说一说,此事成,便成,不成,你也不多想,知道吗?”
程可灵轻轻的点头,她和那人在卓家是见过面,其实那人如果真的是厚脸皮的人,也是不用再来与她说这般事情。
卓氏最初是不看程可灵递来的书信,程可灵与她说:“三婶婶,这不是信,只是他特意写来的拜托信。”
卓氏接过信看了两眼,王家小子的确是规矩人,从头到尾都透出一股端正的气息。
卓氏瞧了信后,她再瞧向程可灵的时候,问:“灵儿,我记得你们是去过卓家的,他可以自行再去卓家请教的。”
卓氏回过娘家,知道自家的兄长们对王家年轻人的印象不错,他如果主动上门请教,以她兄长们的为人,只会心喜。
卓氏再瞧一眼程可灵,她的心里暗想着,王家小子只怕是有心人,有这样的借口,既能再会佳人,又能名正言顺的向名师请教学问。
程可灵轻点头,说:“三婶,我瞧着他不是脸皮厚的人,卓家舅舅们也不是闲人,他是守规矩的人。”
卓氏愿意为程可灵传信回去问一问,程可灵轻舒一口气,笑着说:“三婶,我这样来,也为难了三婶。”
卓氏笑瞧着程可灵说:“你平日里待佳儿十分的好,婶婶待你要是不好,婶婶心里都要过意不去。”
程可灵微微害羞的笑了,她过后与钱氏悄悄说:“母亲,我觉得三婶的性子比从前还要好。”
钱氏其实也瞧得明白,程恩赐如今是对后院的妾室们完全的无兴趣,他只要在家里的时候,在森园的时辰比青正园的时辰多。
而且卓氏如今大约身体好了许多,她对待程可佳又恢复了平和的态度。
程家三老夫人和钱氏说起来的时候,轻舒一口气,说:“这家里面女人再能干会处事,还是要男人是懂事的人。”
程家三老夫人的话,直接把钱氏惹得笑了起来,说:“母亲,这世上男人们懂家里事情的不多,三弟妹运气好。”
程家三老夫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三弟不是懂事,他现在是心思用在公事上面,对家里的人和事就这样顺着处着。”
边关的战事,在冬天来临的时候,总算是平息下来,两边已经在商量停战后赔偿的事情。
我方是战胜国,可是那些已经失去人的生命,是再也回不来,朝堂上下里强烈要求敌方巨额的大赔偿。
程恩赐自然是忙碌了一些,他如今行事越发的平稳了许多,处事也是越发的利落。
程恩赐因此给吏部的主管官员相中了,他私下里问候过程恩赐的意思,问他可否愿意平调去吏部。
程恩赐的心里面是愿意的,只是他想着他从前的老上司,还是说,要考虑过后再给人答复。
程恩赐寻了机会与老上司说了说,他的老上司赞成程恩赐平调到吏部,他还跟程恩赐直接说:“这样的大好机会,你根本不用来问我,你应该直接答应下来。”
原来他的上司早听说了,吏部主薄只要能够做成绩来,是一个很容易高升的职位,所以每一次吏部主管官员都要头痛好一些日子,摆平那些人事关系,才能定下主薄的人选。
程恩赐的老上司与程恩赐说了说那些事情,他笑着说:“那位大人的眼光精准,他寻你过去接手,你有资历,许多的人事自然平息下来。”
程恩赐的老上司也提点了他,他要是平调过去后,有些小心眼的人,只怕也是会针对他。
程恩赐反而安心下来,说:“大人,你放心,在公事上面,我会小心谨慎行事,我是一心想好好做事的人。时间长了,大家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样,我也不怕面对那些小心眼的人。”
第三百八十七章 胜
程恩赐有机会调往吏部的消息,他只悄悄的与程家三老夫人提了提。
程家三老夫人听说后,她很为程恩赐高兴,程家和武将之间多少总是有些小小结,虽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经不住旁人一提再提。
程家三老夫人提醒程恩赐,在此事未曾正式定下来之前,这个消息就不要再往外传扬了。
程恩赐笑着轻点头说:“母亲,前方战事已经平息下来,如今敌国已经上了国书,请求停战,主动提出了愿意赔偿的条件。
现在兵部的事务多,吏部那位主薄手上的事情一样多,他暂时走不了,而我这边也暂时不能走。
大约等到得胜的将士归来后,兵部的事务少了后,那个时候,吏部才能最后确定人选。”
程家三老夫人轻轻的点头说:“好,不管此事最后能不能成,你都要尽心尽力的当差,可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程恩赐轻轻的点头后,他又问了问程可佳的情况,程家三老夫人笑了起来说:“她啊,一天天的忙不停,我瞧着她也是一个停不了的人。”
程恩赐微微的笑了起来,说:“母亲,我前一阵子听说,佳儿在跟父亲学绘画,她学得怎么样?”
程家三老夫人叹道:“她现在跟你大伯父学绘画,你父亲说,他已经教导不了佳儿,便把佳儿交给你大伯父教导。”
程恩赐满脸惊讶的神色,说:“母亲,佳儿会有绘画方面的天分?别说两位当祖父的人,哄着她玩吧?”
程家三老夫人瞧着程恩赐笑了起来,说:“我最初也是这般的以为,我还与你父亲说了,可别把孩子哄得笨了。
结果你父亲与我说,他也没有想到,佳儿的画,可比他想象还要来得有灵气,有一种通透的气韵。”
程恩赐有些好奇起来,他是看过程可佳绘画的人,他不曾觉得程可佳的画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
程家三老夫人瞧着程恩赐的神色,她笑了起来,说:“你父亲说,佳儿又大了一岁,她原本就不是多计较的孩子,如今更加的懂事了一些,自然在绘画上面有体现。”
程恩赐对程可佳原本从来不曾有过高的要求,他听后跟程家三老夫人说:“母亲,佳儿愿意学,那就继续学,她要是没有兴致了,也由着她去。”
程家三老夫人笑了起来,说:“行,你父亲也是这个心思,说佳儿是孙女,就依着她的兴趣行事。
当然如果换成是孙子,你父亲知道孙子在这方面有天分,除非孙子在学业方面特别的出众,否则他是会逼着孙子去专心学绘画。”
程恩赐轻呼一口气,他又问了问程家三老夫人家里的一些事情,知道程可灵和王家那位年轻人,在程可佳的陪同下,还是去了一趟卓家。
程恩赐的眉头轻拧了起来,说:“母亲,王家这样的心思,如果王家小子考学顺利,灵儿在夫家的日子肯定能够平顺。”
程家三老夫人笑瞧着他,说:“你大嫂自然是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也与王家说得透彻,毕竟卓家与灵儿的关系是要隔了那么一些些。”
程恩赐轻叹一声说:“我希望将来佳儿的亲事,那人家不会考虑的是她舅家的关系,而是直接考虑我们家的家风不错,而且佳儿是一个好女子。”
程家三老夫人默然下来,程可灵这门亲事,想来王家多少是考虑到卓家的关系。
程恩赐听程家三老夫人又随意的提了提,程可灵把要带去夫家的针线活计,鞋子鞋底全交给古娘子来打理。
程恩赐微微皱了眉头,他跟程家三老夫人低声说:“母亲,佳儿是一个好孩子,这事,你可要交待她,是绝对不要沾手。”
程家三老夫人瞧着他好笑了起来,说:“你只管安心,这事情,佳儿对灵儿再如何的好,她也是懂规矩不会沾手的。”
程家三老夫人见到天色不早,她赶紧把程恩赐赶着回森园。
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寒冷,而都城的人,心里却一天比一天的暖和,他们迎来了归城的前方将士。
队伍自进城起,那些欢呼的声音就震天的响了起来。
程可灵和程可佳立在城门边酒店的楼上,瞧着那一队队的人马气势昂然的进了城,她们跟着欢呼的人一起喊。
姐妹两人守在窗子边,直到将士们的身影更加的往内里进去,两人伸手涂抹一下脸,竟然抹到面上的湿意。
都城欢呼声音,一直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边关,高高的城墙上,一人负手在后面,他望向远方,他的身影透出浓浓的悲壮情怀。
城墙下,已经整装出发的队伍,黯然在下等候着。
顾佑侧手抚着剑把,在队伍侧面站着,他年轻的面容,再也也没有那些稚气的神色,只有刀刻出来的轮廓。
他的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他身侧站着的堂兄顾佑铬暗中伸手扯一扯他,在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往城墙上望了望。
顾佑则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的心里其实明白将军的心思,他在伤情刚好之际赶了过来,他是来送别那些已经走了的人。
顾将军下了城墙,他的神色平静,他走到送别的队伍面前,他伸手拍一拍长子的望,说:“别信了那边的诺言,那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东西。
平时操练一定不能松懈,战时,就能少失去一些兄弟。”
顾小将军轻点头,说:“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松懈操练。”
顾将军上了马车,他站在马车架上,再一次回顾这一座城,再一次望一望送别的人群,少了一些的人,也多了一些新鲜的面孔。
顾将军上了马车后,队伍开始往城门缓缓而行,路边传来隐约的哭泣声音,还有许多追着来道别喊珍重的声音。
在车里的顾将军伸手捂了捂眼睛,此一别,他此生是不会再来边关了。
马车慢慢的行驶起来,经过了崇山峻岭,经过了窄小的河流,等到队伍回到都城来的时候,还是晚了那么一些日子。
队伍先往兵部报到,经过各种交接事宜后,天色已经晚了,大家各自归家。
顾估铬和顾佑则进到顾家后,片刻后,顾家传出了一阵号啕的女人哭声,然后很快的停歇下来。
夜里,顾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