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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阁主这三世都为墨彧轩的女人,据说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她真的不会向着墨彧轩吗?”
“我觉得不会。”连长老摇头,“不管经历几世,她都是我们玄机门的阁主,她的心始终都会向着天下百姓。”
“但愿吧。”那人点头,他并不是不放心络青衣,只是络青衣和墨彧轩的关系至今还不清不楚,两人也没出来解释明白,他们谁能不多想?
回到皇宫的络青衣果然看到无妙和墨彧轩在络如音寝殿前纠缠,络青衣从后门闪进,络如音一见她回来了,立马松了口气,对她道:“我第一次发现无妙这个臭小子这么难缠!不过以墨彧轩的态度来看,他可能已经知道你去哪里了。”
络青衣笑了笑,“本来就瞒不住他,知道便知道,玄机门与魔界同死同生,他不会对玄机门赶尽杀绝。”
“既然你回来了,就快出去吧,你听听无妙那小子又在外面喊起来了。”络如音不能忍受的捂住半边耳朵,她转身走进内室,提起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络青衣走出房间,络如音才想起来她还没问络青衣去不崂山是什么事,可等她想问的时候络青衣已经出了房间,她只能住了口。
“喊什么喊?我不是在这里吗?”络青衣瞥了无妙一眼,“赶紧跟我出去,别在这里打扰母后休息。”
无妙嗤了声,他突然凑近络青衣,晶亮的眸子瞥见她肩膀上的一片落叶,指尖轻捏起,奸笑着低声道:“说说,你是不是溜出去了?”
“嗯?
“嗯?”络青衣挑眉,就见无妙捏着那片落叶在指尖搓成灰烬,络青衣的眸光忽闪,她下意识的就往墨彧轩那里看去,但墨彧轩神色依旧,像是没看见那片落叶。
“姐,现在正值寒冬,你从哪里带来的落叶?”
“咳。”络青衣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无妙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这种树叶只有不崂山上有,正如无妙所说,此时正值寒冬,而不崂山上有一种树木四季常青,这种树木每到冬日都会掉落树叶,但不过两三日时间又会在重新长满新叶,估计是她在山上飞行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姐,你偷偷告诉我,我也想去瞧瞧。”
络青衣看了清流一眼,清流立即会意,他走到无妙身边将他拉走,无妙还不想离开,但无奈清流的力气比他大。
等络青衣回了房间,房外便响起怀镜的声音,“师妹,反魔界的那些组织已经以强硬手段镇压下去了,现如今墨彧轩的身份已经传遍天下,不知可否要动用我们在其他大陆的势力?”
“用吧,现在若不用,我怕到时候会来不及。”络青衣叹气,她打开房门,便见怀镜的脸上有些急色。
“那好,我现在就去下令。”怀镜点头,他向屋里看了眼,声音一低,“因为这件事,导致了加入镜白门的人数骤减,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如果不及时拿出补救措施,只怕我们镜白门下人心不稳。”
“我明白。”络青衣深思,“对于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暂时还没有。”怀镜摇头,他想了许多办法,但都不适用,况且墨彧轩有心阻拦,到了现在,他们每走一步才真的算是极为艰难!
怀镜退了出去,络青衣也将房门关上,她转头看向半倚在床榻上的男人,嘴角重拾一抹微笑。
这条路是难走,可不代表她会认输,这场戏才唱到前奏,现在认输真是太早了。
人嘛,不就得有越挫越勇的勇气和信心吗?!
络青衣缓步走到墨彧轩身前,她并没向往常一样趴在墨彧轩怀里,而是转步走到桌边,拿起笔墨不知在写着什么,墨彧轩也没深究,他意兴阑珊的看着络青衣提笔,这一写,竟从上午写到了傍晚。
“一天了,这两人在屋内鼓捣什么呢?”傍晚时,无妙非得拉着清流在络青衣的房外观察,那模样就恨不得再给他一副望远镜,让他能透过窗户看的更清楚些。
清流拽着无妙想走,可无妙紧紧的把着门边,就是不肯离开。
清流无奈,他在再拽下去受伤的人会是无妙,也只好放手。
“哥,你说他俩中午就没吃饭,该不会是睡了个人事不省吧?”
清流默然,这小子想找理由进去看就直说,谁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
“不行,小爷得进去瞧瞧,我不在乎把墨彧轩饿死了,可要是把那个女人也饿死了,小爷我得哭上个几天几夜。”无妙闯了进去,清流只是笑了笑,没有拦着。
砰——门板再次被无妙踢碎,他向前一个踉跄,还没等站稳,就有一道玄气直直的朝他打来。
无妙顿时向后坐在地上,那抹玄气击在破损的门板上,门板立马彻底碎成了粉末。
门板碎裂后,清流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步伐很慢,慢而沉稳。
无妙有些后怕,刚才那一下要是真打在他身上,他是不是就跟那道门一样的下场了?墨彧轩他还真下狠手啊!
清流走到无妙身边,他抬手将无妙扶起来,无妙愣了愣,片刻后,便听墨彧轩道:“无妙,爷这是给你两次破门而入的教训!再有一次,你和门板就是一样的下场!”
无妙眨了眨眼睛,无形中墨彧轩竟然给他两次机会了啊?他怎么没有发现?
“青衣,你在写什么?”清流这才发现到了现在络青衣都没有停笔,她端坐在桌前,神色郑重,像是在写着很重要的东西。
络青衣没有回答,清流便径自走近,他仔细的看着络青衣起笔,却没看明白那是什么。
“这是。。。。。。”
络青衣将压在最下面的纸张抽出,晃眼醒目的作战计划四个大字映入眼帘,他立即攥紧,想以身挡住这四个字。
谁道,墨彧轩闲闲开口:“你不必刻意遮掩,爷对你手里的东西不感兴趣。就算爷没看见小青衣写了什么,爷还是能猜得出大概!”
络青衣瞥了墨彧轩一眼,墨彧轩露出三分势在必得七分挑衅的微笑回之。
络青衣低下头,继续写着她的作战计划,等她写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
络青衣放下笔,她伸了个懒腰,发现无妙和清流都没走,无妙见她落笔,瘪了瘪嘴,“姐,可以去吃饭了吗?”
“你饿了怎么不先去?”络青衣收拾好所有纸张交给清流,清流接过,就听无妙说:“等你啊,期间我离开过一次了,只是你写的太认真就没发现,父主和母后说你不来我就不能吃饭,你是不是写完了?写完了快和我吃饭去。”
络青衣甩了甩手腕,她从椅中起身,墨彧轩也走到她身边替她揉着双肩。
“走吧,吃饭去,我也饿了。”
络青衣发现,如果一个人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就不会觉得饿,可如果这件事情做完了,就会感觉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清流把络青衣写好的东西收好,他们一同走到饭厅,这一晚络青衣共吃了两碗饭,墨彧轩也吃了三碗,无妙则吃了五碗,一个个的显然是饿久了。
回到寝殿,墨彧轩知道络青衣今日疲累,便没闹她,随后安稳的抱着她入睡。
之后,时间匆匆过去了五日,这一日,天下百姓的情绪大多都被镜白门的人稳定下来,可还是有部分人对络青衣产生质疑,但终究不算是风浪,也就没传入络青衣耳中。
连续几日的平静让墨彧轩大感意外,他看着络青衣,悠悠道:“小青衣,你在各个大陆都有人手?”风波平息之快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啊。
络青衣笑着勾唇,反问道:“你不也在各个大陆都有人手吗?”
“可你。。。。。。”紫眸一眯,声音倏地一轻,“你是什么时候安插的人手?”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络青衣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话锋突转,“又下雪了。”
墨彧轩的目光移向窗外,一片片洁白的雪花从天空飘下,他不禁嘴角微弯,“你连续忙了几日,不如休息一日,我们出去看看雪景。”
“雪景有什么好看的?”络青衣还是放下了狼毫笔,“把他们都叫来,我们打雪仗吧。”
“几个人的雪仗?”墨彧轩眸色渐深,好像打雪仗更好玩些呢。
“五个人的雪仗。”
清流,无妙,怀镜,络青衣,墨彧轩,加起来正好有五个人,只是五个人要怎么分组?
“爷去问问圣初,看他想不想参与进来。”说完,墨彧轩起身往外走,络青衣却不相信,以凌圣初那性子,他会同他们一起打雪仗?
结果,凌圣初当真同意了,但他的要求是络青衣一组,因为与络青衣一组的人对手就是墨彧轩,这暴露出他想打的人是墨彧轩啊。。。。。。
墨彧轩欣然接受,他正愁小青衣不敢下狠手呢!有圣初,这场雪仗才会更好玩。
于是,墨彧轩,清流,怀镜一组,络青衣,凌圣初,无妙一组,媚香裹着一身厚厚的大麾站在檐下观战,她充当这次的裁判,他们定下的规矩是有人先挨到三个雪球就出局。
无妙先搓了一个雪球,他抬手一掷,雪球便向墨彧轩打去,墨彧轩旋身而起,周身散出的威压将这个雪球震碎,使得无妙大呼不公平。
媚香也觉得打雪仗中不该动用玄技,便罚墨彧轩接络青衣一球,她想的也是这里络青衣下手最轻,如果是无妙或者凌圣初,说不准还会往雪球中加送内力。
可惜媚香想错了,这里就属络青衣下手最狠!络青衣悄悄运转控风之术,待雪球凝聚到一定程度时,她又夹杂了一道内力打在墨彧轩身上。
可怜墨彧轩以为他的小青衣会手下留情,竟然连防护罩都不结一个,所以就这样硬生生的接了一记重球,打得他嘴角的笑意顿失。
络青衣还以为墨彧轩会有所防备,谁知道他对自己这么放心,络青衣吐了吐舌头,瞧见怀镜的雪球攻来,她立马向后退去,在她快要退出圈时,脚步一停,腰肢后弯,惊险的躲过这个雪球。
络青衣矮身向地上一抓,极快的捏出一个雪球,动作迅狠准的打在了清流的肩膀上。
清流很是讶异,他似乎没有想到络青衣会把雪球打在他身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又挨了一个无妙打来的雪球。
“清流,你该不是来给我们拖后腿的吧?”还差一个球清流就会被淘汰出局了,怀镜真怀疑他是不是那边派过来的卧底。
清流反应过来,他迅速抓起一团雪,双手揉成两个雪球,分别往络青衣和无妙身上打去。
络青衣反应迅速,她猜到了清流会快速反击,便弯着身子极快的躲过,可无妙却还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清流的雪球过后,怀镜打来的雪球也如期而至。
这回无妙和清流都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两人毫不客气的相互攻击,雪球总是擦着无妙的身体而过,可清流并不懊恼,他虚晃了下,使得无妙以为他要攻击凌圣初,便对清流放下了戒心,可当他松口气时,墨彧轩的雪球突然直直朝他打来。
络青衣见状,连忙捏起一团雪球将墨彧轩的雪球打散,到了这种时候,他们也顾不得什么阵型什么序列了,只要是抓着一团雪就能揉成一团雪球来回攻击。
媚香不由得为凌圣初捏了一把汗,现在是墨彧轩、清流、怀镜都把势头转向凌圣初,虽说有络青衣和无妙的抵挡,但比不过墨彧轩和清流捏雪球的速度快。
络青衣眼睛一转,她操控着风向,在墨彧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