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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你都知道?消息还真是灵通!”络青衣轻哼一声,她玄机门阁主的身份还没公告天下呢,明月寒却连什么都知道了,真是一点神秘感都没有。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怎么知道金陵赌坊是我的地方了吗?”又回到这个问题上,明月寒真是太想知道了,他觉得自己隐藏的挺好,怎么会被络青衣发现?
“有人说金陵赌坊现拍卖御魔石,我记得在雲晖的时候你装宝贝那个阁楼里就有御魔石,全天下御魔石只有一块,金陵赌坊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记性不错。”明月寒赞叹,却听络青衣道:“那你说说引我前来是为了什么?”
哈哈,络青衣连这点都察觉出来了,墨彧轩的媳妇儿还真是太难唬弄了。
“是他想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络青衣惊讶的差点没吐出刚喝下去的茶水,“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只是为了给我传一句话?”
“为了你,他不计较圈子的大小。”明月寒说的十分隐晦,但络青衣还是听出来了,的确,他可以利用整个天下来算计她,他可真是不计较!
“他说什么?”络青衣放下茶杯,她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那股火摔碎这杯子。
“他说,如果你想玩的更尽兴些,就建立一个组织与魔界相抗衡,如果你能用的人手不够,他可以无条件支援你几名精英。”
络青衣狠狠攥着把手,砰的一声,络青衣将木椅的把手捏成了灰,墨彧轩这真的是在逗她玩,更是在看不起她!
哼!倒是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她会让墨彧轩知道,得罪女人是什么下场,而且,还是他自己的女人!
明月寒眸光一挑,含笑道:“青衣啊,你刚捏坏了我的一把椅子,这把椅子的钱能不能算进今天的赔偿里面呢?”
明月寒本以为络青衣会更怒,可络青衣不怒反笑,说出了让明月寒刹那间心慌的两个字。
“好啊。”
答应的太干脆了,一定有诈!
“你……”明月寒想试探两句出来,却听络青衣道:“他说的组织我已经建立了,就叫镜白门,独立于玄机门外却又受玄机门的管制,我不怕你把我的话告诉他,我还想着你能替我捎句话给他。”
“你说。”明月寒搓了搓手,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他就喜欢看这两人掐起来,今日总算是看到了。
“一句话,唯君子与女人难养也。”
“嗯?”明月寒不明白,“什么意思?”
络青衣冷冷的看着他,唇角勾勒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思是,女人不好惹!”
“哦?”如何不好惹?
络青衣见明月寒还是不明白,便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些。
明月寒不疑有他,当真凑近络青衣,却见络青衣抬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向他的裤裆,他立马用手掩住重要部位,一双手险些没让络青衣踢残。
明月寒忍着疼没叫唤,他退居络青衣十米远,白着脸道:“你是想一辈子都不给他生孩子?”
“错。”络青衣笑的令明月寒毛骨悚然,“是让他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我擦,这也太损了!好歹墨彧轩是个正常的男人,络青衣真敢毁了他男人的幸福生活啊?
瞬息,络青衣换了一副神色,正色道:“其实我让你带的是这句,既然他说陪我玩,那我定然不会让他失望,就请他拭目以待,没有到最后一刻,这场戏,谁也不许谈曲终!”
“那刚才那句是什么?”明月寒吹着红肿的手心,他揉了揉,心想女人不止心狠,变脸真他妈的是比翻书还快!
“刚才啊……”络青衣微笑,“刚才那是逗你玩的,现在还要我赔你椅子吗?”
“我赔。”明月寒哪敢再惹络青衣,这女人从一进来暴露玄气就等于给了他下马威,他只是想逗她玩玩就换来这样的结果,以后说什么他都不敢招惹络青衣了,她不管是下手还是下脚都不分部位。
“我今晚想去金陵赌坊参与竞拍,不知道今晚都拍卖些什么宝贝,不过御魔石我是一定会拿走的,至于其他的……”
“你随便拿,看上哪个拿哪个,拿不动我用车给你装!”
“不心疼?”络青衣眸里带笑,明月寒就是上道啊。
“不疼,一点也不疼。”谁不知道他明月寒爱财如命?当初都能为了几百两和凌圣初翻脸,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现在还真是有!面对络青衣,他的心已经疼麻木了。
“要不你直接把金陵赌坊送我多好,这样以后你有宝贝就往赌坊送,我瞧见有喜欢的就拿走,一来一回多省事。”
“不……”
“嗯?”
“不止是一个金陵赌坊,你说要沉香榭我都送!”然后去找墨彧轩跪着哭诉今天这篇被女人压迫的血泪史。
“那感情好!巧的是我最近急缺银子,要不你在……”
“络青衣!”明月寒再也维持不住嘴角僵硬的微笑,他狠狠的一拍椅子,将身下椅子拍碎的瞬间站起来,含笑的眼睛聚拢着浓浓的杀气,浑身上下的寒气止不住的往外冒。
“这可是你自己拍碎的哦。”络青衣好心提醒,气的明月寒硬生生咽下了喉间一口血。
明月寒抓起桌边的茶杯就要丢出去,却听络青衣道:“你刚才已经拍碎了一个价值两百两的红木椅,现在手里的拿的是五百两一套的轻水瓷骨茶杯。”
明月寒悻悻放下,又扯着盖在桌上的彩色绢纱,刚想上手撕裂,就听络青衣又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从雪月京都醉云坊送来的飘雪绫城纱,价值应在一千两左右。”
听到价钱,明月寒的心肝抽了下,立马松开手,转而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明月寒,你这件衣服好歹也有三千两,难道你是打算朋友妻不客气了?”
“咳咳。”明月寒弯着腰咳嗽起来,荤素不忌,什么都敢说的女人真是可怕!
“来来来,这个给你。”络青衣起身,她将坐过的椅子递给明月寒,随后道:“这把椅子的手把已经让我捏碎了,反正也不能再用,你要是特别生气的话就拿这个出气,肯定能解气。”
明月寒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却还是接过红木椅,轰——他将红木椅劈成了一段段不足三寸的木头,络青衣笑着鼓掌,潇洒的转身,拉开房门,“解气了是吧?解气了就该想想,这把椅子最终命丧你手,要赔,也是你赔。”
在络青衣离开前,明月寒对络青衣射出一道黄色的玄气,络青衣挑眉,不转身就轻巧的避过,同时打击道:“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黄玄之境,真是太没长进了,还不如我这个女人!”
大掌紧握,错臼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月寒陡然大喊,将所有的怒意化成声量,“络!青!衣!”
“诶。”络青衣漫不经心的突然出现在门口回复了声,接着施施然走下楼。
留给络青衣的是明月寒气而绝倒的声音,络青衣揉了揉手臂,想着明月寒这回摔得可不轻吧,光是听那声音就知道他把轻水骨瓷杯飘雪绫城纱在不经意间给毁了……
何必呢,谁让他来试探她的反应?不送份大礼那多过意不去啊!
明月寒怔怔的躺在地上,边撕身上的衣服边磨牙。墨彧轩,都他妈是你教出来的好女人!
除了络青衣和明月寒,没有人知道二楼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明月寒的怒吼声却使酒楼里的每个人都听清了。
络青衣,原来她真就是络青衣!
陶念秋看着她一步步从楼上走下来,每一步走的都很沉稳,就好像她走的不是台阶,而是如履平地。
项元纬就算听见了那声络青衣,也没往深处想,他急忙跑上楼梯,看着络青衣道:“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络青衣淡淡的瞥了项元纬一声没答话,她继续走到怀镜身边,怀镜笑着起身,悠悠的看着她,“可把他气不了个不轻吧!”
“谁让他也算计我呢。”络青衣勾起一线红唇,她恢复了记忆,现在就是真正的络青衣。谁想犯她?可以,但一定要有被气死的准备。
“哦对了,找个丹青国手给明月公子画两幅*肖像,然后以我的身份挂在雪月京都的城墙上,谁让他现在还躺地上起不来。”
“你做了什么?”怀镜不怀好意的问,就凭明月寒的心智绝不会给络青衣算计的机会,但从现在看来,应该是被络青衣气的失去了理智。
“顺手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半个时辰后自行解除。”络青衣弹了弹指尖,礼尚往来嘛,明月寒叫她名字的时候还想把她从二楼丢下去呢。
怀镜失笑,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辰也快到了,我们该去对面的金陵赌坊了。”
“那走吧,他答应我只要看上的东西都是白送给我,不管他是不是真心说的,反正我是当真了。”络青衣摆明了不给就抢的架势,就算他们这顿饭还没没给钱,这家酒楼里的人也不敢再拦着他们离开。
笑话!能把东家气破功的人能是一般人吗?再说了,络青衣这个名字谁不知道?
还是躲远点好,免得连死都成为了一种解脱。
络青衣啊,她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
身在魔界的滟芳华收到络青衣传来的信笺,他抿着唇站在石阶上,一时出神,竟没发现身后有人靠近。
“芳华。”南楼站在滟芳华身后,滟芳华一惊,面色寡淡的转过身。
“有事吗?”滟芳华的声线很温和,温和到不辨男女,这在南楼他们听来都已经习惯了。
“驭婪的伤怎么样?”
“丫头下手很重,如果不是主上拦了一下,驭婪现在已经没命了,不过他吃了九转还魂丹,只要好生休养半月便可恢复。”
“你那里还有多少颗九转还魂丹?”
滟芳华轻轻的笑了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南楼那双无波的眸子似在闪光,“你手里的信笺是不是和九转还魂丹有关?”
滟芳华无奈苦笑,南楼虽然看不见,可他的心思比谁都澄明。
“是青衣吧?她找你想要九转还魂丹。”
“是她没错,但她想要的不是九转还魂丹,而是石楠叶。”滟芳华看向别处,他叹道:“凌圣初重伤,想必是丫头想自己炼制九转还魂丹。”
“九转还魂丹……可以救回与天地立过誓的人吗?”南楼的话一出,滟芳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想救络如音?”滟芳华的眉头紧蹙,“九转还魂丹救不回与天地立誓的人,与天地立誓的人最后都会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九转还魂丹或许能保住她的魂,却保不住她的魄。”
南楼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青衣让你什么时候回去?驭婪这里也没事了,主上是不会拦着你回去的。”
“青衣让我即刻赶回,她现在人在炎狱,可是我不明白,南楼,你说主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何做?”南楼长叹一声,“我虽是痴心兽,却也不明白主上和青衣之间的感情,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两人历经三世,他们的感情不会磨灭,只会历久弥坚。其实主上想要吞并人界也没错,主上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不屑雪月的皇位,却想做天地的主宰,想要掌控一切,这也有错?”
没有人不想更强大,没有人不想成为这个世上最强的人。
更何况,这个世界本就以强者为尊。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南楼不想与滟芳华在讨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