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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初。”百里梦樱站在凌圣初身前,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碎了一片女子的芳心。
“他能处理好。”凌圣初只说了一句话便与百里梦樱共同站在高台上,百里梦樱将头贴进他心口,眉头渐渐紧蹙,想不透圣初说的他到底是哪个他。
络青衣看了秋笑白一眼,秋笑白也带着怀镜和察小十走下竞技台。
“我们也下去。”竹波峻对他身后的人挥手,澜欢和风绾还有些不情愿,两人很不想错过对付络青衣的绝好机会。
“都给我下去!”当归一挥手,澜欢和风绾便被他用斗气推了下去,下面有人接住两个人,风绾咬唇,狠狠的等着当归。
竹波峻与当归分别走下竞技台,路过络青衣身边时,竹波峻对她小声说了句,“呼延家的阵法比较厉害,小心。”
络青衣敛眸,手指磨蹭着衣角,她对阵法一窍不通,呼延家势必是不能让她好过了。
待竞技场上只有呼延夫人带来的那群人以及络青衣时,呼延夫人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向四周分散开将络青衣团团围住,摆出一副设阵的架势。
络青衣手握清霜,红唇轻抿了抿,根本就不给他们设阵的机会,剑尖一扫,剑气夹杂着冷风将那帮废物扫下了竞技台。
转眼间就剩下呼延夫人在台上与络青衣对峙,呼延夫人的玄技也在玄黄之境,因此她对上络青衣还算比较有把握。
数道斗气袭来,络青衣在身前设下结界,剑身一横,一道剑气有如破竹之势拦住所有斗气,手腕又一震,斗气与剑气竟纷纷在半空消散。
呼延夫人见斗气不能伤她,便甩出一条长鞭,灵活的长鞭缠上清霜剑,呼延夫人哼笑,长鞭突然松开清霜剑,转而袭向络青衣的脸庞。
络青衣直飞而起,身影后闪,足尖落地时还退了两步,一把抓住长鞭以手肘绕了两圈,迫使呼延夫人停下攻击,用力挣了数下。
络青衣眸光微闪,在呼延夫人想要放弃时松了手,呼延夫人失去重力,向前一个跟头就要扑在地面上,可就在这时,一双手将呼延夫人扶住,络青衣挑眉看去,是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呼延家主。
呼延夫人站稳后依然觉得丢了面子,她愤恨的咬牙,对身旁的人道:“禄哥,这臭丫头敢使诈!”
呼延禄抬手,呼延夫人立即闭上嘴,她扭头恶狠狠的看了络青衣一眼,便走下高台,将场面交给呼延禄控制。
“你是用哪只手杀了我儿子?”呼延禄终于出声,然而这句话里的威胁意味太重,令络青衣不自觉的拧起眉心。
“哪只手?”络青衣笑笑,缓缓抬起右手,对他道:“就是这只手操控剑刺穿了呼延迟的心脏。”
“很好!”呼延禄手腕一拧,手中赫然出现一把泛着黑色雾气的铁剑,“我今日可以饶你性命,但你的这只手,必须给我留下!”
“哦?”络青衣挑眉,她辨识出呼延禄的玄技在玄玄之境,若之前她没有受伤,倒是能与呼延禄拼一拼,但如今她要稳住旧伤不发作,还要注意呼延禄扫来的剑招,于是这场仗打的有些较吃力。
呼延禄不再废话,招招攻向络青衣的右手,一道黑光袭来,络青衣松开清霜剑,立马收回手,谁想到她收回的动作还是慢了,指腹被铁剑划开一道血痕,她端在唇边吸允了下,唇角落下一抹浅红。
呼延禄对准络青衣的右手,再次攻击而去,络青衣抬脚踢起清霜,换手握剑,叮的一声与呼延禄的铁剑相对,震得她手腕发麻。
“圣初,你帮帮青衣。”百里梦樱摇着凌圣初的衣袖,但凌圣初不为所动,淡漠的眸光渐渐染上一丝寒意,他瞥了呼延禄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圣初…”百里梦樱蹭着他的胸口,圣初怎么好说歹说都不听劝?难道他真能眼睁睁看着青衣被呼延禄砍下一只手吗?
“放心。”凌圣初抬起手掌,掌心落在百里梦樱的发顶,他轻轻的揉了揉,缓声道:“我说了,他能处理好,我不急,你也不急。”
百里梦樱咬了咬唇,第一次对凌圣初产生了质疑,呼延禄招式凶狠,青衣处于弱势,白梵和阙天休谁也没帮忙,她怎么处理?
凌圣初对她淡然一笑,低下头在百里梦樱耳边道:“我说的是墨彧轩。”
“啊?”百里梦樱环扫一圈,惊讶地问:“他能来吗?”比试都结束了还不见墨彧轩的身影,他要怎么帮青衣处理?
“乖,等着。”凌圣初将她揽在怀中,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示意她可以安下心来。
百里梦樱低低的哦了一声,便将目光重归于战局上。
清脆的宝剑碰击声在四周回响,络青衣感觉自己越来越拿不住剑,就在呼延禄舞动着铁剑飞击而来时,络青衣将清霜剑向上一掷,双手翻出一道玄印在两边一拍,一股猛烈的风席卷着在半空中打转的清霜剑与铁剑相对,强大的风力将呼延禄托了起来,呼延禄稳住下盘,使着千斤坠又站在竞技台面上,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对络青衣设了阵法,想要将她困在其中。
络青衣心知自己一旦被阵法困住,就没有出去的可能。故而她抓住清霜对着漂浮的符文挥出数道剑气,岂料这些符文坚硬无比,还将络青衣的剑气弹了回来。
络青衣向后一个翻跃,匆忙躲闪自己的剑气,就在她脚尖刚踏在台面上时,一把铁剑直冲她的右手飞来,方向拿捏的极为精准。
眼见铁剑从上砍下,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声惊呼,阙天休和白梵同时运起轻功向下飞去。
凌圣初握住百里梦樱的手腕没让她移动半步。
水无痕与无妙神色紧张,皆错开一步。
秋笑白眸色凛冽,一道魔气已从掌心溢出。
竹波峻和当归两人投出的长剑也迎向那把黑色的铁剑。
怀镜拿出定心镜向呼延禄照去。
风绾与呼延夫人面色狰狞,得意而笑。
澜欢目光狠辣,冲络青衣身后出掌。
呼延禄阴沉的面色对络青衣施加威压并双指挖向她的眼球。
惊呼声戛然,所有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止,就连络青衣也不例外。
一抹白色身影逆风而来,不染纤尘的白衣随风鼓动,络青衣眨了眨眼睛,清亮的眼眸里倒映着一双好似深紫色水晶泛着琉璃般清透的紫眸。
他,还是那般流光四溢,神采飞扬。
他,还是如此意气风发,光彩夺目。
墨彧轩迅速揽住络青衣纤细的腰肢,他轻轻一握,勾起的嘴角逐渐变得紧绷,带着络青衣飞离竞技场转落高台,两抹身影从半空徐徐而落,他侧目而视,眸光落在络青衣憔悴的小脸上,眉峰一紧,玉指在她颊边流连,心底在想,她怎么又瘦了?
似乎有人听见碎裂的声音,仅在眨眼间,众人继续着刚才没有做完的动作。
呼延禄扑了个空,铁剑划在地面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澜欢立刻放下手,五指握成拳,眼中冒着浓浓的不甘与妒恨。
风绾和呼延夫人脸上的得意褪去,脸色忽然煞白,像是失去了血色。
怀镜换下定心镜拿出回心镜,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呼延禄身上的术法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两把宝镜重新别挂在腰间。
竹波峻与当归投出的两把剑打中了呼延禄的铁剑,呼延禄手腕震痛便将铁剑抛开,看见是他二人出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秋笑白在众人还未发觉之时收回魔气,他的目光落在墨彧轩身上,眸色转而幽深,忽然在竞技场内消失无踪。
水无痕和无妙止住脚步,在心底松了口气。
凌圣初低下头对百里梦樱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百里梦樱眸底涌起浓浓的欣喜,与凌圣初四目相对。
阙天休与白梵跟随降落之势站在竞技台上,两人同时回身,抬起头仰望着高台上依偎而立的男女。
墨彧轩懒洋洋的扫了台下一眼,将络青衣搂的更紧,俯身在她耳畔轻声开口:“小青衣,我好想你。”
络青衣身子僵硬,就像是被点住了穴道一动不动,此时她手里还握着寸生雪花的清霜剑,指尖轻轻颤抖,曾经他说过的话尽数涌入脑海,无数对话中,她捕捉到这几句。
我愿拿命作陪,只为你一世心,一生情。小青衣,你还要走吗?
小青衣真不乖。
爷迟早会让你相信,爷喜欢你!爷也会让你亲口承认,你喜欢我。
我可以放你走。记得,把我也带走。
爷想让小青衣认清自己心里想的是谁,想让小青衣知道爷一旦认定的人便逃不开,想让小青衣明白爷把你放心上了呢。
小青衣,爷头一次想珍惜一样东西,后来才发觉,爷只是想珍惜你,爷的心爷清楚,管你答不答应,爷喜欢你,至死不休。
常言道,除死无大事,可在爷这,就连小青衣睡不安稳也绝非小事。
爷此生想娶唯有一人,也只有一人!小青衣教会了爷生死与共,爷便教他至死不休!满地锦红,百室红灯,京都内外万人目睹,今日这亲,爷结了!
数不清的片段在脑海中交织成影,似光电闪过,却又留下那么清晰的印痕。
片段消失前,有一句话仿佛在眼前停顿,恰好与身边人说的这句话重叠。
“别哭,爷会心痛。”
他的音调没变,样貌没变,气质没变,就连看她的目光……也没变。
他会心痛?
络青衣抬首,那双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眸迎着笑意盈盈的紫眸,睫毛轻轻一颤,五指握拳垂落在他肩膀,混蛋!哪里心痛了?他眼底还带着笑呢!
墨彧轩及时拦下她作乱的小手,十指紧握,额头相抵,两人呼出的气息似乎已经融为了一体。
一个轻吻落在络青衣的唇角,带着无限的珍惜与爱怜。
墨彧轩望着那双饱含深情却又水雾朦胧的眼眸,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缓缓站直了身子,与她隔开些间距,就怕一个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吃了她。
其实他是不介意,但小青衣面子薄,他还是得忍着点儿顾忌着点儿!
络青衣低下头,手指紧紧的扣着他的手指,唇角微扬,眼角眉梢聚拢三分春情,清滟的脸庞泛起七分春色。
墨彧轩挑起一道俊眉,美如冠玉的容貌仿若乍现在众人眼前,这杀伤力并不比络青衣小,纵使他们已经见过,却仍不能抵挡他唇边绽开的那抹笑意轻挑。
墨彧轩执起络青衣被划出血痕的那根手指,眸中染上一丝幽冷,清凉的唇瓣紧贴着带有血痕的指腹,台下有大片少女含恨咬唇,泪如泉涌,芳心飘零。
“呼延禄,方才,你是用哪只手伤了爷的女人?”慵懒清柔的嗓音蓦然响起,使得呼延禄一惊,惨白着一张脸不敢开口。
他们都看得真切,墨彧轩能够静止时间,这是达到了天玄之境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据他们所知,斗泠大陆达到了天玄之境的人只有白梵,在那一瞬,很多人都以为出手的人是白梵,但当他们扫见那一抹独特的白衣身影时,他们顿时惊醒,原来出手的人是今日一直未到场的墨彧轩!他们以为能被白梵奉为上宾仅仅是因为他身为人界守护者的身份以及天下皆传的名声,现在看来,他们都想错了,墨彧轩能被皇天学院尊为重要评委,有绝大部分都是因为他惊天的本事!
“要爷问你第二遍?”墨彧轩嘴角勾起的笑意颇冷,眸光一扫,吓得呼延夫人及风绾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