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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绾脸色苍白的与澜欢对望,澜欢狞笑了笑,“你是猪吗?现在下手,你以为你能成功?”
风绾咬紧唇瓣,偏过头没去看她,可澜欢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前,拽着她的手腕向前走,边走边说:“大师兄他们在前面,我们要赶紧跟着他们下山,你和她有仇,我和她有怨,等下了山将呼延家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到时候络青衣即便有人相护也是百口莫辩!咱俩,就等着看好戏!”
三个时辰一到,络青衣那队和竹波峻那队同时抵达山下,柳长老看到被袁以呈背在身后的呼延迟,面上一变,立即质问:“怎么回事?”
竹波峻面色沉暗,挡在袁以呈身前,说着:“柳长老,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去竞技场?想来院长还在等着我们。”
“走!”柳长老声音低沉,一挥手,带着两队走向竞技场。
月苑一号房
本来没人的床榻上此时半躺着一名白衣男子,墨彧轩把玩着玉骨扇,眸色忽明忽暗,一手支着额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忽然,窗前的窗帘随风轻动,墨彧轩握住玉骨扇,缓缓抬头,笑意散漫的看着窗前站着的银发男子。
墨彧轩紫眸一眯,并没有说话,他渐渐坐直了身子,周身聚拢起浓浓的杀气。
银华魅惑浅笑,银色的眸子眨了眨,率先开口:“你就是墨彧轩?”
墨彧轩挑眉,坐直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慵懒轻笑道:“找爷有事?”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银华反问,仔细的盯着墨彧轩,银眸内焕发着熠熠光彩。
“爷对你不感兴趣。”
“呵呵。”银华勾唇笑着,“但我相信我的话会让你很感兴趣。”
“说来听听。”墨彧轩挑着鬓角的长发绕了一圈,斜睨了银华一眼,眸色渐渐沉了下去。
“我若说,我有办法让你恢复记忆呢?”
“绝忆蛊,你能解?”墨彧轩音调上扬,语气中充满了不信,蓦地,他想到一件事,“你是什么人?”
你看,对他有兴趣了吧!
“人?”银华抬起脚走向他,轻轻的说着:“我不是人。”
“哦?”墨彧轩看着他走近,身形未动,就连神色也是那般轻挑,便听银华又道:“我是魔界的魔尊银华,魔界有一种方法可以解蛊,而这种方法,普天之下除了我,没人懂。”
“条件。”
“爽快!”银华那张妖魅的面容上浮起一抹得意,声音微低,充满了诱惑,“我要你…拿一样神器来与我交换。”
墨彧轩握紧玉骨扇,嘴角溢出一丝朦胧的微笑,片刻,他看向银华,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两队随柳长老回了竞技场,坐在高台上的阙天休紧张的面色缓和,他对络青衣点了点头,终于松了口气。
白梵将视线落在被袁以呈背在身后的呼延迟身上,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
“院长,两队均在指定的时间内返回,只是…只是…出了一些状况。”柳长老垂首,没敢抬头看其他的长老。
“是不是呼延迟那小子又受伤了?”有的长老看见趴在袁以呈背上的呼延迟,还以为他又昏迷了。
“更严重些…”柳长老看了说话的那位长老一眼,又看向竞技场,赫然发现呼延家就坐在不远处,她的心向上一提,想着这回呼延家是不能善了了!
“有话就说,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话?到底是什么状况?”
柳长老尽量将声音压倒最低,“呼延迟…身亡。”
“什么?”呼延家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他们想跑到竞技台上,却被其他人拦住。
这毕竟是在比试期间,比试没结束,他们没有权利走上竞技台。
高台上的长老们同样惊呼,呼延迟身亡?怎么会这样?重岩山上的神兽不会伤人,到底是谁杀了呼延迟!
“你自己说!”柳长老甩了竹波峻一个厉色的眼神儿,竹波峻拱手,清声道:“在重岩山上呼延师弟想要取对方学院的学生清泽性命,最后被剑穿心而过自食其果。”
“竹波峻!”有长老拍案而起,指着他怒道:“呼延迟身为我院学生,你怎么能说他是自食其果?说!你这是在偏袒谁?”
“唐长老,学生所说全部属实,并无偏袒。”竹波峻回答的不卑不亢,至始至终他都没看络青衣一眼。
“混账!呼延迟身为呼延家独子,又怎会对清泽暗算?定是那清泽口不饶人率先出手,你们是不是为了晶核大打出手?”唐长老能猜到几分,言语间全是对呼延迟的袒护。
“的确是为了晶核。”竹波峻点点头,又道:“清泽与呼延迟以三招为限,谁赢了晶核就归谁,但呼延师弟招招致清泽死地,这也是学生亲眼所见。”
“大师兄说的都是实话,我也看见了。”当归挺了挺胸膛,哼道:“呼延师兄怎么不想想,要是他杀了清泽将会挑起忘赟和荆胜两国的战火,这只是场比试而已,是呼延师兄太不懂得大局为重。”
“大局?”唐长老看向呼延家,呼延家人纷纷怒火高涨,不吃他们这一套。
“呼延迟死于谁手?呼延家在此,这总得给个说法!”
竹波峻和当归都没说话,澜欢看了眼四周,抢着就要开口,却被络青衣领先,“是我。”
络青衣站在水无痕身侧,水无痕握住她的手腕,络青衣侧头对他低笑道:“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原以为这件事能拖到比试结束后,既然不能,那就现在解决吧。”
“眠月青衣!”唐长老眼底满是愤怒,被络青衣无视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他更为生气,扫了眼阙天休诧异的神色,哼道:“你还敢站出来?”
络青衣摸了摸鼻子,从人群中走出,仰头看着唐长老,微笑道:“敢作敢当,这一向是我的美德。唐长老,我杀的又不是您的儿子,您为何看起来这么生气?”
“废话!你杀的是我院中子弟,我怎能不气?”
“我也生气。”络青衣悠哉的抱着胳膊,缓缓道:“正如竹师兄方才所言,呼延迟招招致清泽死穴,最后一剑更是直逼清泽的心脏,您说,要是这一剑刺下去是什么后果?”
“我管你什么后果!贱人,你敢杀我儿子?”呼延家有人按捺不住了,呼延迟的母亲从座位上站起身,那目光冷的能冻死人。
络青衣笑出声,转头看向那名美少妇,道:“就冲你这声贱人,你儿子该杀!”
“眠月青衣!”高台上又一名长老站起来,他同样满脸愤怒,大声喊着:“别以为你是忘赟的公主我们就不能把你如何,荆胜有荆胜的法律,你就等着偿命吧!”
“偿命?这话说的真好听。”络青衣放下手臂,明眸内寒光流转,“若今日死的是清泽,我要你们荆胜所有人偿命。”
“但…”络青衣突然低笑,“今日死的是呼延迟,我只要呼延家偿命便够了。”
“大胆!眠月青衣,你休要嚣张!”又是一名长老拍桌而起,他早就看络青衣不顺眼了,正好趁现在把火气全发出去。
“我就是嚣张,你奈我何?”络青衣扬起小脸,清滟的容颜依旧令不少人忘记了呼吸。
阙天休唇瓣一抿,手掌爆出青筋,却迟迟没有动作。
凌圣初是所有人最淡定的那位,他的姿势没变,周围人说什么做什么也跟他没关系,偶尔有长老说话他才皱眉吐出两个字,“真吵!”
“放肆!”几名长老联合对着络青衣打出一掌,络青衣站着没动,可她身后却飞来一道金棕色的光替她抵挡住几位长老汇合的攻击。
水无痕趁机将络青衣拉到身后,那几位长老也收回了斗气,一瞬间所有的光亮化作虚无,唐长老沉着声音开口:“当归,你想造反吗?”
当归眨了眨眼睛,“唐长老,大师兄说的话您没听见吗?这件事本就是呼延师兄挑起的,一切都是他自食恶果,为何您要偏袒呼延师兄歪曲事实?我是皇天学院的学生,我才不会造反,但您要是想伤害我的朋友,那我可就不愿意了。”
“当归!再把你的话说一遍!”看这脸色就知道唐长老是彻底发怒了。
“再说一遍也还是这些话,您明明不想在听,干嘛还让我再说一遍?”当归噘了噘嘴,“比试还没完,您还要和我们僵持下去?那这场为期半个月的比试意义何在?”
“你呼延师兄死在眠月青衣手里,你不仅没有同仇敌忾,反而还有心情继续比试,当归,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狼心狗肺?”
当归眼眶红润,眼底水雾弥漫,噘着嘴道:“呼延师兄的死不怪青衣姐姐,如果不是呼延师兄心有歹念,青衣姐姐也不会为了保护清泽而杀了他,唐长老,我特意为了本次比试赶回来,您怎么能说我是狼心狗肺?”
“当归!你处处维护眠月青衣,这女人究竟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唐长老痛心疾首的看着当归,让不少人都觉得当归太没良心了。
白梵扫着台下的人,压制住呼延家的人,“这场比试为期半个月,故而不能因为这件事中断,呼延迟身为我皇天学院学生,皇天学院自然会为他做主,只是现在两方比试仍然重要,这件事先推后解决,波峻,你们拿到多少晶核?”
竹波峻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回过神道:“十八枚。”
络青衣手心开始出汗,她终于明白了全才有多么重要了。
白梵都发了话,纵然呼延家心有诸多不满也不得不先将火气压下去,不管络青衣因为什么理由杀了呼延迟,他们都绝不会放过络青衣!
“青衣,你们呢?”
这还是白梵第一次见络青衣的名字,络青衣抬头,浅浅笑道:“十枚。”
澜欢握紧手心,凶狠的看着络青衣,真不明白到这个时候她怎么还笑的出来?
白梵点头,扬声道:“龙腾学院的队伍落后皇天学院队伍八枚晶核,现在选择权交由皇天学院,波峻,你们派谁先战?”
“星华师弟第一战。”
“好。”白梵抬手,越星华走到竞技台中间,在龙腾学院的队伍中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百里梦樱身上,道:“可否还请媚香师妹迎战?这一战,比斗气如何?谁的结界最先破裂,谁就是输家。”
百里梦樱站了出来,她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络青衣,奇怪,她的玄技比越星华高,越星华怎么会选她?
络青衣也想不明白,她对百里梦樱摇了摇头,百里梦樱转过头,走到竞技台中间对越星华抱拳,道:“越师兄先请。”
越星华点点头,抬手凝聚斗气,在周身布下三道结界,每一道结界的外围都设有不同的符文,符文在结界外环绕,不停的闪烁变化。
百里梦樱也开始设结界,她只设了两道,一道比较坚固,一道比较柔软,越星华在她设完结界后打出一抹斗气,百里梦樱反手还击,两道光晕同时消散,却是百里梦樱的玄气吞噬了越星华的斗气。
越星华没有气馁,再次出击,唰唰又打出两道斗气攻击着百里梦樱的结界,百里梦樱毫不相让,飞身一掌,玄印打在越星华最外围的结界上,打碎了这道结界。
越星华眼底划过一抹惊异,连连又是两掌,百里梦樱躲闪了下,两道斗气落空,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两道斗气竟又回旋了回来,向她后背打来。
高台上的凌圣初动了下身子,他蜷着指尖没有出手,清冷的眼眸随时关注下面的情况。
百里梦樱一惊,连忙飞身而起,可她动作有些慢,还是有一道斗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