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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墨彧轩轻笑中带着冷意,啪的一声,将折扇合上,身影一闪,立即消失在月苑。
奕风有些摸不着头脑,爷怎么放过九皇子妃了?尤其现在九皇子妃还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啊!再说爷不是来给怀镜送药的么?怎么药都不送就走了?
络青衣鼻尖一动,似乎闻到了一抹清幽的幽兰香,她立即走到窗前,却没发现半点那人的影子。
她皱着眉毛转身,莫非是她闻错了?不能吧,这味道只有墨彧轩一人身上有,怎么会问错呢?
但如果墨彧轩来过,又怎么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络青衣有些郁闷,这男人到底是来还是没来啊!
半个时辰后,水无痕抓了药走回月苑,他刚要迈进门口,却察觉到周围的灵气术波动,他转头望去,只见墨彧轩低下头背靠着墙壁,一脚伸出,一脚反踩着墙壁,手里还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来了?”水无痕唇边漾起一抹淡笑,他缓步走近墨彧轩,可墨彧轩突然抬头,眸底不含半分笑意,对着水无痕的嘴角就是一拳。
“砰!”水无痕躲闪不及,嘴角受到碰击,他向后踉跄了一步,按压着嘴角笑问:“今天心情不好?”
墨彧轩眯了眯眸子,紫眸内迸出一抹杀气,蓦地,他幽幽一笑,懒散道:“水无痕,爷警告你,离爷的女人远点!”
“哦?”水无痕扬起音调,拿着药包的手一紧,又问:“你还记得吗,当初是你要我护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的。”
墨彧轩眸中的神色更冷,他哼了声,撇嘴道:“爷不记得。”
“我知道你不记得。”水无痕得逞的笑了笑,眼见墨彧轩又一拳打来,他立即侧身闪过。
一拳落空,墨彧轩收回手腕揉了揉,后背重新贴靠在墙壁上,头微仰,望向天边明月,语气瞬间一改,变得有几分低迷,“水无痕,和爷说说,曾经的爷是什么样儿!”
水无痕举起手里的药包晃了晃,“我现在可能没空,你若想知道,我明天告诉你。”
“不行!”爷要是霸道起来,谁的话也不听。
“你的女人还在里面等着这包药材,你确定要她等到天亮吗?”
“真是麻烦!”墨彧轩嘀咕了一句,对身旁一挥手,“奕风,把带来的药给她送进去,就说水无痕丢外面了,天亮才能回来。”
水无痕不禁莞尔,其实墨彧轩也是小孩子脾气,瞧瞧他找的这算什么理由?
奕风嘴角一抽,抱着怀里的药包从水无痕身边走过,水无痕拦住奕风,将自己的药包放在他怀里,“就跟她说我天亮再回来,有事先离开一会。”
这个听起来还算理由!
奕风点头,刚想跳墙进去,却听墨彧轩懒洋洋出声:“从大门口走。”
“是。”他不也是跟爷爬墙爬习惯了嘛。
墨彧轩瞥了眼月苑周围,实在没发现有什么聊天的好地方,又不愿意把水无痕带回自己的房间,便领着他往竞技场走去。
水无痕认识竞技场的路,于是与墨彧轩平齐,他侧头看了眼墨彧轩嘴角的红肿,指了指自己被打红的嘴角,疑惑道:“你这里…又是怎么了?”
“一个臭丫头咬的!”他就该早点宣誓主权,免得水无痕还存有幻想。
“臭丫头?”水无痕低声轻喃,而后反应过来,不由笑道:“她不是你的小青衣吗?什么时候还多了个臭丫头的称呼?”
“爷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水无痕,爷得提醒你一句,爷的事儿,你管不着!”心底又升起一股子醋意,墨彧轩将折扇反手别在腰间,指尖摸到什么,他拿出一把匕首,正好两人走到湖边,湖水中还有大片鱼游来游去,他笑了笑,将匕首抛在手里,对水无痕道:“爷感觉这些鱼的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水无痕刚想点头,却看见他手里拿的匕首,眸光一闪,及时制止他要用匕首刺鱼的动作。
墨彧轩不悦的拧眉,“放手!”
水无痕没放开,反而拦在他身前,道:“吃鱼可以,但你不用你这把匕首。”
墨彧轩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水无痕,爷刚说的话你都忘了?”
“没忘。”水无痕摇头,眸光有些黯然,指着那匕首说:“这是她最喜欢的匕首,名为桃花刃,你确定要用这把匕首染血?”
“桃花刃?”墨彧轩眉头皱的更深,“难道这把匕首没染过血?”
“染过。”水无痕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迎面朝着月光,缓缓出声:“桃花刃第一次染血,染的,是她的血。”
墨彧轩紫色的眸光瞬间变得极为深邃,片刻,他冷冷出声,“水无痕,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水无痕向旁边移开了几步,抬手指着那处高台,淡笑了笑,“去那里,我慢慢和你说。”
奕风站在门口敲门,屋里便传来络青衣的声音,“水无痕,门没锁,你进来就行。”
奕风推门而入,将药包放在桌上,看着络青衣忙碌的身影,道:“九皇子妃,爷吩咐的事儿,属下已经做完了。”
“奕风?”这声音太熟悉,络青衣诧异转身,走到桌边看到有两副药,问道:“水无痕呢?”
奕风避而不答,“桌上有一副药是爷送来的,有一副药是水无痕送来的。”
“水无痕呢?”络青衣又问了一遍,眼睛直视着奕风,奕风微微错开目光,继续逃避,“无妙还在属下的房里,九皇子妃什么时候把他领走?”
“水无痕呢?”重要的事说三遍,奕风怎么这么不上道?
奕风咧嘴笑笑,转身就想走,却被络青衣一把拽住,逼问道:“你说不说?”
“水无痕被爷叫去谈人生了。”
“谈人生?”
“顺便在聊聊理想。”
络青衣勾唇,缓缓松开奕风的衣服,危险地眯起眸子,“继续编,奕风,多日不见,你都学会油嘴滑舌了,嗯?”
奕风苦着脸回:“九皇子妃,你也别生气,爷又不能吃了水无痕,爷就是找水无痕聊聊以前的事情,自从您离开,爷就特别心急想记起以前的事情,遍地拽着人就问,水无痕是第二个被逼供的。”
“第一个是谁?”络青衣想着奕风的话,墨小贱怎么会突然心急的想要想起以前的事儿?这里边有妖啊!莫非……络青衣脸一红,怪不得他着急,要不是下午自己说了那句话,他会这么着急吗?
满脑子的不正经!说他流氓绝不委屈!
“第一个是清流。”奕风想到清流从爷房间走出来那副萎靡样,还以为他被爷怎么摧残了。
络青衣嗤笑一声,没让奕风离开,“我身边缺人手,既然水无痕回不来,你就替他顶着,先过来把这包药煎了。”
奕风拿过药包,老老实实的去煎药,等他煎好了药端来时,看见络青衣忙前忙后的,忍不住说:“九皇子妃,属下觉得您还是应该与怀镜产生些距离。”
“嗯?”络青衣接过碗,还没喂呢,奕风赶紧夺过,自告奋勇的替怀镜喂药。
“属下是怕您这么做会惹爷生气,爷方才就来了,还看见您和水无痕在一起,爷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不是滋味?”
“属下闻见了从爷身上散发的醋味。”
醋味?络青衣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哟!他还知道吃醋了?这是好事儿啊!
奕风瞧见络青衣眼底的那抹亮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转移话题,“今儿个九皇子妃离开后清流来找您,不知道您后来碰上清流没有?”
“没。”络青衣又给怀镜把了脉,手指还没触及他的额头,就被奕风夺了过去,“我来。”
奕风以手背探上怀镜的额头,“还是有点烧。”
“嗯,效果不会那么快。对了,你说清流来找我,什么事?”
“清流说白院长希望您能当后天最后两场个人比试的主事,您要是愿意,明天就给白院长一个答复。”
“我?”络青衣反手指着自己,面上微微有着一抹惊讶。
“是。”奕风收回手,丝毫没看到窗外有一名男子愤恨的咬牙,无妙在窗外跺脚,狠狠的瞪了奕风一眼,以极快的速度跑开。
络青衣低下头没再说话,白梵指明要她来当主事,她清楚其中的含义,可她要接下吗?
转念又一想,她为什么不接?高台上要有龙腾学院一席,所以这个主事,她一定不会推辞。
这一夜络青衣都没离开,直到怀镜退烧,她才终于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络青衣不走,奕风自然也不敢离开,他睁了一晚上的眼睛,此时眼睛酸涩的狠,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眶,见络青衣睡着,这才抱着剑倚靠床柱而立,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络青衣醒来时便发现她在自己的房间,她愣愣的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她松散的里衣。
“青衣,你醒啦。饿不饿?我去给你端吃的。”百里梦樱看见她坐起身,笑着走过来坐在床边。
络青衣低头看了眼松散的里衣,并没发现哪里不对,眨了眨眼睛,才道:“我怎么回来的?”
“被墨彧轩抱回来的。”百里梦樱没有隐瞒,“墨彧轩将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还死活不愿意松手呢。”
“怎么可能?”络青衣一脸不信,她又没喝酒,怎么会抱着墨彧轩不撒手?
“真的啊,你拽着墨彧轩都快把他的衣服扯下来了,谁知道你当时怎么了,不管我怎么叫你也不醒,然后你还紧紧的抱着墨彧轩,最后他无奈的把自己衣服脱下,才将你放在床上的。”百里梦樱撇了撇嘴,猪都没有她睡得那么沉,偏偏还不放手,墨彧轩抱她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要是晚上的话估计自己就得给他俩腾地方了。
络青衣揉着眉心,腹中传来饥饿感,话锋一转,“我饿了,你替我拿饭来吧,吃完了我去找白梵院长。”
“嗯,我现在去给你端饭。”幸好饭堂离这里并不远,百里梦樱拉开房门便走向了饭堂。
络青衣穿好靴子,走到水盆前慢悠悠的擦着脸,不断回忆的早上的事情,零星的画面涌入脑海,她突然扯开衣领,水盆里映着她脖颈上的一抹深红,她恨恨的咬牙,我擦!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非得抓着他不放了!
墨小贱!趁她睡着就耍流氓,怎么还专往明显的地方咬啊!这要怎么见人?
络青衣打散水花,心里不禁一阵气闷,怪不得梦樱脸上的笑那么暧昧,有谁看不到她脖子上的这处突兀红梅吗?
等络青衣压下怒气并收拾利索,百里梦樱已经端着饭菜走了回来,她推开房门,见络青衣换了件高领的长裙,面上还围了一条面纱,白色的面纱正好挡住她的脖颈,同时遮住了墨彧轩留下的“甜蜜负担”。
百里梦樱放下饭菜,络青衣还没吃几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百里梦樱按住她起身的动作,“你先吃饭,我去看看。”
络青衣握了握筷子,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速度也明显比先前要快很多。
“水无痕,出什么事了?”百里梦樱看见脸色浓云密布的水无痕从外面走进来,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好事。
水无痕看了百里梦樱一眼,道:“青儿呢?”
“刚起,还在里面吃饭。”
水无痕点了点头,没有回答百里梦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百里梦樱有些着急,却见无妙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进来,对水无痕问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