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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家?哼!”利翎冷冷的,嗤之不屑的哼了一声,一个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她必须去弄明白,齐阜说的是不是真有其事。
若真是这样的话,让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事故意破坏他们母子关系,她绝不饶他们。
“以后别再做这么事情了,这次是你侥幸,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这段时间,你还是回聂家吧。”见着利翎开着车子离开后,齐阜淡淡的看一眼聂姝仪很是平静的说道。
“我不回去。”聂姝仪毫不犹豫的说道,看着他一脸坚定的说,“不管你怎么看我,对我是怎么样的情感,总之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的。”
齐阜在沙发上坐下,面无表情的与她直视,然后扬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支持我,帮助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聂姝仪淡淡的一笑,笑容中带着一抹暖意,“当然,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这一次没有丢下我,愿意帮我。”
“我不帮行吗?啊!”齐阜略带着一抹怒意的直视着她,“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不是爸和齐婕正好那个时候回来,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只怕你已经躺在殡仪馆了,你现在还在里跟我说,你帮我?你不拖我后腿已经很不错了。你自己说,你能帮得了我什么?就你这样的!”边说边冷冷的朝着她的双腿瞟了一眼,带着一线嘲讽。
聂姝仪的视线同样落在自己的腿上,这就是她这辈子的痛。不管她再怎么努力,用过多少办法,这两条腿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瞒着他,自己在偷偷的做复健,可是两个多月过去了,依旧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每一个医生都是很委婉的判了她的死刑,只是她自己不接受而已。
如今,他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尽管早就知道这是事实,但是亲耳听着他说出口,那一道伤口还是被深深的加划了一刀,很痛很痛,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高估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一脸正色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拖你的后腿。但是,今天才回来,明天就回去,肯定会让我爸妈怀疑的。所以,能不能先过两天再回去?”
“不行!”齐阜不假思索的说道,“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去,这里不适合你留下。至于你父母那边,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聂姝仪张眸略显痛苦的看着他,好一会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明天早上你送我回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我爸妈不会为难你。”
医院
齐麟拎着从饭店里买回来的晚饭回到病房的时候,却发现病床空空,根本就没的项蕊的身影。昨天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蕊蕊!”齐麟四下寻着,眼眸里满是担心与急切,却在转身之际与利翎撞了个正着。
☆、102 果然,女人都是过河拆桥的
利翎见到齐麟时,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那引为为傲的儿子。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也不知道穿了几天了。好像还是上次回家时的那一套,眼眶凹了下去,眼圈是黑的,下巴还冒着一层胡渣。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氛发与精神抖擞,简直就跟个路边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特别是那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到一个仇人一般,是带着恨意的。这让利翎无法接受,她的儿子,竟然把她当成仇人。
齐麟没打算要跟她说话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你给我站住!”利翎对着他的背影一声怒吼,眼眸里全都是愤与怒。
齐麟却并没有按着她拉意思停下脚步,直接选择无视她的人和声音,继续朝前走去。项蕊不见了,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找到她。她现在莫说身子还没恢复,她心灵上的伤更是重要。万一她又是一个想不开……
这样的念头,他只要想想就像的可怕至极。只要一想到项蕊拿着刀划向手腕的那一幕,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更不敢去想那么多人在欺负她时的那个场面。
见他不止没有停下来,反而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继续向前离开。利翎的耐心可谓是用尽了,对着已经走离几步远的齐麟冷声说道,“齐麟,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走一步,你就这辈子都别想见面到她了。”
终于,齐麟的脚步停下了。整个人呈僵硬的状态转过来,双眸一片死寂的盯着她,那眼神已经不止是恨了,那简直就是透着一抹腾腾的杀气的,眼眸里迸射着浓浓的寒芒,就那么死死的射着利翎。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真恨不得用此刻的眼神射死她。
她害的蕊蕊这样还不够吗?现在竟然还要把她带走,她知不知道蕊蕊现在还有伤在身,不管是身和心都是十分脆弱的,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折磨。
重重的一咬牙,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在她面前三步之距站立,双眸一片寒寂森冷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妈,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对她怎么了?你已经害的她这样了,还不够了吗?是不是真的要了她的命,你才满意?你也是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他几乎是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怒火,不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发泄出来。他也在尽作为一个儿子最后的一份孝心,给她保留了最后的一份脸面。如果这里不是医院,如果他已经没有最后的一份理智,他觉得,他这会这定就一个拳头揍过去了。
“呵!”利翎冷冷的不以为意的一声嗤笑,“我就是身为女人,知道她的那一点小把戏,才会这么做的。你还年轻,会犯错。我是你妈,我就不能让你犯下这个错,必须及时阻止你犯错。齐麟,我告诉你,如果想要她没事,你现在就跟我回家,要不然,我不能确定她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
齐麟的嘴角在不停的抽搐中,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简直就一片灰寂的,跟死沉死沉的没什么区别。他就那么冷冷的,恨恨的看着利翎,不带一丝情愫。如果非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绝望和恨。除了这两样之外,再没有母子情份。
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一下眼睛,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保证,不再动她一下,保证她没事。”
利翎勾唇一笑,那是得意而又胜利的笑,还带着一抹高高在上的骄傲,“当然。只要你听话,不再跟我唱反调,我自然能保证她一世平安,绝不会有人为难她。”
齐麟森森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最好能说到做到,不然,后果也不是你能料到的。妈,我也把话给你放这了,真要把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完,没再多看她一眼,一个转身,迈步离开。
利翎微微的顿了一下,看着齐麟的眼眸有些闪烁。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他的话“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也仅只是怔顿了两秒钟而已,便是恢复了她一惯的高高在上的浅笑,迈步跟上齐麟的脚步。她还是那个高傲又自信的利翎,齐麟还是她那引为以傲的儿子。那个哑巴,这回总算是有用一次了,让她把儿子重新逼回了家。
只要齐麟回家继续做他的齐麟,她可不会去管那哑巴的死活。最好是死在外头,那才称了她的心。
前面的角落里,项蕊目视着齐家母子俩那渐远的背影,眼里满含着眼泪。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这一切遭遇竟然是他的母亲带给她的。
那一幕一幕再次在她的脑子里回放着,四个男人,将她按着。不管她怎么样的挣扎都没有用,他们就用那种猥琐又肮脏的眼神看着她,尽情地在她的身上玩弄着。她说不出话来,喊不出来。
那一刻,她多想自己能开口说话,她多想求救。可是,她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就好似一条毡板上的鱼一样,任由他们宰杀。
终于,他们尽兴了。他们就那样笑着,笑的那么肮脏又下流的看着她,然后一个一个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她,则是浑身软散的倒在床上,除了流眼泪之外,再也不会做第二件事情。
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是被这个叫做利翎的女人给毁了的。她可以不同意她和齐麟之间的事情,她也没有想过要嫁入齐家的,可是她凭什么这么贱踏她?
她也是爹生娘养的,不比她低贱,她凭什么这么作贱自己。
恨,项蕊此刻的心里是充满恨意的。她恨利翎,真恨不得让她也偿偿她受的那份苦。
就那么恨恨的瞪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最终重重的一抹自己的眼泪,深呼吸,作出一个决定。
……
齐麟回到了齐家,在利翎故意的诱导与威胁下,他再次做起了她心中满意的儿子。每天机械的上班,下班。公司和齐家两点成一直线,再没有去过第三个地方。
至于项蕊,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他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个名字,对此利翎表示很满意。
齐麟再一次见到项蕊,是在一个多月后。
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对于他来说,全都不关他的事情。他活得就跟一具行尸走肉而已。齐婕跟警察说,是她害的夏彥嘉,是她把夏彥嘉推下酒店的。因为她恨夏彥嘉,夏彥嘉跟她称姐道妹的,原来只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就是为了要回来和利湛野续前缘,还想让她去当说客,她不同意,夏彥嘉把她罐醉,拍了她的裸照片威胁她,让她必段帮她。
她假意答应,然后约她上酒店,趁着夏彥嘉不注意的时候,就把她推下,然后她又若无其事的下楼坐在餐厅里等她。
其实,这些话完全就前后不搭的,别说人漏洞太明显了,简直就不能说明。别说警察了,就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说服。她把夏彥嘉推下的,怎么可能和夏彥嘉却在她面前摔地?难不成她有分身术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一口认定,是她杀的夏彥嘉。最后还是被强制给带回了家,然而第二天,她又自己跑去警局,非得说自己就是凶手。
最终,利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把她给绑在了家里,由着她大闹着。
对于这事,齐麟不说话,也不去关心。就一副任何事情也与他无关的样子。
至于齐阜,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于公司的事情,从开始的一点都不懂,游手好闲,一夜之间竟是什么都会了。还有,对利翎的态度也不一样了,不再似之前那般恭敬,而是表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来,直接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有就是,齐景良突然宣布把公司交给齐阜,由齐阜坐上齐氏总裁的位置,而他则是任何事情也管,直接就当了个两袖清风的闲人。
这事,他根本就没跟利翎商量,也没经过他的同意。一时之间,公司成了齐阜的。对此,齐麟一点也不介意。公司爱给谁给谁,他无所谓。
对此,利翎气的跟齐景良差一点离婚,至于齐景良被她甩巴掌,那都是小事了。这女人发起狠来,那就是一只母老虎。
利翎就是一只比母老虎还要凶猛的怀孕期间的母老虎,顺手拿起一个花瓶就朝着齐景离砸了过去,如果不是齐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