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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成功说服,隐藏在这里的两位股东,答应出售手上的股权。
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他精疲力竭的合上眼,小憩了片刻。然后,低下头,看了眼手机上的一份名单。上面是亦安一个个散落各地的小股东。可如今,所剩无几,都基本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其实,针对亦安的吞并计划,早就已经展开。只是郝驿宸大概还高坐钓鱼台,毫不知情吧!
贺天擎得意地一扬嘴角,等手机回到桌面,看着澄澄和安若的合影,他俊逸的脸庞,马上浮现出几分温情。
他要为安若讨回一个公道,他要把当初加诛在安若身上的耻辱,让郝驿宸和他那个趾高气扬的母亲和妻子,统统品尝一遍。
这时,他的助理跑了过来,“贺先生,不好了。”
“怎么?”他收起手机,处变不惊。
“那刘、张二位老先生,不知怎么又突然改口,说暂时不想出售手里的股权。”对方如实答。
“你说什么?”贺天擎蹙眉,不由自主摸了下兜里的手机。
“会不会是亦安方面已经得到消息,有所警惕,开始采取行动了。”助理分析道,“今天我们在和二位老先生会谈时,不是的确有个人来拜方,被他们拒绝了吗?”
“怎么会呢?”贺天擎不相信。
这件事,他已经私下进行了好几个月,而且一路披荆斩棘,做得滴水不漏。
这还是第一回遇到对他出尔而尔的。
难道……巨亚尽技。
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郝驿宸才会这么快派人来阻止这件事。
他思前想后,摸出手机,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你是问总部发来的那份回复啊。”这位秘书好像正在睡觉,所以含含糊糊地答道,“已经发回你家,由你太太收着了呀。”
“你说什么?”贺天擎顿时站起来,断喝一声,把电话里的秘书吓了一跳。
但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是安若,真的是安若,把这件事告诉给郝驿宸,让他及时采取防范的吗?
第125章 若即若离 含为嘻嘻940616的加更
郝驿宸把程程送回医院后,并没有回郝家。他径直来到公司楼顶的办公室,几乎一整夜没睡。
他亲自书写了两封内容大致相同的信,情深意切。发自肺腑,最后亲笔签名,落款。
他能对安若大打亲情牌,一样也能利用亲情牌来说动两位手持股权的老先生。
其实,他们大多都是早年和郝父一起打拼的老下属。郝驿宸只要搬出郝父,外加高额红利的许诺,就成功的让对方打消了出售股权的念头。
至于,其它的……
郝驿宸低头看着一份写有全部小股东的名单,焦头烂额地搔了搔脑袋。
他不知道这次来势汹汹的收购,究竟是ev公司,还是贺天擎的私人行为。
都说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
他刚抱着亦安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这就有人开始打亦安的主意了。
还有……
最令他心神俱乱的安若。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程程的喜欢和关心,绝对百分百是真心的。
可对他呢?
时而端庄神圣的像个女王。时而又脉脉含情如丽花招摇。
究竟是自己被对方灌了迷魂汤,还是安若生来就能把“若即若离”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郝驿宸端着咖啡,凭窗眺望。
夜幕下,星星点点,满城辉煌。不知安若会在哪一盏意味阑珊的灯光下,安然入眠……
第二天。
郝驿宸在手机上收到他想要的讯息。把杨婕第一时间招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懒洋洋的靠着椅背,看着手机上的资料问:“这个贺天擎,居然曾在荣光公司出任过要职。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他在荣光,只呆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而且,他那个职位,像森子一样的人物,不是换了很多个吗?”杨婕低头看着手上的新游设计草案,不以为然地说。
“既然你认得安若。应该也认得他吧!”郝驿宸令人难以琢磨的问。?
杨婕不知他想打探什么,谨言慎行地点点头。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郝驿宸直来直去地问。
“少言寡语,耿直。内敛,尤其……长情。”杨婕深思熟虑。
郝驿宸认得杨婕脸上这种表情。
以往。每当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谢雨璇的脸上。便会隐隐闪过这种似妒,似忌,又似落寞的表情。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郝驿宸微眯着眼睛。
“呃?”杨婕一懵。
郝驿宸觉得冒昧,及时转移了话题,“听说,他和安若曾有个女儿,可是被人偷走了?”
“你怎么知道?”杨婕诧异。
郝驿宸没有解释。他昨天从护士口中,听到的可不仅仅是安若被院长叫走这一点点小事。
他大概一点也没想到,这件事,其实还是通过杨婕,透露给谢雨璇的。
杨婕自己自然心知肚明,她懊悔的咬了咬下唇,这个动作没逃过郝驿宸的眼睛。
“怎么,这件事和你有关吗?”他精明的问。
杨婕不置可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孩子当时太小,天冷,被她放在没有熄火的车内,连同汽车一起被人偷走了。”
“那……他们事后就没有找。”
“当然找了。可……没有线索。”杨婕一脸愁绪。当时贺天擎几乎踏遍东京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找到,她这么多年,也不用一直倍受自责的煎熬。
两人沉默了一阵。
郝驿宸又问:“那孩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如胎记一类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杨婕不解。
如果不是郝驿宸的手机响起来,他大概还会围绕这个话题,继续纠缠杨婕。
“郝驿宸!”
电话刚接起来,安若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来,“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郝驿宸一头雾水。
“我,医院,诊室,这些花!”安若又开始语无伦次,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
“花?”郝驿宸不假思索地问,“难道又有人送你一屋子的郁金香?”
“不是。”安若在电话里难受的打了两个喷嚏,尔后,反问道,“对了,你不是说你今天要去澳洲吗?”
“哦。”郝驿宸轻喏一声,敷衍搪塞道,“我现在就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安若似乎平静下来。她举棋不定地问,“这些花真和你没有关系。”
“呵,”郝驿宸直言不讳地说,“安医生,如果我看上一个女人,会做比送花更实际,也更有意义的事。”
就比如,吻她,或者……直接占有她!
至于送花,这种披着虚伪外衣的无聊行径,他好像从未对任何女人做过,即使身为他妻子的谢雨璇。
“那对不起了。”安若眼见要挂电话。
郝驿宸问道,“等等,你的丈夫回来了吗?”
安若在电话里一怔,“你问这个干什么?”
贺天擎的确一早就打过电话,说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回家得延期。
“没什么,我就是想……”郝驿宸就是想从安若这里,享受一点点昨晚那场交锋后,大获全胜的快感。
如同大自然里打败了同类,最后争得交配权的雄性物种,总忍不住要在雌性同胞前炫耀一番。
当然,这种得意,他只能暗藏心底,“我就是想把澄澄的枪给他,再跟他说声抱歉,昨晚吓到他了。”
“不用了。”安若婉言谢绝道,“再说,你不是要上飞机了吗?”
“哦。”郝驿宸顿时幡然醒悟。他这一得意,差点自掘坟墓,露了马脚,“我是准备……让杨婕给你们送去的。”
杨婕平白中枪,忍不住偷偷的剜了他一眼。
“真的不用了。程程的身体好多了,过两天应该就能顺利出院。你忙吧!”安若不疑有它,挂上电话。
她温婉的声音,犹如一叶扁舟在郝驿宸的心湖上,划出层层涟漪:
她到底知不知道,贺天擎正代表美国的公司,在对付亦安,对付自己?如果知道,她的立场如何?她会站在她丈夫身后,还是会对他郝驿宸施以援手……
“郝先生,”杨婕站起来,公事公办地说,“机场到了,我看我得先下车了。”
郝驿宸情知她在讽刺自己,也不恼,接下她递过来的文件。
“这是我们整理出的初稿,花了开发部同事几个月的心血,仅此一份……”杨婕很想强调,这份文件的重要性。
郝驿宸冷觑她一眼。
他又不是第一天入行,岂会不明白这些手工稿的重要性。
“干嘛要骗她?你为什么要骗安若?”杨婕在离开前,忍不住又开口问。
郝驿宸低头看着文件,假装没有听到。
等杨婕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后,他才合上文件。又扫了眼那份写有股东的名单。
这位深居澳洲的股东,几天前刚刚去世。他生前,曾致电郝驿宸,希望死后能把手里的股权变成当地一家孤儿院的慈善基金。
这件事,几乎没人知道。而且,也经由郝驿宸一手操办。
他昨天在安若面前,故意表示要去澳洲,就是想看看,安若到底会不会把自己的行踪,透漏给她身后的贺天擎。
再说安若。
一早来到医院,推开诊室的门,顿时再一次体会到置身花海的滋味。
只是今天,不是灿烂浪漫的郁金香,而是一天一地,争芳半妍的紫罗兰。
“这到底是谁干的?”安若忍无可忍。
究竟是谁,想把她的办公室变成花园和温室。
护士小丁耸肩解释,送花来的工人只说是老板的吩咐,其它的一概不知。最后,她狐疑地看着安若问,“安医生,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是!她肯定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得罪了一个有钱的疯子!可安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个疯子,除了郝驿宸,还会是谁?
等清洁工处理完花束,安若照例不敢呆在室内。
她四处巡视病房时,正好看到程程和她的保姆,魂不守舍的在房间里找什么。
“怎么了?”安若敲了敲门。
“我的手环不见了。”程程愁眉苦脸的举高小手说。
安若蹙起眉头想了想,似乎有点印象了。
是程程天天戴在左手腕上,有两个像小猫铃一样的银镯子。
“不会是昨天晚上掉在泰迪之家了吧!”安若帮她回忆。
程程茫然地摇了摇小脑袋。
“好像昨天下午回到医院时,就不在了。”保姆插嘴说。
“那……”安若恍然大悟,“是不是你们帮她洗澡时,掉在郝先生的办公室里了。”
可昨天郝驿宸来到医院时,怎么一点也没提呢?巨庄贞才。
“爸爸说过,这手环很重要很重要,绝对绝对不可以弄丢的。”程程杵着床头柜,唉声叹气地皱起小眉头。
“怎么呢?”安若不解,看到伫在一边的保姆表情深讳,欲言又止,顿时明白了。
这镯子大概是程程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比如,是她生父母留给她的信物。
“那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你爸爸。”安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