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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在干什么?
互诉衷肠,还是……在拥抱、接吻?
*
“在想什么?”
大约半个钟头后,郝驿宸送走了谢雨璇,带着安若一起坐上驶回郝家的陆虎车。见她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看着窗外,郝驿宸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板过来。
‘在想你为什么会对谢雨璇变心,在想喜新厌旧是不是每个男人的禀性,在想你什么时候腻了、倦了,是不是也会对我弃之若履,’安若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心里如翻江倒海,像郝驿宸这种站在金字塔尖上的男人,连谢雨璇那样的女人都难以驾驭,她又何尝有驾驭的资本呢!
“你们俩接吻了?”她轻声问。
“你说什么?”郝驿宸难以置信。
安若忌讳的瞟了眼驾驶座上的骆管家,尔后,耐人寻味地注视着他,不打算再说话。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郝驿宸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那眼神活像他是一个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安若疼得低呼一声,硬生生把下巴从他的掌控下拔出来。
不喜欢自己用这种眼神看他,安若还不喜欢他来碰自己呢!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又来抱她,就像吻完她,又去吻别的女人一样让她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车子已经停在郝家的别墅前,安若率先跳下车,郝驿宸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你们回来了。”
郝姑母像迎接久别重逢的亲人似的,从屋子里飞奔出来,还一脸阿谀的为侄儿拉开了车门。
“驿宸啊,那个……你姑父有点事儿,想单独和你商量商量!”说着,她朝站在台阶上的丈夫使了个眼色。
两人很快把郝驿宸推进了屋。
骆管家也从车上下来,看着消失在大门后的三个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人准没什么好事儿!”
这时,黑子和格格突然从院子的一角朝安若扑过来,欢天喜地的围着她直打转。
这两条狗,还真把她当主人了!安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它们的头。
“那是什么?”骆管家指着格格含在嘴里,一团黑乎乎,又脏兮兮的东西问。
第66章 护理?小三?还是他老婆?
安若也注意到了。
骆管家把那团东西从狗嘴里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奇怪,这不是郝家的监控录像吗?”
什么?安若两眼一亮,瞪着摇头摆尾的格格。那天郝母把她关在屋里拷问时,这条狗也在。难道它把郝母丢掉的监控录像,又从垃圾桶里翻出来了?
“这是谁丢的?”骆管家的脸上,顿时浮起警惕和狐疑,“也许……我该拿给郝先生看看。”
“别……”安若连忙阻止。
“怎么?”骆管家不解。
“我……我是说,让我拿给他吧!”安若朝他伸出一只手,笑得很牵强。
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儿。尤其,想到郝驿宸送给谢雨璇的那个软陶娃娃,想着谢雨璇温言软语的那一声“吻我!”安若在踏进屋子,看到郝驿宸之前,把录像藏到了皮包里。
客厅里,早已是硝烟弥漫。
郝姑母挺着削尖的下巴,言之凿凿,“这公司里上上下下,除了驿宸,现在根本就没有我们郝家的人!”
“是啊。”郝姑父也搓着手心,显得拘谨又兴奋地说,“所以,听说驿宸无论提出什么议案和企划,在董事会里都得不到支持……”
“那跟你们俩有什么关系?”郝太太揣着手,气势凌人的唾口骂道,“两个败家子儿,把你哥留给你们的那点家当败光了,怎么,现在腆着脸回来还想争亦安啊。”
“我……我们只是想帮驿宸。”
“算了吧!说得比唱得还好……”
郝驿宸坐壁上观,一语不发,任由两个长辈吵得不可开交。
安若见他把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生怕又被他看出什么端倪,捂着皮包,马上像无色无味的空气飘上了楼。
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永远都是有钱人家中的主流戏码!
安若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衣柜,想找个角落,把那盘监控录像藏好,却发现自己的旧衣裳都不见了。衣柜里挂的,全是符合自己尺码的各种名牌服饰,就连鞋柜里,也清一色摆满了崭新的高跟鞋。
呵,这算什么?安若头抵柜门,心里刚发出一声嗤笑,卧室的门响了,她还没有把监控录像藏好,郝驿宸已经推着轮椅来到她面前。
“你……你把我的东西都弄哪儿去了?”她质问。
“丢了。”郝驿宸云淡风轻,就像吩咐人丢了一袋垃圾。
“你……”
安若还没开口,他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你刚才也听到了,姑母想让姑父去公司里任职。”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安若在楼下听得清楚明白,只是不懂他为什么要专程上楼向自己再强调一遍。
“你觉得呢?”郝驿宸追加一句,“让姑父进公司帮我,合适吗?”
呃?!安若更糊涂了。
他这是什么语气,活像一个丈夫在征求自己妻子的意见。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护理,包养的小三儿,还是郝家的媳妇,他郝驿宸的老婆?
安若似笑非笑,“郝驿宸,我即不是你们郝家的人,也不是亦安集团的管理人员,你干嘛要问我?”
第67章 木讷与傲娇
郝驿宸一时语塞。他的确脑抽了,才会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态度,询问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既然没意见,就上床给我呆着,等医生一会儿来给你打针。”他眉头一跳,语气陡转直下。
“我已经不烧……”
“不烧也得给我打!”郝驿宸带着几分泄愤的味道,一推轮椅,朝自己的书房而去,他桀骜不驯的背影,隐没在屋角的一扇门后时,有种不可名状的孤独。
他不是亦安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君王吗?他也有踌躇不决,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安若咬了咬下唇,有点后悔。如果她刚才不反问他那一句,谈话内容也许会朝着一个前所未有的美好方向进行。
直到临睡前,郝驿宸也没从书房里出来。
安若盯着从门缝底下透出的灯光,又看了着餐桌上热了又冷,冷了又热过好几遍的饭菜,穿过他卧室,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
“干嘛?”郝驿宸从书桌前抬起头,回头瞟了眼没有上锁的门栓。
“如果你不吃饭,我就让人把饭抬下去了。”安若在门外说。
“不吃。”真想让他吃,早抬进书房,放在他眼皮底下了,何必假惺惺的磨到现在。
“哦。”安若木讷的这一声。让郝驿宸有种想割掉她舌头,让她再也发不出这个音节的冲动。
“还有,你不洗澡,我就要睡觉了!”安若的嗓音里,分明透着解脱的味道。
伺候他,帮他洗个澡有那么痛苦吗?难道他花钱请的不是护理,而是一块拼命想躲着他的榆木疙瘩?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的给我废话,想睡就快点滚去睡!”
安若在门外吸了口冷气,是她犯贱,是她自己没事找骂!他这是和谢医生旧情复燃,想再续十二岁之后的一段情缘吧!
安若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砸上房门时,在室内发出一声巨大的回响。
接下来的一个月,风平浪静。
郝驿宸每天都早出晚归。安若每每被闹钟在六点准时叫醒时,发现他不是关在书房,就是早已不在他自己的床上。
留宿公司成了常态。
当然,他也可能留宿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譬如……再没踏进过郝家,仿佛人间蒸发似的谢雨璇。
安若安静的坐在花园的一柄阳伞下,迎着耀眼的阳光,一动不动的看着郝驿宸卧室外的露台。
不对呀!她不过是个护理,一年合约期满后,就要搬离郝家的外人。干嘛戚戚然表现得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
“安若。”郝姑妈踩着绿油油的草坪,喜笑颜开的朝她走来。郝驿宸还是不顾母亲的反对,把姑父安排进了亦安,而且,还安排了举足轻重的营销总监一职。
郝姑母坚持认为,安若大概给侄儿吹了不少的枕头风,所以,她私下不止一次拉着安若道谢。
也幸亏有她,安若在郝家的日子,才不至于像开头几天那么痛苦和煎熬。
“啧啧,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胖了不少,比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气色好多了。”郝姑母在她对面坐下来。
“有吗?”安若摸了摸脸颊。也觉得自己最近变懒了。
第68章 奸情
今天早上,她明明被闹钟叫醒,可她翻个身又睡着了。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
其实昨天晚上郝驿宸压根就没回来。这个家里没有郝驿宸,也就意味着她没有多少事儿。
“哎,快看!”郝姑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捅了捅她的胳膊。
安若定睛一看,一辆香槟色的陆虎缓缓驶进郝家花园。
这还不到中午,难道是郝驿宸回来了?她的心,莫名其妙的多跳了两下。
可从车上下来的,只有骆管家一个人。紧接着,珠光宝气的郝母从别墅里走出来,瞟见草坪上的两个女人,她顿时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
她似乎已经无奈的接受,安若要在郝家安营扎寨的事实。只是每次与安若狭路相逢时,她都会把深恶痛绝的目光钉在安若脸上,活像安若是祸乱尘世,迷惑商纣的苏妲己。
此时,安若见她脚底一滑,差点没跌倒,幸好骆管家出手及时扶住了她。
“一对不检点的老东西!”郝姑母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愤恨的啐了一口。
一个举手之劳的小动作而己,不至于吧!安若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知道,你和驿宸现在住的那个房间,以前是我大哥大嫂的卧室。自从驿宸出生之后,他们俩就一直住在那儿……”郝姑母干瘪的瓦刀脸上,洋溢着长舌妇们找到谈资后常有的兴奋,“所以,自从这个姓骆的二十年前到我们家后,我就一直觉得她们俩不太正常。”
安若一怔,她还以为那个奇怪的套房是郝驿宸受伤后,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他,特意装修出来的。原来,是郝父郝母做了几十年同房不同床的夫妻!
这么说……安若不由想起郝驿宸药物过敏的那天晚上,骆管家抓住郝母胳膊时,郝母也曾面带羞赧的拍开骆管家的手。
“她被我大哥冷落多年,如果不是有驿宸这个挡箭牌,她早就被一脚踢出门了。”郝姑母继续怨毒的诅咒道。
安若没有搭腔,事实上她也不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望着绝尘而去的陆虎,她掩着嘴,故意打了个呵欠,“我……有点困了。”
“你还没吃午饭呢?”
“算了。不吃了。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胃口。”安若这一句倒是实话。她说着,起身走向别墅。自然没看到郝姑母盯着她的背影,奇怪的嘟哝道,“没胃口,不吃东西,还会长胖发福,再加上嗜睡,这不会是怀孕了吧!”
安若一个人悄悄的回到楼上。四下里看了看,没人。然后径直走到郝母房前,一扭门把……
太好了!门,没有锁。
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去。和她上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