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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去他老师的公司……”安若为贺天擎辩解。
“是啊!他是不是打算今天晚上,把你当祭品献给他的老师,刚好换取那五百万的工作。”郝驿宸极尽嘲弄。
“够了!”安若在心里控诉道:这个蠢男人,有什么资格骂她。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根本不是被灌醉的,而是被人下了药吗?
这时,郝驿宸的手机不合适宜的响起来。他不耐烦地摸出来一看,是谢雨璇!
他没空接。眼见安若摇摇晃晃,试图从浴缸里爬出来,只是脚下一滑,往后一仰,差点直撅撅的又跌下去。
他一把揪住安若的衣襟,生怕她摔着哪儿,任由自己的手机带着无辜的呜咽,沉到浴缸的水底。
“郝驿宸,我难受……我真的很难受……”安若痛苦地扭了扭身体,五脏六肺翻江倒海似的。冷水的浇灌,好像也无法阻止火苗在她体内的蔓延……
“想吐?”郝驿宸误会了她意思,连忙用大浴巾裹着她,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这一刻,他还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谁的护理。
但安若的手,马上似将死之人紧紧地搂住他,哀怜的目光中,有如淡淡青烟般濛松。
“姓安的,我不想趁人之危……”郝驿宸明亮漆黑的双眸,燃起两团熊熊的火球。因为安若颤抖的红唇,仿如世间最甘醇的烈酒,她胸口被湿透的衣裳勾勒出的浑圆,仿如这世上最盅惑的毒药。
他不想和一个醉酒的女人上床,这和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做/爱一样令人无趣。
安若偎在他颈脖间,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嘤咛。但这只一根导火索……
她贴在他胸口的酥/软柔滑,令他的大脑直接停止运转,让一股蠢蠢欲动的热/潮,正从郝驿宸的下腹开始逐渐向上延伸……
他沉寂了多年的心湖,不可思议的开始微微悸动,轻泛涟漪。当她纤巧的双唇再次栖上,他不再抗拒,微阖双眸,低下头,干涸的两片唇瓣,霎时吞没那娇艳的双唇,唇舌间梦幻般的纠缠,让两颗颤栗的心水乳交融,浑为一体……
谁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谁也不知道,郝驿宸这个需要照顾的重残病人,是怎么爬上床,躺在安若的身边,让她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咪,舔噬他的眼角嘴角,攻陷他的灵魂……
当两人褪下文明的伪装,褪下羞怯的外表,如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相拥相吻,世间万物,仿佛一瞬间都变得黯然失色……
当安若灵巧的指尖,大胆的在他焦糖色的肌肤上肆意跳动,郝驿宸突然想起吴威凡拖腔拿调的那一声:“小妖精……”
呵,这个时候的安若,的确配得上这个名号。
而且,由她点燃的战火,就该由她来熄灭……
郝驿宸放空思维,抛却顾虑,搂紧怀里的人,大手一扬,把她掀到自己健硕的身体上……
第45章 囚笼
当安若居高临下的对上郝驿宸深邃的眼睛,残存的一丝理智,为她拉响了警报。
她想躲,想逃……她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她迟早会被沦为郝驿宸的俘虏,会被郝驿宸眼底的炽热燃烧殆尽。
然而……她已无路可退。
郝驿宸的大手像焊在她腰上似的,让两颗失去理智的心灵相互共鸣,让两具滚烫的身体,只能听从原/始的本能,跟随原/始的律动,留下一室的旖旎……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两个从彼此得到慰藉的身体,紧紧地相依相偎,安若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她像酣睡的婴儿,匍匐在郝驿宸的胸前,任由郝驿宸的大手,抚过她的流海,她的脸颊,在她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肌/肤上肆意游移……
“安若,我的安若,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了吗?”郝驿宸一遍遍怜惜地吻着她眼角的泪花,一遍遍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呢喃……
*
当安若从睡梦里睁开眼睛,她率先体会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异样。
疼……
酸……
还有麻……
昨晚的她,做了什么?
当她的眼里映入郝驿宸赤/裸的胸膛,她面红耳赤,本能的想遮住眼睛……可昨晚,是她主动爬上郝驿宸的床,主动爬上他的身体……她一定是疯了!
安若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泛白。然后,甩了下脑袋,全都想起来了。
是谁下三滥的给她下的药?
贺天擎?就像郝驿宸所说,为了迎合他的导师?
不!安若打死了也不相信。认识贺天擎五年,他的为人自己很清楚。
那么,只剩下……谢雨璇!
安若想起她在医院给自己倒的那杯白开水……
这个女人疯了吗?她想让自己在料理店里出丑,想让自己沦为贺天擎,或者他导师的玩物?
可她一定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最后,居然把自己推到了她未婚夫的床上……
但这种得意和报复后快/感,只在安若的心里存留了一秒,她旋即被失去童贞的悲哀包围……
她不是那种贞节守旧的女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郝驿宸会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和她绝对不可能有未来的男人……
此时,天刚蒙蒙亮。
郝驿宸还没有醒来,他在睡梦中发出匀称的鼻息,即使凌乱的头发,也无法破坏他俊逸的脸庞。
他的双臂圈成了一个囚笼,把安若紧紧的箍在怀里。
安若目不转睛的凝视了他一会儿,好像要把他的容貌,他的五官,牢牢的刻进记忆里。然后,轻轻抓起他的一只胳膊,想从他制造的囚笼里逃出去……
谁知,郝驿宸突然挥了下手臂,大手径直朝安若的胸前袭去……
安若在他的抚弄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战栗,看到他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是嘴角无意识的抽了一下,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她生怕吵醒对方。悄悄从郝驿宸的双臂间缩下去,直到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才蹑手蹑脚的掀开被角。
她的衣服就扔在床前的地毯上,只是揉成一团,还是湿的。
安若拎着衣裳,皱了皱眉……然后,视线落在不远处郝驿宸的衬衫上!
第46章 谁为谁提供的服务
安若捡起那件蓝丝绸的男式衬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可郝驿宸为骨折特别设计的裤子,她就没法穿在身上了。
“你打算就这样光着下半身,走出酒店吗?”戏谑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安若错愕的回过头,看到郝驿宸靠着床头,慵懒地冲自己一笑。男人和女人,在面对性/事之后的反应,永远都不一样!
“你……你早就醒了?”安若想到他刚才故意把手放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幕。
郝驿宸不置可否,目光放肆地扫过安若的身体。宽大的男式衬衣罩在她身上,把她衬托得愈发的娇小、玲珑,尤其是胸前两个引人遐想的凸/点……
让他只觉得下腹一紧,肾上腺好像又开始无限飚升。
欲望的闸门,一旦被打开,谁也无法再轻易合上。
“郝驿宸,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顾吧!”安若朝前迈了一步。能凭一己之力爬上床,帮她解衣脱衫,甚至最后疯狂占有她的男人,还需要她这双柔弱的臂膀来护理他吗?
郝驿宸还是不置可否,脸上的高深让人难以揣度。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你身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安若忿忿不平的问道。她后知后觉,这个时候,似乎才发现郝驿宸原来一直是个目的不纯的雇主。
郝驿宸终于把视线挪回到她脸上,闲适地一笑,“看上你安若了呗!”
“你……”安若气结,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姓郝的,欠你的五十万,换我的初夜。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着,她弯腰捡起自己的湿衣裤。
“在那个姓贺的为你掏出五百万之前,你依然是我的贴身护理。至于昨天晚上……”郝驿宸悠然不迫地说着,点了点自己的肩头,让安若注意到,在他裸露的肩头,胳膊,甚至令人耳热的胸前,都印有一排排清晰的牙齿印。
那……那都是她安若咬出来的吗?
“昨天晚上,你的表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郝驿宸一挑眉梢,用看着一只小野猫的眼神看着她说,“况且,昨天晚上,是你主动要求的。是我向你提供的服务,应该由你开付我支票吧!”
“我……”安若一时语塞。
“五十万,违约金十倍,连同之前的,一共一千万。”郝驿宸脸色一沉,“如果你安若想穿着我的衬衫从这里溜出去,就让那个姓贺的准备一千万来。”
“我……你……”安若头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笃笃笃。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紧接着,对方轻轻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安若的脸,顿时一阵煞白。
但对方只是在门边窸窸簌簌忙活了一阵。最后,又合上房门出去了。
仅管这豪华套房,在卧室与大门之间还隔着一间起居室,可一想到昨夜,她和郝驿宸在房内颠鸾倒凤,巫山云雨时,客房的门居然一直都没有被反锁……
安若一瞬间羞愧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去拿你的衣服!顺便把我的衬衫还给我,就在这儿脱下来!”郝驿宸的目的昭然若揭。他分明想再欣赏一遍安若美妙无比的胴体。
第47章 助纣为虐的一把好手
安若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她瞪着郝驿宸身上的齿印,有种想张牙舞爪扑上去,再给他烙上几排的欲/望。
但郝驿宸忽然掀开被子,让床单上几滴鲜红的血迹,像绽放的蔓珠沙华,妖艳的刺痛了安若的眼睛。
她别扭的挪开视线,假装没看到郝驿宸弯下腰,很艰难的才拾起地上的裤子,提着自己的湿衣裤,径直走出卧室。
“哎,姓安的,把我的衣服脱下来!”郝驿宸懊恼的声音追在她身后。
安若置若罔闻。
客房的大门旁,果然放着一只硕大的礼盒。粉红色,用浅紫色的绸带扎口,显得尤为精致和高档。
那里面有她的衣服?安若走过去,狐疑的打开盒盖。
从victoria's secret的内衣,到prada的连衣裙,再到jimmy choo的高跟鞋。这些原本郝驿宸早就准备好,差一点因为误会,而令骆管家全扔进垃圾桶里的礼物,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然而……
安若不得不说。郝驿宸这个男人心细如尘。但现在这些价值不菲,可能令很多女人失声惊叫的奢侈品,只让安若觉得是种耻辱,就好像是她昨夜用她那层处//女膜换来的。
这时,郝驿宸赤裸着上半身,推着轮椅出来了。见安若一动不动地蹲在礼盒前,他一挑眉梢,不解地瞅着安若,仿佛是在问她,怎么不换上衣服,还在等什么?
“这些,还是留着你郝先生自己穿吧!”安若丢开绣着蓝蔷薇的内衣,自嘲的扯了下嘴角。她固执地套上自己的湿裤子,然后,拉开客房的门,扬长而去。
“安若…………!”走廊上回荡着郝驿宸恼羞成怒的嘶吼。
此时,时间尚早。
所以,无论是走廊还是电梯里,都空无一人。
但有一个人已经安然自若的坐在酒店的大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