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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happy了,从观海阁刚搬出去的时候,其实是带着happy的,可是后来梁柔太忙,没时间照看,安安又上学。直到梁辛受伤,梁柔是彻底没时间管狗了,家里有佣人养着。但李秀丽一来,这狗,怎么可能养的下去。刘秀丽看到被养的金贵的happy就唉声叹气,一条狗活的比人还好!这像话吗?
为了不让李秀丽念叨,梁柔就把happy寄存在收费照看宠物的店里,偶尔抽空去看看。
还别说,聂焱真是摸安安的脉摸的准,一提happy,安安的小脾气立刻不耍了,好声好气的道歉,“我知道错了么,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下次我就推叶黎昕,反正他说自己铜皮铁骨不怕撞。”
“对!”聂焱立刻响应,“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该这么干!”
梁柔头疼,聂焱的教育方式真的对吗?给这么小的孩子灌输这种思想,合适吗?梁柔拉着安安,“也不能推叶黎昕,谁都不能受伤。”
只是相比于聂焱的掷地有声,梁柔这话就显得有些弱。
聂焱一笑,“行吧,回去你就能看到happy啦。”
“万岁!”安安一高兴,跳起来扑上去就亲了聂焱一口,响亮亮的。聂焱趁势把安安一抱,还问呢,“你有没有这么亲过别人?可不行亲别人!”
安安多乖觉,当下就说:“就亲过聂聂,叶黎昕让我亲他,我没亲。”
“嗯?”
聂焱觉得这事很严重,“他还敢让你亲他?”这个臭小子!聂焱眯起眼睛,觉得安安才七岁,就被男孩骚扰,真的很糟心。
安安掰着手指头说:“我说不亲,他就要亲我,说反正总是要亲的。”
“混蛋!”聂焱直接破口大骂了!搂着安安严肃的教育,“你现在是大孩子了,不准亲别人,也不能被人亲,尤其是男孩子!决绝不能!”
梁柔就这么听聂焱絮絮叨叨给安安交待了一路怎么防狼。
真是个傻爹啊。
回到观海阁,安安果然看到happy,狗狗这一年长势凶猛,如今已经是前爪跃起,比安安还要高的大狗了。安安趴在狗身上,那模样,简直让人看着都能心化了。
还就没回来,安安就又撒了欢。
只是到底伤口还没好,梁柔不敢让安安放开了跑,安安就说带着happy去树屋。这里是安安喜欢的地方,每个角落安安都熟悉,带着狗狗,时不时就大笑出声。
梁柔给聂焱冲了杯咖啡,她知道这几天聂焱睡眠的时间特别少。都用来照顾她了,咖啡放在桌上,聂焱仰着头闭着眼,眉头皱的死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柔坐到他身边,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聂焱头没动,只是伸手把梁柔搂进怀里,幽幽的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局,可又想不到破局的方法。”
要是从前,梁柔不会多问的。他们一直都有一种默契,聂焱事业上的事情,梁柔都不问不说。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梁柔觉得她不能再那么自私,她想要为聂焱分担一些。
从前梁柔想的更多的,是怎么自保,而现在,她愿意为了聂焱,做些什么。
“能跟我说说吗?”
聂焱大概也没想到梁柔会问,睁眼看了梁柔一眼,她一脸的赤诚,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心疼。
从前两人在一起,很少会谈到外面的事,梁柔不会说她医院遇到的人和事,聂焱也不喜欢说他公司里的事。这还是第一次,她问,而他也想说。
聂焱声音透着疲惫,“我在想元家还有什么底牌。”
元家?
牵扯到元家,梁柔就更上心了。
这现在,梁柔也跟元家纠缠在了一起,再过两天,就是梁柔再一次去元家的日子。
“底牌?”
聂焱双手将梁柔抱住,语气低落,“照关墨的推测,元天霖是因为我公布了聂子赫的身份而突发脑梗的,这事情先不论真与假,我只是不明白,他掌握了基海兆业,到底想要干什么?”
想要一个保护伞?这说不通,基海兆业也不过就是一般企业,对军、政虽有影响,但远不到能控制军政的程度。再说,就算想要得到基海兆业,也没必要如此急迫,甚至不惜铤而走险杀害聂兆忠。
要知道聂兆忠的身份摆在那里,若是有一点点的纰漏,元家就会彻底玩完儿。
冒这么大的险,难道就是为了钱?
这不现实真走到顶级豪门这一步,钱也不过是个数字,聂焱相信,元家人不缺钱。甚至私底下的金库,比基海兆业只多不少。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聂焱一直在思考,他如今坐上基海兆业一把手的位置,对于基海兆业隐形的危机,自然要了若指掌。
以防万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第174章:找到邢封
安安回来后,明显家里变的热闹很多,这家里有孩子没孩子,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虽说观海阁在海边,海风徐徐,气温要比市区里低很多,但海边阳光强烈,让安安带着happy在室外玩了一会儿,梁柔就出去把孩子带狗都叫回来。
安安带着happy跑了一场,又是一身热汗。她现在伤还没好,这么出汗到底不好,梁柔就带着安安去洗澡。安安嘀嘀咕咕的说:“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洗过。”
梁柔也是知道安安的习性,这小丫头别看年纪不大,自尊心却是一等一的强。这几天脑袋受伤,洗澡原本是件极需要小心的事情,可安安是绝不可能让樊可馨帮着她洗澡的。之前安安住在景杉家,便是赵湘,安安在这方面也都很排斥。洗澡、换衣服都要锁门,就冲着安安的这个习惯,李秀丽就没少念叨过安安。在李秀丽的观念里,哪里有这么破烦的小孩儿,洗澡、换衣服,哪怕是晚上睡觉都要自己,很注意私密性,李秀丽原本的那种小孩子哪怕光屁股也没什么不对的观念,到了安安这里,被抵制的彻底。
跟着安安一起进了洗浴间,梁柔坐在一边的小凳上,拿着花洒给安安洗澡,心里一叹,幽幽的说:“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
安安有些不服气,“我这几天不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倒是学会顶嘴了。
梁柔小心避让着给安安洗头发,安安有一股子固执的劲儿,头发她喜欢长长的,就怎么劝都不剪。衣服也是,安安想怎么搭配就要怎么搭配,哪怕配出来的是灾难,她自己也喜欢的很。完全就是一副自尊心爆棚的模样,跟梁柔的性子完全不同,而且梁柔心底里想想,也在安安身上找不到半点景杉的样子。
最终只能妥协为星座的关系,好似狮子座是安安性格的解释途径。
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午饭已经端上桌,聂焱等着娘俩一起吃,安安在吃饭途中就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聂焱跟梁柔眼神一对,梁柔不动,倒是聂焱站起来将安安抱起,准备放回楼上卧室去。
梁柔看聂焱抱的小心,安安原本有些惊醒,看到是聂焱抱她,就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原本梁柔想着聂焱放下孩子就会下来继续吃饭的,没想到一桌子菜都凉了,也不见聂焱下楼。于是梁柔,就找了上去,轻轻地推开安安房间的门,入目就是粉红色的世界。当初聂焱布置安安的房间,也是花了心思的,粉红色的床、墙壁,甚至连衣橱都是粉色白色相间,做成动画片里才有的桃心形状。让大人看,这样的房间也许有些夸张,毕竟如此大面积的粉色,实在让人目眩。
但安安显然喜欢的不得了,尤其是此时的聂焱穿着黑衣黑裤,坐在安安粉色的床上,就像是坐在一团棉花糖里。听到门响,聂焱扭脸望过来,看到梁柔,还做了个‘嘘’的手势。梁柔轻手轻脚走到聂焱身边,“怎么不下去?”
聂焱手指头虚虚地在安安脸上划过,目光中是抹不去的疼惜,他有些发愁,“她都没吃多少东西。”
刚才吃饭,安安面前那一碗米,最多也就是吃了三四口就困了,实在没吃几口。梁柔听到聂焱为了这么小事发愁,就忍不住笑,伸手拉起聂焱,牵着他一起从安安的房间里走出来。将门关上后才说:“一顿少吃点没什么大问题,她这几天在叶枭家,怕是没怎么睡好。”
毕竟是在不熟悉的人家里,安安的性格,最是个不容自己丢脸的,强撑着也要表现的很好。恐怕还真是没有放下心防过,孩子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给自己鼓劲儿的,也实在是让梁柔无奈。
大概所有的母亲都如此,梁柔拉着聂焱一路从楼上下来,一路说安安最近的事情,从安安的学习,说到安安的生活,“她在学校当了学习委员,才不过一年级,就已经要以身作则。”安安因为之前在琪安上过学,所以英语口语在现在的小学里算是很厉害的小孩,加上安安又很有纪律性,老师就让安安当了个小官儿。
之前梁柔也想不到,安安身上会有这么重的责任感,当了学习委员,就必须要早上比同学们都早到,还要盯着周围的同学学习,尽职尽责的不得了。
生活上就更是了,梁柔叹气,“小时候也没看出来,越长大越自尊心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安排的好好的,谁说都不听。”
安安这次能自己撞自己,跟她这性格密不可分。
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性格,随着年纪增长,就愈发的明显。安安前几年跟着梁柔辗转于帝都、华西市,那时候梁柔忙的很,安安一直很乖,对自己也能照顾的不错。但是现在看起来,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是好是坏,安安是很自立很自强,但这种自立自强,也有另一个负面就是安安特别自主,特别有主见,什么事情都自己想好,而且想做就去做,根本不是那种依赖着家长,性格软和的孩子。
看梁柔愁眉苦脸的,聂焱就笑,“这不是挺好,出去不受欺负。”
到了聂焱嘴里,安安就没有不好的地方,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梁柔就说:“我现在倒不怕她受欺负,反倒是怕她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孩子不听话,肆意闯祸,做父母的糟心。但是孩子太自律,凡事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而且根本不跟大人商量,自己就敢想敢干,这也半点不能让人放心。
儿活一百岁,母忧九十九。
哪有真的能安心的一天呢,梁柔为安安,从小时候就是左右都担心。聂焱仔细想了下梁柔的话,他这次也觉得安安的行为过激,虽然孩子一颗真心为了他,让他感动心暖,但是毕竟伤害自己这种事,一定要在第一次就给孩子治住,要不然往后,还怎么得了。
聂焱说:“趁着暑假,咱们找时间出去转转,孩子心胸开阔些,就会好很多。”
这几年梁柔自己忙的脚不沾地,虽说也去过几个地方,但是安安的生长环境其实是很封闭的,孩子没有见过更广阔的天地,想问题就容易钻牛角尖。聂焱这话,梁柔是赞同的。
转念聂焱又问了句,“你这次能放下你的工作了?”
之前为了梁柔的工作也不是没有争吵过,梁柔到什么时候,工作都是不能丢的,为这个聂焱没少生气。他想着让她安生在家里,她却一直不肯。聂焱哪里看不出来梁柔这是不相信他,再给自己跟孩子留后路。虽说职业女性值得赞颂